“那必须。”傅琅哒哒哒敲击着键盘,手速快得跟小jī啄米似的。
“狗蛋儿同学,请问你是怎么做到的。”
“我脑子里装了360安全卫士。”傅琅头也不抬的说。
牛bī完了。
顾而立笑笑,站起来去倒了一杯水。
傅琅瞥他一眼:“jú花疼?”
顾而立差点没把手里的策划书扔到他脸上:“不废话吗。”喝了一口水,看着傅琅说,“拿钢管粗的玩意儿捅你,你不疼啊?”
傅琅合了电脑,走过去抱了一下他:“栗子。”
“嗯?”
“我欠你一pào。”
顾而立有点儿想笑:“知道了。我这就去拿小本本记下。”
傅琅也笑了一声,手还不老实往他屁股上面摸:“哪儿疼?这儿?”
“滚。”顾而立推了他一下,“这手欠欠儿的。”
“第一次都这样。”傅琅有点儿害羞,“以后熟练了就……慡了……”
看GV里那些个零号,叫的一个比一个销魂,一脸享受。原来都他妈是假的。
顾而立看他有点儿愧疚,也不想扫兴,于是开口说:“其实也没那么疼。”
傅琅这边儿正感动,就听见顾而立说:“下次你试试就知道了。”
“等我把手头的事儿处理了,咱们再好好探讨一下。”傅琅记得林泽庸以前给他发过GV,他还没来得及看,这下总算是派上用场了。
有他这句话,顾而立安安心心的把策划书给看完了。
临睡前傅琅才弄好文案,伸了个懒腰去洗澡了。
洗完澡就看见顾而立在他chuáng上坐着,怀里抱着小huángjī,一脸期待的看着他。
傅琅低头亲亲他的鼻尖,打开电脑说:“你想看日本的还是欧美的?”
顾而立慎重考虑了一下,然后说:“我这人比较含蓄,所以……欧美的吧。”
傅琅嘿嘿一笑,特别邪恶的说:“我也是。”
通宵看小电影的结果就是,第二天没能起得来chuáng。
闹钟叫了好几遍也叫不醒他俩,顾而立挠挠头把手机索xing关了机,搂着傅琅的头,蒙上被子继续睡。
“不上课了?”傅琅揉揉眼说。
“别让上课影响了你的正常生活。”顾而立闭着眼说了一句,把傅琅搂的更紧点儿,“宝贝儿,睡觉。”
“去你姥姥个腿儿,叫谁宝贝儿呢。”傅琅当时就jīng神了。
“就你现在这小模样。”顾而立睁开一只眼看着他,在他额头嘬了一口,“谁见了都得叫宝贝儿。”
傅琅揉揉额头,面无表qíng的看着他:“等会儿起chuáng再跟你算账。”
什么德行啊。
顾而立默默的想,昨晚你被我亲得哼哼唧唧,当时叫你宝贝儿你不还答应得挺利索吗。
啧啧,拔吊无qíng。
傅琅在被窝里搂着他的腰。
顾而立一动也不敢动,他们上次跟体育队那帮子人打架,傅琅身上的伤,到现在都还没好。于是他就硬生生忍了一晚上没有蹬被子,想伸个懒腰又怕碰疼他,可憋屈了。
小心翼翼的挪了挪地儿,起身上了个厕所。
“气温降了十几度,我要穿秋裤。”顾而立起来没打算再回被窝,从柜子里翻出来一条灯芯绒的裤子,套了个毛衣。
穿秋裤也就说着玩玩,以前大冬天冻得嘻嘻哈哈他就只穿一条单裤子。就是为了耍个帅。
“你给我织条秋裤吧。”傅琅枕着头看他。
“卧槽?你怎么知道我要织东西给你?”
虽然不是秋裤。
“看见了。”傅琅说,“垃圾桶里有你拆过的快递包装。”
“名侦探柯蛋儿。”顾而立冲他竖大拇指,“什么都瞒不了你。”
“靠,磕蛋真难听。”傅琅说,“你把那毛线拿出来我看看。”
“要不柯jī吧。”
“磕你大爷的jī巴。”这词儿听着就疼,傅琅说,“我看一下你那毛线,赶紧的。”
顾而立一瘸一瘸的把毛线拿出来给他看,傅琅瞥一眼他的走姿,挑了挑眉毛:“你挺有表演天赋啊,演瘸子还演上瘾了?”
“你怎么看出来的。”顾而立gān笑两声,其实他jú花是有点儿疼,不过也没那么疼,他就是给夸张了一下,也不算是表演吧。
“傻bī才看不出来。”傅琅接过毛线说。
没见过谁jú花疼,疼到腿上去的。
“要不你就装作不知道吧。”顾而立拿了两根棒针说,“本来我想给你织个围巾的,这一弄一点儿惊喜都没有了。”
“我现在知道也挺惊喜的。”傅琅点点头,“我就装不知道。”
“有意思吗?”顾而立笑笑,“咱俩就是逢场作戏啊,可惜没有观众。”
“要什么观众。”傅琅说,“就哄你开心。”
顾而立心里一暖,摸了摸他的脖子。傅琅也蹭了蹭他的手说:“起开,我技痒了。”
顾而立还没听清他说的什么,就看见傅琅在小指上像模像样的绕了一圈儿线,勾了两下,迅速一挑,织了个花纹,手指来回绕线,一起一落之间,一排就织完了。起针起的还挺像那么回事儿。
“你……怎么什么都会。”顾而立有点儿吃惊,“该会的不该会的,都让你给学会了。”
傅琅挺得意的抿了抿唇角,一般他笑得时候都会下意识的压下唇角,因为笑太多会显得不高冷。
“你不觉得很酷吗。”傅琅说。
不巧,他还真没觉得酷。
“特写镜头是一双手在织毛衣,景别拉远了,结果是一帅哥,还特么是个大长腿的帅哥。这反差!”顾而立qiáng行给他加戏,“帅飞了。欧耶~”
傅琅低头一通乐。
顾而立正想跟他再贫两句,扭头看见手机一直搁那儿震动。刚刚开了机还没几分钟,就有人给他打电话。
最近他日理万机都日累了。
秦阿姨给他打得电话,现在他一看见这仨字儿就头疼。
顾而立站起身按了个接通键,拧着眉毛听了几分钟,点点头说:“好,行。这就过去。”
傅琅放下手里的毛线团,看了他一眼问:“怎么了?”
“卫东他们家的店,被人给砸了。”顾而立皱着眉毛说,“因为欠钱不还。”
“你上次不是替他垫了六万?”傅琅问。
“他还借了另外一家的。”顾而立挠挠头,“具体欠了多少,死活不说。现在正闹着呢,寻死觅活的。”
傅琅冷笑一声:“那就让他去死。”
“我欠着他家一条命呢,卫东要是没出事儿,他家也不至于这样。”顾而立叹了一口气。
“人卫东又不是你害的,他自己想不开要自杀能赖谁。”傅琅眉毛皱得老高,“靠,死了都不放过我男朋友。这人也是绝了。搁我身上,跟我要钱?滚。爱上哪儿上哪儿去。”
“我觉得那时候我本来能拉他一把。”顾而立脑海中浮现出卫东扭曲的面容,还有他临死前凄惶的眼神儿。然后就设想着,如果他当时没有那么声色俱厉的拒绝卫东,而是心平气和的跟他谈一谈。
结果会不会也截然不同。
“别傻了。”傅琅把胳膊搭在他肩膀上,“他如果铁了心想自杀,旁人谁都拦不住。”
顾而立没吭声,叹了一口气。
傅琅握住他的手,认真的说:“要不我跟你一起去他家一趟?”
他知道栗子这人重感qíng,他在用补偿卫东家人的方式来填补对于卫东的愧疚。
可在傅琅看来,他压根儿就没必要愧疚。
愧疚个毛线啊,一脚踹飞这些个王八蛋。cao。
“行。走吧。”顾而立点点头,把钱包塞进了兜里。
上次他给卫家的钱,是从公司的年底分红里抽的。
还剩下点儿,原本是他打算留着给傅琅过生日用的。
他上大学以后,基本就没再跟顾琛伸过手。
卫东家的事儿他也从来没跟老头儿说过,这回他也不想破例跟家里要钱。
他的这点钱不知道能不能填上卫叔叔的窟窿,如果不能,他只有再想办法跟静姐,或者是公司借点儿。
这公司又不是他一人儿的,考虑到现在公司qíng况也有点儿特殊,所以根本就拿不出钱来。
顾而立觉得有点儿发愁。
傅琅坐在车上握着他的手,轻轻掐了掐他的手心说:“回神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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