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蓝被他的话迷住了,象被落了蛊一样,不知道是该抗拒好还是顺从好。
上官清趁她还没想清楚,伸手下去拉开自己的裤链。他老练地跪起腿,向上一顶,便将她的双腿分开了。常蓝还没弄明白他这动作的用意,他已进入了她的身体。
他知道常蓝是第一次,动作非常温柔。他一边吻着她,使她放松,一边动作着。他进去一点,再退出,然后再进去一点,再退出……如此一直到完全进入。常蓝并不觉得很痛,只是在一阵苏麻中有一丝丝刺痛。她以为本来就是这样的,所以并没有试图抗拒。
上官清从没碰到过处女,感觉很兴奋,口里含糊地哼着。
常蓝柔顺地抱着他的肩,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他的炽热。身下的糙随着他的动作轻拂着她的身子,让她觉得舒服极了。负载着他的重量,在他紧紧的拥抱中,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幸福与满足。
东湖的风也温存起来,从湖面chuī过来后,便静止在他们的耳边。
当他停止动作,从她身上翻到一边,拉好裤子的拉链时,她忙忙整理好自己,然后趴到他肩上,娇嗲地说:“我们结婚吧。”
上官清懒洋洋地闭着眼,没有声息。她撒娇地推推他:“听到没有?”
他终于懒懒地说:“别忙,我下个礼拜要带个团到深圳,等我回来再说。”
常蓝便以为他是说等带团回来就谈结婚的事,满意地不再问了。
初尝qíngyù的滋味,常蓝立刻陷了进去。这一个星期里,上官清仍天天来接她下班,带她去吃了饭以后,便一起回他独自在外面租住的房间,然后将时间全都耗在了chuáng上。直到夜深,常蓝才拖着数度云雨之后极其疲乏的身体回家。
上官清走了以后,她幸福地等待着他。她告诉家里他们准备结婚,父母和哥哥自然都很高兴。银行里的同事拿他们俩开玩笑,她也不辩白了,只甜蜜地笑。大家都知她好事近矣。
上官清从深圳回来后,与他缠绵了5天。她每次提到结婚,便被他的需索岔开。她不疑有他,也投入了这qíngyù的渊薮。
5天后,上官清又带了一个团到津海。等待中,常蓝开始呕吐。她常常呕得翻肠倒肚,连喝水也会吐出来。有经验的同事提醒她是不是怀孕了,她才大梦初醒。
他回来后,仍如常来接她下班。她等不及到他家,在吃饭的时候就急急地告诉他:“上官,我好像怀孕了。”
上官清闻言皱起了眉头,正要问她,她已捂着嘴跑到厕所里将吃下的食物全部吐了出来。
等她走出来,喘息定了,上官清才说:“是我疏忽了。你去医院检查过没有?”
她摇摇头。
上官清道:“明天去看看吧。我陪你去。”
常蓝觉得他是很有诚意的样子,便欣慰地点点头。饭毕,仍然跟他回去了,且并没有拒绝他的要求。
第二天一早,他到家里来接她。她已向单位请了假,可是他却只塞给她1000块钱,急匆匆地说:“小兰,听我说,我临时接了个团,要到三峡去,不能陪你了。乖,你自己去。如果证实是有的话,先把孩子打掉。其他的事,等我回来再说。”
常蓝如遭雷殛一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
上官清急急地看看表:“好了,我马上要走。你听我的话,先把孩子拿掉。千万别耽误了,听见没有?”
常蓝惊怔地瞪大了眼睛,不置信地看着他,嘴唇抖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上官清拉过她来吻一吻:“来,好女孩,让我亲一个。我这就走了,你要听话,啊。”然后他急匆匆招了一辆出租车钻进去,向她挥挥手,便绝尘而去。
常蓝看着手中的钱,突然哭了起来。她是温室中长大的花朵,现在这种qíng况已不是她单独能够应付的了。她左思右想,不敢一个人去医院,更不甘心将孩子拿掉。
想了很久很久,他返身回了家。
她母亲一听便大怒,先骂她女孩儿家不庄重,不听大人的话。然后骂上官清不负责任,随即打电话给上官清的母亲。
上官清的母亲以前也见过跟自己儿子厮混的几个新cháo女孩子,非常不喜欢。见了常蓝后,很喜爱她的老实温柔会持家。这时一听常蓝被上官清骗得失了身,还怀上了孩子,尴尬之余倒是十分欢喜的。儿子是独子,她早盼着他结婚,自己好早日抱上孙子。
在电话里,她一再向常蓝母亲保证:“你放心,我一定不会亏待了常蓝,这个孙儿我是说什么也要的。等清儿一回来,我就让他们结婚。你和常蓝先别急,反正清儿也去不了几天。这样,你们和我们都同时办好手续,等清儿一回来,就让他们去登记,这就省了好多时间。另外,亲家母,你看我们什么时候见见面,商量一下婚礼的细节。”
常蓝和母亲闻言,都定了心。于是常蓝回单位开结婚介绍信,然后开始准备嫁妆、礼服。又跟着上官清的母亲去他们家布置新房、订酒席,采办婚礼需用的一应东西,虽未过门,她与上官清的母亲倒像是和睦的婆媳了。
上官清回来,不由分说,便被母亲押着去和常蓝进行婚检、照相什么的,最后被双方父母押着去拿回了结婚证。他像猝不及防就被关进了囚笼似的,沮丧之余,忽然看常蓝不顺眼了。
烦琐的婚礼过后,上官清推说自己做旅行社这一行,早腻了在外面到处走,坚决不肯带常蓝去蜜月旅行。上官母亲劝慰常蓝,说孕妇不能太累,以后再补,常蓝也就罢了。
在15天婚假里,上官清只在要她的时候似乎当他是妻子,其余的时间不是睡觉就是看电视或者上网、打游戏,很少跟她讲话。她仍然温柔地尽着妻子和儿媳妇的义务,将家里收拾得gāngān净净,一日三餐用尽心思,料理得公婆jiāo口称赞。
15天婚假转眼即过,上官清立刻上了班。以后,他常常带团去外地,回来的时间非常少,回来以后也不跟她说话,只在晚上熄灯后,仍然会伸手去要他。即使她肚子日渐隆起,他也丝毫不顾忌。每次都是她极力护着腹部,不使孩子受损。
孩子长到7个多月了。上官父母到医院找熟人给常蓝做了B超,结果证实是个男孩,大家都很欢喜。上官清回来听说后,觉得有个儿子也不错。后来再一想,虽然结了婚,常蓝却从来没有罗嗦过他,自己仍然可以自由自在地和外面的女人混,倒也自由得很,然而,结婚的好处却是显而易见的,回来以后窗明几净,自己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想来这样的婚姻也没有什么不好,而且父母也喜欢常蓝。常蓝虽不顶漂亮,但胜在年轻,还是肌肤细嫩,眉目传qíng,与外面野xing十足的女人混久了,回来与他欢好,也是一种享受。
思及此,他又恢复了婚前的温柔,特别在chuáng上,似乎并不认为大着肚子的她有什么难看。常蓝感动极了,宛转承欢,柔媚得如水一般。
几天过后,上官清带团又走了。常蓝却渐渐觉得下身开始有种灼痛,而且出现其他种种症状。她先还以为是这几天做爱太频密的原因,忍了一个星期,不好意思跟人说,也没有到医院去检查。后来灼痛感加剧,简直难以忍受,她才去了医院,挂了专家门诊。
妇科专家看了后,问他:“你在哪里工作?”
她不明白为什么问这个,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银行。”
医生又问:“那你爱人呢?”
“他在旅行社工作。”
“做导游?”
“是。”
已年过50的妇科专家充满了人生经验,用悲悯的眼光看着他,叹了口气。她告诉常蓝,可以确切地断定她是感染了淋病病毒,由于她是孕妇,怀疑胎儿也被传染了。妇科专家要求她接受专门治疗,争取保住肚里的孩子。
诊断结果如晴天霹雳将常蓝的心击得粉碎。她歇斯底里地跑到哥哥常青家里哭诉。常青愤怒极了,四处寻找上官清。
接着,她父母与上官的父母也都知道了。他们都很气愤,但态度却迥异。常青坚决要妹妹与上官清离婚,她父母则希望看在孩子的面上,如果上官清迷途知返,还是维持住婚姻比较好。上官父母则哀求常蓝保住孩子,无论如何将孩子生下来。他母亲甚至跪在她面前恳求他。
从来不发脾气的人一旦发起脾气来会如破闸的洪水般无法止息。常蓝执拗地一定要打掉孩子,也一定要与上官清离婚。
单位里的同事也都怂恿着她,一边骂上官清禽shòu不如,一边说常蓝还年轻貌美哪里怕再找不到好的。常蓝被这些不负责任的言辞打动,一直坚持着不肯与上官清妥协。
上官清回来后知道了qíng况,也大悔。他在深圳时便知道自己感染上了淋病,一直在吃药,以为很快就好了,所以没有忌讳,谁知却还是传染给了常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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