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前还是又做了一次,在沙发上做的。沈苑炖上汤出来,阮泽正趴在沙发上在看昨晚买的安全套,他看见沈苑,就赶紧把盒子藏在了肚子下面,沈苑坐到他身边,问:“看这个gān什么?”
阮泽趴下捂着眼睛:“我要把它扔掉。”
他趴着,蝴蝶骨就在毛衣上撑起一个明显的轮廓,沈苑qíng不自禁的把手伸进他的衣服,数着脊椎数一点一点摸上去,声音有些沉:“为什么?”
阮泽又被摸的发抖,有些后悔的说:“不想用这个,不用行不行?”
昨晚做第二次的时候,沈苑看阮泽已经累了,为了等会儿少折腾他,不用洗澡,就用了一个安全套,结果做完之后又被阮泽缠着做了一次,还明确要求他不戴安全套,要“she进来”。
沈苑先从他肚子下面把安全套盒子掏出来,然后把他翻过来,自己从正面压覆上去,一边往下拽他裤子,一边说:“那你求求我。”
阮泽伸手去拿他手里的安全套,却被沈苑躲开了,还取出一个,拿到阮泽眼前,“求求我,不然还戴着这个cao你。”
结果后来明明沈苑已经不戴安全套cha进去了,阮泽还是哭了全程,又不好意思给他看到,捂着眼睛说:“求求你……呜……阿苑我好好的求求你……”
第二十八章
年假基本上是做过去的,两个刚开荤的人,不管时间早晚,眼神对上就想剥光对方,短短几天,战场就从卧室蔓延到浴室、客厅和厨房,但就是停不下来,一不留神就吻在了一处,吻着吻着就顺其自然的做了起来。
初三下午,还来不及吃晚饭,沈苑又把阮泽彻彻底底的吃了好几遍。做完之后,阮泽累的连手指头都没力气动,沈苑一直抱着他不说话,阮泽感觉到不对劲,想抬头,却被沈苑按住了。
“阿苑?”阮泽有些不安。
沈苑的声音很平静,但又好像酝酿着很浓烈的qíng绪,“你为什么没有给我打过电话?”
他这句话问的没头没脑,阮泽没反应过来,沈苑又说:“我看到了,你钱包里夹着的纸条。”
那张纸条上写着沈苑从大学开始就没有换过的手机号码,阮泽换过好几个钱包,写着沈苑号码的纸条也换过好几张,但是沈苑看到的那张还是有些旧了,折痕那里很薄,马上就要变成两半的样子。
两个人做完还没有去洗澡,身上都汗津津的,却谁也不嫌弃谁,反而觉得这样挨着很甜蜜。阮泽往他怀里钻了钻,说:“我不敢……但我给你发短信了。”
沈苑一僵:“我不知道。”
阮泽咯咯笑了几声,说:“你当然不知道,我那个手机里都没有cha手机卡,全部都发送失败了。”
沈苑又有些恨他了,咬着牙把他压在身下,恶狠狠的说:“你怎么这么坏?”
阮泽知道这件事在沈苑那里永远都是一个过不去的结,他眼眶微微泛红,伸手摸摸沈苑的脸,“我就是太胆小了,而且,说不定你也不会喜欢那时候的我。我真的很不好,跟谁都不讲话,也不理人,”阮泽认真的说:“真的很讨厌。”
沈苑还是不说话,但是脸色已经柔和许多,他低头亲亲阮泽,阮泽搂着他的肩背,又说:“你也不要怪林立,这些都是缘分,十年前我们没有缘分,现在有了。”
沈苑的眼眶也控制不住的有些红,他用力咬了一口阮泽的嘴唇,说:“我好好喜欢你,补偿以前十年的喜欢,你也要好好补偿我……你说你是不是对不起我?”
阮泽乖乖的点头:“我补偿你,我好好的补偿你。”
沈苑没有像阮泽想象中那样立刻来要他的“补偿”,而是说:“发短信的手机还在吗?给我看看。”
阮泽有些为难:“……”
沈苑说:“你说你是不是对不起我?”
“在原来的那个房子里,下次回去我找出来给你看。”
说完这件事,沈苑才开始慢条斯理的要他的补偿。
就这么把年假做了过去。
第二天要开始上班了,晚上阮泽一直不高兴,他时刻黏着沈苑,拽着沈苑的衣服从厨房跟到客厅,又从客厅跟到浴室——沈苑上厕所他也要跟着,然后就成功被沈苑按在了浴室的墙上。
边洗澡边做了一次,在浴室不方便,沈苑又怕阮泽软的站不稳会摔着,就着还cha在他屁股里的姿势,把人托着臀抱了起来。回卧室短短的一段距离,阮泽就被深入浅出cha得没了骨头,抱着沈苑的头直喘气,却被他趁机低下头吸住了自己胸前敏感的两点。
阮泽又哭了,他被沈苑chashe的间隔越来越短,带来的快感也越来越难以承受,尤其是沈苑要she之前冲刺的时候,疾风骤雨的几下就能让他完全神志不清,在沈苑怀里浑身打着颤挣扎哭叫,沈苑当然不可能让他逃开,肯定要牢牢按着人she完了才行。
但结束之后还是要安抚的,阮泽永远不会埋怨他做的过分,可那双哭的发红的眼,和被自己亲到肿的嘴都在无声控诉。沈苑揽着阮泽的背翻个身,让他趴在自己身上,拿手把他汗湿的刘海捋起来,另一只手一下一下在他背上带着点力气抚摸,再低头轻轻的碰碰他的嘴,阮泽就又乖乖的了,沈苑说:“宝宝不哭了。”他就抽抽搭搭的点头,再往上蹭一蹭,把脸贴在沈苑的胸膛上,跟他保证:“下次不哭了。”
沈苑笑,但还是认真的附和他:“嗯。”
结果不等多久,二十分钟后,阮泽在浴缸里面对沈苑坐在沈苑身上被抱着cha,没一会儿就咬着嘴唇把眼睛贴在沈苑肩膀上,开始不停地流眼泪,看他这样子,好像不让沈苑看到,他就是没哭。
乍一开始上班,两个人都很不习惯,不只是阮泽,沈苑也觉得空空的不舒服。他在午饭时间把阮泽叫到办公室亲的喘不过气,阮泽倒不会拒绝,但沈苑舍不得就这么要他,只把人抱在怀里慢慢平静下来。
等过完元宵节,沈苑的爸妈才从他大哥家回来,知道他们回来了,沈苑也就开始准备带阮泽回家。阮泽很紧张,不知道回家那天自己要穿什么,又追到书房去问沈苑他爸爸妈妈喜欢什么礼物,沈苑不回答,转而把他拉在腿上抱着亲。
阮泽急着要答案,所以接吻的时候就没那么专心,沈苑都硬了,他却过分的走了神,还在沈苑停下来的第一时间问:“你快告诉我啊,我想给你爸爸妈妈买礼物。”
沈苑还没受过这种冷遇,随即把他放在书桌上,热diǎo冷脸站在他面前说:“我爸喜欢收藏烟斗,我妈喜欢丝绸。你好好的去买礼物,买完回家跟他们住着,别管我了。”
阮泽害怕了,伸手抱他,又说:“我错了。”
沈苑由他抱,声音却还冷着:“错在哪?”
“我不总想着买东西了,惩罚我一个月不去超市行不行?”阮泽的自我检讨做的很彻底:“前天去超市我又买了好多东西,购物台买的不粘锅也不好用,你说我的很对,我太làng费钱了,我错了,都错了,真的,阿苑,原谅我吧。”
沈苑一口气没上来,又差点笑出来,他努力板着脸,把视线落在笔筒上,不看刚才已经被自己解开一半睡衣,看起来很好吃的阮泽,“真的?一个月不去超市?”
不只沈苑没受过阮泽这样的冷遇,阮泽也没见过沈苑这样的脸色,闻言赶紧用力点头,语气十分诚恳:“你原谅我了吗?”
沈苑勉qiáng说:“算原谅了吧。”
可怜阮泽根本不知道沈苑就是发神经吃gān醋,还胡乱认错,害的自己平白无故一个月不能去超市,但他本人没有这样的自觉,反而美滋滋的:“那你再亲我一下吧阿苑”
沈苑不qíng不愿的低头亲他,又不qíng不愿的把他抱回卧室chuáng上,最后不qíng不愿的cao了他大半夜。
洗澡的时候阮泽累的睡着了,洗完澡稍清醒了一些,软绵绵的被沈苑揽在怀里,他还记着之前的事,抓住沈苑放在他腰上的手,困得不行,还是问:“阿苑,你还生气吗?”
沈苑顺坡下驴吃了好一顿豆腐,早忘了他坑阮泽的事,反而把人累成这样很心疼,所以他很温柔的亲亲阮泽的脸蛋和耳朵,说:“我有什么好生气的?”
阮泽放下心来,来不及再多说一句话,就沉沉的睡着了。
沈苑跟家里把底透的差不多,确定阮泽不会遭受什么冷眼,才订了回家的机票。
回家前一晚,两个人躺在chuáng上闲聊,沈苑的手无意识的顺着阮泽的腰线来回摩挲,突然说:“从我家回来之后,我们就去见你爸妈。”
阮泽被他摸得很舒服,眯着眼睛说:“是我gān爹gān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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