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昂发不出任何声音,喉头似有千万根刺涌上来。
手足冰凉,面皮亦结冰。
小宙不再言声,只埋头苦gān。他进入的很深,动作也十分bào戾,与他人一样,看起来不张扬,却破坏力十足。李昂被他顶的上下起伏,呼吸困难。更可怕的是,随著摩擦,xué内的xing器居然还
在持续膨胀,将那紧致的蜜花撑开到几近裂开的地步。
“够了。住手。”戴维有些看不下去,冲上前yù将二人分开。
小宙抬起头来,赏他一记冷眼:“滚。”
“没发现他不正常麽?放开他!”戴维毫不示弱,抱住李昂的身子就往外拔。
李昂也呆呆的,任他二人动作,无有任何反应。他和小宙的xing器还jiāo合在一起,戴维一动,蜜xué里便流出大量的yín水,溅湿了二人的结合处。
他的腰还被小宙紧握著,当yáng句抽至xué口时,放在腰间的手突然一用力,臀部被迫下沈,蜜xué便再次被巨大的yáng句充满。
李昂张了张嘴,最终只是发出轻轻的呜咽。
“我让你滚,别多管闲事。”小宙的耐xing已濒临爆发边缘,黑色的眸子冷冰冰,如腊月的寒刀。
戴维知道他不是这男人的对手,按理说,他本应该就此松手不管。反正李昂与他也没什麽关系。可是……
骨子里的劣根xing又开始蠢蠢yù动了。
他把手放在李昂肩上,对小宙说:“我欠你一个人qíng。放了他。”
小宙停下动作,嘴角的笑容难掩讥讽:“爱qíng?”
“不。”
“也是,你还是第一个qiángbào他的。”
戴维脸上不见了惯有的笑容,异常的冷漠:“放了他。我欠你的人qíng,保证日後对你有用。”
“人qíng?你觉得我需要一个比我弱的人的人qíng?”小宙说著,又往上狠狠的顶了几记,ròu棒被湿滑的蜜xué包裹著,那感觉的确极乐,难怪日本人随时随地会发qíng。
这具身体,的确销魂。
是天生用来做爱的容器。
“我一只手就可以gān掉你。”又一次剧烈抽cha後,他有些呼吸不稳地吐出这句话。
戴维点点头,很认同他的话。
是的,小宙很厉害,可是,再厉害的老虎,落入犬群中,一样会被撕烂。
“所以,人qíng这玩意在这里是很重要的,小宙先生。最後再给你一次建议,放了他。”
小宙再次停下动作,这次,他没有拒绝,微微沈默片刻後,便将yáng句从李昂身体里撤出。
“唔啊……”李昂发出小动物一样的轻哼,ròuxué突然失去填充物,极度不适。xué口空虚地收缩了几下,一股yín水便从内部涌了出来,滴到了小宙的两腿间。
“瞧,他多yíndàng。也许他不会感激你将他救出来。”小宙发出低低的笑声。
戴维不说话,随手抓来毯子在李昂下身胡乱的擦了几把,然後脱下自己的外套将他裹紧,打横抱在了怀里。
“多谢。”
他没再看小宙一眼,抱著人迅速离开了。
李昂不记得自己是怎麽回的房间,也不记得到底发生了什麽事。脑海里只一遍遍回dàng著小宙的话。
谨言的哥哥。
谨言原来有哥哥。
可是,他和谨言的哥哥发生了关系。
人啊,这一生总有许多难以启齿的秘密。
譬如,谨言。譬如,父母。再譬如……
戴维将他放在chuáng上,去浴室打来热水,将毛巾浸湿,拧gān,开始替他擦身。
他擦得很仔细,从头到脚,甚至连刚刚jiāo合的地方,也没放过。动作出奇的柔qíng,完全想象不出,这个人是先前那言行举止粗鲁的乞丐。
乞丐先生一边擦一边问:“很生气是吧?被这样羞rǔ。”
李昂将身体蜷缩起来。不说话。
戴维劈开他的两腿,开始擦他刚被爱ye弄脏的蜜xué处,脸不红心不跳,眼神也无先前xingjiāo时的激qíng异样。他说道:“不要愤怒,愤怒会降低你的智慧。如果你还想要活下去,给自己的将来一个jiāo代,那就要保存实力,储备智慧,以求在一线夹fèng中生存。”
将脸埋在枕头里的男人,身子只是微微颤了一下,依然没回应。
花(五)
第二十章:花(五)
李昂做了一个梦。
他梦见自己又回到了童年时代,独自一人走在迂回的山路上,想抵达山顶。山路寂静曲折,天空是鲜红的颜色,大朵大朵惨白的云挂在天空缓缓移动。他仰起脸,有个男人在前方对他招手:过来,到我这里来。我带你走。
李昂伸出软软糯糯的小手。
男人掌心温厚gān燥,令他内心感到十分安宁,觉得自己可以马上回家了。
他又梦见自己走在一个yīn暗cháo湿的dòngxué里,不见天光。他双脚赤luǒ,浸在冰凉的水里,水缓缓自身体流过,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男人一直牵著他的手往前走,一直走,dòngxué内光线昏暗,李昂只能看见他的背影,清瘦修长,熟悉地让他想落泪。
突然间,他很想看一看男人的脸。
他伸出手,但就在这时,dòngxué突然变成了一片雪後原野。
什麽都没有。
白茫茫的一片。
男人也消失不见。
李昂的手还停在半空中,凝固成一个孤独的姿势。掌心纹路纠缠jiāo错,仿佛握著一把多桀的命运。
他睁开眼,浑身都是汗。黏湿冰凉的汗水濡湿头发,贴在脖颈上面。
原来一切不曾遗忘。
原来他只是将一切缩小成了心上一条细短的纹路,永远无法恢复平整。
“醒了?”
戴维靠在门边问,嘴里叼著烟,招牌式吊儿郎当样。只是脸容稍微有些憔悴,不停地打著哈欠。
李昂嗯了一声,坐起来。
外头已天光大亮。
昨夜一切就好比一场幻觉。
他下chuáng,沐浴更衣,坐在沙发上喝著黑咖啡。
最坏的打算已经决定。没什麽,只要能够活下去。
“做好最坏的决定了?”戴维还维持著那个姿势,脚下丢了一堆烟头,刚燃尽一根,立马又点上新的。毫无节制。
李昂点点头。
“可能也没你想的那麽糟糕,或许,那家夥会临时改变主意。”戴维皱著眉头。
李昂冷笑:“昨晚一切你亲眼所见。”
“是。但决定是能改的。”戴维弹了弹烟灰,“昨晚你睡著後,我和他谈了一会儿。他说他会不帮任何人,但是调教者这个身份是必须的。也就是说,被调教者是谁他不管。你明白吗?”
李昂手指轻微颤动了一下,放下咖啡杯:“你的意思是……”
“是的,他不管,你只需要搞定雅刀就可以。”戴维将脸从乱发中抬起来,露出招牌式笑容。
这个浑浊肮脏的男人,身体里似乎永远弥漫著烟盒大麻的毒,而且神qíng颓丧,不停地打著哈欠,在任何场地丝毫不顾及理解,粗鲁、无礼。
但他的确是个英俊的男人,笑起来时更是像晴天里的暖阳。
很奇怪的,他是这里唯一一个不让李昂觉得有害意图的人。
李昂说:“为什麽要帮我?”
戴维歪著头反问:“是呢,为什麽要帮你啊?”问完後发出一阵怪笑。
“就算你帮我,我也不会原谅你。”不会原谅你对我犯下的罪。
戴维停顿了一下,沈默地将烟头踩灭,耸耸肩:“无所谓。我并不在乎。相反的,在这世上,没有任何人能够赦免我的罪……”
“耶稣也不能?”
“是,耶稣也不能。”
戴维对他笑了笑,转身离去。很快的,背影便消失在yīn影中。
每个人都有难掩启齿的秘密,就看你能不能将之保守至死。
上午十点,有人来敲门了。
该来的总会来。
李昂披上衣服,去打开门,门口站著的,果然是雅刀。
“哈罗,我的海尔玛蒂芙萝,一晚没见你,我想你想得都shejīng了好几次了!”
面对满嘴的污秽言语,李昂不为所动,他镇定地问:“是不是必须要我和你一组参加这个游戏?”
“当然。”雅刀舔舔唇,一副饥渴已久的野shòu模样,“我只想gān你。别的人已久没办法引起我的xingyù了。”
“可以。”李昂点点头。
雅刀似乎没料到他会答应的这样慡快,惊愕之光在眼底一闪而过,尔後,扬起唇笑了,蛇信似地舌头在他脸上舔了一圈,暧昧低语:“我的美人,相信我,被我调教,你一定会慡翻了天。我会不停的gān你,ròu棒会二十四小时cha在你的小xué里,让你不停的cháochuī……嗯……受不了了,光是想想我的ròu棒就硬得不行了。”他捉住李昂的手,放在自己的胯间,那里已经隆了起来,高高顶起一个色qíng的小山包,里面的东西隔著布料也能散发出热量。“你摸摸看……它好想你,好想立刻cao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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