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业内,李昂曾因利益纷争而得罪过不少人,也遭过不少暗杀,但大多都只是和他差不多的商人或黑社会,根本没权利做到莱恩这种地步──连市长的儿子都可以随意动手,谁给予他这样大的权利?还有那麽大笔的财富作为奖金,呵,伊莉莎白?或比尔盖茨?
亨利将小组的名单确定之後,就叫人分别带他们前往专门为其设置的调教间。
调教间很大,很空旷,光线很暗,一张黑色的厚布窗帘掩住了外头所有光线。
屋子中间有一张半人高的刚铁chuáng,chuáng的四角分别束有铁环,用途是什麽,不用说也一目了然。
确定房间後,仆人又按照雅刀开出的单子去搬调教器材。
“都弄了些什麽玩意儿?”戴维问他。
雅刀神秘兮兮地眨眨眼:“一会就知道了。”说完看向李昂,只见对方站在窗边,无动於衷,面色沈静,好像一切与他无关似地。
大约十分锺的时间,仆人们回来了,将大量的器材安置好後,问:“还有别的需要的吗?”
“暂时没有了,以後有需要的再提。”雅刀挥挥手,示意他们可以褪去了。
人走後,调教房一时寂静下来,无人说话。
雅刀叫人弄来了很多调教器材,几乎占了大半个房间。东西奇形怪状,什麽都有,木马,假yáng句,G点按摩器,各种灌肠器具,口塞,眼罩,绳鞭,笼子……很多东西见都没见过。
李昂的眼皮微微抽动了一下。
他没办法想象这些东西等会儿都要用在他身上……
戴维拾起其中一根狗骨头形状的软胶物,不冷不热的调侃:“不愧是东洋人啊,呵,对xing这东西还真是热衷。”
“我可以理解为夸奖吗?亲爱的戴维先生。”雅刀对他抛了个媚眼过去,那姿态,说实话,更适合接受调教,只不过他是个纯正的1号,除了上人,没有被上的喜好。变态看向另一个大变态小宙,软软地问,“小宙先生,我们是不是该开始了呢?”
小宙冷冰冰地扫了他一眼:“具体计划?”
二十天时间不短,调教需要专业知识及周密计划。
“我早就写好啦!嘻嘻嘻。”雅刀不知从哪里掏出几张纸来,分别递给其他两人,完全无视李昂还在场,就解说道,“这是20天里的调教计划,你们看看哟,如果有什麽不满的,我们还可以再商量。”
戴维粗略的扫了一遍。
寒意顿生。
这些东西……真的是对人用的吗?
他不禁抬起头,看向李昂。李昂正好也看著他,光线昏冥,他湿润的眼睛大大的睁著,就算面上再镇定,眼神依旧掩饰不了凄惶。
戴维突觉自己的心跳少了一拍,忙低下头,继续看。
变态归变态,但不得不承认,雅刀的计划几近完美,从生理到心理,慢慢击毁一个人身为“人”的觉悟,能让他在短时间内彻底由人化shòu,跪地行走。
“我没意见。”他合上计划书,点了根烟放在嘴边。
“我也没。”小宙淡淡的说。
二人都没意见,计划书就算通过了。
那麽,接下来也就到了调教时间。
雅刀异常亢奋地走到李昂面前,对他张开了双臂,声音像深藏於地下三千尺的水,凉意一直渗透到了骨髓里。
“来,我的海尔玛蒂芙萝。到我怀里来,我将让你成为世上最美丽的yín奴。”
驯化(一)
第二十一章:驯化(一)
李昂平躺在钢chuáng上,身体赤luǒ,不著一物,头脑昏沈如同灌了铅质。
双眸被戴上了眼罩,视线里一片漆黑,看不到周围的布景。
口中也被塞了口球,唾液不断地分泌,无法吞咽,只能顺著唇角往外流溢,不一会,便弄得下颚处湿嗒嗒一片。
他四肢大开,分别由钢环束缚著,高高吊起来,呈“大”字形,将身体毫不保留的呈现在众人面前。
赤luǒ的背脊紧贴於冰冷的钢板上,好像躺在千万根冰刀上。
他微微挺著腰,想合拢双腿,却怎麽也做不到。想发出声音,被口球堵住的嘴巴却只能发出微弱的呻吟。
不能动,不能言。
像躺在案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虽然早就做好了接受屈rǔ的准备,可事到临头,他仍然控制不了浑身的战栗,在黑暗世界里,因为即将到来的无法预测的羞rǔ而感到恐惧万分。
“不要怕,不要屈服。你是人,虽然身体屈服了,但是心理绝对不可倒下。”
“因为是人,人是高级动物,是可以控制自己的思想的。”
“只有动物才会任人cao纵。”
“你是人,所以你不会倒下。要忍住,忍耐到最後一刻,不可违背你对那人的承诺。”
他在心里一遍遍告诫著自己,不可屈服,必须要守住自己唯一的东西。
这样想著,似乎有了效果。他渐渐地平静下来。
调教间内很静,无人说话,只能听见自己粗重的呼吸声。
李昂觉得自己现在的姿势就像解剖桌上的青蛙,只能大张四肢等著实验者举刀切开他的ròu体,浸入福尔马林。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突然响起轻微的脚步声。
有人来了。
是谁?
是戴维?小宙?还是那个中日杂种雅刀?
那人朝他走过来,来到他跟前停下,静默不语。
是戴维麽?不不,戴维身上有股烟糙大麻味,雅刀没这麽安静,那应该是小宙。
李昂的心狂跳起来。
小宙。
他又想起那晚发生的事。小宙冷酷的对他说:“我是苏谨言的哥哥,他为了你而死,如今你却苟且偷生,为了命不耻於以ròu体jiāo换。可耻,可悲,可憎。”
谨言的哥哥。
难怪第一次见面就有难以言语的熟悉感。
在此之前,李昂并不知道谨言还有个哥哥,只知道他同自己一样是中国人,是父亲派给自己的仆人,甘愿为自己而死的恋人。
小宙的立场很模糊,既不站在自己这边,也不支持雅刀。没人猜得透他要做什麽。
李昂屏住呼吸。
他会做什麽呢?
胸膛忽然一凉,那人将手覆盖了过来。
“你很害怕。”语速缓慢且冷淡,果真是小宙。“你的心跳得很快。”
李昂绷紧了身体,猜不到他接下来要做什麽,也不敢猜。视线被眼罩阻住,触觉却异常灵敏起来。他感到小宙的手沿著他的胸膛往下滑,一直停落在他的小腹处。
“知道什麽叫奴隶吗?”小宙问。
李昂无法开口。
小宙自说自答:“奴隶就是动物,不是人,只知道服从,以主人为中心,崇拜主人的生殖器与身体,主人的生殖器是你唯一的生存目的,作为李昂的你,将会慢慢消失在这个世界,以一种新的角色重生。”
他以两指捏住李昂的下巴,“身为奴隶的你,只是件工具,盛载男人yù望jīng液的容器。一品dòngxué,连狗都不如的一件物品。你的後半生只需要做两件事:侍奉主人,随时随地抬高屁股。服从主人,主人的意志就是一切。”
“你不需要思考。也不需要说话。”
两个响亮的耳光甩下来,落在李昂脸上,火辣辣的疼。
小宙继续平淡无波的说下去:“你的喉咙只能用来叫chuáng。当主人践踏你时,你不会愤怒,心中充满感激。你会觉得践踏也是爱。”
李昂浑身僵硬,脸被打得偏过去,嘴角破损,渗出血丝。
践踏也是爱?
去他妈的!
践踏是羞rǔ,诋毁人格,这种东西连感qíng都称不上,请别玷污“爱”这样神圣的词语。
他的大脑嗡嗡作响,塞著口球的嘴巴断断续续发出压抑的嘶吼,因为被打,使得那嘶吼听起来更像微弱的呻吟。
“愤怒吗?”冰冷的手指温柔地擦去他嘴角的血丝,小宙满意地看到钢chuáng上的ròu体在挣扎,“没关系,作为奴隶的你,不需要qíng绪。”
啪啪!
又是两个响亮的耳光。
下手非常重的耳光,扇得李昂两耳嗡嗡作响,几yù昏厥。
“疼吗?”小宙轻声询问,语气充满了蔑视与傲慢,“没关系,作为奴隶的你,疼痛是无关紧要的。因为主人才是你的一切。”
“我可以随意践踏你,随意给你带来疼痛。”
“我也可以随意羞rǔ你。”
“任何法规在我这里是无效的。我是你的法则,是你的上帝,上帝对你做的事,你只能接受服从。”连续不断的耳光,脸颊疼的几乎麻木。rǔ尖被狠狠的拧住,尖刻地疼痛让他整具身体都拱起来,形成一道弓月。他攥紧拳头,冷汗披了下来,腰部止不住的颤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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