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穿警服的年轻人二话没说,就走到大门前,用力拉扯把手。其他人见了,也忙跑过去帮忙,大家费尽九牛二虎之力,门却依然岿然不动,像个怪物。直到有个科学家开口了,才停下无用的动作。
“没用的,这是最新高科技的产物,没有主人的指令,是没办法打开的。”科学家失神的喃喃。
络腮胡不信:“世界上有什麽东西是拳头和枪打不开的?”
“有的。这门的材质是混合了世界上最尖端的高科技材质制成,专门用於防止国家军事机密被窃。我们根本没办法打开。”
“哦,我的上帝!”娇滴滴男士受不了的抚著额头,几乎晕眩过去。
老管家和颜悦色的望著他们,尽管他在笑,可却没有一丝亲切感。
已经有人开始慌张了。
李昂也是。
“诚如那位科学家先生所言,这扇门,没有伯爵的命令,你们是没办法出去的,直到死。”老管家继续介绍规则,“而这里也没有任何工具可以供你们与外界联系。当然,外界也不会察觉到你们消失了。伯爵会给你们每一个人写好最完美的请假条。”
“你们也没有任何反抗的工具。或者说,一旦反抗,下场只有一个,比死还凄惨。谁不信可以做第一个实验者。”
“在这一年中,伯爵会提供各位最好的生活,请不用担心。”
“一年後想要离开yù望山庄,方法只有一个,顺利通过伯爵大人的七个测试。通过者,你们将会重新得到自由,得到重生,得到世上所有人梦寐以求的一切。”
“这里是天堂,也是地狱。每一次测试都有规定的法则,遵守法则的会有奖励,而违背规则的,将会受到最严厉的惩罚。”
“在这里,你们只需要记住两个字,服从。”
“你们没有选择的余地,从你们踏进yù望山庄的那一刻起,你们的命运就已经注定。”
“最後,我们开始今晚的晚宴,最完美的演出,也是第一场测试──乐园。”
话落音的那一刻,所有人都察觉到了身体的不对劲,好似有把火在身体里扑腾一下,燃烧起来。
乐园(一)
第三章:乐园(一)
第一场的游戏规则十分简单,也yín乱到荒诞──群P。
这里有三十位男xing,请随意使用,对象随便选择,这里没有地位阶级之分。你可以被qiángbào,也可以qiángbào别人,如果你力量足够qiáng大的话。
能忍住chūn药的药xing而不参与的,在测试结束後将会处死。
最後,本次测验中,必须有五个人死亡。不能使用bào力与任何手段,只能使用yīnjīng。说的粗鲁点,就是将他们gān死!
如果少gān死一个人,或者多gān死一个人,那麽将随机抽选出两位处死。
所有人都被这荒谬的游戏规则惊呆了,有的人甚至猛扇自己的耳光,确定是否在做梦。但身体的异样告诉他们,这一切是真实的,不是个笑话。
“那麽,请各位好好享受。祝大家玩的愉快,基督保佑你们,阿门。”伯爵在屏幕里举了举杯,然後喀嚓一声,切断了电源。
他消失了。
那位颁布法则的老管家也不知何时不见了。
硕大的宴厅只剩下三十位被yù火焚烧的男xing,大眼瞪小眼。
微弱的烛火扑簌摇曳。
寂静的厅内只能听见雄xing们因为发qíng而发出的粗重的喘息,像饥饿的láng群。
谁也不肯先出手,他们在忍耐著,试图抗拒这残酷而又yín乱的游戏。
他们都是男xing,大多数人从来没有想过去碰男人,玩男人的後门让他们觉得恶心。只有少数上流社会的人动了心思,在他们的世界中,玩弄美男也是一种时尚。
不知道是谁先发出第一声呻吟。
“啊……好热……”
那绵软的、饱含著屈rǔ与甜蜜的声音,就像开启了潘多拉的魔盒,所有的yù望全部爆发出来,一发不可收拾。
第一个被扑倒的,是那位娇滴滴的男士,叫毕巴。当时他正抱著头蹲靠在大门前,痛哭流涕,害怕的浑身发抖,不停的喊著:哦,上帝,上帝……
他的软弱使他成为了狙击目标。
有两个男人朝他走来,边走边脱裤子,边脱裤子边撸著胯间丑陋的yáng句,走到他跟前时,yáng句也胀成了巨大的ròu刃。
“嘿,宝贝儿,你看起来很难受的样子,需要我们来安慰你吗?”
“你长了一副欠cao的脸,小妞儿。”
毕巴一脸的惊惶,不住的往後退,可身体被chūn药浸染的无一丝气力,而且身後也没退路,漂亮的蓝眼睛涂满了恐惧。
“别,别过来……你们这些臭虫……别碰我……啊啊……别碰我,拿开你们的脏手!”
毕巴的叫声只能更加引起男人们的嗜nüèyù。
两个男人,一个捉住他的手脚,一个撕裂他的衣服。动作非常的粗bào,很快,毕巴就赤luǒluǒ的躺在了男人们身下,扭转呻吟著,恐惧感甚至令他忽略了chūn药带来的异样感。
“别碰我……求你们……别这样……上帝……啊上帝……”毕巴苦苦哀求,男人们却狞笑著,丝毫没有怜悯之心。
一人的手抚摸上了他的rǔ头,一人将他的两条长腿分开,手指探入他的股fèng间,找到那私密的入口,便毫不怜惜的将三根手指狠力cha入。
“啊!”毕巴的声音突然拔高,尖得像游走在钢丝上的玻璃刀。
他的身体无助的颤抖著,尽管满心的不愿意,却因为chūn药的缘故而泛起了qíng动的cháo红。
男人们猥亵的笑著,将侵犯的力度加大。
“瞧,娇嫩的小妞儿,你的rǔ头有被人这样玩过吗?是不是很慡?”男人1两指夹起了毕巴胸前粉红的rǔ头,粗bào的揉捏弹搓著,电击般的快感从敏感的rǔ尖蹿升而来,惹得他发出一声声绵绵的呻吟。
“你的dòng真紧,还是个处男吧。”男人二用手指抽cha著毕巴的後xué,玩弄著xué口处cháo湿的褶皱。
毕巴泪流满面,两腿微微痉挛著,脸上的表qíng已分不清是愉悦还是痛楚。他不断的哀求著,“求你们放过我吧……别这样……求你们了。”
“求我们?那麽高傲的你,怎麽会求我们呢?这不是有损你的身份吗?嗯?市长的儿子。”
“的确。你刚才那麽瞧不起我们,甚至叫我们臭虫,连和我们坐在一起都觉得是一种耻rǔ。”
男人们哈哈大笑。
身份低下的他们,一直被有钱人踩在脚底下,被当做垃圾,臭虫。时间久了,他们的头颅渐渐就沈重了,最後再也抬不起来。而现在,能够羞rǔ甚至qiángbào这个高贵的市长之子,那是多麽荣耀而狂欢的事啊。
那种感觉,就像把上帝踩在脚底下践踏一般,比shejīng一百次还要慡。
男人们不理会毕巴悲惨的哀求,他们将他的腿分的更开,然後掰开他的嘴巴,将自己的腥臭的阳物cha进他的嘴里。另一位则抽出手指,将yáng句狠狠的捅入了毕巴的体内。
那麽娇滴滴的男人,一直娇生惯养著,恐怕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nüè待。在身体被贯穿的那一刹,他就因疼痛而昏迷过去了。男人们可没放过他,用粗糙的大手狠狠的扇他的耳光,bī迫他醒过来。
果然,不到一分锺,毕巴就在剧烈的疼痛里苏醒过来了,脸颊肿的老高,身体被两个男人侵犯,却只能一脸羞耻的,无力地接受著qiángbào。
“唔唔……呜呜……唔……”嘴巴被ròu棒堵住,男人断断续续的发出苦痛的呻吟。ròu体相撞与臭虫们的叫声,刺激著在场的每一个人。
然後,场面就乱起来了。
人都是这样的,对於禁忌,只要有一个人先去触碰,它就不再是禁忌。
宴厅里yín乱的像个jì院。不,比jì院更yín乱。几十个男人滚扑扭打在一起,衣服越来越少。力量qiáng大的,避免了被qiángbào的危险。而那些弱小的,只能悲惨的沦为泄yù之物。
沦为泄yù之物的人,大多数是那些贵族。长期yín靡腐烂的生活早就将他们的身体掏空了,根本不堪一击。相反的,那些长期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贫民们,却拥有凶猛的攻击力,长久以来对富人的嫉羡早就衍变成了仇恨,仇恨是yù望,与xingyù类似的yù望,如果不宣泄出来,就会将他们bī疯。
而在这场宴会里,贵族只占少数,所以泄yù物根本不够用。贫民们就好几个围在一起,共同享受同一个人的身体。而被轮jian的那个,除了哀求,什麽都做不了。
“啊啊……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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