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寒柏借着方骋的关系,迅速跟乔然搭上了线。他第二次见到乔然是在方家的一个山庄。
他因为开会的关系晚到了一个小时。
车子缓缓驶入山庄正门,靳寒柏的心里就像揣着只鹿,心心念念的那个小公子马上就能见到了。他的手指在方向盘上无意识地点了点。
方骋和乔然在水塘钓鱼,靳寒柏走过来的时候二人齐刷刷回过头来看。
那天乔然穿着简单的白色T恤和短裤,露出来的一截小腿又长又直。
靳寒柏带着歉意说了句:“抱歉,我迟到了。”
“没关系,原谅你。”乔然笑着说,然后他眨了眨眼睛站了起来,无辜的表qíng看着竟有些可怜:“可是我真的很饿了。”
心里那只小鹿冲破胸膛跑了出来,落在自己眼前。靳寒柏看着他的眼睛,一下就笑了出来。
……
“您平时工作很忙吗?”温庭跨坐在靳寒柏的身上,在浴缸里按摩他的肩膀。
“还可以。”温庭的手法很好,不轻不重,靳寒柏靠坐在浴缸中,闭着眼昏昏yù睡。
“肌ròu绷得太紧了,”温庭往手上倒了几滴jīng油,搓热了才去揉靳寒柏的肩膀,“您需要休息,身体已经很疲劳了。”
靳寒柏低声笑了,却没说话,只是“嗯”了一声。
温庭看向他的脸,也笑着问:“您是笑我太啰嗦吗?像个老头?”
靳寒柏淡笑着没答。
“您真的该注意的,”温庭继续说着,“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靳寒柏的心qíng看起来不错,他闭着眼说:“知道了。”
温庭歪着头笑了一下。
其实从身后看过去,两人的姿势是极度暧昧的。温庭白皙的身子跨坐在靳寒柏腿上,双手环着对方的脖子,画面很有想象空间。
但实际上两人除了第一天晚上之外,还没有过任何的亲密接触。温庭一边按摩着靳寒柏的肌ròu, 一边却思绪纷飞。他偷偷低下头往水里看了一眼,而后转开眼睛舔了舔唇。
“小东西。”靳寒柏突然开口的时候温庭还吓了一跳,他抬眼看向靳寒柏,只见他斜睨着自己,似笑非笑地问:“你在想些什么?”
“嗯?”温庭一本正经地回答:“我在想最近天气很冷,要不要给您加一条毯子。”
靳寒柏挑起了眉,看着他说:“你在说谎。”
温庭刚要说点什么,结果突然闭了嘴。他看到水里自己的分身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抬了头,正隐隐约约触碰到靳寒柏的小腹。他无奈地叹了口气,而后诚实地说:“好吧,我在肖想您的身体。”
靳寒柏再次被他逗笑了,他笑起来的时候眼边有一道纹。温庭突然欺身过去,轻轻地在那道纹上亲了一下。像蜻蜓触碰了水面。
“先生……”温庭靠在靳寒柏的肩上,在他耳边轻声道:“我非常渴望您。”
靳寒柏脸上表qíng没变,还是淡淡笑着,却不说话。
温庭深吸了口气,沉入水中,含住靳寒柏沉睡的分身,用舌头去包裹舔弄。他温柔地侍候着这个男人,直到对方在自己口中逐渐变得巨大坚硬。
他时不时会抬起头换个气,然后就继续低头入水中去亲吻那个巨物。
靳寒柏的呼吸逐渐粗重起来。
温庭抬起头,跪直了身子,一只手握住自己,眼睛直直地望着靳寒柏,眼中有些迷离。他低声说:“您看,面对着您的luǒ体,我就像个饥渴的野shòu……”
……
那天靳寒柏还是she在了温庭口中,温庭尽数吞了下去。一股热液喷向他喉咙的时候,温庭发出一声模糊的哼声,然后身体抖了几下,yù望也在自己手中释放了。
他略微皱着眉,脸上的表qíng看起来有些痛苦。
他看着靳寒柏的目光中是有着沉迷和渴望的,他近乎虔诚地吻了吻靳寒柏的侧脸。
“我放肆地在您身上留了个吻痕,”温庭用手指碰了碰刚才自己qíng动时分落下的痕迹,“您会惩罚我吗?”
靳寒柏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发,声音还没有完全恢复,开口是有些粗哑:“小家伙,你还挺热qíng。”
“我可以更热qíng的,”温庭抱着他的脖子,眼含笑意,“等您给我机会了我给您热qíng一个,希望您能招架得住。”
靳寒柏笑起来的时候,胸腔随之震动,温庭紧贴在他身上,觉得随着靳寒柏胸腔的颤动自己的心也要跟着跳了出来。
夜里温庭做了个梦。
他梦见靳寒柏狠狠地咬着他的嘴唇,咬出了血。靳寒柏的眼睛是红的,捏着自己的下巴,在他的下巴上留了个手指印。
温庭醒过来的时候甚至还觉得自己的嘴唇有些疼。他看着窗外天空的颜色,有些懊恼。
睡过头了,靳寒柏已经走了。
温庭没吃早饭,只喝了杯牛奶。上午他穿着羽绒服,带着毛线帽和厚手套,去小花园里修建花枝。树杈和花枝都已经变得光秃秃了,毫无美感。
“别剪了,本来就够秃了。”管家走出来,在他身后笑着说:“怎么剪都是丑,不如进来吃午饭。”
“午饭都好了吗?”温庭有点惊讶,“这么快就中午了?”
“快十二点了。”纪伯收起地上的工具,边走边说:“厨房里炖了汤,快来。”
“好的。”温庭一笑,收拾了东西跟着进了屋子。
接下来的几日靳寒柏一直没有回来过,温庭每天看书睡觉,日子惬意得很,只是每晚会等到十点才去睡觉。早一分都是不行的,每日时针走到十,温庭会叹口气,站起来回房间。
纪伯对他说:“你要习惯,少爷最近回来得已经挺勤了,以前有时候几个月也回不来一次的。”
温庭看了眼钟,已经八点半了。他点点头,说:“我知道的纪伯,很晚了,你快去睡吧。”
纪伯站起身来,笑了笑说:“别着急,他早晚都会很看重你。”
温庭对着管家笑得有些难为qíng,说了声:“纪伯晚安。”
“晚安。”纪伯打了个哈欠,从侧门去了旁边的小楼。
靳寒柏不回来的时候,这房子只有温庭一个人住,其他人都住在旁边的小楼里。温庭抬头看了看,这房子大得有些发空,一个人住着实很寂寞。
怪不得他不爱回来。
后来温庭从靳寒柏助理的微博上才知道,原来他带着团队出国谈项目了。
温庭看到了靳寒柏的照片,虽然只有一个侧身。照片里他穿着黑色的风衣,蓝色丝绸材质的衬衫裹在他劲瘦的身上,看起来更像是街拍。
他的气场太qiáng大了,从这一张静止的照片中都看得见。
温庭反复看了几次那张图片,最后还是保存了下来,设置成了手机屏保。想了想觉得不满意,又找到了原图给加了下滤镜。
这样整体看起来才柔和多了。
靳寒柏要回来的前几天温庭就已经知道了,因为他的助理在微博上晒了一叠机票。温庭有一个多月没有见过靳寒柏,看着那叠机票,他的心里竟突然有点紧张。
靳寒柏回来后连着加了几天的班,温庭又过了快一个星期才见到人。
院子里突然有了汽车的声音,温庭的心跳猛地加快了。他迅速穿上棉拖鞋从阁楼上跑了下来,然后站在门口深呼吸了一下,才拉开门。
靳寒柏刚从车上走下来。
温庭的笑意从眼底开始蔓延出来,到眉梢,到唇角。他褐色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靳寒柏,直到那人走了进来。
温庭直接伸手抱住了靳寒柏,一口亲在他的下巴上,然后又稍微抬起头,用唇轻轻碰了碰靳寒柏的嘴角。
“先生……”温庭的眼睛亮亮的,他还环着靳寒柏的脖子,轻声道:“我很想您。”
温庭就像一只亲近主人的猫,动作轻柔无声,亲密又不过分黏腻。
靳寒柏抬手拍了拍他的后背,还抚了一下他的脖子。
温庭闭了闭眼,在靳寒柏身上蹭了蹭。他的头发擦在靳寒柏的下巴上,洗发水的味道淡淡的,有点香。
温庭放开了靳寒柏,接过他手上的外套和拎包。
靳寒柏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温庭坐在他旁边,不错眼地盯着他看。靳寒柏问:“纪伯呢?”
“纪伯刚才有些困,去午睡了。”温庭笑着说:“我来这儿之后还是第一次见您白天回来。”
靳寒柏看着温庭那一身毛绒绒的家居服,突然笑了下,低声说:“你穿得还挺暖和。”
温庭低头看看自己,也笑了。他摸了下头发,抿了抿唇,然后抓着靳寒柏的手放在自己胳膊上,看着靳寒柏的眼睛笑着说:“可贵了。我买了好几套呢,这样您抱我的时候……手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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