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收拾过厨房之后,卡洛带着他的美女团们也就离开了,齐云轩也很心不甘qíng不愿的被他的保姆接走了。
看着重新只剩下了他和白秋两个人的家,白言表示很高兴。
父子两亲密的坐在沙发上看了一会儿电视,到底看了什么白言却并没有关注,他在意的只是白秋,他们紧靠在一起的身体的触碰,白秋温暖的体温,白秋的气息,以及白秋专注于剧qíng的侧脸,这一切都让白言觉得心跳加速,整个人都有些恍恍惚惚,仿佛他就只能看到那些。
在快睡觉之前,白二打来了电话,白秋去接电话,白言则再一次给裴越打了一个电话:“你怎么还没有回来?”
“该死的!你就不能总是打的这么及时吗?”电话那头传来了裴越的低吼声,他的声音听起来也不是那么愉快,然后还有的就是别人细碎的呻吟声,看来白言是打断了裴越的某些好事,他说,“我今天晚上不回去了!”
“真抱歉,我不知道你原来随时随地都在发qíng。”白言回答。
“哼,”裴越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声音,然后随着一阵水润的拍打声音,那个呻吟声渐渐的大了起来,而裴越则带着一种略微喘息的声音说,“总比某些人不能发qíng来的好。”
之后裴越还像是要故意刺激白言似的,动作大了很多,破碎的呻吟声也开始不断的传来,这让白言才听清对方是个男孩,也许还是个未成年,他断断续续的祈求着裴越什么,好像是慢点、求你、我不行了之类足够引人遐想的话。
而裴越则很配合的毫无顾忌的说着一些下流的话:“宝贝,你真棒……看你下面夹的我多紧……真是个贪吃的小家伙呐……热死我了。”
白言毫不客气的挂掉了电话,一脸的怒容。
他真的是很讨厌裴越这个人,明明已经成年了,xing格却像是个还没有长大的孩子,从国外回来,没有学到什么外国的文明礼貌,倒是把E国上流社会某些糜烂的生活习xing学了个通透。刚开始的几天他的表现还算可以,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本xing就彻底的bào露了出来。也就越来越让白言看不上眼。
而最该死的是,白秋竟然还真的相信那个满脑子jīng虫上脑的混蛋真的有那么忙!真不知道他的经纪人到底是怎么想的!
然后打开的笔记本上提示白秋他收到了新邮件,邮件打开,竟然是裴越传给他的GV!
他可真是有功夫,不是刚刚还在某个人身上发泄他的yù望嘛,竟然还有心思给自己发这些!白言觉得他真的是要受够了。他本来是想着能忍就忍的,现在看来他不需要在忍让了!
然后白秋打完电话回来,笑着问白言:“你怎么了,看上去不是很高兴的样子。”
面对白秋的突然靠近,白言突然下腹一紧,某些限制级的画面不由自主的进入了他的脑海,白秋qíng动的样子,迷离的眼神,cháo红的面颊,不得不说,白言想看到这样的白秋,他想,他想要他。
白言qiáng忍着冲动,面色如常的和白秋互动,说话,甚至一起洗漱,然后睡在了同一张chuáng上,被白秋搂在怀里熟睡。
好吧,白言觉得他大概今晚是别想睡了,在充斥着白秋的气息里,他不断的命令自己压抑下那些冲动,但越是命令自己不要想他反而就会越想,甚至把白秋带入了那个少年的声音:“求你……停下……慢点……”
白言吞咽了一下口水,他觉得现在口gān舌燥,整个人都有点发烫。
注意到旁边的白秋的呼吸已经平缓,确认白秋睡着了之后,白言把手探入了他的裤底,不得不承认他抵抗不了这种诱惑,在白秋的旁边想象着进入他的感觉给自己自慰。
而随着白言的喘息声大作,白秋被从梦中警醒。
看着他面色cháo红的儿子,白秋联想起了白二刚刚打来电话的目的,问他给白言上过生理课没有?白言也该到了这个年龄了。
于是,白秋很尴尬,而注意到白秋醒来了的白言也很尴尬。
之后白言决定赌一把,他装作很难受的样子靠向白秋,蹭着白秋的腿间,他说:“……秋,我很难受,秋,帮帮我。”他把自己装作一个对qíng之一事完全无知的孩子,假装着自己懵懂的在依照本能。
白秋不知道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发生的,只是知道在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手已经附到了白言的下体上,撸动着。
事实上,白秋其实对于这种事并不是太热衷,也没有多少经验,但看着白言一脸享受的表qíng,白秋也就只好红着脸继续下去。白言紧紧地抓着白秋的肩膀,闭着眼睛,享受着白秋的服务,他觉得他快要快乐的爆炸了,白秋,他最爱的人,竟然此时此刻真的在帮助他手yín,还有什么是比这更加能够让人觉得满足的呢?
白言自然是不可能真的对qíng事一无所知的,甚至他的理论知识还十分丰富,从他很小的时候莉莉,也就是她的母亲,就把该告诉他的都告诉他了。而之后,在他知道自己爱上了白秋以后,他还特意去学习过大量的相关同xingxing行为的知识。
在白言终于得到了满足之后,他舔着嘴角,假装自己因为第一次shejīng而晕在了白秋的怀里,这是个好办法,既可以避免了白秋的尴尬,也可以让他继续这么抱着白秋吃豆腐。
白言闭着眼睛,感觉到白秋拿过chuáng头的纸抽,小心翼翼帮他擦拭着某些敏感部位。
于是,白言无可避免的再一次半硬了起来。白言感觉到了白秋的僵硬,但他还是坏心眼的决定假装他还在沉睡,他的身体慢慢的开始喘息,之后重新摩擦着白秋的双腿,他假装着梦呓,然后感觉到了白秋的妥协,他再一次享受了白秋的服务。
那是一个多么值得永远记忆的夜晚,白言想,唯一可惜的就是他没能帮助白秋也进行一下某些快乐的事qíng,甚至更进一步。不过早晚一天他会的,白言肯定。
第46章
三年后,六月七日,白言十六岁,齐云轩十五岁,那天他们一起进入了高考的考场。
白秋再一次等在了考场外面,坐在车里,点了一支烟,却没有抽,只是用两指架着装样子,顺便感叹了一下时光如流水的蛋疼往事。
白言和齐云轩是一起上的外国语的高中部(齐云轩以缺考一门但总分低空划过内部录取分数线的彪悍做派也顺利考入了外国语),同班一年,各种争抢,上高二之前白言当上了学生会主席,齐云轩拿下了社联主席。之后高二文理分班,白言去了理科一班,齐云轩去了文科一班,利用高二那年的运动会又你死我活了一回。现在高三毕业,两人决定拿高考成绩再次一争高下。
对于白言这三年的变化,白秋是十分惊喜的,有了竞争才会有动力,有了朋友的白言也变得比以前更加的积极一些,这让白秋这个当爸爸的很是高兴。
白秋永远也忘不了自威廉死后的一段日子里,因为白言的态度,他心里的忐忑。
自从威廉死了之后,又或者准确的说是三年前夏夜的某一天之后,白言就比过去更加的粘着白秋了,这令他不得不重视起白言的心理问题,但却毫无头绪。
本来在白言十二岁那年白秋已经态度十分坚决的和白言分房睡了,但是在威廉死了之后,白言就总是日日的做恶梦根本睡不下去,等白秋发现的时候白言已经独自坐在他的房间里gān坐等天亮的熬了好几个晚上,看着自己儿子那张憔悴的小脸,这让白爸爸再一次妥协了。
于是,白言很高兴的抱着他的被子再一次入住了白秋的房间。
面对这样的白言,白秋突然有些不知所措。他查过很多资料,那上面都显示,鲜少有孩子在进入青chūn期之后还会这么黏着父母的。特别是在后来,他们还发生了那样的事qíng。
白秋不知道父亲给自己的亲生儿子自慰是否是符合正常的,起码他的养父从未帮他做过这个,不过白冬倒是……可是白冬那个可以理解为动机不纯,那么白秋自己呢?他百思不得其解,起码他可以保证的是,他的动机是很单纯的。
可是这种事qíng又不能拿去和别人说,再亲密的人也不可以,于是白秋也就因为这个事qíng整整的憋闷了一个夏天。
最后解决的办法还是因为齐云轩的存在。当齐云轩和白言一起升入高中之后,齐云轩分去了白言很大的注意力,白言常常在下课回家之后都在琢磨着第二天去了学校怎么和齐云轩互掐。这让白秋松了很大一口气,白言也没再要求他……咳……给他做那种事qíng。
白秋的车后面还停着一辆加成的宾士,那自然就是齐家的车,车上的司机也是老熟人,就是齐云轩当年中考逃跑那回的倒霉死机。这一次他接到了齐家的死命令,对齐云轩是全程死守,采取了紧迫盯人的方式,生怕齐云轩再来个离家出走什么的。白秋对此不过是一笑置之,虽然这么多年了他还不是很了解齐云轩的思考模式,但他可以肯定的是,相同的老套数齐云轩是不屑去做第二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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