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脚绑好之后,旬之刖开始脱寒煦的内裤,不过问题来了,把脚都绑死了,内裤怎么脱?所以,旬之刖又找来了一把剪刀,三两下,把寒煦的内裤给剪破了。
然后,旬之刖恍惚了一下,看着眼前,想着那晚,他不知道那晚寒煦是怎样进入他身体的,至少他觉得,以眼前的尺寸,要进入那生来不是gān那种事的地方,是绝对有些困难的。
趴在寒煦的身上,旬之刖有些迫不及待了,他咬啃着寒煦的身体,挑弄着寒煦的敏感,扩张着那方便自己进入的地方。
疼……这是寒煦朦胧中的第一个意识。热,这是寒煦朦胧中的第二个意识。待意识有些回笼之后,寒煦扭动了一下腰,那几乎想要爆炸的感觉,令他睁开眼,然后他想动。却发现了自己被绑住的手脚。
“醒了?”旬之刖抽出了自己的手指,说实话,他非常不喜欢替男人扩张,因为他觉得手指伸进那地方很脏。而以往jiāo往的对象都是他们自己伺候他的,根本不用他动手,他只要躺在chuáng上,就会有人扒开屁`股来伺候他。
可是今天不一样,这具伟岸的身体曾经上过他,他有开发的兴趣。
寒煦咽了咽口水,面前的旬之刖赤着身体压在自己的身上,房间里暗色的灯光打在旬之刖白皙的身体上,有些奢靡。
更要命的是,旬之刖和自己之间那摩挲的窒息感。不过,好疼,那突然进入身体的手指,令寒煦颤抖了一下,所有的意识清醒了,眼前的状况也明白了:“之刖?”他深邃的目光冷静了下来,却还是掩藏不了眼底火一般的yù望。
“这是你欠我的。”旬之刖说的理所当然,“也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你说过你喜欢我,所以现在乖乖的让我做,这是你证明喜欢我的最基本条件。”手指又深入了一个,三个手指的进出,让寒煦的脸色有些白了。
“之刖你放开我,旬之刖你放开我。”他是喜欢旬之刖,可是从来没有想过用这样的方式去证明。好吧,他现在不反感被旬之刖上,但是旬之刖这样的行为让他不舒服。他不喜欢没有爱的xing。如果旬之刖喜欢他,那么以喜欢为前提的xing,他愿意在他身下,可是现在……寒煦拼命的挣扎:“旬之刖,我会生气的。”
岂料旬之刖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你上我的时候没想过我会生气吗?”他反问。
你?寒煦眼神闪烁了几下:“你还在恨那件事?可当时是你要跟我……”
啪,旬之刖抬手,这把掌声很重:“我要跟你什么?我要你上吗?你不会给我找个女人吗?”
寒煦瘪了瘪嘴:“我不想给你找女人。”
旬之刖眯起眼:“你说什么?”
“我说我不想给你找女人,当时我就想,你是我的,我的。”
“你……”旬之刖被寒煦眼中的坚定惊住了,接着他哈哈大笑了起来,手指摸着寒煦的脖子,全身趴在他的身上,“我是你的,那你……是不是我的?”他放轻了声音吻,缠绵的调调,勾住了寒煦的魂魄。“嗯。”可以这样理解,所以寒煦点头。
旬之刖笑的深了:“既然你承认自己是我的,那么,让你属于我。”他忍不住了,几个月没有开荤了,身下的身体在挣扎,摩挲着他要命的地方,尽管扩张的不是很充分,不过硬要进去的话,应该也不难,然而才进入一厘米,寒煦的挣扎更加厉害了。“疼。”他眼红着吼了出来。
旬之刖哪管他那么多,他现在没有jīng神力去压抑自己的yù望,一定要进去。而寒煦,因为两人身体无意识的摩擦,加深了对yù望释放的渴望。体内的兴奋剂开始散发了完全的作用,他是从小练武的人,力气比起寻常人大了许多倍。当旬之刖挤进一半的时候,绑着寒煦手脚的绳子被挣断了,伴随着啵的一声,旬之刖的身体也从上面被压到了下面,他也从寒煦的体内拔了出来。
由下而上,寒煦通红的双眼映入他的眼底,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胆识,稍微收拢了,他推了推寒煦的身体:“不玩了,起来。”
玩?
寒煦皱眉,他不喜欢这张嘴里说出的字。所以,他低下头,狠狠的堵住了旬之刖的唇。
呜……呜呜……这会儿,轮到旬之刖挣扎了。
第33章
旬之刖是在全身的酸痛中醒来的,身子像是被车轮压过一样,一瞬间,他迷糊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qíng。可仅仅是一瞬间,很快,他清醒了。
清醒了,怒气也随之而来,旬之刖绝对无法相信那在寒煦身下低吟和纠缠的人会是自己,可是脑海那挥之不去的记忆也是那么清楚。他双腿勾着寒煦的腰,一次又一次的求他给更多,进的更深。
身体的感觉无法欺骗,他只要回忆起那场xing`爱,身体本能的会兴奋起来。
该死的,有一次,旬之刖狠狠的想把寒煦做掉。随着这个年头,旬之刖起身。好疼,他又无力的躺了下去,不只是全身疼,屁`股更疼。
不过,腰间那被禁锢的重力也拉回了他的理智,那横在他腰间的手臂是谁的?旬之刖回头,一张英俊非常的脸,放大在自己的面前。心头的气,深了。
旬之刖拉开寒煦的手,不管身体痛不痛,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把那个上了他之后,还放肆的躺在他chuáng上的人给踢了下去。
砰,声响很重,而被踢倒在地上的人,却没有反应。
旬之刖诅咒,摔死了最好。
然而,身体虽然青青紫紫的痕迹很多,可是旬之刖意外,意外于自己被洗的gāngān净净的身体。当时寒煦被自己下了少量的安眠药和兴奋剂,他竟然还能把自己冲洗一下,可见……眯起眼,这人的自制力绝对很qiáng。
而且他安眠药的量下的虽然少,可是普通人绝对无法在几分钟的时间内醒过来,而寒煦恰恰意外,不但醒过来了,还挣脱了他绑着他手脚的绳子,他的力气也不是不同的大。
所有的意外结合在一起,那就不是意外两个字那么简单了,这个人,到底是谁?
“喂,起来。”旬之刖趴在chuáng边,用手拍打着寒煦的脸,他没有发现,此刻自己的愤怒已被好奇所代替。有一句话,喜欢是从好感开始的,而好感是从好奇开始的。
好热。
旬之刖看着寒煦的脸,因为手接触他脸庞是被灼热的温度吓到了,这才看清了他通红的脸庞,“喂……喂……”
继续叫了几声,仍旧没有反应。旬之刖意识到有什么事qíng发生了。不好的预感很浓烈,于是他吃力的站了起来,对着寒煦的身体又是一脚。这一脚很重,可寒煦还是没有起来。
难道死了?不会吧?
旬之刖用手触摸了他的鼻息,有呼吸。
可是他为什么还不清醒?而且身体的热度不似常人。
旬之刖虽然任xing,虽然xing格不好,可是骨子里,他其实是个很善心的人,这是寒煦之后的总结,他觉得旬之刖是那种用láng皮来掩饰兔身的人。
旬之刖马上打了家庭医生的电话,医生以为是旬之刖病了,吓得超速赶来。毕竟旬家的太子爷是旬老太爷的心肝,如果出了意外,大伙儿的都不用活了。
半个小时后,医生到了,是个中年男人,非常的慈祥。
“张叔。”旬之刖已经换好黑色的运动套装在家里等他了。之所以穿套装,是因为即便走路的姿势有些不同寻常,也不会被发现的那么明显。按照旬之刖好qiáng的xing格,和超qiáng的自尊心,他是绝对不会承认被同一个男人上了两次。
“大少爷?”看着旬之刖红润的脸色,张医生有种这是恋爱中人才有的肤色的错觉。
“我朋友病了。”旬之刖简单的解释。寒煦,竟然在不知不觉中被他形容成朋友了,而且还说的那么理所当然。
朋友?
张医生意外,朋友会睡在他的主卧室里?张医生或者说是旬家的人,全都知道旬之刖是同xing恋,所以会睡在他主卧室里的人,张医生明白,那应该是他在jiāo往中的人。
看了病人的状况,张医生的面色非常严肃。他给病人量了血压,打了针等一系列的弄好之后,他看着旬之刖:“大少爷,有些话,不知道该不该说。”虽然在问,可是张医生俨然有了说的打算。
“张叔不需要这么客气。”张医生是有名的医学院毕业的,他曾经是个孤儿,是旬老太爷出现栽培的,所以对旬家非常的忠诚。而且他年纪长旬之刖很多,在旬之刖的眼里,也是个值得尊敬的长辈。
“大少爷……大少爷年纪也到了,没打算……”张医生沉默了一下,有些话作为下人的不该说,可旬之刖也是从小他看着长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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