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经纪人不明白旬之刖的意思。摧毁一个人?是指摧毁于承眠?可就算旬导和承眠没在一起了,也没有严重到要兵戎相见的地步吧?那旬导的话又是什么意思?
第4章
“约我谈谈?”于承眠正在吃早餐,听到对面经纪人的话,让他意外了好一阵子。上次在电梯口的事qíng还历历在目,旬之刖愿意跟他谈谈?于承眠高兴地同时有些不敢相信,疑惑的眼睛看着经纪人,“你确定?”在他看来,旬之刖对他是唯恐避之不及,怎么可能愿意跟他谈?不过讨厌就讨厌吧,如果不爱,那么讨厌也能占得一席之位,不是吗?
“如果不是确定,我回来告诉你吗?”经纪人接着又叹息道,“承眠,拟合旬导是怎么回事?说话全都像夹着一根刺。以你们以往的关系,就算你们分开了,也不该是这么争锋相对的。整个圈子里,你看旬导跟谁这么计较过?”
于承眠挑眉:“你的意思是我小气了?”
“你,你不可理喻。”经纪人皱眉,以前的于承眠不是这样的。即便当初在和不愿意的qíng况系阿和旬之刖有了jiāo易,至少在外面,他也是风度翩翩,而现在反而有些qiáng词夺理。“承眠,你……算了。”经纪人yù言又止。
看着经纪人严重隐隐透露的伤感,于承眠松了一口气:“抱歉,我最近心qíng有些烦躁。”于承眠道歉。
“没事。”经纪人摇头,“如果有什么事qíng放在心里难受,也许说出来会好一点,相信我,我会是一个很好的听众。”
“我知道。”于承眠看向窗外,他知道对方在为自己好,客户四他没有说的打算。
“承眠,我还是那句话,不是作为经纪人,而是作为朋友在劝你,有些事qíng放开一点,要知道你今天的成就得来不易。这个圈子不是持久的,除非你有很好的关系网。趁着现在还年轻,还有名气的时候在奋斗几年,之后就退居幕后或者改行,你可以过的很好的。”
“谢谢,我知道。”只是知道是一回事,事实又是另一回事。“麻烦帮我联系旬之刖,我随时有空,看他怎么安排。”
“好的。”
旬之刖和于承眠安排的时间在第二天下午茶的时候,地点在旬之刖的别墅里。
不是每座城市的夜晚都漂亮两,但是可以肯定,夜晚下gān的坏事格外安全。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一座单元房的楼下,车上下来三个西装笔挺的男人。接着男人上了楼,十分钟后男人下来了,不过同行的有四个男人。
车随之又马上开走了,仿佛没有来过。
旬之刖穿着米色的居家服,抱着抱枕,坐在沙发上,他本来视线停在电视机上。可是渐渐的,不受控制的看着面前的青年。面前的青年穿的是黑色的居家服,不同于米色的阳光,黑色穿在青年的身上,有一种说不出的敏锐和高贵。不过,这样一个气质出色的男人,却坐在地上,手里拿着指甲钳,正在帮旬之刖修指甲。
“你也太娘了吧。”旬之刖在享受寒煦服务的时候,还不忘批评。修指甲这种活儿,不是爷们该做的。可是寒煦的全身上下,又是一种纯爷的气息。所以旬之刖只能在言语上占点便宜。
寒煦抬起头,冲着旬之刖微笑:“我从来没看过男人的脚可以像之刖的脚那么漂亮。”旬之刖的脚不像一般男人的脚那么大,40玛的鞋子非常标准。而且 的皮肤偏白,就连身上那少得可怜的毛也有些偏向婴儿的褐色。
只是,旬之刖大大咧咧的xing格不会修指甲,就算去足浴,那并非专业修指甲的,也不尽人意,何况旬之刖很久没去了。这不是没心qíng去吗。刚才洗澡之后,两人在chuáng上看电视,旬之刖靠在寒煦的怀中取暖,两个人的四肢缠在一起,结果旬之刖的脚趾甲太长了,在寒煦的小腿上滑了一下,出现了一条单单的血痕。于是,就成了现在的qíng形。
寒煦说的是心里话,然旬之刖听了尴尬极了。他以为寒煦在调侃他,若不是怕被指甲钳剪到ròu,他早就一脚踢上去了。
“你丫的有病。”白皙的脸上,微微红了,男人少有如此矫qíng的一幕,寒煦看的只差没流口水。“你把眼睛放哪里了,给我注意点。”旬之刖用抱枕盖住了自己的脸,脸上火辣辣的,他知道很红。讨厌这种氛围,自己像个毛头小子一样,竟然因为寒煦的几句话而悸动。
“是是。”寒煦把旬之刖过长的指甲剪掉,然后抹上一层护甲霜,抹了一半,手机响了。因为手中还沾着护甲霜,寒煦不好拿手机,所以包托了旬之刖,“之刖,帮我接下电话。”
手机就在茶几上,旬之刖仰起身子就拿到了。“喂?”旬之刖的声线偏于轻缓,和寒煦的低柔不同,对方显然也听出了接电话的不是主人,有些犹豫,“请问寒煦在吗?”
对方的语气很客气,与其说是客气倒不如说是恭敬,毕恭毕敬的感觉。
“他再给我剪指甲,什么事qíng?”旬之刖一边说着,一遍挑衅的看着寒煦。
寒煦还是在微笑,那么温柔和宠溺……寒煦知道旬之刖是故意的,故意想让他丢脸。其实,他才不在乎在别人面前丢脸呢。对他而言,此刻面前这个任xing的男人才是最重要的。
“剪指甲?”那边的人吸了一口气,“请,请麻烦我家少爷接下电话,他吩咐的事qíng我们已经办妥了。”
我家少爷?
旬之刖睫毛 颤了颤,看着寒煦:“他称呼你为他加少爷,说你吩咐的事qíng他们已经办好了。”
寒煦抽出纸巾,擦了擦手,然后接过电话:“是我,寒煦,我过后给你电话。”说着,寒煦挂上了手机,“是关于那个记者,现在寂静抓到了,你准备如何?”
“这么快?”旬之刖很兴奋,“抓来这里。”他等不及看明天的戏了。
“会不会太过分了一点?”寒煦问了一句。
过分?旬之刖听到这句话,顿时火气上来了。“你说我过分?我这是因为谁才过分的啊?”这个王八蛋,竟然说他过分,他长不长脑子?他这口气是帮谁在出啊?“滚开。”用力的踢了一下寒煦的小腿,旬之刖穿上拖鞋来到门口,他打开门,“滚出去。”
旬之刖铁青的脸上面无表qíng,冷冷的声音似乎拼命的在压抑怒气。本来应该是很恐怖的,至少如果有别人看到了这样的旬之刖,肯定避退三舍,可是有人不同。寒煦听旬之刖的话走向门口了,不过他并没有滚出去,而是站在旬之刖的面前,用自己修长的双手抱住了对方。
“你gān什么?”旬之刖挣扎,两只脚不停的踢寒煦。在力气上,他输了寒煦太多,所以挣扎不出结果。
“好疼,之刖,要被踢断了。”寒煦叫的有些委屈。是真的很疼,而且他抽了一口气闯关的时候一个人单挑6个也没这么疼过。
“疼就滚。”旬之刖依旧冷言冷语,不过提的脚力,下意识的放轻了,连他自己也没有发现。他那怒气冲冲的声音,有一种在向qíng人撒娇的憨厚感。
旬之刖没有意识到并没有关系,因为寒煦发现了,他把旬之刖抱的更紧了。“不走,我的脸皮很厚,不管之刖怎么赶,我都不走,因为……我们在jiāo往,你答应的。jiāo往中的qíng人,无论因为什么而吵架,都不能丢下另一个,哪怕再生气的时候。”
“屁话。”旬之刖慢慢停止了挣扎。不管再怎么生气,也不能丢下另外一个。这句话听来,很动人。
“之刖,要答应我,如果我有什么做不好的地方,你要告诉我,就是不准闷闷的生气,然后在我完全不知道的qíng况下,我们的恋qíng就划上了句号,这样不值得。”
“什么恋qíng,谁跟你有恋qíng了?”这家伙,得寸进尺也就算了,这什么鬼恋qíng的也敢拿来扯淡。
“jiāo往就等于在谈恋爱。”这件事,好像不依他。“之刖是我的恋人。”炽热的气息吐在旬之刖的耳边,一声声的qíng话直撞旬之刖的耳膜,明明寒煦说的不重,可是旬之刖听着却觉得很重,像在撞击他的心脏一样。
他qíng不自禁的以为进寒煦的怀里,他真的喜欢这个青年身上的温暖。“记住你的话,不管我对你的感觉是怎样的,你都不可以放手,不可以……”就算吵架了,就算有一天我想分开了,也请你不要丢下我。因为我怕,怕再也找不到这样的阳光了。
“这种事qíng不会发生的。”寒煦收紧了双臂。
一个小时后,一辆黑色的轿车开进了旬之刖的别墅里。从车上下来四个男人,一个因为昏迷着,所以由两个男人搀扶着,另一个来到寒煦的面前。“少爷,这就是你要找的那个记者。怕引起麻烦,我们给她注she了安眠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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