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未必是……”旬之刖看着季林严肃的表qíng,他渐渐没了声音。“你爸爸的死,警察都没有怀疑吗?”
“如果有怀疑,我爸爸会冤死了30年吗?”季林反问。
“所以?”旬之刖反问。
“警察被车撞死非同小可,可是上头无动于衷,只抓了醉汉了事,我猜想,害死我父亲的人肯定不简单。”
“这是肯定的。”旬之刖白了对方一眼,“我爸爸在出事之前是宇文家的大少爷,如果他的死不是意外,那么会撞死宇文家大少爷的人,你觉得会普通吗?”
旬之刖的反问说明了一定的道理。如果季林的话是真的,如果宇文浩的死真的不是意外,那么……旬之刖隐隐有一种感觉,如果都是真的,那么撞死季海森的,和杀死宇文昊的人,极有可能是同一个人。
“你爸爸在出事前,没有留下什么证据或者线索吗?”
“没有,如果有的话,我会沉默到现在吗?我当年太小,等我长大之后,过了10多年,什么线索都没了。”季林好恨。
“那你妈妈呢?她……”
“她傻了。”季林截断了他的话,“她在我爸爸出事之后就傻了,现在在jīng神病疗养院里。”
和季林分开后,旬之刖本来打算回家的,现在却改变了方向,转而去了李督察的警察局。在去之前,他给李督察打了一个电话。
20分钟后,他到警察局了,李督察还没下班,让他在车上等会儿。
5点的时候,李督察出来了:“我说大少爷,不是所有人的命都像你这么好的,我还要赚钱养家,你懂不懂?”
旬之刖哼了一声:“你的老婆呢?你的孩子呢?我估计还在蛋里呢,你养什么家?”
“切,房子懂不懂,我现在是可耻的房奴,这世界乱套了,房价那么高,银行的贷款利息又那么贵。你以为是你,一部电影就上亿的豪宅。”一说到这个李督察就来气。这旬之刖压根儿就是社会的败类,没什么本事。可是这厮的钱怎么就这么好转。
“哟,你堂堂一个督察竟然也成愤青了。行,想要嫌钱的话跟我来混啊。”旬之刖很豪慡的拿出皮夹,抽出金卡,“怎么样,有没有兴趣。”
噗哧……李督察哈哈大笑了起来,他的笑声非常慡朗。“你家的男人没满足你是不是?你到处找男人解渴啊。”
不客气的接过旬之刖的金卡,藏进自己的口袋里,晚餐靠这张卡买单了。
“你说的不错,有些渴,的确只有你能解。”旬之刖熟门熟路的开到他们平时经常去的酒馆。
这酒馆环境很好,不比平时的酒吧,去酒吧要的热闹的气氛,和拼酒的热劲。可是这酒馆却和酒吧相反,里面很安静,酒都是老板自己酿的药酒,对身体非常有一定的保健作用。而且老板娘还能炒几个小菜,味道很独特。
两个人显然是这里的常客,刚进去,服务员就招呼他们到包厢。
“说吧,什么大事让你这么急着来警察局找我。”李督察点了几个菜,让服务员开了一壶酒。
这里的酒其实是用缸来装的。那种很小的酒缸,跟古代陕客随身带的那种酒葫芦差不多大。很有金庸小说里的,华山论剑的气场。
“30年前的事qíng,那会儿你还是个奶油小子。”旬之刖陪着喝了一小口,可是马上被呛到了。才多久没喝酒,竟然连酒的味道都忘记了。人的记xing,真是奇怪的东西。
“我看你现在还是个奶油小子。”李督察不客气的嘲笑。随即像故人煮油论英雅一样,大口大口的喝下去。
“切。”旬之刖不是一个人容易被激将法激将的人,“30年前一个名叫季海森的警察的车祸案,能不能拿到案宗。”
李督察拿着酒杯的手一晃,他眯起眼看着旬之刖。
第03章
寒煦看了看时间,都到7点了,之刖就算不回来吃晚饭,也该打个电话过来吧?他拿着手机,该不该打电话去问问?可是去问了,又怕之刖在忙。
寒煦觉得自己越来越像在家等待着丈夫晚归的老婆了。
哎,他叹了一口气,把手机收了起来。
这个时候,外面传来了车声。寒煦下意识的想跑出去迎接,可是脚步抬起的时候,又给收了回来。接着他坐到沙发上,用余光盯着门口。
旬之刖进来的时候,一阵酒香传了进来。寒煦蹙眉,之刖去喝酒了?
“吃饭了吗?”事实上,刚才从酒馆出来的时候,旬之刖才想起家里还有个寒煦等着他,于是赶忙带了一壶酒回来。其实有点想讨好的意思。
寒煦看着他,不说话,心里有点难过了。
寒煦在这方面很诚实,他不开心了,就不会伪装出很开心的样子。旬之刖也喜欢他这点,不用自己花心思的去猜。他把酒放在荼几上,坐到寒煦的身边。像哄孩子一样的搭着他的肩膀,摸了摸他的发:“回来的时候在停车场遇见了一个记者。”并不是特意要解释,而是两个人既然决定在一起了,就没有必要为这种事不愉快。
因为寒煦当日的话他还记得很清楚。
“记者?”该死的混蛋记者,一定是他们拦住之刖。
“嗯。”提到季林,旬之刖下意识的蹙眉,接着他又道,“抱歉,我还没习惯有人在家里等我的生活,但以后我会慢慢习惯。”
“之刖?”寒煦睁大了眼。旬之刖向来只会妖艳的坏心的忽悠他,几时这么认真的温柔的跟他解释了?
看着他白痴的样子,旬之刖噗哧一声笑了,郁闷了一个晚上的心qíng,总算是好转了。“你不是还没吃饭吗?坐在这里gān什么?快去吃饭啊。”
说道吃饭,寒煦有更重要的事qíng要问:“你今天去喝酒了?”身上的酒味那么浓,别可唬他说没有,“你又不是不知道自己的胃不好,你怎么可……唔唔唔……”寒煦被旬之刖捂住了嘴巴。
看着旬之刖又扬起几分得意的眼神,寒煦眼神一沉,接着迅雷不及的把旬之刖压倒在沙发上,而旬之刖的手,自然被他禁锢在头顶:“之刖,你要跟我比吗?”
旬之刖瞪着他:“你太放肆了,这里可是我的地方。”这家伙,知不知道自己只是寄住在这里的。
“之刖,要使对方不说话,还有更好的法子。”寒煦笑意连连。
旬之刖挑眉,随即泛起几分笑:“把头低下来。”看在他等自己吃晚饭的份上,给他一点甜头吧。
寒煦听了,眼睛一亮。跟旬之刖相处了这段时间,他当然知道旬之刖说这句话的意思。他赶忙闭上眼,把嘴巴凑到旬之刖的面前。
意思是,亲吧。
旬之刖的笑意更深了,他双腿勾住寒煦的腰,伸出舌头舔着寒煦的唇。寒煦主动的张开嘴巴,这蜻蜓点水般的吻,他怎么可能忍住。顿时,他把全身的力量压了上去:“之刖,比起我的肚子,这里更饿。”
他让旬之刖切切实实的体会他的存在。
旬之刖只觉得腿间很热,有硬的东西顶着。至于是什么,他当然也知道,只是,双手抱住寒煦的脖子,“你是不是藏了武器在身上?”他故意问。
在寒煦眼中,做爱是中规中矩的。旬之刖故意魅惑般的语气,引得他心痒痒的。他马上点头:
“嗯,之刖要不要摸摸看,是什么武器?”
只差没有像小狗一样对旬之刖摇尾乞怜了。
两个人的角色融入感觉很好。
“光是摸怎么够,我还想看看呢。”手已经伸到了寒煦的腰间,因为他穿着居家服,连皮带的环节也省了。
“之刖,那里不……呜呜……”寒煦忍不住笑了起来,他在旬之刖的身上扭动着身体。而他每扭动一下,旬之刖身体的温度就提高几度。这家伙是故意的,旬之刖很想诅咒。故意扭动身体来摩挲他腿间。那被硬物摩挲的感觉太好,旬之刖想不反应难。“痒,那里痒。”
寒煦说话的声音有些虚了。
痒?旬之刖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qíng。以前隔着衣服不知道,原来腰是寒煦敏感的地方。前几次做爱,他们也都是老老实实的。从来没有抚摸过彼此,竟然不知道彼此身体敏感的地方在哪里。
旬之刖哪里肯错过这个。比力气,他没有和寒煦打过。比武力,他当然不是寒煦的对手。可现在他握住寒煦致命的弱点,所以不断的攻击。寒煦笑的快要断气了,他开始有气无力的喘息着,正当这个时候,旬之刖一个翻身,想把寒煦压在身下。结果,不是他翻身的功力不到家,而是因为沙发不够大,容不下两个大男人这么放肆的摧毁,所以他们双双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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