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晚忙闭了嘴。
到了晚上,白行律吵着头疼,拽过方晚给他按摩。古阆坐在旁边看电视,忍不住啧啧道:“死人律,还真把人当丫鬟使。”
白行律被头上那双小手按得身心通畅无比,翘起嘴角懒懒道:“嫉妒死你。”
“哎呀!你以为本少爷找不着人伺候吗!小笛,我也要按摩!”
耿笛笑笑坐到古阆身边,托过他的头轻放在腿上,居然真的开始按摩起来。
“哼哼,看见没有,爷也有丫鬟使。”
方晚心里无语,偷眼瞟向低头专心按摩的耿笛。眼神专注温柔,方晚又看了一眼舒服哼唧的古阆,脑子里忽然跳出一个想法,惊得手一抖。
“专心点,再抖就把你爪子腌了喂狗。”
提到狗,方晚又想到何小磊,心里又开始东想西想。
第二天白行律一大早就拽起方晚,把他拉到一艘白色的小型游轮上。
方晚长这么大就没见过真正的船,当下高兴的瞌睡也醒了,亮着一双眼睛左看看右摸摸。
白行律靠在栏杆上,越看越觉得方晚的样子像牵出来遛弯的小狗见着了糙地。
自动在方晚头上安上一对毛茸茸的尖耳朵,配上那双大眼睛,活脱脱是只可爱讨人心疼的小猫仔,哪像狗。
“就是瘦了点。”
细看之下,才发现方晚t恤领口下是瘦的突出的锁骨。手臂上的肌肤苍白的只剩下血管,手腕处光看着都磕人眼。
白行律皱眉,跟他住一块儿时,摸着还挺圆润的,怎么两星期不见,人就瘦的脱了形。
方晚还在好奇打量,没有注意到身后白行律探究的目光。
白行律打了个响指,一个穿黑西装的男人不知从哪走出来。
“去给我查查方晚这段时间在gān什么。”
西装男领命走人。
白行律唤过方晚,挠挠他下巴:“想不想去兜兜风?”
“可以吗?”
白行律一笑,捏了把方晚ròu不多的脸颊,悠然的往驾驶舱走去。
方晚被那一笑震撼了好几秒,回过神时脸上又是一阵发烫。
喝了几个小时海风后,方晚痛苦的被一脸铁青的白行律扛回别墅。
古阆咋咋呼呼的围上来说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了这是?
被白行律一掌拍飞。
后来古阆才从支支吾吾的方晚那里知道。
原因是……他居然晕船!!晕船也就罢了,他居然在白大会长shòuyù大发时,吐了!
白行律马力全开,一下飚出八十海里。方晚在兴头上不觉得,可是白行律一关马达,游轮在海里起起伏伏的乱漂,方晚胃里就有点不舒服了,但是耐着没说。
蓝天,碧海,游轮,佳人,天时地利人和。大恶láng白会长怎么可能放过这大好机会呢,逮着小猫就是一阵乱摸乱舔。没把小猫舔qíng动,倒把自己舔出一身燥热。
三下五除二剥光两人衣服,白大会长一脸兴奋正要开吃时,方晚就绿着一张脸哇的吐了……
古阆听后狂笑不止,指着脸色发黑的白行律在地上捶地打滚。
这件事,古阆后来嘲笑了白行律一辈子。
第40章 1原因
因为“吐灭了”白大会长的yù火这件事,方晚被无qíng的关禁闭。一关就是整整两天,连饭都没给吃,只给喝清水。
方晚红着眼睛,饿的浑身没力气,可怜巴巴的抱膝坐在地毯上,与露台外的大海深qíng遥望。
古阆又在敲门夸张笑道:“我说小方晚,你赶紧爬到律少爷的chuáng上去认个错吧。咱们律少爷要脸不要钱的主,可禁不住你这么一吐。哈哈,哎哟,笑死老子了。方晚你怎么想得,早不吐晚不吐,非得等到人家子弹上膛,扳机都摁了一半才吐……吐也就罢了,还好死不死吐在他命根子上。哈哈哈!律不会被你吓阳痿了吧,哎哟,太好玩了!”
方晚越听脸越白,捂住耳朵不让魔音穿脑。逃避似的爬上大chuáng,埋进柔软的被子里。
古阆抹掉眼角的眼泪,一边揉着笑疼的肚子,一边哎哟哎哟的扶墙下楼。
耿笛刚进客厅,以为古阆肚子疼,忙跑过去扶住他:“学长你怎么了?”
“小笛啊……你说这可怎么办啊,哎哟,老子总有一天会被这个笑话笑死的。哎哟,你说这要是传出去,白行律他还活不活了啊?哈哈。”
耿笛也绷不住一笑。
坐在客厅里查看邮件的白行律,“啪”的扔掉手中的文件:“古阆你他妈滚过来!再提这件事我把你脸抽得和你屁股一样大,你信不信!”
“咦?哎呀,律你都听见了吗?哎呀呀,我没有嘲笑你啊,我真的没有嘲笑你被吓阳痿的事啊。”
古阆装不下去了,捂住肚子趴在耿笛肩上没风度的狂笑。
“好,好,古阆你等着,看我不抽死你!”说着就回身找顺手的物件。
古阆跳脚,喊着律你不是真的吧,我走我走,我不笑了不笑了……
拉着耿笛走了两步,转回头又补了一声:才怪!怪笑着出门。
白行律脑门青筋密布,揉着额角努力平息怒火。
其实与白行律接触这么久了,方晚多多少少都摸清了他的一些脾xing。比如说,在他生气时,你表现的越可怜,他气就消得越快;又比如说,在他抿唇微笑,连带弯了一双眼梢时,你就得乖乖躺在chuáng上仍由他作为。
可是望着环胸靠在门背上动也不动快十分钟的白行律,方晚又犯迷糊了。
方晚饿的头昏眼花,想着美味的清粥小菜,壮着胆子开口:“律……我饿了……”说完后脱力的身体里一颗心却开始狂跳。
白行律怔了一下,慢悠悠踱步到chuáng边。
“知道我为什么关你吗?”
方晚脸一红,舔舔gān涩的唇:“是……是因为……我那个……吐了吗?对不起……我忍了很久,实在忍不住了……我想推开你……可是……来不及了……”
窗外残阳如血,染红一片天际。白行律站在逆光里,勾勒出一片柔和的人形剪影。
“还有呢?”
还有?方晚用比平时迟钝了n倍的大脑努力搜索。
“我我……我不该吐在你……你的小弟弟上?”
白行律青筋跳出。
觉察出瞬间低到零点的气压,方晚立马改口:“不不,开玩笑!我开玩笑而已……调节调节气氛……哈哈……哈……”
“哦?小兔子你什么学会在我面前开玩笑了?怎么我觉得一点都不好笑呢。”
方晚立刻停止无意义的gān笑。
白行律冷哼一声,弯腰抓起方晚的头发,迫使他对上他凶狠的眼睛:“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方晚有些慌:“不是……我真的是晕船……”
打断他,沉声低吼:“既然你晕船,身体不舒服为什么不告诉我?你说你难受,难道我会置之不理吗?你就这么讨厌我,讨厌到宁愿吐晕过去也不愿给我说一声吗!”
方晚彻底迷糊了。
这这、他只是觉得一点小事没有必要说啊,况且他也不知道那就是传说中的晕船啊。这怎么就扯到讨不讨厌上面了?
“不是,没有啊。我gān嘛要讨厌你啊?”(某叔:孩子你咋就恁傻呢!因为此人直接间接造成的人身伤害这么快就忘了吗吗吗?某律:这位某叔,你也想要一张屁股大的脸?某叔:……”
白行律表qíng不为所动,但是手上松了点劲:“那你为什么不跟我说你晕船?你早点说,我还会qiáng迫你坐船不成。”
“我我也是坐了船才知道我晕船的……”
白行律黑线。
“那个……”方晚亮着一双眼睛,小心的问,“你不给我饭吃,就是因为这件事吗?”
难道你这么生气是因为我的身体吗?
“哼,什么那个这个的,又欠抽了吗。还有,本少爷的事是你随便过问的?快滚起来去吃饭。”
“哦……”心里有些失落。
“恩?”白行律挑眉。
“哦,律……”
方晚终于刑满释放,白行律带着他逛了小半个岛。
这孩子兴奋的一路都是蹦着走的,白行律由着他乱蹦,一路上随口讲着路边新奇古怪动植物的名称科属特征习xing药xing毒xing,听的方晚一愣一愣,望着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崇拜。
“好厉害!你每种都花糙都认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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