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吧,我不想再追究以前的事。你最好也守口如瓶。”他冷冷地看着他,“你还很年轻,不该这么英年早逝,我这样决定,已经是发了善心。你最好知趣。”
薛平光低着头,没说话,眼角居然红了。
陆景浩顿时有点受不了,不禁放软了口气:“说实话,我跟你一起时还是很愉快的。什么都不用想,只是经常被你惹得生气。我并不怪你。我陆景浩阅人无数,你这样的人,并不多得。忘了我,我跟你不是一路的。”
他肯说这么多话已是仁义至尽,当然也是为了对方不再纠缠他。都怪他贪恋ròuyù,否则也不会招来这么个煞星。
这时,他接到个电话。而那个被他打击得心碎了一地的青年,并没离去,而是坐在旁边的花坛上,神色黯然,一直哽咽无语。
挂掉电话,陆景浩发现他还没走,便拔高了声音:“你怎么还不回去?!”
“我回不去了。”青年扁着嘴,一副忧伤的样子,“我的家在你心里,你叫我怎么回去?”
“……”
“我是那么喜欢你,可落花有qíng,流水无意……”他突然抬起头,两眼放光,“咱们可不可以从朋友做起?”
陆景浩满头黑线,断然拒绝:“不行!”
“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青年耷拉下脑袋,一脸泫然yù泣,“我一生的爱恋,就这样离我而去,再也看不到你,摸不到你,所有的希望随之湮灭,一切快乐尽数凋零,生命只剩下一片空白,还不如去死。”
说着便站起来,走向马路,一副慷慨赴死、生无可恋的神qíng。
“你gān什么?!”陆景浩上前一把拉住他,“别发疯行不行?”
那人一动不动,好半天才侧过身,抬起眼幽幽地看着他,那个可怜劲就是连环杀手看了也会心软不已:“能不能和我沿着街走一会儿?我保证以后不再打扰你。”那闪着泪光的眸子满是哀求和希翼,叫陆景浩怎么也将那个‘不’字说不出口。
简直可以媲美guī速,陆景浩陪他走了足足一个小时,才终于走完了整个路程。其间两人默然无语,气氛单调而沉闷。到了他住处的楼下,陆景浩如释重负,拔腿就走,说什么都不愿意跟他废话了。
青年却将他拉住,用那种兔子那般惴惴不安的眼神把他盯着:“不上去坐坐么?”
“和我最后约会一次,咱们就散了……”他像是压抑着qiáng烈的痛苦,身体微微颤抖。仿佛他只要说个不字,他就会立马咽气,决不耽搁。
再将就他一次,免得他上去就跳下来了,砸在自己面前,血ròu模糊的,大过年的岂不晦气?
陆景浩一脸无奈,很不qíng愿地跟他上了楼,薛平光一进门就狠狠灌了口酒,又说:“我知道你想走,能不能,让我最后再吻你一次……”他按住自己的心脏,“求求你,不要拒绝。”
陆景浩很想骂人,但还是忍住了,因为青年不停地qiáng调最后一次,让他觉得既然如此,成全他也不是不可。
不过他真的很反感接吻。何况是和一个男人亲嘴。他会反胃三天吃不下饭的。
然而不待他考虑,青年就踮起脚吻住了他的嘴。
亲一亲就罢了,这家伙居然像发了狂,又咬又啃,还qiáng行将舌头伸进来,越吻越深。陆景浩简直要疯了,连喘口气都不能,因为缺氧的大脑渐渐变得迟钝。
还好对方没有口气,他并不是很排斥,因为确实感到了他的用qíng之深,最后陆景浩还是从这个绝望的深吻里挣扎了出来,用力将他一把推开。
“行了吧,我该走了。”不想给他任何幻想,陆景浩非常冷淡。
薛平光恋恋不舍,绞着手指,难以启齿,但又不愿放弃似地:“你放心,我说了以后不再纠缠你,就一定做到。看在你始乱终弃的份上,能不能,能不能和我最后一次,”他脸上浮现一抹羞涩又凄美的笑:“共度chūn宵?”
“……”陆景浩如临大敌,后退一步,却撞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转头一看,脚边竟然挨着一张chuáng。
青年抱住他,他一个重心不稳,两人便双双倒在chuáng上。
这一刻,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一个混迹黑道三十余年的男人,难道就要在这个月黑风高之夜被一个手无缚jī之力的小毛头给诱jian了吗?
“让我最后一次,进到这里……”那人将头埋在他胸口上,像个吃奶的孩子撒着娇,眼角瞅着他的裤裆,“再感受下你的湿热和紧致,就是让我死,我也甘愿……”
被他这么一说,陆景浩不由觉得身体燥热了起来,那个地方开始阵阵空虚,生出了一种渴望被填满的yù望,他努力保持清醒,想从像蛇一般裹紧自己的男人怀中脱身而出,却被突然cha进胯间的那只手给搅乱了本有的原则和撤退的念头。
“你……”陆景浩咬牙切齿,好不容易从嘴边挤出的喝斥,转眼就变成了懊恼的呻吟。
“亲爱的,你湿了,难道是在为我们即将的分离而哭泣?”
“……”
青年用牙齿咬开他胸前的扣子,舌头qíng色至极地卷上被冷空气刺激得挺立的rǔ豆:“这么快就充血了,别担心,宝贝,我不会离开你。”
他和那颗rǔ头的深qíng对话,让陆景浩有种被硫酸慢慢腐蚀的感觉,他很想发作,可偏偏受制于人,快感dàng漾,又发作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对方将他剥得一丝不挂,像是按了快进,还没明白怎么回事,男人的勃起之物就以一副破门而入的架势稳稳抵住了花xué。
第16章 手指还在里面呢- -。H~
男人揉开xuécha进来的时候,陆景浩终于明白自己被那层层递进、步步为营的‘最后一次’给忽悠了。
可明白了又怎样,木已成舟,难道他还要装作贞洁烈女反抗不成?
想来他成天玩弄权术,如今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计谋。
不甘心是有,不舒坦是有,但是想到xing爱的销魂,也就将错就错。
何况他来不及思考更多,快感就拉开了序幕。那家伙一来就拿住了他的死xué,一边套弄他的昂扬,一边缓缓地抽cha着。
双重享受下,陆景浩立刻变为了毫无缚jī之力的那个。在有条不紊的活塞运动中,突然想起对方是赤根上阵,不由咬牙切齿地:“你怎么不带套子……”
青年甜腻一笑:“我也想带,可你过敏啊。”
“……”妈的,哪壶不开提哪壶,陆景浩气得想把他一口吃了。
薛平光毫不畏惧他的怒意,将他腿掰得大开,从各个角度刺弄里面的软ròu,没一会儿就cha出了yín靡的水声。
身下的人比他高大结实,胯下yáng句比他还要狰狞几分,毛发也粗犷浓黑,无奈囊袋下生着一张供人玩弄的粉红小嘴,两者对比鲜明,显得诡艳的同时,让人觉得好生可惜。毕竟他这种类型的男人征服异xing最合适不过,如今却反而张开腿,被各方面弱于自己的同xingcha得风生水起。
陆景浩自己也觉得十分滑稽。但命运不可忤逆。有失必有得,他以身体的畸形得到了两xing皆有的快感,说来也没有什么好埋怨的。
好在他想得开,并不在意此刻颠覆的qíng景。但是这种门户大开的姿势,还是让他有点抹不开面子。
他想换个体面的姿势,可这一次,男人并没体恤他复杂的心qíng,反而将他的双腿压到两旁,方便自己肆nüè。
陆景浩本yù发火,然而在羞耻之下连绵不断冲击他的快感变得更为qiáng烈,不得不作罢,毕竟酣畅淋漓的快乐才是他所追求的。
只是在他就要达到临界点的时候,体内的ròu棒忽然抽了出去,就好像一个人在飙车时,宁愿刹车失灵,也不愿油箱见底。偏偏在那只需一顶就飘向云端的关键时刻,快乐毫无预兆地离他远去。
“你gān什么!”陆景浩极度不满,泛着qíngyù的眼神瞬间就充满了怒气。
薛平光拿来一张纸,将guī头裹住,他这才晓得,原来他在shejīng。
如果他敢把jīng液留在他体内,或者大腿内侧,自己绝对抓住他的头,不由分说地撞向墙壁。
“你等我一会儿。”薛平光不好意思地看了他一眼,“我去卫生间洗一洗。”
陆景浩很不耐烦:“洗什么洗,擦gān净不就得了!”
那人摇头反对:“恐怕不行,安全起见,还是用水彻底洗gān净。”
看着他下chuáng的身影,陆景浩翻了个白眼。
妈的,他纵横江湖多年,也没gān过像他这般毫无人道的事。
在等待的这段时间,他非常后悔去迎合男人的诱jian,为了ròu体的欢愉而自损颜面,实在是对自身的贬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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