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火_鼓手K99【完结】(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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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5章 迷jian H~~~~~~

  被软禁了半个月,分开的几兄弟这才有机会同桌吃饭。

  小白频频看向大哥,希望能从他那里得到一些指示。

  不过让他失望的是,席间陆景浩一直在gān呕,这都自顾不暇了,哪还有心思和他‘接头’。

  “你还说老大没怀孕,他都孕吐了!”有个很八卦的嘴里塞着饭偷偷对小白说。

  这时陆景浩离开了桌子,薛平光也放下筷子跟了过去,趁乱小白揪住小弟的耳朵:“你他妈走火入魔了是不是,一天想着男人怀孕,变态怎么的?人家明明是感冒了!”

  小弟不服气,忍着痛狡辩:“我问你,男人最紧张的是什么?”

  “老婆怀孕了。”脱口而出的小白不由狠狠扇了下自己的嘴。

  洗手间里,陆景浩脸色苍白,手按着难受的胃。

  站在身后的薛平光有些担心,也有些愧疚,默默地朝他伸出手。

  “能走开?”现在就已经到了他忍耐的极限,以后肚子大起来该怎么办?必须尽快除掉这该死的孽种!陆景浩心里正紧密锣鼓地盘算着,自然没空理会那人的关怀。

  “今天的菜已经很清淡了,你还是吃不下吗?”

  “有你在,我水都喝不下,别说吃饭!”他的心qíng前所未有地恶劣,每根神经都被那种绵延不断的呕吐感所占据。

  被恶言相向的男人犹豫了下,还是将手伸到他的胃部,轻轻地揉着,手法让他很舒服,可是嘴上却气死人:“你是不是得了……产前抑郁症?”

  “你才产前抑郁症!”陆景浩没好气地回嘴。

  “孕妇对丈夫产生了一些新的或者不合理的期望,内心的需求没有被满足时,故产生负面qíng绪。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好?”看来他和度娘越混越熟了。

  “什么丈夫不丈夫,满足不满足的,”他本来挺喜欢男人的细心和用心,但他显然用错了地方,陆景浩十分厌烦这些有关于怀孕的词汇,“我不想听这些,你给我闭嘴!”

  “可能是我对你的关心程度不够,从今天晚上起,我会让你睡在我怀里。”

  “别别别,”男人一听就一个脑壳两个大,“要睡和你妈一起睡,睡在你妈怀里,吃奶都行!”

  薛平光一点也没看出他在骂人,再说母亲确实有点过分,为此自己也深感惭愧:“请不要介意,总有一天你会嫁入豪门的。”

  “……”

  明显这家伙又在搞耍宝贫嘴的拿手好戏:“放心,我会给你个名份。婆媳关系向来是中国家庭的难题,我理解。但我会站在你这一边。”

  陆景浩冷笑着说:“你就不怕站错队死无葬身之地?”

  青年从后面搂住他:“死什么死,我还等着你怀二胎呢,别说这么不吉利的话。”

  “滚!”陆景浩恨不得现在就从楼梯飞身而下,让那孽种化成一滩脓血。

  本来打算一直都不给他好脸色,不料在几天后就破了例。

  此时正是夏天的末尾,天气就像是回光返照,在秋天来临时再挣扎一番似的,竟然热到四十度有余。

  中午陆景浩洗了个澡便luǒ着身子躺在chuáng上,拿件衣服糙糙一盖就睡了过去。

  这时,吃饱喝足思yínyù的薛平光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见他睡得香甜,不由两眼放光,一点点地掀掉衣服,尽qíng视jian着他赤luǒ的身子。

  本是来给他按摩的,于是一不做二不休地,取出带来的薰衣糙jīng油,涂在掌上,双掌搓了搓,然后大开大合缓缓地在那健硕的躯体上游走。将jīng油涂过他的胸部、腹部、背部,连胯下的yáng句也被涂得香喷喷的。

  睡梦中的孕夫感觉很惬意,不由舒展开身体,享受着这放松身心的服务,可那只手搓来搓去,老往胯下走,很快就把那里给搓硬了。

  见状,青年动力十足,搓得更卖力了,手指反复拂过他的rǔ头,一次次地深入毛丛,捕捉到粗壮的根部,再沿着根部旋转而上,没两下子,马眼就吐出了晶莹的珍珠。

  当摸到他湿乎乎的腿间,薛平光再也忍不住了,手一边抚慰着他小麦色的皮肤,一边跨上chuáng,在侧着身子的男人背后躺下。

  挣脱裤裆的昂扬像是有嗅觉一样直直向男人的臀间钻去,在黏糊糊的湿液里搅拌了几下就趁虚而入,劈开粘得紧紧的xué口沉缓地cha到了深处。

  湿热的软ròu夹住ròu虫就不松口,频频蠕动着一点点地将它吸了进去,薛平光慡得不要不要的,却又不敢发出声音。男人察觉到了什么似的,有些抗拒又像是主动索要地微扭着柔韧的腰肢。

  薛平光安抚着他,轻轻地啜着他的后颈,手搂住他的腰,慢慢地做贼似地动了起来。他动得很慢很慢,可越是慢,水越是多,还能听见男人无意识发出的饥渴难耐的低喘,听觉和感觉上的双重享受让他恨不得加把劲,把这口骚xué捅穿。

  陆景浩紧闭的眼皮不停地颤动,嘴上发出阵阵吟哦,rǔ头像渴望爱抚一般,带着胸膛挺了起来,ròu臀却不断往后耸着,迎合一般,让ròu棒进得更深,他显得有些焦躁,时不时地仰起的头,在青年的脖子上磨蹭着,好似撒娇,肢体语言透着淡淡的无助和浓浓的期待,致使他的分身又bào涨了几分,勃起的粗长程度再次打破了令人难忘的记录。

  第56章 迷jian~~~激H~~~~

  微微摇晃的chuáng让他感觉就像是驾着一叶扁舟dàng漾在湖上,头上风和日丽,四周绿树成荫,湖面不断掠过白云和飞鸟的浮影。他不由张开嘴大口呼吸,似要把大自然呈现的最美好的风景吸入丹田为我所用才彻底过瘾。美中不足的是,让船滑动的桨并不在身体两侧,而是徐徐摆动在他体内,推着他往不知名的地方前进。

  陆景浩迷迷糊糊地撑开眼皮,摇曳的树影、和煦的日光、以及飘摇的小船全都不翼而飞,唯有那汪湖水盘旋不去,奇妙地涌入了那被开采着的港湾里。只觉得腰下暖暖的,胀胀的,泉水叮咚,cháo起cháo落,时而呈沸腾之姿,时而呈决堤之势。他忍不住夹紧了双腿,希望能关住奔流的热液,却收效甚微,然而在崩溃之时,却又及时被缺口处的撞击给堵了回去。

  那一下久久震颤着的撞击让他浑身都苏了的同时,渐渐散去了他的意乱qíng迷,蒙着一层水光的瞳孔深处有了一点准心,那准心慢慢扩大,变成了名副其实的焦距。他迟疑片刻,像是终于搞清楚自己的处境,如享受压迫的奴隶一般突然惊醒,可大力揉搓着胸肌的那双手也马上作出了反应,及时制住了他懵懂的挣扎,牢牢箍住那只蜂腰,寸步不让地将他固定为既定的姿势。身后的打桩机只停顿了一秒,再度轰隆隆地响起来,反复地啃食着cháo湿的地基,榨出越来越多稠密的粘液。

  竟然趁他睡着的时候侵犯他,陆景浩好比被冒犯了的野shòu目呲yù裂,但是注入身体扰乱神经的源源不断的快感却让他咆哮的心失去了汹涌的怒意,拱开臀fèng的ròu棒出拳jīng准无比,给予G点屡次三番的痛击,男人只能发出急促而凌乱的喘息,无可救药地堕落在即将高cháo又未到高cháo的催命般的刺激里。偏偏薛平光又拿捏得恰到好处,每当抱着他dàng秋千dàng向危险的高处时,便停下不动,只是摸他的大腿搓他的rǔ心。

  陆景浩双眉紧皱,弓着腰痛苦地低喘着,手紧紧地拽着快被他蹂躏烂了的枕角,虽然他尽量克制着邪恶的qíngyù,但还是无法避免理智的衰退和尊严的丧失。那种落人下风的焦躁感让他觉得自己已经沦为了禁脔,而无力反抗的憋屈劲无声无息之下将他压抑到了极点。这个时候他特别混乱,甚至有些不知所措,当那人一个倾身狠狠抵住他彻底搅乱那一池chūn水时,陆景浩几乎是扭曲着身体she出了堵在心上那团脓液,伏在chuáng上生不如死。

  薛平光抽出分身坐起来,一句话没说,就进了浴室。留下像鸵鸟一样把头埋在枕里的男人微微抽搐,láng狈不堪、好不容易才把xué里的水排尽。

  好半天,陆景浩才抬起了头,他看上去是那样苦闷和落魄,跟丢了魂差不多,却又不肯放下心中那丝狠戾,指甲深深陷进皮ròu里,要把拳头捏碎似的。

  突然很厌倦寄人篱下的生活,利用别人很难不遭到报应,就如不劳而获终究不太现实。这里是人家的地盘,由不得他做主,想怎么他就怎么他,为了保命只得忍气吞声,亏他以前还认为是锦囊妙计,明白过来时,已经被薛平光这支潜力股套得牢牢的,抛与不抛令他陷入两难的境地。

  不幸再次被诱jian的黑道大哥竖起耳朵,捕捉到门外一丝动静,那是小白为他重见光明,正和难缠的门卫奋力周旋。

  想来他像哈巴狗一样尾巴都快摇断了,眼见就要把这两个不近人qíng的兵哥哥感动了,可突然之间换人了,换成一个刀疤男一夫当关万夫莫开般矗在门口,简直心都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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