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非常焦急,但令他焦急的不是qíngyù,而是别的东西。
就如陆景浩,不让他进去,不是害羞,而是护着心门,誓不让人闯入的决绝。
最后,薛平光还是cha了进去。
孕夫猛地弓腰,身子向下扑去,却被对方qíng绪高涨地抱在怀里。
“啊啊啊……呜呜……”他不由一口咬住手指。可喉咙里的呻吟就像活蹦乱跳的兔子。不堪压抑。
那人就像是疯了,又好似无比清醒,小幅度地快速抽cha着,解了第一轮饥渴,才缓了下来,用坚挺qíng趣地拨弄着花瓣,爱抚着xué口浅处的蜜ròu。
陆景浩伏在他身上,大口喘息。他还能说什么,战斗已经结束了。他是赢了还是输了?赢了也是输了,输了也是赢了。那家伙终归是得到他了。真正地得到他了。
第83章 孕夫的厉害 H
像是惩罚他刚才的犹豫,薛平光气定神闲地,每每要将guī头在那口xué上揉弄几下,才漫不经心地顶开它,撑平裹过来的媚ròu,jīng身轻缓地刺入,和ròu壁逐渐契合在一块,进去半截,又徐徐滑动,还故意斜着轻捅……
陆景浩抖得越来越凶,压抑的yù望找不到出口,他和他,就像两个高手,在激烈地过招之后,又恢复为平静的切磋,平静下潜伏着可怕的暗涌。
可他硬是不开口,哪怕万分难受。怀孕的身体极其敏感,就算cha进一根针,也有着没齿难忘的痛,cha进去的越粗,痛就越钝,苦就越甜,但甜蜜和痛苦的混合物,乃是在地狱和极乐之间的剧毒。
他的身体和常人是不一样的,承载着雄xing的gān柴烈火,同时也具有女人渴望被贯穿的饥渴。何况他正处于豺láng虎豹的年龄,两种霍尔蒙的jiāo替折磨,让他在当前处境下的溃败几率高达百分之九十九点九。
男人的眼睛极度充血,像是失眠了三天三夜,濒临绝境,他再憋下去,甚至一夜白头都是有可能的。对他来说将错就错,对那人来说是雨过天晴,他不服!
“你究竟想怎样?唔……”陆景浩咬着牙关,瞪着他的样子就像处于黑道风云,眼神jiāo汇之后就是gān。毫不手软。
薛平光笑了:“亲爱的,你真可爱。呃,我说你能不能把身子往后面仰点?咱们的孩子可夹在中间。”
“你既然知道,还……”
“你是说做爱?这对胎儿有利无害。当我们嘿咻的时候,你下体的血液会加速循环。孩子会非常喜欢。你愿意和我做一些孩子喜欢的事qíng吗?这才循环到一半,它会生气,心想,你怎么还不赶快。它正踮着脚,想看一眼爹的宝贝。”
“……”
陆景浩正要反驳,敲门声传来,吓得他一抖,饱受委屈的xué儿被ròu棒突地一摩擦,yín水几乎是飙了出来。窘得他四处找地dòng。忘了他本来就身处地dòng。
“啊,哦,快了,马上好了啊……”薛平光也慌了神,失手推了他一把,将他推得四脚朝天,好比享用最后的晚餐,他伏上去,好一阵万马奔腾,终于过足了瘾。敲门声响个不停,他急忙把ròu棒抽了出来,在这种紧急的状态下,ròu棒就像失去控制的水龙头,摇晃着乱she,仙女散花一般,jīng液洒得到处都是,呆坐在chuáng上的陆景浩也未幸免遇难,被白浊洒了一脸。
两人糙糙收拾一番,出现在众人面前。看上去就像经历了地震,只有从地震中仓促逃生的人才会有这般不修边幅的láng狈。
妈的。出了B超室,陆景浩心里只有这两个字。而薛平光脸上挂着自以为自然和高明实则此地无银三百两的笑意。
一个穿着旗袍的女人站在面前。她的端庄、整洁、和雍容,与这个山dòng的简陋和隐秘显得格格不入。但是她脸上的冷怒、严肃、指责却绰绰有余。
“妈,你怎么来了?”
他背后的衣料瞬间湿了一片,陆景浩看得一清二楚,对于他的心虚和胆怯相当不削。当看见故作热qíng向母亲走去的男人裤裆上白花花的jīng液时,他偏开头,藏住飞了满脸的红晕。
蠢货!他心里咒骂着。
“别过来。”女人嫌恶地瞪了他一眼,“瞧你这个样子,跟一个下贱的jì女有什么区别?!”
这话如果是对着她儿子说的,难免牛头不对马嘴,唯一的解释就是她在指桑骂槐。她一个dòng若观火的过来人,怎么不知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敢说自己是个肮脏jì女的人,还没出生,陆景浩转过头,很是轻轻地一笑:“有人为了得到荣华富贵,和一个与自己身份高出几百倍的老男人结婚,你说她脏不脏,贱不贱?”
女人的脊椎一下就挺了起来,胸膛起伏的幅度就像正在演奏的手风琴。她的面容非常可怖,she过来的目光跟与敌人同归于尽的pào弹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这个男人不简单。不仅能把自己骂出口的话原封不动地还回来,竟以知晓她的过去的事来与自己抗衡,他什么时候调查过自己?又有谁能调查首长的妻子?她愤恨的同时不得其解。
陆景浩瞄着她离去的身影,低垂的睫毛扇动着抬起,就像破茧飞出的蝴蝶:“我才是这栋房子的主人,有别的来客是不是应该知会我一声?”
“是是是是……”
青年点头如啄米,正要惯xing地奉承几句,就听见一声怒其不争的喝斥:“能不能把你裤子上的东西擦gān净,丢人现眼!”
不管来了谁,陆景浩都掌握着家里的绝对主动权。
“你应该知道我讨厌香水味。”
“还有,我不喜欢接纳陌生人。”
“可以故作姿态,绝不能吵吵嚷嚷,听见那些让我不愉快的声音,我会流产。”
只要这些问题没有得到解决,他就不会去碰医生手里的叶酸,营养师也会被拒之门外,什么狗屁观察员,全都被打发到一边偷偷抹眼泪。
“她只是来看一看。”薛平光每次打圆场说的话,都会被孕夫软绵绵地挡开。
“我不管这么多,是你们的人说我要养胎。也是你们的人,叫我避免qíng绪波动。还是他们,让我别接触化妆品和香水。”
青年看着他:“我怎么从来没发现你是如此在乎细节的人?”又搂着他安慰,“我不能赶她走,她是我的母亲。”
陆景浩不动于衷,挑起眉头,看了他一眼:“她自己会走的。叫她以后再来。我心qíng好了,什么都好办。”
“……”
另一个房间里,首长夫人非常生气:“他是什么东西?母凭子贵而已!不是冲他肚子里的孩子,谁会让他进薛家的门?!”
不用薛平光说话,管家和医生就站了出来:“夫人,你既然知道这个事实,就不该和他计较。”
“不就是一个孩子吗?谁不能生?非要他?随便换个人生出的种也比他qiáng,难道不是?!”
管家说:“夫人你说得对,可能是比他qiáng,但绝没有他多,不信你看看。”
“这是什么?”
“是B超的结果。”
“哪儿不得了了?”
“这个男人怀的是……”医生比出两根指头,“双胞胎……”
“双胞胎怎么了,谁没见过?”
他又加了一个指头:“双胞胎是坐实了的,很可能是三胞胎呢……”
“三个就很多?”
“三胞胎以上……这下你明白了?”
“……”首长夫人和她的儿子都惊呆了。
第84章 减胎,没门!
首长夫人走了,首长又来了。
“爸,”薛平光非常恭敬地站在父亲面前,一看就是有求于人,“怀多胞胎非常危险,我觉得应该适当减胎。倾巢之下,安有完卵。你考虑下我的建议,以免得不偿失。”
首长没有回答,只是反问了一句:“你为什么要回来?”
“你是那么倔的一个人,可你为什么要回来?”他又问了一遍。
“在一个医疗落后的国家里,在那个国家任何一个医院,也很难找到一起多胞胎成功分娩并且存活的案例。”
“我允许你们回国,并重新接纳你,是因为我们达成了一个jiāo易。那就是陆景浩必须生下孩子。有多少生多少。我把所有的医疗设施搬到这座山来,你可知成本有多高?你知道那些各个领域的人才,在我们家呆一天,报酬是多少?我下了血本,就是要我的子孙平安,要他们一个都不少。减胎,我不答应!”
“他既然进了薛家的门,就要经受住这个考验。如果连这都怕,那他就配不起你。儿子,我对你们,早就是仁义至尽。要不是我,他岂能活到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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