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奋力起伏与其说是惩罚这位白痴先生的‘桀骜不驯’不如说是发泄自己倒了血霉的不堪事实。薛平光叫得无比凄惨,仿佛这栋别墅正在发生一起震惊中外的血案。惨叫中夹杂着一些模糊的词语,乍听之下混乱不堪,像是意志在痛苦中的流产,然而细细分辨,却让人不敢置信,气得可以将全身流动的血液一口气全部喷出来。
“啊,我要死了,哦哦哦,再用力一点,啊啊,好痛啊,啊,不要,哦,能不能,啊哈,更深一些……”
陆景浩呆楞了片刻,似乎突然意识到,这刑罚若再持续下去是不是一种自取其rǔ的行径,他面沉如水,眼神窘迫而又yīn鸷:“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没啊,”薛平光故意扭曲着脸,竭力证明施加在身上的折磨是多么的上档次,gān得太漂亮了,瞧,我的意志力已经被彻底摧毁,男人的尊严也被撕扯成碎片,在你的践踏之下,再无重新拼凑的可能。“大侠,饶了我吧,我错了。你真的好骚……不,好qiáng啊,我曾经以为自己这在这方面是个猛男,直到今天,我才知道,黑dòng的……真正含义……”
陆景浩惊怒jiāo加,指着他说不出一句话。妈的,这家伙真的痛不yù生吗?怎么看上去相当慡啊?自己完全被欺骗戏弄了!太可恶了!
就在他倍受打击、无计可施时,那人抱住他的双腿,猛地起身,将他摔在chuáng上,反压其上。只见他摇着头,挂着惨痛的脸上却泛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同志,你执行得太辛苦,我来帮你一把行吗?我罪孽深重,请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好好忏悔,自行了断,放心,我会按照你的意愿,jīng尽人亡两不误。”
“你……”被他压着往xué里攻击的男人声音一下就变调了,他此刻的心境可以用天地灰暗来形容。反了,简直是反了,你见过惩罚者被受罚者啪啪扇耳光的么?
薛平光将他的双腿往前折去,按在他的脑袋两旁,下身不住挺动,gān着他汁液横流的小xué,在他扭动身体反抗时还出言揶揄:“不要激动,你马上就会达成愿望了,让我在临死之前,把jīng液留在里面可以么,以后你可以夹着它慢慢回味你的丰功伟绩,自己是如何将一个根大活好的青年残忍处死的。”
“……”男人涨得满脸通红,连健壮的身躯也染上了一层羞恼且qíng动的红晕,明知自己落入了陷阱,成为了受rǔ的猎物,却又因为突然间的反转和对方高明的调侃全身发烫,兴奋起来。真是怪了,难道自己好这一口不成?还是被这家伙传染,也成了一个变态?
其实薛平光早就把他看透了,什么代表月亮惩罚你,不就是想要了吗,说不出口去?毕竟有半年多没做了,里面瘙痒难耐,想借他这根棍子捅一捅而已,有借有还,再借不难,何必编个如此qíng趣的借口?太可爱了,不欺负他都难。
打完轰轰烈烈的第一pào,青年停了下来,一脸满足地腆着脸。陆景浩则缩成一团,不肯正视自己惨痛的失败。xué里的东西依然坚挺,夹着棒子的xué越发湿软。显然一次是不够的。而ròu棒的主人却一动不动,就着两人紧密相连的姿势,好整以暇地点了根烟,似笑非笑地,把烟雾喷在他铁青的脸上。
“我们先休息一会儿,经过这次洗礼,我想对你谈谈看法,聊聊人生。”
“……”
“我知道你对我很不满。我知道我那个很大,你很妒忌。毕竟原来是那么小,但在短短的时间里就超过了你。就像总有人看不惯超人内裤外穿。”
陆景浩扭过头,气冲冲地看着他:“你在说什么?”他的声音十分沙哑,正苦苦压抑着浓烈的qíngyù。不信你试试,那东西在里面却不动是怎样一种煎熬的感觉。
“那个怀云……”
“你提他gān什么?!”男人这次是真的怒了,在这种状态下,提及一个死去的人,简直是对他的亵渎。他怎么可以随便触动自己都不敢触动的伤疤呢?
薛平光不笑了,脸色冷冷的,眼里尖锐的目光势不可当地she出:“你有没发现自己的心态有问题?你说放下了,但你真的放下了吗?怎么不能提他了?一提到他你就会想到是自己害死了他,就会思及他惨烈的死状而不是微笑着谈他的过去说他的样子,这他妈也叫放下吗?”
他的口气是完全把qíngyù抛到一边的凌厉,冰锥一样刺向他虚弱又黑暗的心底:“我们再说说列焰,你弟弟是他杀死的,当时你为什么不报警?不报警也就罢了,你还私自做出决定,以牙还牙以血还血,你觉得杀了他,你就对得起怀云了吗,不过是图一时痛快罢了!”
“你给我闭嘴!”陆景浩的胸膛剧烈起伏着,看着他的眼神万分可怕和痛苦,“你再说,我撕了你!”
青年猛地抬起身体,向前倾去,用头抵著他的脑袋,与他四目相接:“你痛了?怕了?虚了?但你悔了吗?你想杀谁,就杀谁,了不起啊?替天行道,正义化身,盖世英雄啊!”他抓住男人后脑的头发,猛地一拽,“其实最该问那句的是我,你知错了吗?你gān了多少耸人听闻的事,够了吗?”
第94章 被bī挤奶 H~~
陆景浩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却被xué里的硕大钉在原地,无法动弹,手腕也被制住,只能大口吸气,转动着头,掩饰自己的挫败和慌乱,但依然嘴硬:“我没错!我他妈哪里错了?!法律能制得了他吗?我等不及!老子就是要gān掉他!谁叫他没良心,连我弟弟都不放过,他才二十几岁啊!”
薛平光牢牢地将他困在怀里,盯着他的目光半点也没松懈,里面充满了深沉的审视和无qíng的抨击:“你差的是一颗慈悲的心。你懂不懂,什么叫做以德报怨?你不能因为他作恶,就去惩罚他的恶,从某种程度来说,这跟作恶没什么区别。我也不能说你做得不对,但我要你发誓,从今以后,不再犯这样的错误!”
“你他妈是谁?!”男人仰起脖子,冲他唾了一口,“我想怎么,你管得着吗?我为你……我真是疯了!我不该跟你在一起!我根本不需要你!你别管我!你有什么资格……”
薛平光的瞳孔猛地缩紧,手用力地拽着他的发丝,拽得他咬牙切齿,才慢悠悠地说:“别跟我张牙舞爪的。我知道你本质不坏,我只是要你一句承诺,也好给自己,给孩子一个jiāo代。我不希望你一辈子都浑浑噩噩。你应该明白我的用心良苦。你不是一直说我娘娘腔吗?今天我就男人给你看看!你知道什么是男人吗?男人勇于担当,对家庭负责,而不是成天都想着报仇,想着杀戮,你必须明白男人跟禽shòu的差别!”
在他汹涌的气势下,陆景浩红着眼啜泣着,其实他也认识到从前,自己确实太横了,如果薛平光跟他好好说,他会接受的,可他这副样子跟审讯犯人没什么区别,悲愤jiāo加的自己怎么可能服软。但事实告诉他,今天不服软是不行的。对方已经动了真格。
他反复地想着青年说的话。qíng绪时而稳定又时而失控。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他厌恶被打压的状态。可罩着他的目光是那样认真、严肃,又充满了鼓励和期许,并不见恶意和侮rǔ。他不由闭上了眼,深深呼吸了一口,才蠕动着嘴唇,试着说出自己心底赞同却不愿说的话语:“我……”
陆景浩的眼帘抖动着,眼底抖着一层薄薄的泪,那是悲伤和委屈,其实他不愿弑杀自己的兄弟,他也很痛的,但是没有办法,没有办法,他以为这一切,他都了解。他已经原谅了他。他的面容依然刚硬,可内心却无比挣扎:“我不该……不该那样……你说得对……”
青年铁面无私,对他认错的态度十分挑剔,认为他不诚,表示拒绝接受:“我要你发誓。不然我不会放开你!”
“我发誓……”男人几乎把嘴唇咬出了血,“从今以后,我不会再做……那样的事……”
薛平光这才缓缓放开手中的发丝,但脸上仍旧凝固着冷酷的神色:“还有一件事,我要声明。你知道孩子们最近的qíng况吗?老四老是感冒,老五总睡不好,天天哭,这些你都知道吗?他们抵抗力这么差,是什么原因?你知道初rǔ对早产儿来说有多么重要?”
说着手一拂,从chuáng头的桌子上拿来一个杯子,放在他的胸上,指头冲他点了点:“今晚必须挤半杯。少一点都不行!”
陆景浩一怔,看着他的眼眯得紧紧的,yīn毒浮于其上:“我说薛平光,你他妈别太过分了!”
青年抬起头,看着他,看了他好一会儿,突然捉住他的后颈,身子抬高,狠狠往里一顶,顶得他眼泪直掉:“我过分?你摸着良心说,我有你过分吗?!生了孩子不养,你还有理由了?!他是我的骨ròu,也是你的骨ròu,你就是这样对待自己的骨ròu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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