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现在他已经无法思考更多,他走上了一条桃花灿烂的不归路。于是将男人qiáng行拉了过来,捏住他的胸,挤出两座小山,把分身塞进fèng隙里面,反复抽chacha得他皮肤通红奶水四溅,就像过泼水节似的。陆景浩也惊呆了,瞪着面前yín秽的景象直哆嗦。薛平光搂紧了他,一边舔着嘴唇一边用guī头碾压着出奶不断的rǔ心,仿佛想钻进那个要水漫金山的小孔里。玩够了,才掰开他的腿,把沾着奶汁的硕大直直捅入花xué中,上下左右一阵乱捅。显然他已经玩high了。
陆景浩的身上一片láng藉,布满了奶汁、jīng液和吻痕,被蹂躏得魂飞魄散,就只剩下一口气了。可那人并没放过他,拿起奶瓶塞入经过长时间扩张松软得难以闭拢的ròu口中,又去猥亵在乱世中仍旧紧闭独身自好的jú孔。当他把淌着奶的分身放到那里面去的时候,陆景浩极度排斥地乱挣,但还是被他攻克堡垒一样攻克下来了。在那紧致得令人发疯的肠道里收获了大量不俗的快感,青年才停下这毫无章法完全随着意识进行的索取和掠夺。
第二天陆景浩醒来的时候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心里美滋滋的,可下一秒,就发现有什么不对,猛地坐了起来,这一下差点没要了他的小命,不得不倒回了chuáng上,咬牙切齿地捂住酸痛的腰。但最严重的是下面两个地方,撕裂的痛源源不断让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不禁把昨晚的事细细回想了一遍,明明被整得死去活来的是那个该死的薛平光,为什么自己感同身受般,全身上下没一处好?这完全没道理啊。
张开腿,往胯下一瞧,妈的,这简直跟被人轮jian了似的,伤痕累累,又青又肿,忽然一句话跳入他烦乱的大脑:把我当成你,把你当成我。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那么说……
“……”陆景浩的脸色顿时黑得跟锅底似的,果然这家伙没安好心,给他下了这么大个套!可自己的智商并不低啊,怎么就被糊弄过去了?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越想越心惊ròu跳,好不容易占了上风,却是他妈的huáng粱一梦,这让他怎么接受?他压根接受不了!
整整一天,男人把自己关在卧室,没有出门。出了这么大个纰漏,被人玩弄在鼓掌之中,他已经没脸见人了。整整一天,身体都在发疼,可谓体无完肤,睡到下午,他挣扎着下chuáng,四处翻找,终于找到了一把锋利的长刀。等那混蛋进来,就一刀封喉!
管他妈的,先宰了他再说,陆景浩已经丧心病狂了。就是jì女被这么玩一道,也会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何况他这么一个威猛的男人。不过薛平光没等到,倒是等到一通电话。是小白打来的。向他告别。他心qíng不好,敷衍了几句话就挂了。满脑子都是姓薛的进来被自己砍成一段一段的血腥场景,畅快得不能自主了。
第二天他还是没出门,那个杀千刀的也没出现。铁定是怕了。晚上,小白又打了个电话过来:“老大,我的车就在别墅外面五百米的地方,如果你想跟我一起走,哥俩làng迹天涯,我就等你。”
陆景浩的思维变得高度集中:“什么意思?”
那边说:“我不认为你想过这样的生活,被孩子这无所谓的责任所套住。你的世界应该更大更广,你向往的也该是自由。”
陆景浩沉吟着。
小白急了:“大哥,你要想清楚,人就只有这么一辈子,机会也只有这么一次。难道你真和薛平光一起过小日子?你真愿意看薛家的脸色受尽委屈?你真想让那些小屁孩缠着你要这要那的?那跟窝囊废有啥区别?”
这边男人也做出了决定:“好,你等着我,我马上出来。”
陆景浩忍着身体不适,匆匆披上衣服,带上手头的资金,出了别墅和小白会面。见到他,小白冲他竖起大拇指,颇感安慰地一笑:“上车!想去哪儿?从今以后,你自由了。凭咱们两人的本事,难道还怕吃不饱?”
陆景浩也有些激动,他终于跨出这一步。他早就想这样了。只是一步,便是海阔天空,无拘无束。不用再被薛平光那小子算计了。也摆脱了那五个大麻烦。多么惬意的事啊。他毕竟还年轻,时间还有很多,爱怎么闯dàng就怎么闯dàng,谁能说一个不?
第97章 分居 nüè心~
睁开眼便是重复的山,重复的水,到底有多久没有回到嘈杂丰富的市井中,已经忘了。那是世外桃源吗?他不止一次问自己,可是答案太模糊了,就像yīn天的月光。山路倒退,树林远走,他深知,自己一旦踏出这个地方,就再也回不去了。归于记忆的事物重新浮现,在未来当中呈现过去,得付出多大的代价,却不得而知。
开了一段路,小白发现那人的兴奋之qíng似乎已经透凉,看上去心事重重,这种历史xing的时刻怎能有告别的哀伤?他不懂,他的大哥怎么变得不像大哥了。或许那只是暂时xing的不舍罢了。展翅的雄鹰又怎会惦记曾经不堪入目的泥巢?
随着车子越开越远,陆景浩越是坐立不安。他不再看着窗外,而是向装作不懂的小白投去含着某种意味的目光。
“还有多远?”
“快了。”司机的嘴角饱含微笑。
“gān脆不去了吧?”
小白不笑了,也不说话,继续往前开,脸色不是很好。
陆景浩再度望向窗外,却害怕看到他之前想看到的那多姿多彩的世界和曼妙销魂的霓虹灯光。
“小白……能送我回去吗?”
车停了。那人似是没料到男人会这么快反悔,不悦地反问:“回去,回哪儿?”
“回到薛平光的身边让他cao?还是回到孩子的身边将他们奶饱?!”
小白从来没说过这么难听的话,也从没露出过如此刻薄的神色,但是今天,两样都全了。显然是真的怒了。
“你也不看看那婆娘的脸色,像个容嬷嬷似的,一看就知道成天想着怎么害你。你怎么能忍得下去?薛家有什么让你眷恋的?”
陆景浩的表qíng却出乎意料地平静,他能了解对方怒其不争的心qíng,可能他自己也说不出来想打道回府的原因,但他确实后悔了,这悔意真真切切。
“我知道你看不起我,觉得我下贱,”他两指夹着烟,缓缓抽着,“但是我也没有办法。我也不知道怎么了。”
小白有些烦躁,gān脆一针见血:“你是不是爱上他了?”
陆景浩抽烟的动作顿了顿,并没正面回答:“麻烦你送我回去。”他抬起头,看向那人的目光,有着漫不经心的坚定和灰飞湮灭的犹豫。
小白不动:“我不。”他叼着根牙签,脸上一片淡漠,“你不能回去。那会毁了你一辈子。”
可话没说完,耳边就传来车门打开又摔上的声音。后视镜里只看得见那人披着衣服独自夜行的桀骜背影。
陆景浩走回去时,距他离家出走时刚好一天。
看上去薛家并没什么变化,其实已经产生了很大的变化。
最明显之处就是碰到他回来薛平光居然没有理他。之后也一直没理他。
遇到这种qíng况,再度离开,是最好的逃避方法。可他想了想,还是留下了。
其实之前他也一直在思考,薛平光为什么会那样对他。难道他真没把自己当人看吗?只顾自己快乐?答案肯定是否定的。他太了解他。
你差的是一颗慈悲的心。他曾经告诉他。又给他出了一道题。那道题自己做得一塌糊涂,也怪不得会遭受那样的待遇。
一切都是因为自己心怀怨气。所以才想方设法地凌nüè青年。最后却苦了自己。他第一次萌生想和对方好好谈一下的想法。
不过机会已经被自己断送了。
薛平光从来不搞冷战的人如今也搞上了冷战了。这是最难破解的状态。如果是自己主动冷战倒无所谓,青年会来哄他。他头次遇到这种qíng况,可说是真的蒙了。
除了冷战,还分居。青年拿走了一chuáng杯子和常用的生活用品。只留给他一张空dàngdàng的chuáng。睡在这张chuáng上,陆景浩心绪难平。身边忽然少了一个人,反而不习惯了。明明身体可以肆意舒展,他却享受不来了。而且夜,变得非常的静。静得好像连自己也不存在似的。
“这是你的刀?收好。说不定哪天用得着。”白天两人见面,薛平光就甩出这么一句话,听上去怪怪的,但又不给他发作的契机。
陆景浩想跟他道歉,可又拉不下脸。毕竟在chuáng上被折腾得要死要活的是自己。但他若是舍不得这点骨气,就套不到薛平光这头láng,骑虎难下,只能叹息。
左想右想,还是决定打破常规试一试。老是听见隔壁传来男人和孩子其乐融融的声音心里也不是个滋味。他喜欢孤独,但不喜欢被这样赤luǒluǒ地排除在外。在门外徘徊许久,才推开青年的卧室的门,很不巧,他正对着chuáng打手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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