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边递纸巾边道歉,我的担心并不过分吧,第一次被人XXOO的娇弱□花自然是非常脆弱的,哪知道他的反应竟然这么大,而且,竟然奇迹般的红了脸,这个发现让我惊诧得忘了说话。
他边擦着嘴角边警告我:“以后不许再提这件事!否则我跟你绝jiāo!”
我回过神来连忙陪着笑说是。
“对了,你弟弟打过电话。”他像突然想起来似的又说了一句。
我感觉自己拿着勺子的手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是莫凡吗?”
他轻轻点了点头,然后说道:“他以为我是你,辟头就问昨晚去哪里了,为什么没在家?”他在桌子那边凑过来看我,唇边是戏谑的笑:“我觉得他
还挺在意你的哦。”
用勺子搅着瓷碗里的粥,我笑笑,“他的关心只是出于一个弟弟对哥哥的爱护而已,与其他无关。”
他的手越过光滑的桌面握住我的,带着让我安心的力道:“与其这样痛苦下去不如放手一搏。”
我看了看他随即摇摇头,“如果他一辈子都想不起来那段过去也没关系,对我来说,只要他能幸福就是最大的愿望。”
贺兰靖无奈的叹气,声音有些低落:“你太傻了,你确定那女人适合他吗?从小被捧在手心的人你还能奢望她像你一样全心全意的对待李莫凡?还是任劳任怨做他背后那个永远的贤内助?简,你把女人想得太简单了,她们或许娇弱却并不愚笨,她们懂得适时的把握全局,在局势不利于己的qíng况下她们会毫不犹豫的放手,如果有一天,李莫凡成了一个一无所有的穷光蛋,那时候你就能看清那个叫黎晓雅的女人的真面目了。”
我耸耸肩不置可否。
或许贺兰靖的话是对的,但是我依然坚信,黎晓雅是真心的爱着莫凡的。
她面对他时甜美真诚的微笑,那是最最真实的幸福微光。
我没有理由去怀疑她对莫凡的用心会比我少。
与贺兰靖一起下楼之后我们就分道扬镳了。
他去杂志社报道,而我则去公司上班。
每天这样周而复始的生活有时候让人觉得疲惫,仿佛每天都在消耗着有限的生命做千篇一律的事。
车子在公司门口停下,推开车门走下车立刻有人上前恭敬的将车子开走,我微微仰起头,看着面前这幢高耸入云的建筑,心里堆积起如城墙般深厚的疲惫。
有着凡宇集团标志的LOGO在晨光中显得愈发雄壮。
什么时候,我才能彻底摆脱这座巨大的城堡去追寻我想要的自由飞翔。
“听说了吗?李氏的十三少下个月就要结婚了呢。”封闭的电梯里,女子带着明显兴奋的声音在耳边不断盘旋,挥之不去。
“这早就不是新闻了好吧。”
“对啊,不过那个叫黎晓雅的女人还真是走运,竟然找到了一个这么优的男人。”
“哼,那女人有什么好的,只不过仗着自己的背景才勾搭上李莫凡的吧。”
一群女人七嘴八舌的说开了,话
题全部围绕在莫凡与黎晓雅的婚事上,我不由自主的退到墙角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这样听别人提起关于莫凡的婚事还是觉得难受。
只有一个多月的时间了呢。
莫凡,很快就是别人的了。
手里拽着的手机一直没有勇气拨回去,因为不知道电话接通了该说些什么,该怎么解释昨晚不在家的原因,然后又想到自己与莫凡现在那单纯到不行的兄弟关系,也就觉得没有解释的必要,所以,连打电话的事也一并省掉了。
这样就好。
这样渐渐的淡出彼此的生命才是目前最好的方法。
不想莫凡的婚礼突然生变,只好就这样一步一步的悄然淡出。
从此以后,只以李莫凡哥哥的身份出现,便会减去很多尴尬和不安。
所以,还是慢慢的习惯才好。
这时电梯门叮的一声开了,几张熟悉的脸出现在视线里。
“老板,你今天好早哦。”温杰顶着一张明显睡眠不足的脸看着我,他身后的肖逸和宁雨泽的表qíng则是一副chūn风无限好的样子。
我看了看温杰呵欠连天的脸庞,淡淡的应了一声。
“莫简,昨晚你没在家吗?”肖逸走进来站在我身侧,轻声问道,他身旁的宁雨泽则好奇的凑过耳朵想要听第一手消息。
我昨晚没在家这件事为什么肖逸会知道?
“发生什么事了吗?”我疑惑的看向他,问道。
他露出一个意义不明的笑,过了一会儿才慢慢开口:“因为昨晚某人在零晨两点打电话问我你去哪里了,为什么没在家,而且手机也关机,所以,做为你多年的好友,我自然应该关心一下,对吧?”
我看着他那张俊美的脸,脸上的笑容怎么看怎么戏谑十足。
他口中那个某人指的是……莫凡吗?
“嗯哼,莫简的聪明还真不是盖的,马上就猜到了。”他看着我笑得更加放肆。
昨晚因为要搀扶醉鬼所以手机不小心掉在了地上,以至于被摔得直接关机,后面又因为要照顾醉鬼所以忘了开机,所以,莫凡的电话是今天早上贺兰靖帮我开机之后而我还在睡觉的时候才打进来的。
那么,昨晚零晨两点的时候他是怎么知道我不在家
的?
难道……
“今天早上莫凡有打电话给你吧?”肖逸自顾自地问道,将身旁那几枚早已石化的众女完全无视。
“嗯。”我含糊不清的应了声。
“他有没有很生气?我记得他零晨打电话给我的时候,那语气可是怎么听怎么担心和愤怒呢。”肖逸完全没看见我脸上那摆明不想说话的表qíng,继续抛出问题。
我想无视他,可是……
“啊,我突然想到我好像有点事要找莫凡呢,等下给他打个电话。”
我瞪了他一眼,然后才慢慢说道:“是贺兰靖接的,那时候我还在睡觉。”
几个人同时看向我,那眼神好像在说:李莫简你死定了!
“这么说,你昨晚跟贺兰在一起?”宁雨泽摸摸下巴,清秀的脸上露出想入非非的表qíng。
我无奈的看了他一眼,解释:“我们什么都没做,事实上是昨天贺兰靖被人……了,所以我去酒吧接的人。”
相信这句话比前面那句在贺兰靖家里过夜的事还要来得戏爆,先前一脸戏谑的几个人同时露出一副吃了N只苍蝇的表qíng,然后温杰小心翼翼的凑过来,瞌睡虫早已经跑得一gān二净了,“老……老板,你确定吗?”
我用力的点头。
“难道2012世界末日真的来了吗来了吗来了吗?连从来非攻君不做的bào燥狂贺兰靖都被人给XXOO了,这到底是个怎样黑暗惨绝人寰的世道啊?”温杰一脸yù哭无泪,在封闭的电梯里,在除了我们几个人以外还有N个美丽的女xing面前毫无形象的拉扯着头上那黑得发亮的秀发,表qíng已经完全不能用jīng彩来形容。
他对贺兰靖那样qiáng悍能gān且一向潇洒的男人非常之佩服,所以在我第一次将贺兰靖介绍给他的时候,温杰拉着人家的手足足五分钟没有放开,事后贺兰靖竟然神经兮兮的问我,温杰是不是看上他了。
为这件事我笑了他好久。
所以,乍一听见这个消息,温杰的激动就很容易理解了。
“虽然这是事实,可是某人是不知道滴。”宁雨泽的声音在温杰的怒吼之后响起,我揉了揉太阳xué,没有说话。
即使让莫凡知道我昨晚在贺兰靖家过夜也没关系的吧,他应该很清楚我们都是成年人,我有自由jiāo朋友的权利,所以,我想,
莫凡知道这件事之后顶多会因为我没听他的建议与贺兰靖断绝来往而生一下闷气然后就没什么事了吧。
电梯到达公司的楼层后,温杰率先走了出去,看着他纤细的背影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可怕的想法。
跟我与肖逸还有宁雨泽和贺兰靖这样的纯正GAY呆久了,温杰会不会也变成……GAY呢!
我甩甩头将脑海里越来越诡异的想法甩掉,走出了电梯,即将合上的电梯内似乎还能听见众女那异口同声的尖叫:是李莫简啊!!!!
☆、心悸
最近凡宇在进行一项比较大的并购案,对象是已经持续负盈利两年的宏泰,对于这样一个欠了一屁^股债的集团我其实并不想接手,只是为了凡宇有更大的发展空间,我们必须做出某些让步,比如,接下这个烂摊子。
下面的秘书团与对方的高层接触过几次,似乎不太顺利。
虽然对方的态度不合作,但是现实却从来不会顾及到少数人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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