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聂先生的恩宠_青云待雨时/眉雨湮湮【完结】(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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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聂铮已经回房,正坐在靠露台的宽大罗汉椅上接电话。男人衬衣领口拉开了,胳膊搭在扶手,身子靠着椅背软枕,“明天晚上直接过去,你记得把我的礼服直接带到办公室。”

  露台的四扇门全开了,房间对着外边已经落下的暮色大敞。也不对,屋外与其说是露台,倒不如说是走廊,贴墙有楼梯下去通往卧室的小庭院,庭院另一边是个四面开敞的亭阁,最远处,是夜色下黑黝黝的丛林和延绵的山脉。

  夜晚的天幕是清透的靛蓝色,童延走过这靛蓝的背景,一直到聂铮面前。露台边的墙刚好把他们和外边的视野隔开,罗汉椅面对大chuáng斜放着,童延两膝挨个落上去,跨坐在聂铮身上,问:“明晚你要去gān嘛?”

  聂铮把电话放一边,手扶到他的腰侧,“有个舞会,我尽量早点回。”

  这种场合,不用聂铮说,眼下童延也是不会跟着去的,但舞会哎,舞会就得有舞伴是不是?

  童延手伸下去,到男人腰间打开皮带的卡扣,“那你的舞伴是谁?”

  聂铮依然姿态闲适地靠坐着,掌心的温热从他腰游移到臀,目光跟他对视,“你觉得呢?”

  童延脑子转了几个弯,以前,聂铮不是他的,要有个什么女人出现,他没法置喙,但现在就不同了,跟他说了一辈子的人在外边跟人逢场作戏,他可容不得。

  而且,正式舞会的舞伴,可不是跳舞那么简单,身为一个有教养的男人,必须提前去接女士,舞会后,还得一直把人送到家。送回家gān什么,问要不要上去坐坐吗?

  因此,即使觉得自己的要求无理,童延还是微微笑地说:“我觉得,就别有了吧。”

  聂铮本来也没打算有舞伴,但瞧着小妖孽这醋坛子样儿,又起了点别的心思。此时,他裤扣已经被解开,而童延那一双桃花眼漾着chūn水无限旖旎,说不出的勾人,这是他的人,万种风qíng都是他的,要不是童延职业特殊,他也是不高兴小妖孽被人碰一个手指头。

  于是,他手抚到睡袍衣角,伸进去,向上,摩挲那细滑不逊丝绸的年轻皮肤,“可以,但你用什么换?”

  童延立刻会意,把聂铮裤腰往下扒的动作没停,“我绝不搞绯闻,吻戏都借位。”

  眼神往下瞟,他看见聂铮已经硬了,黑色内裤前方正中隆起鼓囊囊一包,相较男人此时神色的淡定,这层布料下头那生龙活虎的东西看起来很激动,激动得兜不住似的,把内裤边缘都顶了起来。

  童延身子发热,身下不老实的东西也抵开了睡袍一角,他手探进聂铮的内裤,握住男人火热粗壮的yīnjīng,指腹感受到血管的突跳,不一会儿,手心就被饱满圆头顶端渗出的jīng液润湿了。

  即使硬的都快爆了,聂铮仍旧岿然不动,好整以暇地任童延撩拨。搞绯闻不算什么,但吻戏全借位对童延来说是了不得的让步,聂铮满意了。

  像巡视自己领地似的,他的手终于捏着童延的臀逡巡到曾经让他销魂蚀骨的秘密花园,是,这才是他们的秘密花园。聂铮手指伸进ròuxué入口,触及的质感柔软细嫩,而且,湿哒哒的。看来童延已经做了准备,完全是准备接受他的姿态。那他还等什么?

  聂铮拉开童延的手,把内裤扯下去,除掉最后的禁锢后,握住自己的xing器,抵在在ròuxué入口,猛地向上一挺,身体力行的表达自己的满意,“成jiāo——”

  他进去了。果然,童延又热又软,这个要把他jīng气吸食gān净的妖孽。

  突然被进入,童延忍不住倒嘶一口凉气,可也没疼多久,那种久违的快感汹涌而来。他浑身苏软,但也随着聂铮的频率开始起坐,一次次把男人吞入自己的身体。聂铮粗大的xing器从下而上在他身体里律动抽cha,他的内壁被反复挤压冲撞,涨,但又慡得他不知所措,他还想要更多一点。

  此时,聂铮身体的重量完全压在背后的软枕,健硕的腰臀像是装了马达,一下一下的抛送他。而聂铮本人,眼神如鹰隼,却又火热,看着他的眼光像是看着已然逃不开的猎物。

  男人额上出了汗,下颌似乎紧咬着,一言不发地猛gān。这就是聂铮做爱时的常态,不爱说话,童延其实是见惯的,但这一晚,突然就不想惯着了。

  房间一切都在他眼前晃动,童延他勉qiáng能喘匀一口气,就开始挑衅男人;“都不知道说句好听的……”

  话刚说完,腰就被男人有力的大手死死钳住了。他不能继续自己动,而聂铮依然在gān他。

  聂铮真是当场演绎了斯文和野蛮的完美结合。

  自下而上的顶,胳膊抬起来,剥开童延挂在肩头浴袍,让他露出圆润光滑的肩。

  男人目光紧锁童延的眼睛,缓缓念来:“彼其之子……美如英……”

  这个人,比怒放的鲜花还美。

  聂铮话音落,腰杆猛地用力。

  几乎能令人疯狂的快活,童延咬紧嘴唇,闷哼一声,脑子恍惚,只知道这是在夸他好看。聂铮不让他主动,他索xing握住自己勃发的ròu根,就当着聂铮的

  面开始手yín。

  而聂铮还没停,喘息声又粗又重,在他身体cha进,抽出,再cha进,再抽出,转瞬,手已经从他肩头滑到胸口,最后停在rǔ尖。男人把他rǔ头用拇指按着,打着圈的用力揉捻、qíng色地逗弄。

  几个敏感点同时被刺激,童延差点she了。

  男人望着他的眼神中有深沉的迷恋:

  “美如英……殊异乎公行……”

  掌着他腰的手掌倏忽收紧,又是猛地一下冲撞。

  童延嘴唇咬不住了,“啊……”不禁笑出声来。

  伴着jiāo合处的水声、罗汉椅的嘎吱声、聂铮的粗喘声和她自己连绵不绝的呻吟,这几声笑,听起来简直làng不了言。

  他们还在坚持不懈地制造这些声音,所有声音jiāo织在一起,就是荒yín。

  而正沉溺荒yín的正经男人凝视他的目光,像是要揉搓他全身每一寸皮肤似的。

  放过童延被捻得发红的rǔ头,聂铮再开口时,声音非常沙哑:

  “彼其之子……美如玉……”

  身上的人,光彩似美玉。

  对着如斯美人,长夜自然不可辜负。

  聂铮用极限的力道,又一下劈开童延的身体。

  美如玉,殊异乎公族。

  美人衣衫半敞,在聂铮身上被gān得颠动不停。

  这几句诗念完,聂铮似乎激动得不能自持,再不说话,把全身的力道,再不说话,把全身的力道都集中在一出,激烈抽cha。

  童延很快就làng笑不出来了,只有张嘴喘气的份儿,接着,聂铮略微抬起他的身体,自己迅速脱掉裤子。这时候,童延软的趴在男人身上,但很快,他被聂铮抱着站了起来。

  惊愕中,童延紧紧箍住男人的肩背,双腿用力环住男人的腰。

  聂铮抱着他,再次将亟待释放的xing器推送进他的身子,而后一手托着他的臀,开始更猛烈的抽cha。童延只觉得自己像是个假人似的攀在聂铮身上。

  聂铮按在童延背后的手,把人死死固定在自己的胸膛。紧紧贴合,没有一丝fèng隙,就好像童延是他身体的一部分,倚靠他,也只能依靠他。这样的感受几乎让聂铮脑血管爆炸。此时,什么样剧烈的动作都不足以宣泄聂铮短暂释放出的疯狂,他听见童延叫声越来越大,喘的也越来越急。

  小腹被温热的体液喷溅时,聂铮积淀已久的yù望也终于爆发,他she了,she在童延的身体里,一阵比一阵qiáng烈。

  时隔三年,童延再次属于他。

  童延果然是个尤物,长期失眠,身体比以前弱了,可终于she一次,yīnjīng居然还没完全软下去。

  高cháo之后,聂铮把人小心放在chuáng上,自己压下去,钳住童延的下巴,狠狠地吻。他she过,也没软,长期禁yù的男人能明白这是什么感受,一次jiāo欢而已,根本不能把沉积的yù望完全发泄出去。

  童延被亲得连呼吸都没法正常维持,等到聂铮放开他时,手伸到两人小腹之间,在聂铮发泄过后的顶端挑了挑。

  男人可能是怕把自己的重量全部压给他,正用胳膊撑着chuáng伏在他身上喘气。童延的手再出现在男人面前时,指尖沾着一点白浊。

  他眼睛一弯,笑的像只狐狸,又开始调戏聂铮:“真浓,量还那么多,我根本兜不住。就你刚才she的,现在还在往外流,你多久没给自己弄了?”

  聂铮略怔,不说话,只是微微眯起眼睛。

  童延立刻察觉近在方寸的危险,笑没停,胳膊肘撑着chuáng挪动身体快速往chuáng头缩。

  聂铮灼烫的眼光一瞬不瞬地锁住他,但保持着跪伏在chuáng上的姿势,没动,像是只蛰伏的野shòu。

  一直到他窝到chuáng头哈哈笑,男人才起身,把身上凌乱不堪衬衣脱掉,扔一边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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