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具被郑况改造后敏感得不行的身体,终于脱离了东方硕意志的控制,即使身体的后方痛楚未减,但前方却在西门信技巧xing的抚弄下开始抬头。
西门信抿着嘴角轻笑,手下的动作更加qiáng烈,东方硕羞愧难堪得想要死掉,羞rǔ让他早已溃不成军的尊严更加残破,他恨恨地瞪着正在玩弄自己的男人,心底祈祷这比死还令人难堪的窘境能早一刻结束。
一种难言的快感像光束直冲脑海,在那种将湮灭的快感下,东方硕坚持不甘的神qíng变得扑朔迷离,他的全身泛着粉红,像一只鲜嫩的桃子,西门信目光深幽,薄而xing感的唇瓣微微扬起,手指头只是有一下没一下的扯逗他,在他即将到达□时立刻退缩。
身下九浅一深的挺进,包围住他yù望中心的柔软慢慢的渐渐软化,东方硕只觉得全身的感觉全集中在被刮搔得几乎疼痛的那一点,痛和快的两种感觉jiāo潜的冲刺的着他的神经。
西门信高高抬起他臀部,炙热得烫人的硬物不疾不徐的节奏在湿热的体内律动着,不停的把他贯穿,心头那种空虚得到了补充,看着他难耐的神qíng和迷乱的双眼,与刚才他的顽qiáng僵硬不服的抵制比起来,这才是真正的征服,他的身体已经臣服在他身下,西门信身体有一股前从未有的舒畅。
西门信将他的腰际再抬高一点,贯入其中的昂扬戳得更加深入。充满体内的浊液在他剧烈的抽动下无处可去,只有顺着他稍稍向外抽出时的空档溢流出来,自然而然地沾湿了两人相jiāo的部分,代替润滑剂的作用,让他每一回的进袭都能更加深入。
东方硕心底有一种失控的恐慌和迷乱,前方的yù望在他技巧的的刺激下胀大,而身后随着西门信猛烈的进犯产生一种心痒难耐的骚动不安。
西门信加快握住东方硕灼热的手指,来回不断地挑逗着,直到躺在手掌中的热物再也忍无可忍地释放,接着后部一阵收缩,西门信灼热的jīng华洒进他的内里。
极致销魂,摄人心魄的快感在西门信身体里盘旋,狂乱的激qíng并没有因一次满足,身下的某处食髓知味自行的不熄火,又开始不知餮足的动起来。
西门信的手再次探向东方硕软下的昂扬,恶意的捏了下,东方硕吃痛的睁开眼,西门信拉着他的手触及自己腹部,上面有着东方硕刚才qíng动的液体。
东方硕紧咬着嘴唇,脸上麻木,心里却羞愤难堪,在这种屈rǔ的qíng况下却被他挑起yù望,他有些厌恶自己,但一双黑亮的眼内仍有着不肯屈服的固执。
身体的隐私的部位还紧紧嵌住西门信的硬挺,让他屈rǔ至极,心底涌起一阵凄凉,他突然好恨,恨自己的无能,任人宰割,亲手奉上自己的身体和尊严。他的眼神变得迷离,脑子里浮现那张让他迷恋的脸,身体燃起一股坚定的决心,为了他,为了得到他,这算什么,值得的。
东方硕脸庞浮现一种淡淡的qíng绪,这像珍珠般散发着光晕,他在想谁,他这是为谁,一股妒火从西门信心底涌起,手指一拢、腰杆一挺,惩罚般冲冲闯向东方硕体内。
东方硕闷哼一声,睁开眼,漆黑的眸淡淡的看了眼西门信,一抹清艳的笑容出现在他脸上,带着轻蔑和嘲讽,同时又如云淡风轻般,似乎西门信qiáng加他的屈rǔ已经看开。
西门信震了一下,感觉心头有一种留恋的东西在流失,他想抓住,但无从下手,这使他异常的浮躁难安。
这是一场jiāo易,自己将得到最想要的,东方硕闭上眼,不再有反应,任西门信在他身上cao弄。
这样的东方硕,这么毫无表qíng的东方硕,西门信疯狂的在他身上点火,意图挑起他的热qíng,甚至是怒火也好,东方硕只是淡淡的看着他,似是局外人般,任他在身上忙碌。
被东方硕这样的眼神看着,西门信心底冰凉,正因如此,更加索取东方硕的热度,他抱紧东方硕,狠狠的把自己送入他身体,进入他最深入,他一次又一次的qiáng占他!意图抓住什么,他的脑海里却浮现东方硕对着郑况时和颜悦色的笑!
这一夜,西门信得到自己想要的,却没有真正的满足,他的心很空,越来越空,却找不出问题所在。
西门信榨gān了身体内的最后一点火热,但仍不想从东方硕身上起来,把身体埋在他体内,却感觉到离他越来越远,他起身,随着穿好浴袍,站在窗前,指尖夹着一只烟,夜色漆黑如墨,天空没有一丝光亮,西门信深沉的望着天,他明明吃得很饱,但内心却很空虚……
东方硕不知何时昏了过去,醒来时,施加他身上的酷型终于结束。
他抬起眸子,看了下四周,西门信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他自嘲的笑了下,疲软的坐了起来,全身酸软无力就连坐直身子这个简单的动作都会让他累到气喘吁。
皮肤上沾满了西门信进犯时留下的脏污痕迹,疼痛已不足以形容他的感受,被来回戳刺的部位淌出象征耻rǔ的污浊和因撕裂伤而渗流出的血痕。
抓过身下因两人的jiāo合而惨不忍睹的chuáng单,疯狂地想拭去那黏附在自己大腿内 侧、醒目而碍眼的污点。然而那片原本带着湿黏的污渍在空气的作用下已经几近gān燥,加上 他拿来擦拭的chuáng单也是没有水气的,不论他怎幺使劲用力,那些看了就令他反胃的血渍仍顽qiáng地依附在他的皮肤上。
一阵qiáng烈的不适感占据了东方硕的知觉,他不由自主地低下头来,控制不住自己的gān呕着。明明胃里就是空无一物,他却无法制止那不断自胃底涌上的苦味。
在尊严之前,ròu体的痛苦只是次级的问题。即使是为了jiāo易,但也抑制不了心底的耻rǔ和恶心。
东方硕顽qiáng的站了起来,脚一踏地刺痛从股间传至全身,他冲进洗手间,彻底的理清着身上的痕迹。
踏出洗手间时,身上穿好衣服,掩遮住一切痕迹,他犀利的láng眸一闪,又恢复他孤傲和野xing,他握成拳头的手再紧了紧,他东方硕绝不会因此而被打败。
踩着坚定的步伐出了房门,脚步有些虚浮,qiáng忍着某处被狠狠使用留下的痛楚,昨晚,西门信一点也没留qíng,狠狠的做了个够本。
西门信看着窗外,保持着这个深沉的姿势已有二个小时。
东方硕重重的走到他跟前,西门信回头,眸子里有一丝波动,这时的东方硕就像被雨水摧打过的花朵,虽然有些憔悴带着几分清艳和妩媚,看起西门信身体一紧,又回味起才尝过的快感。
他伸手想摸摸他白嫩的皮肤,东方硕退了一步,锋利的眸直瞪着他,西门信这才想起,他已不是昨晚那个挺他采摘的花朵。
“事qíng办得怎么样了”东方硕冷声的问,眼里不带一丝感qíng。
西门信深看着他,有丝淡淡的惆怅,昨晚还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人,顷刻间变得比路人还陌生冰冷,他这样的防备让西门信心头有些不是滋味,他没有想过自己才做过多少恶劣的事。
“东方硕,或许我们可以成为朋友的”西门信突然道。
东方硕冷冷的道:“没有或许,我们根本不可能成为朋友”
西门信嘴角抽搐了下,嘴角抿起,语气中带着嘲讽和嫉妒“同样是被人上,被郑况上了就成为朋友,被我上了就是敌人,你太偏心了吧!”
一声冷笑,东方硕冷冷开口“我从未见过比你更恬不知耻的人”
西门信眸色变了变,冷冷的回绝:“恬不知耻,这个词未免有些可笑,这个jiāo易是你自己选择的,我有bī迫过你吗?是你心甘qíng愿送上门让我上的,要知道我为此付出得更多,我只是在你身上索取该我的报酬,这也叫恬不知耻”
东方硕咬了咬牙,轮廓紧了下,他转过身不再看西门信,冷声道:“你已经得到你想要的,我的呢?”
西门信看着他俊美的侧面,低头看了看表,“已经办得差不多了,按你所说的时间、地点,到那里去取人”
东方硕转身离去,没有半点留恋和迟疑,西门信看着他的倔qiáng的挺得笔直的背影和僵硬的走姿,深沉的眸光闪了闪,他把头转向窗外,一只风筝出现在西门信天白云间,他嘴勾了一下,风筝飞得再高飞得再远,也会被一条线控制。
东方硕的坚持到了门外,已是冷汗直流,苍白的脸,泛白的唇,几yù颤抖的身体,以他现在这种身体状况,最好在chuáng上休息,而且休息的时间最好不低于二天。
东方硕牙关紧咬,低咒了一声,回到车上,仅仅是这么一个动作,都有些气喘吁吁。
打开手机,有几千条个未接来电,这些都是一个人打的,郑况。
郑况的人跟踪丢了东方硕后,郑况一直在找他,他没想到东方硕会去找西门信,他没想到自己为他人做了嫁人,东方硕敏感的身体全拜他所赐,他本想借此一步一步瓦解东方硕的内心,让他沉迷在他的身下,没想到,却便宜了西门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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