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人反追踪意识很qiáng,行为不留一丝痕迹,就连乘坐的车子也是几个时辰换一辆,行径十分隐密,东方硕目光透过车窗外,就在这时,他旁边一人拿着一根黑色布条,对着东方硕。
“硕少,得罪了”说完qiáng制xing的给人蒙住了眼睛。
东方硕心头一沉,看样子是到点的,车子没过多久就停了下来,然后东方硕被人拉着下车,被带进了一幢房子。
这时,一个带着怒气的熟悉声音响起:“阿硕——”
果然是他,东方硕心里一阵冷笑,眼睛蒙布被解开,西门信已经站在他面前,看样子身上的枪伤已经无碍,他主动给东方硕解开绳子,看着东方硕手上淤青的红痕,反手就给那人一巴掌:“谁叫你们这么对他的,我说过了请他来做客,不准为难他”
那人毕恭毕敬的低着头:“是,属下知错”
“自己下去领罚”西门信的冷酷的说。
那人嘴上肌ròu一抽,“是——”退着离开。
东方硕嘴角带着讥讽的笑,冷漠的看着西门信的表演,有些反感有些嫌恶。
西门信把目光转身东方硕,贪婪的看着他,声音有些动容:“阿硕,你瘦了,也黑了”
东方硕冷淡的看着他:“你抓我来gān什么?”
西门信笑容满脸的抓住东方硕的手,热qíng的道:“走,你带你四处看看,你肯定会喜欢这里的”
东方硕像生了根般站在原地,生气的甩开他的手,以一种冷漠的眼光看着他。
西门信的笑容有些僵硬,向来不苟言笑冷酷惯了的他第一次对人这么讨好,他言语温和的道:“阿硕,别生气,我只是想请你来做客”
呵,东方硕一声冷笑:“你请客的方式很特别,让我差点以为被人绑票了”
西门信脸色变幻莫定:“阿硕,你在路上是不是受了委屈,说出来,我给你做主,决不轻饶他们”
东方硕退了一步,以一种陌生的眼光看着他:“西门信,别假了,说出你的目的吧!抓我来做什么”
东方硕不信任的目光让西门信心头一刺,有种受伤,有种难堪“阿硕,你就这么不信我”
东方硕直直看着他,眼里不带一丝qíng意:“好,我信你”他换立了站姿,讽刺的道:“感谢你的好意,不过,我不想呆在这里,再见”他转身就走,脚步坚定绝qíng没有一丝急留恋。
“阿硕,你就这么走了?”西门信心急的抓住他的手腕。
这种口气让东方硕以为他要提回报之事,心头一阵厌恶,回头,眼神不带一丝温度:“谢谢你相救,我说过,以这条命还你,如果你要,随时可以拿走”
西门信目光闪烁不定,神qíng压抑而yīn蛰:“难道在你眼里我就是这种索求回报的人?!”
东方硕笑了,想到了从前,想到了那次令他羞rǔ难堪的记忆,然后笑了,笑容很轻蔑:“你不是吗?”他认识的西门信,冷漠、残忍、刻薄、从来不做损自利人的事,这次为了他挨了枪子,这样的牺牲东方硕是感激的,但这种感激在他提出的那种条件后湮灭了,原来由始至终他做的一切都是羞rǔ他。
西门信眼里有种深深的自嘲和心伤:“阿硕,你还是不相信我”
东方硕笑了,西门信在他眼里看不到一丝真诚和qíng意,西门信心底涌出一种qiáng烈的难受和心伤。
没注意到西门信的qíng绪变化,东方硕转身离开。
“阿硕,你难道真不知道我的心意”西门信在身后唤道。
东方硕的脚步没有停留,绝然的离去。
“阿硕,你难道没有想过,我要你做我的qíng人,是因为我喜欢你,想你日日夜夜陪在我身边,想你和我分离我的一切,而不是羞rǔ你”西门信挽留道。
东方硕猛然回头,神qíng激动,双目泛红:“作为一个男人被另一个男人压在身下这是最大的污rǔ,绝不允许”说这话时,东方硕的十指紧握,像是极力压抑着什么。
“不允许”西门信一声轻笑,目光yīn沉而又危险“我不行,郑况就可以”他嫉妒得发狂,有些语无伦次了起来。
东方硕一阵难堪,他怒瞪了西门信一眼,转身再度离开。
“走,去那里,去找郑况还是司展……”西门信变得yīn阳怪气,他表qíng冷冷的,异常yīn森。
东方硕一阵羞恼,特别是提到司展时,脑子轰然一炸:“与你无关”说完脚步更冷硬更急。
一种深深的失望让西门信葳蕤与刺骨,就算他再放低姿态,变得再卑微,他还是不肯相信他,就算他用尊严和xing命也不能融化他,他始终拒绝他。同时,嫉妒之火在他心头熊熊燃烧,唤醒沉睡在身体内那头乖张、残忍、bào躁的怒shòu,竟然用温柔善意打动不了他,那么就别怪他残忍了,只要能得到他,他不介意用极端的方法。
只见西门信拍了拍手,两个人挡在东方硕面前。
“让开”东方硕怒喝道。
“没有少主的命令,你不能离开”那两人道。
东方硕气极的回头:“西门信,你什么意思”
西门信冷酷的一笑:“把他带到房间”说完,不再看东方硕一眼,大步的离开。
东方硕拳脚功夫了得,但双拳难敌四掌,而且又方不止二人,东方硕很快被缚住双手,带到一个房间。
然后,被qiáng迫整个人平躺在位于房间中央的大chuáng上,双手被拉过头顶,分别系绑在两头的chuáng柱上,双脚以相同的方式被另一头的绑住。
东方硕不停的挣扎,极度恼怒的瞪着两人“你们要gān什么,放开我”
那两人没有理会东方硕刀峰一般的目光,上前将他的衣物都被剥个jīng光,然后盖上一层薄被,东方硕觉得羞rǔ难当,喉咙里发出一声怒吼,然后四肢不停的挣扎,他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事,让他痛不yù生的事。
那两人关门出去,过不了多久,西门信推门进来。
“西门信,这就是相信你的结果”东方硕看着他,冷冷的道。
西门信坐到chuáng边,手背轻轻抚过东方硕的脸颊:“你扪心自问,你真有相信我吗?”
东方硕避开他的目光,那是一种会让人打从脊髓发冷的盯视,随着他的盯视一股寒气便随着他的视线所到之处沁入他的肌肤。
“阿硕,我曾给过你机会,你却把我的手意当鱼肝肺”西门信的手由东方硕的面部移到颈部,神qíngyīn郁危险极了。
“西门信,你要gān什么”东方硕的声音有些屈rǔ。
西门信邪戾的一笑,捉住被单的一角一扯,东方硕整个□的身体bào露在他面前。
东方硕羞愤jiāo加,身体因怒意而紧绷“西门信,不要让我恨你”
“你会爱我吗?”西门信在他额头爱惜的吻了下。
东方硕一脸的嫌恶的别过脸,他这人最大的弱点就是太过于刚硬,不懂迂回,不会服软。
西门信眼里仿佛罩上一层寒冰:“不爱我,那就恨吧!至少在你心里留下烙印”冷酷的唇瓣这幺说着时,一双手不知从何处拿出一枝针筒。
这个突兀的举动让东方硕呆了一下,但他立刻会意过来,脸立即变得青黑,他中过chūn药,知道那种万蚁钻心的难受,那时,就是这人,以一种睥睨的口气对他说,要他求他上他。
将盖在针头顶端的塑胶套拿下,西门信手中赫然是枝蓄势待发的针筒,东方硕一阵心寒,身体不由得畏缩了一下。
西门信拿起沾了酒jīng的棉花擦拭着东方硕的手腕内侧,当那个针管接触到东方硕皮肤时,东方硕忍不住的道:“西门信,别这样”
西门信残忍的笑:“放心,这只是让你开心的东西”是的,会让东方硕身体兴奋的东西,他竟然征服不了他的心,他要彻底的征服他的身体,让他离不开他。
西门信无视于东方硕愤怒加恐惧的眼神,举高针筒,向前施压,被固定住的左手腕动弹不得,说东方硕当真毫无畏惧是骗人的,东方硕咬紧牙不发出一丝声音,虽然处于这种上状况,他身上的傲骨让他不愿低头。
针头扎在因酒jīng升华而略带凉意的皮肤上,西门信将药剂缓缓进推进,在抽离针头时,从细小得难以用ròu眼探知的伤口涌出少许的鲜血。
等药发作需要一些时间,所以即使那可能会让自己痛不yù生的药液已经进到自己的体 内,东方硕还是缺乏现实感。
“阿硕!臣服我吧!你的身体会离要我的”动作中带有天生的优雅,西门信先将用罄的针筒置于chuáng边的柜子后,又坐回chuáng沿以视线来回端详着东方硕。
清楚地知道他这句话是心理作战的一种,东方硕无视他的存在,似乎眼里不再有他。
52书库推荐浏览: 矣秋醉无语对流言 hp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