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硕睨视着手里的刀,瞬间眼里聚集了仇恨,那段时间所受的耻rǔ和不堪像毒蛇般啃咬着他的灵魂,他yīn沉的抬眸看着西门信,眼内杀气腾积,没有一丝属于人类的色彩。
东方硕手持利刃朝西门信走近,郑况站在一旁残忍的笑。
“阿硕,我很想你~~”
“啪~~”一个巴掌狠狠的挥在西门信脸上,西门信偏着头,嘴角淌下一丝鲜血,脸上立即浮出五个指印。
“阿硕~~”西门信张口深qíng的唤着他。
“啪~~”再一个耳光毫不留qíng的挥在他脸上,“阿~”当他刚张口,迎接他的是东方硕无qíng的巴掌。
西门信的头被打偏侧过去,他吸了吸鼻子,把头抬了起来,看着东方硕,眼里有一丝伤qíng和悲悯。
东方硕侧头避开他的目光,表qíng中有点不自然,但想到这个人曾经加注在他身上的耻rǔ和痛苦让他的心再度冷硬下来。
像刽子手般冷酷的看着西门信,这样的目光冷得让人心颤。东方硕身形一闪,手中的刀抵住西门信的脖子,笑容如撒旦的残忍。
西门信镇定的看着他,深邃的眼里看不出半点害怕的qíng绪。
西门信无惧的态度让东方硕没有一点胜利者的快感,这让他有些恼怒,他yīn冷的说:“西门信,怎么样,这种任人鱼ròu的滋味如何”
西门信没有说话,以一种炽热又放肆的目光看着他,这种目光让东方硕想到那些耻rǔ的夜晚,东方硕手上刀向他脖子一压,一抹殷红的血液从伤口流出,随着手术刀淌出,然后潺潺淌入地下,那一抹触怒的红让东方硕的心颤抖了一下,但眼里却染上了疯狂:“我说过我会亲手杀了你的”
西门信眼睛闪了闪,瞳孔似幽潭,他深深的看着东方硕,清浅的笑:“死在你手上,没什么可惜的”
东方硕面露凶相,目光闪烁不定,只听到哐啷一声刀子摔落地上,东方硕猛然的一推,把西门信重重的撞在他身后的墙上,然后,双手扼住他的脖子,神qíng像野shòu般噬血凶狠:“你真的以为我不敢杀你“
西门信头痛苦的抵在墙上,脖子被东方硕扼住呼吸在些困难,他专注的看着东方硕:“阿硕,我是真的喜欢你,真的想和你在一起……”
“住口”东方硕一拳重重的挥在西门信的肚子上,西门信闷哼的弯了下腰,由于四肢被大字形绑着,弯腰的动作很轻微。
这样痛苦的表qíng让东方硕那愤恨的心有一丝舒慡,他像找到让他泄愤的东西,打惯泰拳的他重重的把拳头挥到西门信身上,欣赏着他痛苦的神qíng。
近日来的纵yù和折腾东方硕的力道大不如前,攻击力比以往少了三成,西门信咬着牙硬撑着,只闻闷哼声,但他仍高傲的抬着头:“我不后悔对你做的……”
“你找死……”东方硕捡起了手术刀再度抵住了他脖子,手下一压,鲜血像流水般喷薄而出,鲜血染湿了东方硕的双手,血腥在房间里弥漫,空气中充斥着死亡的味道。
血色在西门信脸上流失,他没有挣扎,没有反抗,目光qíng深之外还有几许悲凉,就这么看着东方硕,似乎一眼万年。
果然一物克一物,东方硕就是西门信的劫,遇到他,劫数难逃。向来不可一世的西门信,从未对任何人低过头,放下他的傲骨,然而在东方硕面前他就是一只被拔掉了爪牙的shòu。
西门信脖子一抬,脸上居然浮着像解脱似的笑,这样的笑奇迹般的引回了东方硕的良知,在热带雨林那些难熬的日子是他救了他,东方硕虽然恨极了他,倒也恩怨分明。
东方硕沉重的闭上眼,再睁眼时,眼里多了释然,手术刀被他扔在了地上,他只要再多用一分力,就会划破西门信的颈部动脉……
西门信目光炽热,心头一阵狂喜,他心头还是有自己的,自己在他心里并不是毫无重量。
东方硕转身,背对着西门信道:“西门信,你我的恩怨两清了,从今以后,井水不犯河水,我再也不想看到你”说完,大步的朝门外走去。
就在东方硕转身之际,西门信看到他露于颈侧的痕吻时,眼里立即燃起了熊熊怒火,那种比关押、比禁固比挨打更令他难受,有着超qiáng占有yù和控制yù的他绝不允许自己的东西被别人觊觎,特别是那个看得比命还重的人,突然,他有种被背叛感。
西门信以身上发出一种戾气,那种qiáng烈的黑色气息似乎会将一切毁灭。
“郑况,你对阿硕做了什么”西门信的口气带着深深的质问,仿佛他是抓jian的丈夫般,俨然把东方硕当成了他的所有物。
郑况看了眼消失在门口的东方硕,闲适的道:“我和阿硕两qíng相悦,我们已经定下了终身”郑况带着胜利的笑意走上前,轻轻揽住东方硕的腰,在东方硕耳边轻轻一吻:“阿硕和我在一起,我们会一辈子在一起”
“呸~~”西门信一口血吐在郑况脸上“郑况,你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你真卑鄙”
“卑鄙!?西门信你似乎没有资格说这词,卑鄙的事你还做得少吗?”他优雅的弯腰捡起那把染血的手术刀,低头,似是认真的研究起来,他骨节分明的指腹轻轻划过锋利的刀锋,银白色的光芒在他镜片处一闪。
“你说我该怎么感谢你对阿硕做的呢?!不然我也不会这么快得到他”郑况笑得很邪恶。
“郑况,真正卑鄙的是你,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对东方硕下了费洛蒙,不然,他决不会和你在一起,你用迷药迷惑他,用药让他迷上你,你用手段,你认为你真的赢了吗?你认为他是真的愿意和你在一起吗?”
“你说这种话不觉得可笑吗?别忘了,你也曾对他用过药,如果你有费洛蒙,你会不对他说吗?”
西门信哑然。他肯定会用,他和郑况是同一种人,从小接受的教育便是,自己喜欢
的,要不择手段的得到,自己得不到的,别人也别想得到。
郑况把手术刀的刀尖触在西门信脸上:“西门信全天下最没有权力对我说这句放的就是你!”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你输了,阿硕现在是我的,你最好死了这条心,”郑况居高临笑的道。
“我不会放手的,阿硕心里有我”西门信从未对人服过输。
“我会让你放手的……”郑况邪恶的笑着转身,从一旁的柜子上取出一只针管和一把手术刀,把两样东西放到一个托盘里,端到西门信面前,他的眼若有若无的扫向西门信的裤档“如果一个男人不能行人事,他还有有yù望吗?”
西门信脸色一变:“郑况,你要做什么?,别忘了,我可是龙帮少主,和整个龙帮为敌并不是件明智的选择,如果你想后半身都活在逃亡里”
“龙帮少主,你认为你在你父亲心里还有地位,一个拐走他至爱的人,他对你还有会有爱吗?他对你还有多少容忍和亲qíng”
“血浓于水,我们有父子亲qíng”西门信眸光淡淡,不着痕迹的拖延时间。
“我竟然敢这么做,自然是计划周祥,如果你不顾父子亲qíng的再一次盗走东方珞,你父亲会不会对你寒心呢?要知道,对他来说,要生个儿子非常的简单,呵呵!我还可以帮忙,说不定制造出来的是比你智商还高的天才”
“呵呵!好办法”西门信轻笑出声:“你说,让东方珞知道你父亲曾经对他用过费洛蒙,而这消息来源是郑况,你说他会对你怎么样呢?”
、
郑况脸色有瞬间的铁青然后又变回温雅的样子,他眼中掠过一丝杀气:“如果你没机会活着出去,你还有机会去传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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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如果我二天内没有出去,自然有人传播”西门信云淡风清的道。
“你认为我会相信你说的”郑况挑眉轻笑。
西门信脸色苍白,鲜红的血液随着脖子的伤口淌下,染湿了他的衣服,空气中满是浓重的血腥味,西门信沉着的笑了笑:“你应该相信,我知道的远远不止这些……”
就像西门信身边有郑况的暗线一样,郑况的身边也有西门信的人,这潜伏中的人早把西门信被捕的消息传送了出去,相信,救兵已经不远了。
两人视线相接,目光中各有挑衅,良久,郑况yīnyīn的说:“没关系,你不是还在我手上吗?我有的办法让你说”
“阿硕,饶过你了,我可没有这么轻易放过你,谁叫你动了我的人呢?”郑况食指像深思般的抚摸着下巴,双眼yīn邪的眯起:“我看其人之道还之其人之身最好,你这俱身体不错,肌ròu结实,修长有力,相信我的手下会喜欢的,我倒有兴趣欣赏欣赏,堂堂龙帮少主被男人上的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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