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晟已经硬了,粗大的xing器挺立在胯下,咄咄bī人。
他深呼吸一口气,掰开臀瓣坐了上去,任利刃的火撩遍全身,他一坐到底,卖力地动了起来。
那天言晟跟发qíng似的,没多久就翻身将他压在chuáng上,横冲直撞,gān得他叫不出声。
他后xué肿了,还见了血,里面更是一片泥泞,yín靡不堪。
从久远的梦中醒来时,天光已经大亮。
他坐起身来,茫然地看着眼前的一切,轻轻侧了侧身,感觉到轻微的异物感。
脑子轰然一炸,他突然瞪起双眼,几近窒息地想起夜里最后的记忆——
他被萧息川架着出了包厢,来到空无一人的车库。
他抱着头,死命摇晃,无法相信后来发生一切。
萧息川将他送了回来,然后……上了他?
他掀起被子,从chuáng上跳了下来,脸色煞白,浑身发抖。
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否则后面不会有那种感觉!
他木然地站了半分钟,眼中陡然升起杀意。
牙齿打着颤,最后一丝冷静迫使他打开了监控。
画面出现之前,他近乎妄想地盼着进入视野的是言晟的车。
然而怎么可能!
言晟连聚会都没有参加!
他被萧息川带走时,言晟说不定正与奚名一起……
画面定格,是一辆不起眼的中档奥迪。
言晟没有这种车,叶锋临、周远棠、荀慕生、乔扬都没有这种车!
他眼前一黑,抬手将显示屏砸碎在地,而后颓然地坐在靠椅上,眼神空dòng地看着墙壁。
夜里发生的事,他一件也记不得了,只知道自己做了一个梦,梦里言晟狠狠地gān他,几乎将他gān死,他却甘之如饴,疯狂地用身体回应。
他捂住额头,不敢相信夜里是另一个男人贯穿了自己!
那个男人很温柔,没用弄伤他,甚至没有让他感觉到半点不舒服。
无数种qíng绪在脑子里冲撞,他头痛yù裂,额头重重撞在桌上,嘴里低喃道:“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这样?
为什么不是言晟?
为什么是其他人!
良久,他忽然坐直身子,释然又绝望地想:所以……其实并不是非他不可吗?
时间的脚步声在偌大的别墅空dàngdàng地回响,他冷静再冷静,找出前几日收到的名片。
萧息川的声音有种闲适的慵懒,“季少,上午好。”
“你……”他死死按着桌沿,尽量平静地问:“昨天是你送我回来?”
那边顿了2秒才道:“是的,季少睡得好吗?”
他闭上眼,只觉大脑充血。
萧息川又道:“季少如果有什么事想问,不妨来寒舍一坐。我也住在落虹湾,具体是……”
他挂断电话,出门时带上了一把92式手枪。
萧息川的住处果然不远,他站在庭院外,目光往里一扫,呼吸顿时一滞。
院里停着的,正是监控录像里的奥迪!
番外1-细枝末节
(1)
仲城的冬天,雪少雨多,yīn雨一下就是十天半月,寒冷cháo湿。
季周行感冒了,不重,也就是偶尔打个喷嚏,时不时擤一擤鼻涕的程度。
言晟bī着他去医院,出门之前找出一条花色老气的围巾在他脖子上胡乱缠了两圈,牵着一端就走。
他不乐意,嫌围巾难看,要换一条和大衣颜色相衬的。言晟冷眉冷眼地将他拽到跟前,不由分说道:“就这条。”
他讨好道:“换一条吧,太村了。”
言晟无视他巴巴的目光,直接将他推出门,“不换。”
“为什么啊!”
“这条厚。”
上车后,季周行坐在副驾,老想着扯掉围巾。言晟瞪他一眼,“你再扯一下试试。”
他立即将双手放在大腿上,举目望窗外。
医院里人多,门诊几乎全是感冒发烧患者。言晟来之前找了熟人,抓着季周行的手腕在人群中左挤右挤,很快就cha了专家门诊的队。
叫号的时候两人被排队的一众病号骂了,季周行冲动易怒,转身就想教对方做人,哪知话还没出口,后脑勺就被言晟削了一巴掌。
cha队的罪魁祸首沉着一张脸,厉声训道:“就你话多,滚进去。”
他瘪了瘪嘴,推门而入时翻了个白眼。
医生开了三天份的点滴,他不想输液,嫌耽误时间,问能不能吃药。
医生说倒不是不可以,但是输液见效快一些。
他正想说那就吃药吧,言晟已经拍板:“输液。”
他抬起眼,一脸不qíng愿。
言晟说:“看什么?拖着老是不好,我还得照顾你。”
他心中叹了口气,小声道:“那就输液吧。”
很久很久之后他才知道,那时言晟真正想说的是——还有四天我就要回部队了,你如果拖着不好,我不放心。
患者太多,病房已经人满为患,言晟又托人找来一个输液位,结果季周行刚坐了5分钟,就起身让给了别人。
那是一个70多岁的老大爷,孤身一人来输液,扶着输液架在病房转了一圈,正准备去走廊上找位置时,季周行站了起来。
言晟没说什么,陪他在走廊上找座位。
角落里剩下一个空位,他坐着,言晟靠墙站着。
冬天输液,大部分患者家属都带来了暖水袋。季周行输了一会儿觉得手臂有些冷,但没声张,只是在小臂上揉了揉。
言晟将衣袖挽了上去,玩儿似的将输液管一圈一圈缠在手上。
季周行疑惑地挑起眉,“你gān嘛?”
“你不是冷吗?”
“……”
“渡一点儿体温给你。”
季周行心脏轻轻一紧,眼中的光像正午时迎着阳光的溪水。
言晟在他头顶揉了一把,又道:“我们队上的军犬生病输液,药水太凉的时候,训犬员就得将输液管挽在手臂上。”
他半张着嘴,一脸愤懑。
言晟扬着下巴,“怎么,不乐意啊?”
他懒得说话,身子一偏,靠在言晟腰上不动了。
医院附近的停车位早满了,来的时候言晟将车停在三条街以外,输完液两人一前一后地走着,没多久就被一滩水挡住了去路。
来的时候这滩水还未成势,现在已经浩浩汤汤一大片。
言晟戳了戳季周行的后颈,命令道:“蹲下。”
季周行没反应过来,“啊?”
“蹲下背我过去。”
“……”我是病号啊!
“愣着gān什么?”言晟面无表qíng,似乎一点儿不在意他刚刚输完液。
他心头一沉,咬了咬牙,默念十遍“季少宠你”,撩起大衣下摆,蹲了下去。
背上有了重量,言晟竟然真的压了上来。
季周行挣扎着想站起来,努力了一分钟都没能支起身子。
言晟比他高比他重,但如果不是生病了身子软,他还是能站起来的。
他有些急,偏过头说:“二哥,你别这么用力压我。”
言晟轻哼一声,“站不起来?”
他丧气地点头。
言晟在他耳垂上捏了捏,“没出息。”
背上的重量消失,言晟已经站起来了,他蹲着挪了挪步子,还运了口气,“二哥,现在行了,你再来。”
“你把我裤脚挽起来。”言晟说。
“哦。”他侧过身,照做。挽好之后觉得自己更该挽裤脚,正要挽时却被言晟捉住手臂。
言晟说:“你挽什么?”
他想,我要蹚水为什么不挽?
言晟走到他前方,只说了两个字,“上来。”
“啊?”
“叫你上来。”
他看看前方的水,又看看言晟的裤脚,终于明白是啥意思了。
“二哥,你要背我?”
“不然呢?”
他眼睛一亮,唇角止不住地上扬。
言晟站得笔直,不耐烦道:“上来啊,聋了?”
他正高兴着,嘿嘿笑了两声,得寸进尺道:“二哥,你弯一弯腰。”
“不。”
“……”
“自己跳。”
“……”
“不跳就算了。”
“我跳!”
那天起码有11个路人看到一个裹着老气围巾的男青年飞身一扑,从后面抱住另一个男青年的脖子。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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