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烨摇头,眼角晕出不加掩饰的qíngyù,“谢谢季总。”
“嗯。”季周行嘴角勾着凉薄的笑,不再说话,握着他的腰挺身而入,贯穿到底。
夜凉如水,腊梅清冷的芳香被一声接一声的làng叫驱散。季周行动得并不激烈,姚烨却已经被cao得站不稳脚,肠壁被撞得泥泞一片,臀间chūn色无边,结合的地方撞出yín靡的水声。
没有人注意到掉在地毯上的手机正嗡嗡震动,屏幕多次亮起又熄灭,系统自带的红色调壁纸无声地闪烁,像一盏警告意味十足的红灯。
徐帆守在隔壁,原本气定神闲地玩着手游,wifi却突然中断——有电话打进来。
他暗骂一声“cao”,看清来电者的名字时,脸色顿时变得惨白。
划开接听键的手指有些颤抖,他克制着紧张,稳着嗓音道:“言先生,您好。”
电话那边的人语气yīn沉,每个字都透着久居上位者的威严,“季周行gān什么去了?”
第2章
季周行gān什么去了。
敢说出这种话的人,除了季少爷的老子季司令,就只有打小与他一同长大的言晟。
迈巴赫在城市流光溢彩的夜色中穿行,眉目冷峻的男人一言不发坐在后座,迷彩军装还未来得及脱下,yīn影里的肩章上有两条杠,一颗星。
他神色yīn鸷地看着窗外,线条锋利的侧脸映在窗玻璃上,霓虹的璀璨落在他眼底,顿时变成yīn森森的寒。
他右手握着手机,显示屏早已黑了下去。
1个多小时之前,他刚从18集团军军部返回仲城。位于落虹湾别墅区的家空无一人,季周行的手机开着,他连打5个电话,对方却没有接起。
拨通徐帆的电话时,他磨着后槽牙,一字一顿道:“季周行gān什么去了?”
徐帆吞吞吐吐,东拉西扯,半天也没给个明确答复。
言晟冷笑,“他在寒庐办事儿?”
徐帆冷汗直下,“季总不知道您今天回来!”
言晟挂了电话,手指在客厅的壁橱上随意地点了点,双眼危险地眯起来,轻声自语道:“不知道我今天回来?”
寒庐闹中取静,主建筑外观素雅端庄,内里穷奢极侈,一共33层,下面8层是纵qíng声色的娱乐场所,其上是档次不一的套房。警卫员将车泊在寒庐门外,言晟推门下车,徐帆立即赶上迎接,近乎讨好地为他披上一件大衣。
他睨着眼,摁亮手机看了看时间,“季周行的事儿还没办完?”
徐帆恨不得打个地dòng钻进去,跟着言晟一路小跑,想阻拦又不敢,小声道:“要不您先休息一下?”
言晟出了电梯,径直走向季周行专属的套房,语气戏谑,“怎么,刚才接了我的电话,你没进去跟他通报一声儿?”
“我……”徐帆有口难言——他家老板季周行办事儿从不准人打搅,言晟来电话时姚烨刚进去不久,他那时候敲门喊一声“言先生要来了”纯粹就是找死。
言晟勾着唇角笑了笑,脸上是军中之人惯有的狠厉。
季周行门外站着两名保镖,言晟看也不看,冷声命令道:“开门。”
门被打开时,言晟眸光一暗,嘴角的线条又生硬了几分。
季周行正闭着眼,懒洋洋地靠在躺椅上,左腿踩着地毯,右腿搭在姚烨的肩上,浴袍下摆大开,正享受两个人的口jiāo服务。
姚烨与林辛一左一右地跪着,双双赤身luǒ体,听得身后的响动时同时一怔。
季周行睁开眼,看清来人是谁时瞳孔骤然一收,然而不到1秒,这无人察觉到的反应立即被一声嘲讽意味十足的gān笑取代。
他半眯着眼,直勾勾地看着言晟,似笑非笑,“这不是老二镶钻的言二少吗?这么晚了不在你小qíng儿家待着,怎么有兴致来我寒庐玩儿?”
言晟大衣里裹着的寒气顷刻间全窜上了脸,眉间的寒霜几乎凝成一柄没有温度的剑,黑色的眸子烙着季周行舒慡至极的表qíng——就像一幅一笔一画都浸满讽刺的画卷。
他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皮笑ròu不笑,“来看你玩儿。”
姚烨正舔吮着季周行的鼠蹊,闻言浑身发冷,不敢再动。
季周行垂下眼,拍了拍他的脸,镇定自若地吩咐道:“你俩继续啊,有人专程来看我玩儿,你们不好好表现一下,怎么对得起人家这一路chuī的冷风一路受的冻?”
说完又抬了抬眼,细长的眼角一勾,宛如扫开冬雪的chūn风,“言二少站那么远gān什么?那儿看得清楚吗?”
言晟靠在墙边,点燃一支烟,脸上的表qíng说不出是冷漠还是什么,白烟绕指而上,将他的面容拉入一片看不真切的朦胧。
季周行往后一躺,换了个更加舒服的姿势,姚烨沿着鼠蹊向上舔吻,红润的唇与林辛在胀大的guī头处汇合。两人就着接吻的姿势吮吸磨咬,yíndàng的咂嘴声在连腊梅香都凝固的房间里显得突兀又色qíng。
季周行扣着林辛的后脑,腰部一挺,半根xing器嵌进男孩柔软紧致的咽喉。姚烨膝行向前,扬起脸从下方含住他沉甸甸的囊袋。
言晟看似面无表qíng,目光却变得更深更沉。
季周行站起身来,将林辛的头按在胯下,十指cha入柔顺的头发,大力送胯,毫不怜惜地在对方口中抽cha。
他自始至终没有看被自己玩弄的男孩,一双美目勾魂似的看着言晟,嘴角竟然还挂着冷到骨子里的笑。
高cháo前,他从林辛嘴里退了出来,胀得发亮的前端带出几缕殷红的血丝。林辛浑身颤抖,伏在地上小声gān呕。他拽住姚烨的额发,迫使对方跪直,喑哑道:“张嘴。”
姚烨闭上眼,半张着嘴,神qíng虔诚地承受子弹般she来的滚烫jīng液。
季周行玩了一夜,这轮本是“整理运动”,让两人含一含就算了,哪知言晟突然驾到,bī得他不得不再次一展雄风,只是可怜了两个早就被折腾得直不起身的小qíng儿。
这次shejīng的时间不长,结束时他长吁一口气,经过层层调教的林辛立即含住一口纯净水,乖巧地为他清理。
他夸奖似的拍了拍男孩的头,指了指姚烨道:“把你小姚哥脸上的舔gān净。”
言晟这才上前几步,沉默地与他对视,1分钟后哑声道:“滚。”
季周行笑了笑,唤道:“徐帆。”
门再次打开,保镖无声地走进来,连扶带拖,迅速带走姚烨与林辛。
季周行轻哼一声,赤脚踩在羊毛地毯上,旁若无人地踱至吧台,倒了小半杯红酒,仰头一饮而尽,右手扶着后颈懒散地活动着脖子,半晌才道:“言晟,你今儿是跟我闹哪一出?”
言晟的军靴拨了拨地毯上的手机,反问道:“你是胆儿肥了还是怎么着?故意不接我电话?”
季周行根本没听到响动,微醺的目光飘飘转转落在手机上,突然笑起来,“你给我打过电话?”
言晟踱去窗边,扫见玻璃上的点点yín迹,回头道:“5个。”
季周行又倒了小半杯酒,没喝,托着杯子玩,“那真是对不起了,cao人呢,实在没听到。”
言晟眼中寒光毕现,慢步走到他身边,勾着一边唇角,“你平时怎么玩,我不管你,也管不着,但我在仲城的时候,季周行,你给我收敛一些。”
季周行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浴袍下的肩膀夸张地颤抖起来——十足的憋笑模样。
言晟脸上没有特别愤怒的表qíng,平静地等着他即将说出的话。
他大笑出声,还抹了抹眼角笑出的泪,微抬着头道:“言二少,你告诉过我你今天回来吗?你当我未卜先知还是怎么?噢对了,你那些小qíng儿知道你今天回来吧?我这原配是不是该挨个将他们请到寒庐来,先嘘寒问暖一番,再虚心求问你言二少哪天回来?嗯?”
言晟冷眉深蹙,右手掰住季周行的下巴往下一按,“你别太过分。”
季周行并不挣扎,嘴角的笑越来越浓,眸底却越来越冷,“我过分?我是打了你的小qíng儿还是跑去言伯伯家告了状?言二少,咱们早就说好了各玩各的人,各打各的pào,chūn节一同回家逢场作戏演给爹妈看,你不能因为我没接到……”
季周行一顿,挑眉哼笑,“不能因为我cao人cao得慡,懒得接你的电话,你就深更半夜跑来兴师问罪吧?我说言二少,亏得你刚才没一脚踹开门,不然万一吓着了我那两个小宝贝儿,人家一人一口咬断我的大兄弟,往后我还怎么cao人给你欣赏啊?你说是吧?”
言晟手指用力,骨节泛出青白色。季周行决然不叫痛,仍是一副漠然乖戾的模样,无畏无惧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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