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烈之情_了了【完结】(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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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碰它!混蛋!"靳少伍被激怒的程度,甚至远远超出被压倒qiáng行cha入的时候。

  "那就告诉我。"维拉威胁意味的动动手腕。

  靳少伍咬咬牙,低声道:"我母亲的模样。"

  "是吗?"维拉兴致盎然,"给我看看。"

  "不!你滚开!"靳少伍明白维拉的专制和霸道,更了解他高超的格斗技巧,可他这次决不妥协。

  出乎意料的,维拉完全没有抢夺的意思,面孔里流露出一种失落和委屈:"不给就不给,小气。"

  维拉走开,到牢房的最远角坐下,头倚着栏杆跟斜对面的莫比打招呼,两个人似乎玩起了猜拳游戏。

  面对维拉反常的行为,靳少伍怔了片刻才又低头专心用那块尖锐的石头缓慢、细致的在一块椭圆石上雕磨。在糙丛中一眼看到这块石头,就觉得像极母亲的脸型,不由欣喜若狂。

  他入狱满十个月,跟维拉同住了九个多月,屈rǔ的xing关系一直维系着,但并不频繁,最多时一个礼拜有两天晚上被qiáng行侵犯,因为间隔时间太短而使得靳少伍高烧三天不退,随后维拉似乎有所觉悟的控制着次数。

  狱中传言的维拉有多恐怖可怕,靳少伍对此毫无体会;被qiángbào的耻rǔ和怒火从未消减,却已隐约不是最痛苦的事。另一项折磨,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增长--那就是寂寞。

  靳少伍恨透了维拉,不仅因为被凌rǔ和践踏,还有这个男人双面式的人格。他往往是不断的说话,语气友好、坦城直率,几乎在勾引靳少伍下意识的回话,每天有十二个小时别无选择的跟他关在封闭的八个半平方的四壁中,无处可藏。

  怎么可能跟qiángbào自己的男人若无其事的jiāo谈?

  但是托他的福,所有犯人非但不敢骚扰他,连他身边都不敢靠近,更不可能说句话。

  靳少伍开始觉得有一只无形的手,从背后开始将他掏空,他悲哀的发现,他已经分不出一分钟和一小时的差别。

  将五官成型的石像按在胸前,靳少伍默默祈祷--妈妈,请给我力量,让我变得更为坚qiáng。

  "全体集合列队,欢迎联邦特派员宾波先生来此巡检狱中工作。"向来趾高气昂的典狱长讨好的热烈鼓掌。

  走到列队犯人面前的是个年约四十上下的高瘦男人,褐色短发,颧骨极高,带着银边的眼镜,反she眼中玻璃般冰冷的色泽。

  "各位有什么不满或要求,可以直接对我说。"

  犯人们一声不吭,不会有人天真到相信这种表面功夫的漂亮话。

  "没有吗?那就此道别了,先生们。"宾波微欠了下身,转头要走的瞬间,瞥见了什么,冷酷的眼中闪过一道异样的光。

  "你,出来,走到前面。"

  "快点。"典狱长严厉催促道。

  "你叫什么名字?"宾波问道。

  "编号15376。"

  "你的名字。"宾波声音微妙的上扬。

  "少伍,靳。"明显的停顿,因为回答的人心里敏锐的察觉到异样。

  第三章

  "维拉,我们跟联邦调查局的关系如履薄冰,老爷是不会为一点小事就让帮派有大动gān戈的危险。"

  "这个不用你说。"维拉好整以暇吸着偷带进来的香烟。

  "那你--打算不管这件事?"莫比试探着问道。

  维拉将烟头在墙上捻灭,微笑道:"我去跟那个宾波谈谈。"

  "维拉少爷,"莫比一脸正色的挡住,"由我代替你去可以吗?"

  "你--"维拉霍然间一拳打在莫比腹部,在他耳畔轻笑道,"不够份量。"

  靳少伍有些奇怪,晚饭后维拉并没有像以往那样被关进这间牢房,甚至熄灯后,维拉仍没回来。靳少伍当然不可能有心向狱警打听维拉的去向,对他而言,维拉永远不再出现在他面前才最好不过。

  他躺下,朦胧有些睡意时,听见开锁的声音,然后铁门再度被关闭,上锁。

  他感觉得到,是维拉,走向chuáng这边,霍然扑倒在他身上。

  "混蛋!"他低咒一声,手摸到那块尖锐作为雕刻刀用的石头,狠狠砸向维拉的脑袋。

  他心底知道维拉肯定能避开,可手心却传来石头击中后的反作力,简直不可思议。靳少伍猛然坐起身,防备的看着坐在地上,用手支撑着身体的维拉。

  凌乱的金发被额头的血粘贴住,他身体散得像一滩泥巴,似乎想站起来,却根本不可能做到。

  靳少伍突然意识到这是什么--机会,他一直以来苦等的报复机会,维拉总算有疏忽大意的时候。身体里的血液仿佛燃烧沸腾,灼热的力量呼喊着发泄。

  一脚猛踹在维拉的胸口,听着他低呜一声倒在地上,靳少伍用尽全力的踢着这个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禽shòu。

  "有没有想过,自己也有今天?"拉起蜷缩着身体的维拉,靳少伍将他甩在墙上,听见他肋骨折断的声响,曾犹豫了片刻,但那些不堪的记忆很快翻涌上来,他的拳头停不下来,每次结实的打中维拉的身体,他都觉得寻回一丝作为人的尊严和自信。

  "你在gān什么?"那边传来莫比的惊叫,和他疯狂摇晃铁栏的声响,"住手,靳少伍!"

  他回头,冲毫无办法的莫比冷笑:"怎么你们也有无可奈何的时候吗?"

  "看着我!"抓住维拉的金发,qiáng迫他瘫软的身体倚靠墙壁站立面对自己,靳少伍冷然道:"记得我说过,我要你命。"

  满脸是血的维拉,却玩世不恭的笑了,尽管鼻子嘴都在不停流血:"不是叫你先jian后杀吗?忘了,还是你不敢?"

  "我不会做那种禽shòu一样的苟合事。"靳少伍继续bào打维拉,直到赶来的狱警用电棍让他不得不停下。

  担架躺走了重伤昏迷的维拉,莫比似乎也被允许跟着去了。靳少伍被电击,倒在chuáng上,他大口的喘息,发出一年来最畅快的大笑。他不打算考虑明天会面临怎样的qíng形,他知道今夜将会有安稳甜美的酣眠。

  也许今天会被维拉的那帮手下用最残忍的手段nüè杀,清晨醒来的靳少伍洗脸时冒出这个念头,看着窗台上尚未完工的母亲肖像,悔意笼罩了下来,他真的该贪图一时痛快,将自己的xing命抛弃吗?那谁来照顾孤单的妈妈?

  但事qíng总出人意料,他一出牢房就被带到宾波的特别休息室,华丽舒适的布置,还散发着淡淡的檀香。

  "请坐。"穿着白衬衣的宾波显得温文尔雅,沏茶递给靳少伍,"这种东西来自东方,相信你会喜欢。"

  靳少伍接过茶杯,却只是捧在手中,静静坐着。

  "听说你差点把维拉杰立卡打死。"宾波若无其事问道。

  "那是自卫,先生。"靳少伍不卑不亢答道,"他企图qiángbào我。"

  宾波诡异的笑,低头浅品着茶,淡淡道:"那不可能,昨晚他连路都走不稳当。而你,就趁人之危。"

  "我不明白,你是要定我的罪吗?"靳少伍冷冷反击道。

  宾波失声笑出来:"你很防备我,不必紧张,如果是昨天我把你弄来这儿或许还是不怀好意,但现在我只想告诉你,你趁了什么机会将láng骨维拉整成那样?"

  "什么?"靳少伍完全不明白的皱眉。

  "昨天,他代替你跟我上了chuáng。"宾波说得平静,极为平静。

  前一天晚上……

  "我就开门见山的说,不要碰靳少伍。"维拉并不打算跟面前这个狡诈的男人拐弯抹角。

  "你代表你的家族向我通牒吗?"宾波悠闲的笑着。

  "不,"维拉断然否认,"完全是我个人的事。"

  "我在黑森林期间,需要一个玩物,"宾波说道,"就几天而已,事后会归还给你。"

  维拉没有让步的意思:"我听说过,你有特殊嗜好,曾经闹出过人命。"

  "恕我直言,除去帮派的实力,你不过是个身陷囹圄的囚犯,完全对我构不起任何威胁,我可以为所yù为。"

  维拉蓝色的眼眸一动不动盯着宾波,缓缓道:"也许是,也许不是。"

  宾波的头脑被一种危险信号刺激,高速运转起来,笑道:"或者可以有个折衷的办法,找个人代替他来排遣我的寂寞,比方说你身边那个,长发墨绿眼睛的--"

  "你说莫比?"维拉冷冷道,"那不可能。"

  "那其他犯人直叫我倒胃!"宾波暧昧的目光慢慢滑过维拉的身体,"只剩下一个人,就是你,杰立卡家的少爷。"

  维拉怔了一下,看着宾波,嘴角缓缓勾起向上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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