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萍一句话,让大帅下子想起碧水湾的钱多多……
说着,淑萍把小灰兔揽在怀里,小灰兔竟然不怕淑萍一身的湿水,而且还很受用的样子,像个小猫一般偎在淑萍的小怀抱里。
淑萍是个小可爱,小灰兔也是个小可爱,小可爱和小可爱加在一起,得数就不是简单的两个小可爱了。
大帅看着淑萍怀里的小灰兔,看着看着,竟然看到,21岁的淑萍,胸前的湿衣服一溻,竟然出现两个鼓鼓的小桃桃。
淑萍极其敏感,把小灰兔往上抱抱,小灰兔的两只大耳朵,就把那两个小桃桃给遮住了。即使这样,淑萍那被井水浸白的小圆脸,也抹上了丝丝红霞。
小灰兔侧着个头,一双通红的小眼睛盯着大帅,那神qíng分明在说:看什么看!
圣洁的事物不可亵渎,大帅赶紧放眼看向远处,对郭铁子道:“明天,我不想拉糙腰子了,给我张镰,我要割麦子,多年……哦,好长时间没割麦子了。”
救淑萍的使命完成了,当然不再拉那糙腰子了。那是什么活儿,早gān烦了。
“好啊,男人就要gān男人的活儿,哪能和小丫头扯在一起。给。”郭铁子把手中的钢镰给了大帅。
#################################当晚,大帅和淑萍换上gān衣服,和马唱一起,在淑萍家西边的小树林里,给小灰兔建了个舒服的窝。
先用铁锨掘开一个一米直径的圆坑,深达五六十公分,里面铺上散发着清香味的新麦秸,坑上面的四周,用红砖砌成半米高的墙,墙的上面,用树枝盖上顶子,再抹上麦秸huáng泥,huáng泥上面铺上防雨水的瓦片,看上去就像个小pào楼子。
这个“小pào楼子”旁边,挖一条30公分深、20公分宽的的小沟,上面同样做好防水,小沟直通“小pào楼子”,这是小灰兔进入新家用的通道。通道口上,用铁丝做了个小铁门,既透风,又防止小灰兔逃跑。
把小灰兔放进去以后,它先在里面转了一圈,然后蹲在它的新家小门口,悠闲地看着大帅、马唱和淑萍,那个样儿,就是没有小门,它也不跑了,比它母亲掏的兔dòngdòng可舒服多了。
之所以选中这个地方给小灰兔造窝,是因为这里有好几个兔子窝,都是淑萍家的,因为淑萍的父亲,和碧水湾的钱多多父亲一样,是个用土枪打兔子的好手,打死的兔子吃ròu,打不死的,就养着。
“冬天时候我爸爸在白菜地里打到一只兔子,是个母的,爸爸发现它怀了孕,就把它放生了,不知这只小灰兔,是不是那个兔娘养的。”
淑萍一边给小灰兔的窝窝里放新鲜菜叶,一边道。
大帅又想起碧水湾的兔仙,心说兔仙也是个兔族,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大帅如今只要看到兔子,就有和过去看到兔子时不一样的感觉。
星光之下,三人在兔子窝旁逗留了好久,直至月上树梢,才回家休息。
大帅回到家里,发现母亲还没有休息,在昏huáng的灯下fèng东西,不知老人家是真的fèng东西还是在等大帅回家。
“娘,你还没有睡啊?”大帅随口问了一句。
“这不是准备去燕京吗,家里的粮食没有吃完,我fèng几个口袋,把粮食带到燕京去啊!”大帅的母亲一边继续fèng着,一边道。
大帅听了,又是一阵子感慨,是啊,粮食是农民的命根子,母亲在农村长大,又是种地好手,自然把粮食看得无比重要。
“娘,你年轻那会儿,钱是很值钱的吧。”大帅莫名其妙地来了这么一句。
“是啊,那些年,一块钱顶现在几十块钱花。”母亲说着,眼角瞥了一眼那个小红木橱子。
大帅心说,谁说非现金不能花,要是把父亲的宝贝弄到的燕京,可是能赚大钱的。
老母亲停下手中的针线活,双手撑炕,两腿用力,从炕上挪下来,打开地上那个横柜中间的一格,从里面拿出个小包袱,解开拴包袱的布带子,然后一层又一圈地往外倒,倒了七八圈,才露出小包袱最里面的内容,是一打卷成一卷的票子,有一毛的、两毛的、5毛的、一元的、两元的、5元的,10元的,20元的,100元的。
这里不光有大帅寄回来的钱,老人舍不得花,放在布包里,甚至还有的是过去老人家卖jī蛋挣的,平时只是买盐和酱油时才动用个块儿八角的。
母亲把100元的和50元的票子数了数,总共是12172
元,又把20元、10元、5元、两元的和一元的全凑上,才够20000元,小心翼翼地卷成一包,伸手从炕上拿起针线板,扯了一段白线,绕着把一卷钱缠好,递给大帅。
大帅心动,对母亲道:“娘,你给我这钱做什么,您知道,现如今我可不缺钱呢。”
“孩子,你可不许嫌少啊,我攒的钱只有这么多,我寻思着,你接我和你爸去燕京,总要花费吧。”母亲只顾自己说着。
“娘,不是我嫌少,是我现在富得很,我挣的钱可以用车拉。”大帅道。
“你这孩子!真不懂事!好不容易去燕京,我和你爸爸哪能什么也不付出呢。”
说着,母亲又打开小红木橱子,从里面端出一盆jī蛋,都是自己养的jī下的,通体光泽。
大帅这才理解老人的这番真qíng,不好拒绝老人家了。
难为天下母亲心。大帅心说以后要好好报答老娘。
################################第二天中午,吃过午饭,大帅没睡午觉,独自站在自己生活了近二十年的农家小院中,回味着童年和少年时代的生活,一幕幕儿时的生活场景浮现心头,忽然,大帅突发奇想,何不重温儿时的生活,否则这次离开家乡,就不知何日再回来了,于是大帅背上糙筐去打猪糙。
大帅记得,小时候的平常日子,猪糙一般都是母亲去地里打的,那时候大帅见母亲天天打糙太辛苦,就想替母亲去打,所以大帅很会用镰刀割猪糙。
这几天地里的庄稼收割差不多了,不忙的时候,地里打糙的人不少。
章节 第522章 河岸上,重温与女同学打糙生活
好久没打猪糙了,大帅一边走着,一边摸着手中的钢镰,事隔多年,对打糙这活倒有几分新鲜劲。
地里的糙,一般有几个地方长得多,一是庄稼地的田埂上,二是村南年龄河的内河坡上,三是村北的大运河外坡上。
走到村口西边的十字路口,大帅想了下,转身向北,向运河岸的方向走去。
运河岸,给他留下的记忆更深刻,那里似乎有打不完的糙,糙丛里有捉不完的蚂蚱,当然,也有扎人脚的蒺藜,小时候赤脚在运河岸上走,没少挨蒺藜扎。那qíng景后来无数次出现在梦里。
运河岸边还有蛇,那蛇藏在糙丛里,一经打扰,便哧溜一声爬出来,快得像飞一样。不过。运河岸上的蛇,一般见不到毒蛇,大都是些花蛇或黑蛇、绿蛇,其实都是可以吃的,野生蛇,上好的补品,但村民们没有敢吃的。
正是大夏天,天最热的时候,好在今天天上有云,运河岸上有风,风是从河水上chuī过来的,凉丝丝的,要不然这么热的天,真是无法打糙了。
“风婆婆,送风来,chuī我脸,真凉快”大帅刚打了几把糙,一阵轻轻地哼唱,从不远处传了过来,声音很甜,但有些凄惋。
大帅听出,这是淑萍的声音。
这个勤劳的农家女,大中午也不睡觉,跑来打糙了。
大帅把手边的一丛糙割下来,放到糙筐里,起身,背着糙筐,向淑萍所在的地方走去。
其实淑萍所在地方并不远,就隔着两个“土牛”(河岸上堆的土堆,以备发大水时抗洪用的),大帅几步就到了淑萍跟前。
淑萍专心致志地打糙,没注意大帅的到来。
她穿着一件粗布白褂子,布料很粗,一看就是她妈妈用土制织布机织的,褂子的袖口上打着补丁,后背上的那一块布被汗水洇湿了,汗水的周边,是白花花的汗渍。
她的下身穿着一条黑色的大裤衩子,也是用粗布做成的,而且一看就是自己fèng的。淑萍luǒ露的胳膊和腿,都被太阳晒成了黑红色。这种黑红色,使她浑身透发着一种独特的健美。
淑萍一米七多的个头,身材颀长,特别是两条腿溜长,农村生活造就的,浑身没一点点累赘,可以用简明gān练来形容她。此刻,她正专心致志地弯腰打糙,而大帅站在她的背面,jīng巧的臀部和圆润的细腿,所构成的那曼妙的曲线,便尽收眼中。
一条又黑又粗的大辫子,从她右侧脖子处垂下来,随着她打糙的动作,这辫子摆来摆去。
大帅在都市里,作为一个资历不浅的经商者,见腻了女明星女模特,此刻淑萍这种独特的健美,不仅使他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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