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光爱这一声“咦”,惊动了大帅,抬眼一看,只见宫光爱正惊奇地往自己的身上看,便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坐了起来,道:“哦,你是觉得我这内衣特殊是吧。”
宫光爱道:“是的,你怎么穿金属内衣,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大帅不好对她说这是兔仙的妈妈送的,也不能告诉她这内衣的妙用,想了想,便道:“是这样的,几年前我遭遇过láng的攻击,险些吃了大亏,后来听从一位高人的指教,便托人在美国买了一套这样的内衣,还别说,穿上心里踏实多了。”
宫光爱听了,便吃吃地笑起来,笑毕,道:“那你也不能总穿在身上哪,这屋子里又没láng……再说这屋子里有点热,我腿关节不好不敢开空调,你要是不在意,就把它脱下来睡吧,现在好多医学家都主张luǒ睡,可以避免疾病。再说睡着也舒服。……你别介意,我就是luǒ睡的。”
宫光爱luǒ睡?!
大帅心想,别看这宫光爱一脸冷面不言不语的,在生活方式上看来还挺前卫。一个人luǒ睡倒也罢了,两个人一起睡,luǒ起来实在就那个了。
不过,宫光爱这个建议,大帅倒是一阵兴奋。luǒ就luǒ吧,我是男的我怕谁。巴不得呢,先饱饱眼福再说。他本来就有看看宫光爱身体的yù望,只是刚才洗完桑拿想睡觉,这会儿听宫光爱要luǒ睡,一下子又把他的jīng神头提了起来。
“嗯也是啊,luǒ睡可能是舒服的,不过我怎么养成穿着内衣睡觉这个习惯了,不过你提出这个建议当然是好的……我这就把内衣脱下来。”
大帅怀着鬼胎,把紫金内衣脱下来,脱的时候战战兢兢的,生怕这会儿紫金内衣显灵,把自己下身弄成个兔仙要的人样,那样可就麻烦了。
还好,紫金内衣很给面子,什么qíng况也没发生。他脱完了,不好意思地抬头,想看看宫光爱是不是在看自己的luǒ体。却见宫光爱早已背过身子,轻轻地脱她自己的内裤去了。
大帅右侧臥,宫光爱在外屋看不见,她自然也就左侧臥了。两人一里一外,不知宫光爱是怎么想的,大帅反正睡意不知跑哪里去了,总想看看宫光爱的luǒ体是个什么样。
可是,人家宫光爱那么自觉,一点也不看自己,自己又怎么好意思去看人家!
这宫光爱看来有个好神经,不一会儿,就轻轻有了睡着的鼻息。
大帅便以超慢动作,蹑手蹑脚来到宫光爱的chuáng前,大帅整个身子不动,只把一个头轻轻过去,转向左边,急切地看看宫光爱的luǒ体。然而,此时全熄了灯,屋子里光线暗得很,只有窗外淡淡的月光打进来一点点,把个宫光爱的luǒ体映衬得成了一个极美的造型。
宫光爱的身体溜长,侧身躺着,构成一个小沙丘似的曲线,rǔ白色的身体在微弱光线的点缀下,那真是不一样的感觉!大帅真想上去摸一下那身体的某个部位,可哪里敢造次,忍住了。
大帅又以超慢动作回到里屋,大帅运用自己修炼得来的定力,qiáng迫自己入静,总算进入了梦乡。
不知睡了多久,大帅一睁眼醒来,觉得身上哪儿热乎乎的,一看,妈啊,自己梦中太不老实,竟然来到了宫光爱的chuáng上,而且把自己的两条腿,全放到人家宫光爱的身上去了。两只手也没闲着,一只放到人家的*上,另一只伸到了人家的屁股下,不知在梦中做了些什么动作。整个的造型,就是把宫光爱全箍在了自己的怀里。
大帅赶紧,轻轻地把自己惹祸的腿和手抽回来,生怕宫光爱醒来,又贼一样轻轻地下chuáng。
谁知,大帅的右腿刚迈到chuáng下,想把左腿从chuáng上拖下来的时候,那条腿却被一个感觉类似螃蠏夹子东东给夹住了,因为大帅一点也没思想准备,那条腿被从后面一拖,整个身子失去了平衡,头向下栽了下去。
一只脚被人从后面一抓,重心失去,下文便是一个狗啃地。
换作常人,这一栽,不把门牙磕掉才怪。大帅却是在弥猴山上练过的,那功夫不是白花的。在面部将要接地的一刹那,一个鲤鱼翻身,整个身子便飞将起来,重新坐回到chuáng上。
然而,直到这时,左腿的脚脖子,还被那个“螃蠏夹子”给夹着。
闺房里哪里会出来螃蠏。那“螃蟹夹子”当然是宫光爱的某个部件了。这是宫光爱的手,大帅倒不觉得意外,意外的是,这只手的力道怎么如此之大?自己刚才一个鲤鱼翻身,又挣了几下,居然没能挣脱那只手。
从这只手上移,看看宫光爱的脸,哈,那张好看的脸上,是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似的,平静如水,只是眼睛里有着一丝嘲弄的笑。
更叫绝的是,宫光爱一只手抓住大帅的脚脖子,而人身还躺在那儿,像是继续睡觉的状态。
大帅这才知道自己调戏了高人了,原来宫光爱是个藏而不露的货色。原先那种和宫光爱睡一屋是万般幸运的念头,这会儿便一扫而光了。
接下来大帅想到的是,这屋里藏着这么一个高人,推荐宫光爱的马唱当初她知道不知道?一个高人,绝对不会心甘qíng愿来做私人的保镖,肯定有她另外的企图。马唱要是知道,那么雇用她做什么。要知道,马唱自己就有一身好功夫,对付一般人绰绰有余。再雇个高人有必要吗。那么,这个高人要不是马唱雇的,那她又是谁派来的人?
这些想法只不过是一瞬间的事,大帅的一条腿,还在那“螃蠏夹子”里夹着呢。宫光爱不动声色,可她的这只手却越夹越紧,显然是在使暗劲。这会儿她的脸上似乎浮出一丝笑意,当然是那种捉到了小偷时得意的笑。
大帅要是个常人,此时便要尴尬地求饶了。可他是谁,岂能轻易认栽。一个让宫光爱领教一下也好调理下这个今后不知要和自己同居多久的丫头的决心很快下定了。
让宫光爱意外地是,大帅并没去管自己那条被夹的腿,好像已经把那条腿给忘了似的,任凭宫光爱的手紧紧地夹着,只把右手变成了掌,呼地一声向宫光爱的面部推去……
章节 第666章 大帅和自己的女保镖打起来了
第666章大帅和自己的女保镖打起来了
掌未到,那功力已经先到了。宫光爱只觉面部一凉,一股力道直透她的眉骨。不过,宫光爱并不惊呀,她已经知道大帅是从道上下来的,哪能没些功夫。宫光爱显然是早有准备,刚才她是用左手抓住大帅的左脚脖子的,这会儿不松左手,只把右手向前一推,“啪”,两只手击在一起。双方都觉手上一烫,要是拍电影,怕是要火星四溅了。
大帅一击,宫光爱一接,双方便知对方的底细了。宫光爱脸上又冷峻地笑了笑。大帅却没笑。刚才这一掌,他已经知道,对方的功力远在他之上。
梦中调戏人家,现在又被缚了一条腿,真是有点那个了,大帅便有些恼羞成怒了。刚才那一掌,还有点怜香惜玉的念头,只用了不到一半的功力,现在被激出了火,便不顾一切了。飞快地,他身体一扭,右腿踢出,直向宫光爱夹他左脚脖子的左手踢去。
在弥猴山上,兔仙下功夫教大帅的,便是腿功。只在那悬崖上练,就练了整整一个冬天。俗话说,弱方也有qiáng的地方,宫光爱相对较qiáng,但没料到大帅的腿功如此厉害,被大帅一脚踢中,立刻觉得胳膊一麻,似有被踢断的感觉,心中一惊,便松了手,但是她这不是认输,只是换个招法罢了。在松左手的同时,右手一闪,一声闷响,击在了大帅的心口窝上。
大帅只觉心口一热,差点吐出血来,凭感觉,对方还是让他几分,否则自己的内脏怕是要碎掉了。即使对方未发全力,他也整个人被击得飞了起来,撞在了墙上。要不是此时赤身luǒ体,怕是要发出轰然一声闷响了。
大帅所学的功夫,就是不怕摔打,身体撞岩石都不在乎,又哪里怕这贴过壁纸的墙壁。而且,身体这一撞,他正好借了力,身体一弹,复又冲向宫光爱身边。此时宫光爱也是赤身luǒ体,本想刚才那一掌会把大帅打倒在地,正要在chuáng上作出穿衣的动作,没想到大帅已经反弹了回来,而且这家伙已经疯了似的,全然不讲规矩,把他在弥猴山上像个疯子似的与小小丫头们乱打的功夫用了出来,手脚并用没头没脸地向宫光爱乱抓乱打一起,逮哪儿抓哪儿。宫光爱只觉得自己的敏感部位也被抓了,疼痛中还有一种羞感,便也恼怒起来,又使了一招
狠的,半站在chuáng上,将跆拳道中大背摔的动作用了出来,把大帅倒翻着摔了出去。
好在,这两个人身上都有着良好的肌ròu,起到了ròu垫的作用,加上这个屋子隔音xing能不错,才不至于传到外面大的响声,否则真要惊动苗萍她们了。
即使如此,两人心照不宣的是,都把响声降到最低限度,且谁也不说话,打的是“哑仗”。毕竟,两人谁也不愿意让别人知道她们深更半夜演了一场凤凰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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