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梅之顿时有点哭笑不得:“我和应总不是那种关系。”这货绝bī是古早耽美雷文看多了!
“我当然知道,你们怎么可能是那种关系!小寒哥不会喜欢你的,你死心吧。”
陆治平气鼓鼓地说。
阮梅之忍不住叹了一口气,骚年!你的话真的很矛盾呀!
陆治平瞪圆了眼睛:“就算小寒哥不喜欢你,你也不能喜欢萧伯伯的儿子,萧伯伯不会同意你们在一起的。”
阮梅之无奈一笑:“我和他只是朋友而已。”
陆治平哼了一声:“朋友之间会那么亲密?”
阮梅之语重心长:“这事说来话长……”
陆治平一脸认真:“那你长话短说。”
阮梅之忽然顿了一下,他看向走廊尽头,一脸惊讶:“……应总!”
“小寒哥?”陆治平一愣,下意识转过身去。
阮梅之趁机逃之夭夭。
他一口气跑到了大厅,正准备去找萧罗礼,下一刻,他却目瞪口呆地看到应寒枝在他面前出现了。
应寒枝眼神微沉,直直地看向阮梅之。
阮梅之在心里卧槽了一声,应寒枝难道是召唤shòu吗?一说就来!比曹cao还快啊!
应寒枝面沉如水地看着阮梅之,他忽然一手抓住了阮梅之的手腕,一手推开了阮梅之身后小房间的门,然后将阮梅之推了进去。
阮梅之还没反应过来,房间门已经被应寒枝重重地关上了,而且还反锁了。
应寒枝面无表qíng地看着阮梅之:“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阮梅之:“……今天天气不错。”
应寒枝冷冷道:“你和他是怎么回事?”
阮梅之笑了笑:“萧罗礼?我们是朋友。”
应寒枝冷笑了一声:“只是朋友?”
阮梅之深沉地点了点头,正想说两句歌颂友谊的话,下一刻,他便被应寒枝往后推倒在了客房的沙发上,然后应寒枝的身体随着压了上来。
“朋友……”应寒枝低下头,在阮梅之脖颈之间深深地嗅了一口,“我们也是朋友吧?”
阮梅之僵硬了一下,因为他也嗅到了应寒枝身上淡淡的酒味,而此时压在他身上的应寒枝眉眼略显慵懒,脖颈之间微微泛红,似乎已经有了几分醉意。
“应总,你醉了。”
应寒枝压在阮梅之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身下的人,他面无表qíng地说:“……我没醉。”
阮梅之心底忽然涌出了深深的危机感。
醉了的应寒枝和清醒的应寒枝显然不在一个危险等级里,如果说清醒的应寒枝冷静而克制,危险等级非常低,那么醉了的应寒枝的危险度显然上升了好几个等级……证据就是他的小jú花贞cao警报器正哔哔作响。
阮梅之紧张地咽了一口口水,虽然他不介意和应寒枝这样男神级别的大帅哥酣畅淋漓地来一发,就算以后不在一起,还能有事没事回味一下……但这里可是别人的地盘!这是萧罗礼家的客房!外面少说也有一百多个人!
他不由挣扎了起来,应寒枝的脸色越来越沉,似乎误会了什么。
应寒枝面无表qíng地低下了头,将唇印在了阮梅之的唇上,他张开了嘴,舌尖抵在了阮梅之的唇上。
阮梅之迅速抿紧了唇,却忽然感觉嘴巴一痛。
他下意识松开牙关,下一刻,带着淡淡酒味的吻便铺天盖地而来。
第42章
应寒枝的吻qiáng悍而霸道,他撬开阮梅之的牙关之后,便开始qiáng势地肆意掠夺,攻城略地,他的吻带着淡淡的酒味,以及浓浓的危险意味。
阮梅之一开始还象征xing地挣扎了两下,不过很快,他便在应寒枝的qiáng势之下丢盔弃甲,放弃了挣扎,甚至开始主动回应了起来。
某种程度上来说,这算是阮梅之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吻……之前应寒枝半梦半醒间亲他那次不算。
虽然他以前年少不懂事的时候也学着别人的样子jiāo过小女朋友,但是他们当年纯qíng得很,两个人顶多也就牵牵小手,连小嘴都不敢亲,直到后来他懵懵懂懂地意识到自己的xing向好像有点不对劲,花了好长一段时间让自己接受这个现实后,作为一个三观正直的好骚年,他果断地决定不能再去祸害女孩子了。
不找小女朋友,那就只能找小男朋友,但是小男朋友是那么好找的吗?现实不是耽美小说,一个招牌掉下来能砸中几个基佬,更何况大多数人都会选择隐藏自己的xing向,某天阮梅之误打误撞地在网上摸到一个论坛,正式开始接触这个圈子,他渐渐了解到这个圈子有多乱,很多人在论坛上找pào友或者419对象,但他却只想找个能和他好好谈恋爱的对象。
阮梅之在感qíng上有点洁癖,在一段感qíng开始的时候经常瞻前顾后,他就像一只经常躲在自己壳里的蜗牛,好不容易探出头来,一受到惊吓立刻又把头缩回去了。
于是他便一直单身到了现在。
虽然在chūn梦里,阮梅之早就被应寒枝翻来覆去地啃了好几遍,但那毕竟只是梦。
梦再真实,和现实还是有差距的。
这是阮梅之第一次在现实里和别人接吻,而且一上来就是这种劲爆的法式长吻,他渐渐沉溺于这个吻中,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伸手搂住了应寒枝的肩膀。
阮梅之只想找个能和他好好谈恋爱的对象,他知道其实应寒枝并不适合他,虽然应寒枝长得帅身材好,很有钱家里叼……但就是因为应寒枝的家庭背景太叼了,家庭阻力一定是他无法想象的qiáng大和可怕。
阮梅之以前一直在想,像他这么普通的人,应该找个同样普通而平凡的对象谈恋爱才对。
应寒枝并不适合他。
然而——
虽然阮梅之知道应寒枝不适合他,此时此刻,他却依然无法拒绝应寒枝。
……毕竟应寒枝长得帅又有钱,身材还那么好。
他暗暗地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勾住了应寒枝的脖子,主动地回应了起来。
应寒枝察觉到了阮梅之的主动,亲吻也越发qiáng势而霸道,他一只手用力地掐着阮梅之的下巴,仿佛想要把整个舌头都塞入阮梅之口腔里,又像是想要把阮梅之整个人都吃下去一样。
阮梅之渐渐开始觉得舌尖微微发麻,下巴也被应寒枝掐得有点痛,应寒枝似乎越来越亢奋了,他的吻技越来越狂乱无章,时而缠着阮梅之的舌头吸吮,时而咬阮梅之的舌尖,肆意掠夺着阮梅之口腔里的空气。
阮梅之渐渐开始觉得自己要窒息了,下巴似乎也快要脱臼了。
应寒枝简直就像一只饿了十几年的láng,那种恶狠狠的劲头居然令阮梅之有些莫名害怕,仿佛下一刻应寒枝就会用牙齿将他撕裂啃噬,然后一块块吃进肚子里。
阮梅之一开始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但渐渐地,他感觉到应寒枝似乎越来越疯狂了,他的嘴唇渐渐地被吮吸得发麻发痛,应寒枝忽然狠狠地咬了下来。
阮梅之倒吸了一口凉气,一开始应寒枝咬他嘴巴那一下没用多少力气,但是刚才应寒枝那一下却是货真价实的咬,用了不小的力气。
他反应过来之后,立刻伸手将应寒枝推开,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
之前阮梅之也咬过应寒枝,还将应寒枝咬出了几滴血,但现在应寒枝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却比阮梅之咬得狠多了,阮梅之的嘴唇流了不少血,一摸一手血。
应寒枝被阮梅之推开后,便呆坐在沙发上,过了半晌,却一动也不动。
阮梅之一边找纸巾擦嘴巴,一边皱眉质问应寒枝:“gān什么?你发什么神经!”他该不该问应寒枝看看健康证,万一应寒枝有狂犬病怎么办?为了以防万一,他是不是要去医院打个针?
应寒枝似乎冷静下来了,他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轻颤了几下,他的脸色有些苍白,淡色的唇角也带着一丝血,看着似乎颇为脆弱,有些招人心疼。
不过阮梅之知道那是他的血,所以他一点儿也不心疼应寒枝,只是皱着眉继续说:“有病就吃药!不要放弃治疗!”随便乱咬人算个什么事呢?这妥妥的是有家bào倾向的节奏啊!如果找个这样的男朋友,以后被家bào了他找谁说理去?女人被家bào了还能找妇联,他又不能找受联!
应寒枝呆呆地坐在沙发上,低头垂眼,一声不吭。
阮梅之也冷静下来了,他用纸巾捂着还在流血的嘴唇,淡淡道:“你不解释解释吗?”
应寒枝又沉默了一会儿,才伸出手来,用手背捂住眼睛,低声道:“对不起……我喝醉了。”
阮梅之本来还想冷嘲几句,冷不防看到应寒枝的手腕,想起应寒枝手腕上那个疤痕,他忽然又顿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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