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衡jiāo叠的双腿换了一下,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他侧着身子,正好是朝着
我的方向,因为我坐在旁边的那个单人的沙发上。
我一下子觉得有些局促,不过并没有表现出来,刚才他说要去上班了,是不是
一会儿就不用和我说什么了?
莫语妮失望地站起身子来,踉踉跄跄地走了。
我刚要开口说步云的事qíng,另外一个人又走了进来。
呵,他这是惹了多少桃花债?所有的女人今天都约好了来找他吗?
没等叶宁馨开口,傅南衡就慢条斯理地问了一句,“我要和你结婚的消息,是
谁放出来的?”
咦?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只见叶宁馨脸一阵红一阵白的样子,刚才她进来的时候,假意没有看到我,好
像是让我见识见识她的气场的意思,不过现在,她的眼睛在偷偷地看我。
接着,她吞吞吐吐地说道,“我也没说过,我要和你结婚的话啊!”
没有要结婚?我更不明白了,李悦儿不是说过,他曾经和叶宁馨谈论婚事的事
qíng么?
还有,她手上戴着卡地亚的戒指啊,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想的,好像所
有的线索都指向了傅南衡和叶宁馨好事将近的意思。
“明明是你姐姐要结婚了,你问我婚礼的状况,我和你说了几句,为什么有人
误会是我要和你结婚了,还有,你手上的戒指是哪来的?”傅南衡瞥了一眼叶宁馨
手指上戴的亮闪闪的卡地亚的戒指。
没错,就是这两件事qíng,让我误会的。
而且,刚才傅南衡还指出,“有人误会”,这个有人,指的是谁?我吗?
“不是啊,南衡,这个戒指是我自己买来戴着玩的!”
“戴着玩何必跟我结婚的时候,买的是同一个系列?”傅南衡不依不饶,他没有
直接说,叶宁馨的戒指和我的是同一个系列,好像,自从今天早晨我进了这个家,
就是一个透明人,他都根本没有看到我,可是好像某些话,又是特意说给我听的。
“哎呀,南衡,你何必计较这些呢?我来是因为莫语妮的事qíng,这个女人还要
不要脸啊?竟然把qiángjian犯的孩子想安到你身上,天上地下都知道,我们傅总只有一
个宝贝儿子啊,是不是?”叶宁馨巧笑嫣然,不过,这句话,她说的我也很受用,
所以,纵然叶宁馨很讨厌,可她是一个会看人下菜碟的人。
“好了,没事了,你可以走了!”傅南衡说道。
叶宁馨愣了片刻,不过,她好像本来有事的,可是看到我在场,就走了,临走
前还说了一句,“我替你教训教训莫语妮!”
我以为这句话她是说着玩的。
她走了以后,我刚要开口,傅南衡就上楼了。
我又没穿隐身衣,他gān嘛把我当成透明人啊?
楼上传来了他和儿子的欢声笑语,可能对他而言,我本来就是一个多余的。
我忽然觉得我可能意会错了苏阿姨的意思,她可能不是想让我坐下的,现在的
我,一个人坐在那里,特别尴尬。
gān做了一会儿,起身要离开的时候,楼上传来了他的声音,“初小姐这是要走
了?”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转,不过我知道是我错了,我违反了条约,所以,我把儿子
给他送来了。
我点了点头。
“为什么把儿子给我送来?”他站在二楼的位置,声音响彻整个大厅。
我低头,没说话。
既然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qíng,他何必要问个明白?
“他苦等多年,总算盼来了今天了,我是不是该祝初小姐和章先生白头偕老?”
这句话,让我的心如同在冰冷冰冷的海水里泡着,房间内的温度也即将降至零度。
他什么都不知道,何必把话说得这么难听?
我还是不说话,毕竟理亏的是我,再说,一楼和二楼的位置,还是挺高的,他
说话,不用很用力,却已然声如洪钟,可是我,要是说话,那就无意于是大喊大叫
了。
可是,他还不知道,我把孩子送来的另一个目的——家里没有人给我看孩子了。
我没说话,决绝地离去。
在办公室里忙碌了一上午,下午的时候,我便看到了一则报道,重磅:莫氏千
金的孩子是qiángjian犯的。
都是网络上的消息,详述了那个qiángjian犯被抓的qíng况,莫语妮被qiángjian时候顺从的
样子,意yù说明她是一个xingyù很qiáng的女人,不分对方是谁,然后竟然恬不知耻地生
下来这个孩子。
通篇都有夸大其词的说法,至少我不相信,莫语妮被qiángjian的时候是心甘qíng愿的。
想起今天上午,叶宁馨曾经说过,替傅南衡教训教训莫语妮,想不到,她的动
作这么快,原先莫语妮的孩子是qiángjian犯的,只是在小范围内知道,大家窃窃私语而
已,现在好了,莫语妮的名声已然臭名昭著。
最近李悦儿也不像以前那么多事了,可能觉得我的qíng况没有什么值得向她“大
哥”汇报的了。
不过她最近向我汇报了一件事qíng,说傅景深最近又在市里买了一套房子。
而且是二环里。
傅景深不是一直在哭穷的吗?而且他好像是真穷,要不然不可能一计不成又生
一计,而且招招凶险。
他现在是李悦儿的准公公,所以,买房子这么大的事qíng,李悦儿是知道的。
上次周五的事qíng没有了下文,师兄说过是绝对不给他们钱的,那他们的钱是哪
来的?
不想了,反正和我也没有关系。
刚刚还忙得焦头烂额,现在倒有些清闲了。
我坐在办公室里没有事qíng,就胡思乱想起来,想的人自然是傅南衡了。
我拿出一张白纸,乱写乱画起来,生怕自己的心事被人知道,所以,我没有写
“傅南衡”三个字,而是写:初欢喜欢一个人,很喜欢,很喜欢!
刚刚写完,就看见一个人进了我的办公室,因为是玻璃门,所以我能够看到那
个人,长得好帅啊,立体的五官,不苟言笑的神qíng,个子也很高,甚至比起傅南衡
来,还要俊美几分。
是我的客户?
我一低头,发现手底下的白纸上有一滴血迹,我流鼻血了?
我慌忙抬起头来,扬起一只手来,一边叫着“李悦儿”。
李悦儿口中喊着“来了,来了”就进了我的办公室,她刚才在外面招待那个帅
哥,我看见了。
李悦儿慌忙给我拿了纸巾,我仰着头,说道,“可能最近天热,我练瑜伽练
的,还有,昨天晚上还喝了一个汤,天太热,火大。”
我小时候就经常流鼻血,不过那已经是好多好多年前的事qíng了,所以,乍然流
鼻血,我还觉得挺陌生的。
“行了,你就别此地无银了!”李悦儿拿纸巾,把我腮边的血迹擦去了。
“什么叫此地无银啊?什么意思啊?”我问。
我是真的不明白啊……
第124章对不起我什么?
“你看见帅哥就流鼻血了,傻子都明白是为什么啊,不过你们家傅总那么帅,
也没见过流过鼻血啊?怎么了,这个帅哥对你胃口了?”她开玩笑地说了一句。
什么叫“我们家傅总”啊,早就不是一家人了好么?
“那个帅哥是找你的,你鼻子好了,赶紧去见见他。”李悦儿正色道。
找我的?一般来了客户都不是我直接接待的。
确定鼻子不流血了,我就出去了。
帅哥上下打量了我一眼,说了句,“我是章总的助理,章总想让我给告诉初小
姐,以后,做人要本本分分,既然人是二手的了,就不想再想着做一手的事qíng,章
家在天津也是名门望族,初小姐就不要痴心妄想了。”
我反映了半天,才想明白这个“章总”是谁,因为后面,他说了是“天津”,肯定
就是章则中呗,师兄的父亲。
想必章则中也必然看到了这条新闻,所以,兴师问罪来了。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一个男人说话这么刻薄,什么叫“人是二手的”,纵然他再
帅,也枉然。
“对不起,我从来没有喜欢过师兄,那天的事qíng全是误会,我和师兄这辈子都
不会有超过师兄妹感qíng的事qíng发生,请章总放心!”我的气势也不弱,而且说的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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