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检的时候吧,就是抽个血,偶尔做个b超,很少检查那个地方的,我以前好端端的,从来没有检查过,所以,我特别特别害羞。
我跟李悦儿说了,李悦儿说,“嗨,我当什么事儿呢,有过男人的女人,基本上人人都有妇科病的,有轻有重而已,你的qíng况估计很轻微的,我陪你去看看!”
李悦儿这话,让我放了很多心,毕竟是第一次看这种病,她的话让我心里特别踏实。
去医院检查,医生说没什么事儿,就是怀孕了,略有炎症,给我点栓剂让我塞在里面就好了,药都不用吃!
啊?塞药?
往里面塞药?那得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我可从来都没有塞过,里面有东西,那得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肯定——肯定得膈死了吧?
一路上,我都心惊胆战,这个事要自己cao作吗?我不敢啊,从来都没有自己伸手进去过,可是让傅南衡帮我,这个口我绝对张不了。
李悦儿问我怎么了,我哭丧着脸说,塞栓剂对我来说,是一件过不去的坎。
李悦儿说她第一次塞的时候,也觉得特别扭,不过后来就好了。
后来?难道这事儿还有后来吗?
我简直连死的心都有了。
回到家以后,我悄悄地把栓剂放到了洗手间角落的一个小格子里,想等着洗完澡以后,自己塞上,想想都汗死了。
晚上洗完澡,我裹着浴巾,拿了一颗栓剂,准备开始。
可是,为什么我的心里像是吃了一颗苍蝇一样啊!
还是下定不了决心,而且,地方那么小,怎么塞啊?这颗栓剂怎么这么大?
想了想,我把这颗药扔到垃圾桶里了。
算了,炎症就炎症吧,反正医生也说了,不会要人命的。
我回了自己的房间去睡觉。
自从知道傅南衡在欺骗我以后,我一直一个人睡,不和他同chuáng,躺在chuáng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良药苦口,不好塞的药肯定对身体也好。
不踏实,睡不着。
过了一会儿,正在我迷迷糊糊的时候,我的房门被推开,他走了进来。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就侧压在了我身上,开始吻我,我本能地推他,他又重新压紧了,在我耳边磨蹭,“不敢塞?我帮你。”
他怎么知道?难道看了洗手间的垃圾桶了?
“不——不用!”我也觉得特别特别害羞。
“我不用手。”他又说了一句。
“那用哪?”我很正经地问道。
“你说呢?那个地方除了手,还有哪能进去?”
流氓!
他是不是流氓?典型的流氓!
“别反抗!我已经从洗手间的角落里,拿了一颗新的,等一会儿湿了,就很容易了!”
这说的都是什么!说的都是什么呀!
我的房间里没有开灯,我在狠狠地捶打着他的肩膀,表示对他言辞还有行动的抗议。
可是,终究,还是让他给塞进去了,用一种我这辈子都想不到的羞耻方式——推了进去。
“想没想我?”他在我耳边喃语了一句,手抚向我的小腹处,三个多月,刚刚有点儿要隆起的痕迹,非常不明显,但他还是摸到了,手就在隆起的地方来回抚摸着,让我脸红心跳,特别想要!
可是想起他有旧qíng人的事qíng,我心里就觉得酸涩不止。
那天他看那个地方的眼神,明明就是对旧qíng人还有qíng!
“你的老qíng人是谁?”我问了一句。
“是一个和你一样的傻女人!”
他边吻我,边在我耳边说道。
说她的老qíng人傻就说吧,gān嘛还非要扯上我?
难道他一直就喜欢这种傻女人?
孩子已经三个多月了,做完了以后,我心跳很快,也可能因为下面刚塞了那个栓剂,觉得身体上多了个东西,不得劲儿,翻来覆去睡不着觉,他大概也睡不着,就是抱着我。
我拿出胎心仪来测孩子的胎心,大概一分钟八九十次吧。
“孩子的胎心跳得这么快?”他问了一句。
“嗯,小孩子都这样!”我说。
他趴到我的肚子上听,我说,“他现在这么小,你什么都听不到。”
我不相信这种常识他不知道,因为他紧紧地抱着我,头在我的胸部拱着。
“他说想早出来!”
我心想,你编笑话也不会编啊,“他那么早出来gān什么?在妈妈肚子里多安全,妈妈也不用天天担心他吃什么,会不会冻着。”
傅南衡的位置比我的位置要低很多,此刻的我,抚摸着他的头。
“他出来了,才好gān我们的事!”
我愣了一下,gān什么事?后来才想明白他是什么意思,想起他欺骗我的事qíng,我一下倒在了chuáng上,“流氓!”
我以前觉得他长得挺帅气,严肃的,以为他是一个很一本正经的人!
我怀孕了以后,苏阿姨在家里的院子里开了一块空地,专门自己种菜,huáng瓜啦,菠菜啦,没有农药,都是时令蔬菜,现在还不大到十月份,她在菜地里种了菠菜。
今天阳光挺好的,我正蹲在菜地里看绿油油的小苗儿呢,特别欣喜,非常有希望,听到车响的声音,我知道是他回来了。
虽然昨天又做了一次,可并不代表我原谅他了,毕竟是那么大的事qíng,他欺骗我。
“你在看什么?”他问了一句。
“看菜啊,你看看苏阿姨种的菜多好,绿油油的,没有农药,现在有机蔬菜可贵了,我们每天又省了一大笔开销——”太阳照得人暖烘烘的,想睡觉。
我蹲着,他站着,所以,我只能看到阳光投下他的影子,他良久没有说话。
良久之后,他说了一句“那也得种好!”
我刚开始根本没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不过良久之后,我才知道他指的到底是什么。
我皱着眉头转头看他的时候,就看到他挺拔健硕的背影,正在抬步上客厅的台阶。
正在我看他的时候,他忽然回过头来,说了一句,“对了,有个人给莫语妮介绍了一个男朋友,好歹我算是媒人,晚上一起去看看!”
呵,这么快?
我倒是挺想看看莫语妮的男朋友长什么样。
晚上莫语妮的相亲是在一家安静的茶馆进行的,我和傅南衡坐在一边,莫语妮早就来了,她似乎很忐忑,因为孩子的事qíng,因为先前被人qiángjian了的事qíng,那种间歇xingjīng神病人的小紧张,都bào露无疑,她一直在抓着自己的衣服,局部不安地问了一句,“南衡,你说我来得是不是太早了?男方还没来,我就先来了,会不会显得不矜持?”
她一直在和傅南衡说话,和先前那个处处带着心机的女人已经不同,不过她一直都没有和我说话,眼里根本都没有看见我,估计心里一直记恨着我呢。
“不会!不用担心。”傅南衡说了一句。
两个人正说着话呢,我看见茶馆的门口走进来一个人……
第161章只有你才能配的上他是吗
我惊呆了,竟然不自觉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口中喃喃地念叨了一句,“师兄?”
傅南衡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也看到了章泽宇。
章泽宇站在那里,看到了我,然后他似乎在找着什么,当他终于看到要找的座位是这一张桌子的时候,他紧紧地皱了一下眉头。
给莫语妮介绍的男朋友是师兄?这怎么可能?
今天的章泽宇,没有了往日的那份从容和冷静,他端起茶喝了一口,说了一句,“我答应了我同事,今天务必来一趟,毕竟盛qíng难却——”
如同莫语妮一直对着傅南衡讲话一样,章泽宇也一直对着我解释。
其实师兄和莫语妮之间也有一些误解的,上次chūn药那次——
我觉得这次的对象,介绍得真是——
我知道傅南衡也不知道,男方是章泽宇的,否则他不会来。
我忽然间很生气,可我还是礼貌地对着师兄和莫语妮说,“两位慢慢谈,我先走了!”
说完了,我就使劲儿地屏住心里的一口气,走了出去。
到了地下车库,我就开始和傅南衡吵。
“你为什么把莫语妮介绍给师兄?她配不上!”我说得义正词严,理直气壮。
傅南衡冷冷的声音传来,“那谁配得上他?只有你才能配的上他是吗?”
“我没说!”我大声反驳。
“他一个离了婚的男人,莫语妮哪一点配不上他?是家事?还是相貌?”他站在车旁边,和我说。
“那你也离婚了,是不是你现在的身价也要降一降?”因为很气愤,所以多少有些口不择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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