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看到客厅里坐着陈岚。
想想也知道,两个人是为了莫语妮的事qíng争吵。
陈岚委委屈屈的神qíng,眼睛里还含着泪水,她说,“南衡,不管你这些年怎么
看我,当年是我做错了,可是毕竟我是生了你,而且养了你,我好歹是你妈,初欢
是你的媳妇儿,我知道她在你心中的地位,可是,我只是想替莫语妮想个办法,让
她出来,你就这般对我,语妮好歹是我看着长大的,她毕竟也不是罪不可赦,你非
要让她呆在里面,难道你妈真的比不上初欢吗?”陈岚向来是一个脾气很好的人,
这次却为了莫语妮,在这里和傅南衡吵架,脾气也是看出来了。
家里没有看到我妈和苏阿姨的影子,估计是出去了。
“你说得很对,说我宠妻狂魔也罢,说我娶了媳妇儿忘了娘也好,谁要是再敢
像以前那么对待初欢,别怪我不客气!”傅南衡冷冷清清地撂下了这一句。
陈岚咬了咬嘴唇,大概恨自己,二十多年没有在傅南衡身边,所以失了发言权
吧,她抬头看了看卧室的方向,大概是想看看我起chuáng了没有。
我赶紧往后缩了缩身子。
过了好大一会儿,我没有听到动静。
我躲在廊柱后面的,听到下面静悄悄的了,所以,我探出头来,想看看陈岚走
了没有。
却看到他,双手cha在裤兜里,站在客厅里,正在朝着楼上看。
我一眼看见了他,两个人的目光对上了。
我赶紧缩回头来。
“都听见了,还在上面躲着gān嘛?”他在楼下喊了一句。
我又悄悄地伸出头,看见他,讪笑了两声。
他的拳头放在嘴边,轻咳了一下,“刚才我说的是气话,你别当真!”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我的手轻轻地抠着柱子,问道。
“刚才她抬头看了一眼,我就知道你在那里了!”他说。
所以,刚才他说那句话的时候,应该不知道我在。
虽然他得罪了陈岚,但是听到了这句话,我心里还是美滋滋的。
我下楼,说了一句,“谢谢你,对我这么好!”
他揽过我的肩膀,“我对自己的老婆好,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呃,他了解的对老婆好是天经地义的吗?可是大多数的男人都不是这么认为的
啊!
然后我和他坐下来聊家常,傅南衡说他想资助一批贫困地区的学生,他最近从
南衡拨款了五百万,让这些学生好好读书,争取能够上大学,如果有心来南衡地产
的话,他也会很欢迎。
我说他这个想法很好的,从小就对南衡有很深的感qíng,一定会尽心尽力,我们
俩就捐款的事宜又探讨了好久。
很快五百万的捐款就出去了。
师兄找我那天,是一个周六的下午。
很奇怪,以前师兄找我,我都挺忐忑的,生怕傅南衡知道,又添麻烦,不过现
在,我对师兄,从心理上有了些变化,总之,他离我越来越远了。
好像我觉得师兄越来越烦了,因为我觉得他是一个没有主见的人。
他找我不过是为了芝麻大小的一点小事,在一个咖啡馆。
我如何不知道这是借口?
我进去的时候,看见他的旁边坐着一个人,一身黑色的羽绒服,头上还戴着帽
子,隐约觉得这个人的背影很熟,可是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不过我随即告诉自
己,反正是冬天,大多数的男人都是这副打扮,不奇怪。
师兄说的是我工作上的事儿,也不过是找个话题而已。
我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然后,不知道怎么聊他又说起来他父亲最近捐了一笔
款在贵州地区,因为正好前两天傅南衡也刚刚捐了钱,出于好奇,所以,我本能地
问道,“他捐了多少?”
我的身子往前探了探,表示了对这个话题的兴趣。
大概没想到我会热衷于此吧,师兄说了句,“一百万!”
然后,我就鄙夷地直起了身子,说了句,“那么大的企业才捐一百万,我们家
南衡还捐了五百万呢!都是捐助贫困地区的学生,这差距也太大了吧!”
原谅我口误遮拦,不过我对章则中的鄙夷可见一斑。
“你们——”师兄看着我,说了一句,“你们家——南衡?傅总吗?”
“当然!要不然世上还有几个叫傅南衡的啊?再说了,我们家有几个南衡啊?”
我挺吃惊的,惊讶于师兄的反应。
师兄没说什么,只是苦笑了一下,接着问我,知道他为什么从美国回来就结婚
了吗?而且,找的还是一个她根本不喜欢的人。
我说不知道。
师兄说,当时我脸上生了疹子,却那么大方地在他面前露着脸,看到傅南衡的
时候,却各种拘谨,他便知道,我心里喜欢的人是谁了,不过多的纠缠。
我心想,不过多的纠缠现在约我出来gān什么?
不过,忽然想到我们俩前几年的qíng谊,觉得这么想师兄挺不厚道的。
回家的路上,我又接到了那个陌生的电话,惊悚恐怖又悬疑的那个电话。
我刚刚“喂”了一声,那头就说到,“你们家南衡很有钱啊,傅太太,信不信将
来他倾家dàng产!”
还是用那种软件改变了的声音,因为听过几次,所以,并不觉得吃惊,没有发
生上次的事qíng。
我本能地说了一句,“师兄?”
因为这段话我刚才只和师兄说过,别人没有理由知道啊。
那头停顿片刻,呵呵笑了几声,“知道了?既然知道了,那我就不瞒着了!”
接着“啪”就挂了电话。
我就不解了,既然我都知道他是师兄,他为什么还用这种变声软件?
还是他根本就不是师兄,只是来掩人耳目?
回家的时候,傅南衡还没有回来。
我蹲在客厅门前逗狗,它的狗舌头耷拉着,我就一边逗它的狗舌头,一边说
道,“欢欢,你说我该怎么和他说这事儿呢?”
就听到大门响了的声音,竟然是他回来了。
“二欢,在gān嘛呢?逗狗?”他一本正经地说了一句。
我指着他,一边站了起来,义愤填膺地说道,“你你你——你叫谁二欢呢?你凭
什么说我二?”
话都说不利索了。
他又非常正经地双臂抱在胸前,很正经地说道,“你理解的是这个二吗?我的
意思是狗是大欢欢,你是二欢欢,因为我先认识狗,再认识的你,按照排名,你自
然是二欢,我没有别的意思!”
“你——你——”我气的差点把旁边的水全都洒到他身上。
他笑了起来,那天阳光很好,我和他打闹也很好。
然后我挽着他的胳膊来到了客厅里,我说了今天又接到了那个人的恐怖电话,
当然了,不说和师兄的聊天是不可能的了,所以,我原原本本地把师兄的对话告诉
傅南衡了,又把那个恐怖电话里的内容和傅南衡说了,然后,我问了一句,“你说
师兄是不是就是那个恐怖的神秘人啊?”
“哦,”他慢悠悠地说道,“你说你们家南衡捐了五百万,你师兄怎么说的?”
傅南衡说道,我以为他这句话的重点在后半句,所以也没有多想,说道,“他
脸色挺难堪,挺尴尬的呗,还有,你分析一下,师兄到底是不是那个神秘人啊?”。
第203章宝宝疼
他又轻揽了一下我的肩膀,说道,“不可能!他没有动机。还有,你师兄尴尬
的不是他父亲捐的钱少,而是尴尬的前半句。”
我点了点头,师兄不是就好了,我觉得我认识他这么多年了,他也不可能害我。
难道是那个人?还有,傅南衡的后半句话,我没多想。
我记得那个人当时离我们很近,很可能他偷听了我和师兄的谈话了,我又原原
本本地把这件事qíng和傅南衡说了,傅南衡说了一句,“别多想了!”
好像那个人根本没有引起他的主意。
既然他都没说什么,我也就不纠缠什么了。
晚上,等我看着孩子们都睡觉了,我就返回了我和他的房间。
他又坐在办公桌前,看今天的图纸呢。
我就走到那边拉上了窗帘,然后回头的时候,才发现椅子上没有人了,他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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