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行不行,就算是你为妈做的最后一件事qíng,好不好?”陈岚说了一句。
傅南衡负气地向后面坐去,刚要说话,他对面的那个美国人开口了,“莫太
太,您怎么来了?”
接着他站了起来,似乎毕恭毕敬地看着陈岚。
这个美国人六十岁左右的年纪,看起来见多识广,应该是和中国合作过很多次。
我愣了一下,他不是应该叫陈岚“傅太太”吗,或者是“陈太太”吗?
陈岚这一生究竟有多狗血,都当过什么人的太太?
看起来傅南衡也不知道这件事qíng,因为他的惊讶不啻于我。
我和他jiāo换了一个眼神,我摇了摇头,表示对这件事qíng不知道。
我心里还有一个疑问,这个“莫”指的究竟是谁?
那个美国人已经站起身来,好像要说什么,可是被陈岚厉声阻止了下去。
陈岚好像受到了这当头一棒,无法继续下面的话,所以走了。
至于她是怎么当上莫太太的,后面的隐qíng我不得而知了。
“究竟怎么回事?”傅南衡用冷峻深邃的眸光盯着对面的美国人。
这个眼神,连我看了都觉得不寒而栗。
那个美国人摊了摊手,“这是当年满城风雨的旧事了,不过当事人不想让人知
道,我也只能选择保密!哦,对了,你看上的姑娘,就坐在你后面呢,你们一起吃
饭吧。”
这个美国人大概五六十岁的年纪,端着自己的饭碗走开了。
其实不过是借口,不想让自己生事。
傅南衡坐到了我对面。
他双臂抱着,盯着旁边在看,很生气很难受的样子。
他这副样子,我只能不说话。
须臾,他转过脸来,对着我说,“这位姑娘,没看到你老公正在生气吗?不安
慰么?”
这时候还能够想到逗我,想必也没有生气到哪里,不过震惊是肯定的。
对当年的旧事,他好像还是不想提起,毕竟,那曾经是他的伤疤。
我用筷子夹了一个小包子,放到了他的口中,小心翼翼的。
谁知道,他吃了包子,却不放开我的筷子了。
我怎么拉都无济于事。
他目光灼热地盯着我,然后松了筷子。
“初欢!”他突然说了一句,“以后——”
“怎么?”
“算了!”他说了一句。
这有了上文没有下文的,我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不过既然他不想说,我也
不问了,照顾他的qíng绪。
吃完了早饭,就各自工作了,不过因为我对陈岚的事qíng特别特别好奇,所以,
想了解一下具体的qíng况,可是要怎么查呢?
我忽然想到了一个人——祝恒。
我觉得她打探消息的速度可以比得上傅南衡了,上次穆光勤赌博的事qíng,也是
她第一时间告诉我的,所以,我才能那么理直气壮地和陈岚吵架。
而且,到目前为止,她真的也没有害过我,傅南衡也说不用去管她的,可是现在我
需要她帮忙了……
第240章这样的家庭,你嫌弃吗?
想了想,我还是给她发了一条微信:能不能请你帮个忙。
她的信息是秒回:小娇妻竟然也有事请我帮忙?这可是你第一次主动给我发微
信。
反正我从来也没有和她虚与委蛇过,直接说了一句:帮or不帮?
她说:威胁?让南衡来,如果南衡让我帮,我就帮。
呵,原来她所做的一切都都是为了傅南衡,处处帮我也因为我是傅南衡的老婆。
我这爱屋及乌的光沾得可真不小。
“算了,别帮了!”我说。
半天后,大概她自己熬不住了,说了句:什么忙?
那一刻,我忽然发现这个所谓的华尔街高管挺可爱的。
我说让她查查陈岚的qíng况,她结过几次婚,有什么qíng感经历。
然后我又问了一句:你有什么渠道来查这些?还有,千万不要打糙惊蛇。
她回:我有什么渠道你就不需要知道了,如果让当事人觉察出来,那我还查什
么劲儿?我傻吗?
我笑了笑。
第一次,对一个qíng敌有了笑容。
那天晚上,傅南衡心qíng特别糟糕,他来了我的房间里,就抱住了我,说了句,
“今天晚上,想要!”
“你什么时候不想要吗?”我问了他一句。
暗仄的房间里,我俩的声音瓮声瓮气。
接着他不管不顾地就把我压倒在墙上,好像要发泄心中的怒气一般,这是我第
一次看到他这么不冷静的时候。
良久以后,他说了一句,“你明白一个孩子在一个缺爱的家庭里长大,心里承
受的那种痛苦吗?”
我不懂。
所以,以后,我不会再让他承受这种痛苦。
我抚摸了一下他的头。
他说了一句,“好媳妇儿!”
貌似这是他第一次叫我“媳妇儿”。
祝恒的消息有好几天都没有来,这几天,我们回了市里,毕竟在密云的会已经
开完了。
我们的车是从项目上走的,地方非常空旷,他开着车窗,我也开着。
因为不是柏油路,还是土道,所以,开得比较慢。
经过了昨晚,他貌似心qíng不错,一直在在戏弄着我。
这时候,旁边有一个美国人正从我们的身边走过去。
听到身边的动静,他不经意地往后看了一眼,然后看到了我们。
他咧开嘴就笑了起来,还chuī了一下口哨,不正经的模样可见一斑。
“不错啊,傅,下手快准狠,这么快就坐上你的车了?”他对着傅南衡说。
“对,没错,今天晚上准备陪我睡!”傅南衡得意忘形地说了一句。
那个美国人哈哈大笑起来,还竖起了大拇指,然后说了一句,“那你今天晚上
的先向她学习学习暖通的知识!”
傅南衡毫不犹豫地关上了门,毕竟,身为项目的总裁,却对这种供暖方式不太
懂,确实有些丢脸。
我问他是不是觉得很丢脸。
他满不在乎地说,“只是比不上自己的老婆,有什么?”
不过么,这种新型的供暖方式,如果不是暖通专业的工程师与时俱进地学习,
是很难学会的,甚至连听过都困难,不过好在他招的人都是jīng英,所以,人家知道。
回了家,我惦记孩子,所以,去了学校接孩子。
我在校门口等着孩子放学的手,远远地看见一个老人站在那里。
我愣了一下,好像是爷爷。
为什么他来了,不亲自去看看孩子?要在这里偷偷摸摸地看?
我不解。
孩子放学了,我就随着人.流走进了学校,没再关注爷爷。
不过他应该也是思念孩子。
所以,那天,我主动让傅南衡带孩子们去爷爷家,看看爷爷。
爷爷奶奶很高兴,奶奶还是神智不清。
吃完了饭,爷爷把傅南衡叫了进去,我挺惊讶的。
我假装不经意地走到了爷爷的房间面前,正好门是虚掩着的。
傅南衡的一句话飘出来:爷爷,不会的,初欢毕竟不是那样的人。
爷爷叹了一口气:当年因为你出国的事qíng,我愧疚了好久好久,想不到就中了
那个女人的计策,所以,我现在想让步云早些出国,就是因为当年那个女人的伎俩
把我吓怕了啊,你知道吧,南衡,再加上,初欢动不动就一个人跑到国外,我觉得
她对孩子似乎没有什么责任心,这几次吓得我心脏病都快出来了。
“放心吧,爷爷,不会了!”
我心里惊了一下子,原来爷爷什么都知道,因为陈岚的事qíng,现在已经变成惊
弓之鸟了,所以,一直以来都对我心存芥蒂。
也是正常。
我赶紧离开了客厅,今天莫名地心qíng不好。
在祝恒给我答复以前,我又得到了一个惊人的消息:祝恒竟然是叶宁馨的同学。
我如同受到了一万点bào击一般,浑身的毛都抖了起来。
因为我看到了叶宁馨的朋友圈,她也很少发照片的,好像那天的照片她发的也
不是很刻意。
只有一句话:想念我的好室友了,短暂进修了一个月,现在已然离开了学校,
好想你。
下面是叶宁馨和祝恒两个人的照片。
我惊得差点儿说不出话来。
怪不得,我怎么问祝恒,她究竟是怎么得到的我的微信号,她就是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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