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真真先去旁边吐的了。
她怀孕了,现在又看到这样一个孩子,自然受不了这种景象,我就听到她在旁
边“啊啊啊”地吐的声音。
让她陪我来,感觉很抱歉。
毕竟有了孩子了,看到一个孩子这样惨死,除了孩子的尸臭让我觉得恶心以
外,还有更多的是对这个孩子的同qíng和不忍心。
我问旁边的一个负责人:“报警了吗?”
“报了!估计警察很快就到。”
我更加怀疑邓仁义的做法不简单了,刚刚接手了这个项目,就碰到了这种事
儿,所以,他让我们上钩的嫌疑也就越来越大。
趁着现在围观的人多,我必须也让他看到。
不过邓仁义懒懒的声音传来,“什么事儿啊?我一把年纪了,跑那么老远,gān
嘛去啊?”
不对劲,绝对不对劲。
“邓总,如果您不来的话,我现在当场撕毁和您签订的分包协议,违约金我们
来付,工人的误工费我们也付,只是,我从此不会再接您的任何的项目,也不会和
您邓记再有合作,来不来,您看着办吧!”说完,我就挂了电话。
这个老匹夫,看他第一眼,就觉得不顺眼。
一个小时以后,邓仁义来了,警察也来了。
警察在仔细地勘探现场。
我一直仔细地观察着邓仁义的神qíng,好像很紧张,好像没见过。
也对,他身为堂堂的邓记总裁,没有必要做这种事qíng。
可是,他为什么又让我们接这个项目呢?
一次次得去傅家,做说客。
给傅南衡打电话,他还没有开机,他昨天说了今天这个会议要开很长的,可能
不回家吃饭,也可能半夜才回去。
警察让大家散了,然后用huáng色警示线把这块地圈了起来,把孩子送回到尸检科
进行尸检,一时间,人心惶惶,大家都无心施工了。
看到大家这种工作状态,我站在高台子动员大家的qíng绪,让大家不要因为这种
事儿影响,可能就是一个孩子生病了,所以埋在了这儿,警察已经介入了,千万不
要有心理负担。
大家好像也很想得开,觉得这又不是搞得自己家的建设,他们没有必要有心理
qíng绪。
邓仁义听到这话,脸黑了一圈,毕竟这是他们邓记的项目。
回去的路上,苏真真一直在表扬我,说当年只知道闷头读书的小初现在也变得
这么懂得抓住人心了,是一把做管理的好手,而且今天让邓老头哑口无言,吃了哑
巴亏,还说不出话来,不像在学校的时候了,有男生约你出去,你都要脸红半天,
拒绝了别人,还怕得罪人。
我笑了,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啊。
“不能光当傻白甜啊,他今天开会去了,我如果今天着急,可能就会让邓仁义
钻了空子,我总觉得这个老头没那么简单!”我说了一句。
回了家,又和苏真真聊了一会儿,她就回家去了。
今天跑了趟亦庄,很累,饭也没吃,我就去了自己的房间睡觉了。
他说了,不原谅我,所以啊,我这几天就一直一个人住在房间里。
很快就睡着了,可是梦里总是梦见那个死了的小女孩的样子,脖子上好像有清
淤,脸上和头上都是污泥一片,浑身光着,周围全是看她的人,那个孩子,看起来
也就一岁吧,那么小,就不在了。
我难受,一直在梦魇当中,头上冒汗。
“初欢!初欢!”身边一个声音喊了起来。
我伸出手来,要握住这个声音。
刚刚伸出来,就被他握住。
然后,他一把把我拉进了他的怀里,我还没有从睡梦中醒来,扑到他身上之
后,我说了一句,“我想我们的孩子们了!”接着就放声大哭了起来。
傅南衡拍了拍我的背,“我知道!我知道,今天的事qíng我都知道了,难为你
了,处理这种场面,孩子们,我明天打电话,让他们回来,好吗?”
我攀住了他的脖子,再次放声大哭,“好,老公,好!”。
第270章贼喊捉贼
然后,我一直絮絮叨叨地说着,自己碰见了那个死掉的孩子是怎样的于心不
忍,苏真真都吐了,她怀孕了,真不适合看这种场面。
傅南衡一直抱着我,我的眼泪打湿了他的胸膛,说着心中的不忍还有这个凶手
的残忍。
“你怎么就知道一定是别人杀死的?”傅南衡问了一句。
“当然是别人杀死的,因为我看见那个小女孩脖子上的青痕了,若是自己的孩
子,动手都不舍得,怎么可能会捏那么重的伤?”我驳斥。
傅南衡也点了点头。
我还是一直在掉泪,眼泪怎么都流不完,他的衬衫都湿透了,估计也湿了他的
胸膛了。
我擦了擦眼泪,说道,“你是不是很不喜欢我哭啊,把你的衣服都弄湿了?”
“不是说了,不烦吗,爱哭的女人,水多!”
我刚开始还没想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呢,然后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了。
我又推着他,说他不正经,说人家正伤心呢,他又这样对大家。
他哈哈大笑起来,不过笑意中也没有往日那么开快,大概也是为了亦庄的事
qíng,虽然这事儿和他没有关系,但是谁摊上这样的事qíng,也不吉利啊。
他沉下头来,开始吻我。
我也主动吻上了他,好几天都不在一起睡了。
他横抱起了我,放到了我们的房间。
一路上,我看着他,所以,这是已经原谅我的意思了么?
今天晚上,他要的很彻底,几乎和我尝试了所有的动作,半夜的时间,我筋疲
力尽,是我喊着,“不要了!”
我的腿在颤抖,浑身湿漉漉的,我在他的怀里瘫软成水,我双手攀住他的脖
子,几乎要从他的身上掉下来,“不要了,衡,我真的受不了了!”
他用低沉到死的声音说了一句,“这才到哪,就受不了呢?嗯?”
我是真的受不了了,他才停止。
我头上的汗让我的头发像是刚刚洗过一样,湿漉漉的。
我还是伏在他的胸膛上,在他的胸前画圈。
第二天,我和他都没有起来,我们是被大门的铃声给吵醒的,我迷迷糊糊的睁
开双眼,累的很,根本不想起我。
他也皱着眉头,不耐烦。
他下楼去开门的时候,我在穿衣服,还没睡好。
马上就进入夏天了,我穿了一条黑色的包臀裙,上身一条白色的衬衣,扎在裙
子里,洗了把脸,就下楼去了。
竟然是dick。
他根本没事,就是来找傅南衡聊天的,打扰了我们的睡眠。
我挺不高兴的,往沙发上一坐,说了句,“这么早,就不让我们睡觉,好烦!”
我迷迷糊糊地,坐在沙发上。
“还一大早,现在,都早上十一点了好吗?你们昨天晚上是gān了多久,chuáng都起
不来?南衡我知道,上学的时候就自律,早晨一般都起得很早,现在都君王不早朝
了,看起来是昨天晚上做多了!”
接着dick哈哈大笑起来。
“行了,别贫嘴了,有什么事?”傅南衡说了一句。
“就是我哥让我防着你点儿,说你对我女朋友图谋不轨!”接着,dick哈哈大笑
起来,“你那天穿帮了!”
傅南衡并不把这句话放在心上,“如果不考虑到你妈临死前说的话,我可能当
时会亲她一下子!就让你穿帮。”
傅南衡坐在我身边,口气有些不耐,他的手也抚摸向我的大腿。
“你们俩,注意!昨天晚上刚做了,现在还没够呢?”dick说了一句,有几分国
际警察的样子。
傅南衡的手还是放在我的大腿上,说了句,“亦庄的事儿你听说了没有?”
“那是你的项目,我不关心,我现在关心的是,苏真真竟然真的把我的宝石给
我退回来了,你说她到底是怎么想的?”dick皱着眉头说了一句,他是真的遇到刺
儿头了。
“她可能是想告诉你,她不想顺着你的套路走!”我回答了一句,“你仗着自己
有钱,就想用钱把人家追到手的思想是错误的,而且,她也不介意当单身妈妈!人
家可是新时代女xing。”
dick这下沉默了,什么也不说了,就是紧紧地皱着眉头,手上还拿着那颗红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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