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蔓情深_独白的小玛丽【完结】(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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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傅南衡已经许久都没有了。

  我的手覆在了脸上,天哪,我现在是真的越来越配不上他了。

  “你这是什么表qíng?”傅南衡看了我一眼,问道。

  “没什么!”

  我想去洗手间,昨天喝得太难受了,反正刚才也是从傅南衡的房间里出来的,我就去他房间里上吧,刚刚蹲下,不经意的一歪头,便看到旁边的垃圾桶里放着一枚用过的避孕套。

  我心一寒。

  他终究——终究还是没有忍住,而且把那个女人带到家里来了。

  昨天我去喝酒,他不闻不问,因为家里有另外一个女人。

  忽然间觉得心里委屈得不行,这个避孕套,我装作没有看见。

  可是眼里还是忍不住有眼泪想滚下来,我拼命忍住了。

  今天心qíng终究是不好的,因为不用上班了,所以我就在家里看孩子,傅南衡也没有上班,我始终都有些心不在焉。

  我今天和傅南衡说话,一直小心翼翼,而有隔阂。

  因为看到那枚避孕套开始,我似乎觉得我和他之间已经隔了万水千山。

  上班的时候,我正在画图,忽然有一个人拿着彩页朝我走过来。

  我有些纳闷,不知道这个人是gān什么,我这两天qíng绪低落,不太想说话。

  “哦,是这样的,傅太太,我们是东艺苗圃的,每年傅先生都从我们家里选花的,傅先生说今年选花的任务由您来做!”

  接着这个人就把名片递给了我,是东艺花卉的总经理,姓吴的。

  我说我先画完了这个图,一会儿去小会客室里挑。

  我还有些纳闷,这明明是他的家,gān嘛让我选?

  画完了图,我就去了小会议室,打开了画册,然后,我发现,里面的花都好名贵啊,大部分的花我都不认得,而且,都是好几万一盆,价格这么贵,我怎么做的了主啊?

  我平时虽然也养花,不过就是养一盆多ròu,仙人掌什么的,就养花来说,我充其量就是个打酱油的,实在和傅南衡这种资深人士不可比……

  第76章人模狗样

  对着色彩艳丽的图册,我实在是想不出个主意来,只能对着吴经理说,“这样吧,吴经理,你先回去,我再和傅先生商量商量,明天给你答复怎么样?”

  吴经理答应了。

  我拿着图册回了办公室,继续工作。

  我们俩现在不是上下班都是坐他的车吗,所以,我打算下班的时候和他商量商量。

  我刚在地库里上车,我就把图册拿出来,他要发动车子,看到我,问了句“怎么了?”

  “那个——今天吴经理说让我选花,可是我都不懂,这些花我以前都没有见过,也没有养过,而且价格这么贵,我也不敢轻易定夺,想和你商量商量。”我把图册推到他面前,身子往他那边靠了靠,说了。

  “这样,”他又把车子熄火,“你喜欢什么花呢?”

  “我比较喜欢这个水仙,还有院子里我想摆一盆睡莲,满满一缸的那种!”我的双臂展开,比划了一下缸的程度。

  “那就水仙和荷花,还有呢?”他又问。

  似乎看起来,他今天心qíng挺不错的。

  “还有,你喜欢什么花?”我也来了兴致,问道他。

  “我无所谓,我就是买些花添点兴致,主要是你,这样吧,宝宝的房间里再给他买一盆驱蚊糙,再要凤凰木五盆,琉璃苣三盆,松叶jú一盆,曼陀罗五盆,就这些了,其他你喜欢的再要一些!”傅南衡合上了图册。

  我在旁边用手机飞快地记录着,好等明天告诉吴经理。

  “以后这种事qíng,你知道怎么办了?”他问了一声。

  我还在打字,不经意地点了点头,“知道了!”

  那一刻,我似乎忘了他说过的下周一要离婚的话。

  而且,这次,他首先考虑了宝宝,要给宝宝买一盆驱蚊糙,虽然他以前对步云也不赖,可是最近是愈发好了,我很欣慰。

  一路上,我都在神往着开满花的庭院,我带着孩子,是一副很动人的画面,并且,我把这幅画面对着傅南衡描述了出来。

  好像这是长久以来我们俩之间唯一一次很开心的时候,忘了我们结婚的理由,也忘了我们之间的不愉快。

  到了家,今天晚上我很高兴,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我起来的时候,傅南衡站在客厅里穿衬衣,苏阿姨给他打领带,一条黑色花纹的领带配上他灰色的衬衣,的确凸显了他气质。

  苏阿姨看到我正在下楼,说道,“太太,你来给先生系领带,我去看看孩子醒了没有。”

  不等我答复,就噌噌噌地跑到楼上去了。

  这人,也不管我同意不同意,并且也不管我——会系不会系吗?

  事实上,我的确不会系啊!

  我侧头看了一眼苏阿姨兴冲冲的背影。

  傅南衡什么也没说,仍然站在那里,我只能看到他的背影,手似乎在动着自己的领带。

  我站到了他面前,看着他很熟练地系着领带,挠了挠头,说了句,“其实——其实我不会打领带,我爸——我爸你也看到了,我爸以前的时候是一个工厂的工程师,工程师,你也知道的,上班穿工作服就行,不需要穿得人模狗样,所以,我也——”

  直到傅南衡用冷冰冰的眼光看着我,我才细细回味自己刚才说的话,心想:糟了,真不该用人模狗样来形容他的!

  “傅太太的形容词用得很好!”他说了一句。

  他说的是真话才怪!

  他的眸光微敛,和他比起来,我算是比较矮的,所以,我们俩站得这么近,他看我相当于俯视我。

  “也没给别的男人系过领带?”他问。

  我慌忙摆着手,说道,“没有,绝对没有!”

  因为我牢牢地记着《婚姻协议》里面的第三条内容:婚姻存续期间,不能够和别的男人发生超过普通男女朋友以外的关系。

  我怕离婚。

  虽然他上次说了下周一去离婚,可是我一直在躲,并且我不能让他抓住我的任何把柄。

  “把手伸出来。”他说了一句。

  我比较茫然,伸出了手,他的手握住我的,两只手慢慢地在领带间翻飞。

  这个景象,我觉得很美。

  而我,在这个过程中,很木。

  “我一般领带有三种打法,这种是比较寻常的,这样,在脖子后面绕一圈,翻到前面——”他边打边说。

  “第二种打法是这样,我很少用,可是有时候场合需要,我也会用到——”

  “第三种打法,你可以不记,是这样——”

  大概讲了有四分钟吧。

  当我的手撤回来的时候,我还在想念他手的温度。

  我急忙把手放到了后面,刚才温热的气息还在我的手边、心里回dàng。

  “记住了?”他问。

  我点头。

  “以后学会了?”

  我又点头。

  我抬眼看他,他眼中是无尽的温柔。

  我和他,我们已经认识一年半了,说起来有些滑稽,刚开始,我们是从chuáng上认识的,然后,我和顾清辉分手了,然后竟然莫名其妙地怀了他的孩子,然后又嫁给了他,中间好多的过程如同做梦一般。

  他又捏了一下我的脸蛋。

  我似乎有些害羞,就说了一句,“我先上楼去了。”

  上楼的过程中,我的脸慢慢地红了。

  我很清楚,这段时间,有些qíng愫在我和他之间发酵,这种qíng愫,我挡也挡不住,如果照这样发展下去,我和他之间或许会很好地发展下去。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孩子病了。

  虽然小孩子生病是正常,可是,每一次都是对当妈的心理上的一次大挑战啊。

  那是一个半夜,我睡着睡着觉,大概我手摸了孩子一下吧,我吓醒了,好烫啊,孩子也在小声地哼哼唧唧的,叫着“妈”“妈”的。

  这是烧糊涂了吗?

  我拿体温表给孩子量了一下体温,糟了,四十度了,现在是半夜,还不知道烧了多久,必须送医院,孩子发傻,有可能会烧成肺炎,还有可能把脑子烧坏的,可是我一个人怎么去啊。

  我抱起孩子,去砸傅南衡的门。

  带着哭腔叫道,“南衡,南衡,开门啊!”

  傅南衡上身没穿衣服,走出来看到是我,说了一句,“怎么了?”

  “孩子——孩子发烧了!我好担心啊!你陪我去医院吧!”我是真的急哭了。

  以前虽然孩子也发过一次烧,但当时玲珑带着,而且,玲珑做事向来有条不紊,因为她非常淡定,所以我也不心焦,而且,我又是在孩子入了院以后才去的,所以,根本就没有这次这样不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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