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小姐,被人被人表白的感觉如何?”他bī着我,我的身子往后撤。
消息也传得太快了,我惊慌失措地看着他。
昨天的事qíng,我全然没有料到会发生成那个样子,我不知道师兄会去,更没料到他会掉到山坳下面,更没有想到他会抱我,他会说那句话。
难道是傅昭蓉一气之下,去找她哥说的?傅东林虽然多事,但不会这么多嘴。
“我——我不知道。”我看着他,挺害怕的,“再说了,我是你的前妻,我现在已经和你没有关系了,我有选择的自由!”
“自由?”他冷笑。
我莫名地来气,“你有选择女人的自由,我也有选择男人的自由!”
他没有吭声,开始啃吻起我的脖颈来,我拼了命的捶打他,可是毕竟我的力气不是他的对手。
而且,这是在办公室,他就这样羞rǔ我?
我已经顾不得了,我大喊着,“傅南衡,我们已经离婚了!我和你,什么关系都没有了!”
可是这阻止不了他越来越粗bào的动作。
他的身子前倾,在我耳边说了一句,“这种事qíng,一次和一百次效果是一样的!一次是我的人,这辈子就都是我的人。”
他继续放纵身下的动作,好像受到了这辈子以来最大的耻rǔ一般。
可我,更耻rǔ。
我一直在低声哭泣着,头发散落,在他的办公室里,我受到了有生以来的第二次耻rǔ。
第一次,是在他的车里
完事之后,我感到一股热流涌入了我的体内。
我大惊,我高喊着:“傅南衡,我是不会给你生孩子的!”
“由不得你!”
“如果我怀孕了,我就去打掉!生出来我也掐死他。”
“你敢!”
我听得出来他声音中的怒气,可是该怒的人不是我吗?
我想立即去洗手间冲掉,可是,他拉着我不让,把我拉入了他的怀中,我还在低声哭泣。
他看我的目光含水,似乎刚才的怒气在慢慢消融。
我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一样,擦着眼泪,我对傅南衡恨极了。
他和我面对面站着,似是他把我轻揽在怀,我和他之间还有距离,他在轻拍着我的背,这时候,秘书小姐说道,“傅总,章先生已经在外面等了好一会儿了。”
我大惊,章先生?章泽宇?我师兄?
我抬起疑惑的眼睛看着,他似乎有一种报复成功的快感。
我咬了咬牙齿,说了一句,“你无耻!”
接着,我飞快地从他的身边逃走,拉开门,刚刚走到门口,就看到师兄站在那里。
刚才的事qíng,他听到了。
虽然看不到,但是这种事qíng,听到比亲眼看到的想象空间更大——更bào力。
我紧紧地攥着掌心,站在那里,傅南衡办公室的门大开着,想必他已经看到了我们俩。
章泽宇站在他的门口,我背对着傅南衡。
我的眼角还挂着泪痕,口中轻轻念叨了两个字:“师兄!”
这两个字,我是带着哭腔说的。
师兄看着我,接着说了一句,“走。”
拉着我的手就走了。
我被动地踉跄地跟着他。
在楼下,我和师兄告别。
我和师兄本来身处江湖之远,突然之间所有的事qíng似乎把我向他推,可是我的态度,还是不曾变,我转身离开。
我今天没去上班,发生了这样的事qíng,我也没脸了。
我回了家。
玲珑问我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我说刚才在楼下看下一个亲子班的课程,想让步云去上。
玲珑说好啊,反正她现在整天在家带着步云也没有事qíng。
我灵机一动,心想着,傅南衡不是要孩子吗,我就在家附近给孩子多报几个班,要那种时间长一点的,他要是来要孩子的话,我就说课程没学完,等学完了,再让他来接。
而且,经过今天的事qíng,我已经恨透了他。
我给孩子报的最长的一个班是一个亲子课程,半年两万八,还给他报了其他的很多班。
玲珑说,“初欢,你给孩子报了这么多班,不怕上不过来吗,而且,万一产生了伤仲永的事qíng怎么办?”
我说,无所谓,报这个班就是给傅南衡看的,去不去上都不一定,只要有发票就行。
玲珑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于是,我明目张胆地和孩子上起了辅导班。
奇怪的是,傅南衡从那以后也没来要过孩子,于是,我就放松了警惕了。
直到有一天,我在工作室里,收到了一大捧的郁金香。
我知道郁金香是送给母亲的礼物,不过母亲节还早,谁送的我郁金香呢?
我把花里面的卡片拿出来,愣了一下,是他的字。
上面写着:最近带孩子辛苦了!这束花送给你。
后面落着他龙飞凤舞的签名。
我怎么越看这束花,越有请君入瓮的意思?
这是他为了上次的事qíng向我道歉?还是真的觉得我一个人带孩子很辛苦,正好趁机把孩子给了我,这样他好在外面拈花惹糙,找女人的时候省的有累赘?
一时之间,他的做法,我倒是真的搞不懂了。
很迷惑,如果他真是为了让孩子不打扰他谈恋爱的话,那这个想法让我嗤之以鼻。
我把他送的这束花照了个照片,发了条朋友圈:谢谢前夫送的花。
写这句话多少有提醒他认清自己位置的意思:他是我的前夫,所以像上次那种事qíng,以后还是少发生吧……
第103章帮我赶走一个人
下面很多的人评论:你和傅南衡离婚了啊?
还有人说:放着这么有钱又有颜的老公不要,准备找谁啊?不会是去找章泽宇吧?
还有人说:给你介绍一个新男朋友吧。
更多的人是惋惜我离婚的事实。
大部分询问的都是我的同学,同事,我上学的时候,有几个明眼人也看出来章泽宇对我的意思的,只是我自己懵懂了这么多年。
其中有一个我和傅南衡共同的好友——姚总的,他说了一句:我过几天要去北京,请一些建筑界的老朋友聚聚,你和南衡都去。
这个聚会毕竟是姚总举行的,也可以说是一个沙龙吧,所以,那天我穿的比较随意,小裙子和坡跟鞋,最近晚上总是做面膜,面色红润,看起来像是年轻了好几岁。
因为场地比较小,所以,我一眼就看到了傅南衡。
大概建筑界想认识他的人很多吧,所以,都在争抢着和他握手,看到我进来了,都说到,“傅总,您老婆来了。”
傅南衡回了一下头,看到了我,说了一句,“季总说笑了,是我的前妻。”
他特意qiáng调——前妻。
所以,他这是在报复我那天朋友圈的那句:前夫送的花吗?
不过,离婚已成事实,他本来就是我的前夫啊。
因为不认识别人,我又不大擅长jiāo际,所以就一直和姚总聊天。
结束了,我就走人了。
之后的一天,我收到了傅南衡的微信,以前微信他都是语音聊天的,离婚后,他改了写字:初小姐准备什么时候把孩子给我送过来?
我先给苏阿姨打了个电话,问问先生什么时候不在,我已经想好了,我就抱着孩子去溜一圈,走个过场,然后以他不在为由再把孩子抱回来,而且,我把报班的发票都拿上,如果他突然回来,我就拿出发票给他看,说孩子的课程没完,我要带孩子上完班。
我觉得这个方法简直是万全之策。
苏阿姨前几天出院后,就直接来了傅家了,我告诉她,电话的内容千万别告诉先生,她答应了。
我拿着几万块钱的发票,玲珑抱着孩子,我开车来了傅家。
因为苏阿姨之前说了,先生今天下午要去健身的,可能有一个小时不在,所以,我就是趁这一个小时来的。
我给傅南衡打电话说,我来了,可是他不在,所以,我想等改日他在的时候再来,行不行?
“哦?你是来给我送孩子的,还是来看我的?听初小姐的意思,好像只有我在,才会把孩子放下?难道不是来看我的?”他口气如同chūn风拂面,带着三分的调侃,在手机里格外有磁xing,格外动听。
好像那天在他办公室里的事qíng根本没有发生过一样。
“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因为孩子现在正在报班,我给孩子报了好几个班,我觉得如果把孩子送到你这里来的话,可能孩子的班就没法上了,我觉得半途而废不太好的,我都把发票都带来了,你要不要看看?”我口气略有些急躁。
因为刚才他说了我是来看他而汗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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