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丁瑜,bī我使出了体内的洪荒之力。
苏阿姨很高兴,因为我只要这么表现下去,长此以往,丁瑜可能就不来了。
我也曾经问过傅南衡,为什么让我来完成这个任务,傅南衡回答的也非常巧妙,“第一,你有求于我;第二,你的身份最合适,对我余qíng未了的前妻,是一个非常合适的身份,既朦胧,又带着对他占有。不像老夫老妻那样。”
我当时对这个说法挺嗤之以鼻的,不过现在,我觉得他说的挺对的。
果然,我看到丁瑜的脸色有些不大好看了,本来我和她比,就有着天热的优越感,前妻的身份,和傅南衡有了孩子了,而她,什么都不是,傅南衡还挺讨厌她的。
“听说初小姐是傅总的前妻!”她直接开始了挑衅。
“对啊,前妻,该做的都做过了。”我顺手把苏阿姨做好的点心都放到了烤箱里,“他人我都睡过了。”
果然,这句话又把丁瑜气了个半死。
本来我还挺忐忑自己能不能胜任这个任务的。
我看到苏阿姨在低着头,使劲地憋住笑。
我也觉得挺可笑的,这话我怎么有脸说出来,看起来是无所不用其极了。
“你——你——”丁瑜的耐力不行,不过几句话,就气成了这样。
不是挺厉害的吗?都把傅南衡烦成那样了,看起来就是纸老虎。
接着,傅南衡下楼了,走进了厨房。
我在想着,刚才我说,我睡了他那句话他听到没有?
只见他唇角含笑,越过丁瑜含qíng脉脉的眼神,直接看到了我身上,问了句,“糕点做好了?”
咦,他不是不喜欢吃糕点的吗?而且,我这也不是给他做的,虽然刚才是对着丁瑜这么说,可也只是说说而已啊。
“你稍等一下吧,知道你爱吃,不爱吃甜,所以给你少放了很多奶油。”我说得特别特别当真。
不过,他不爱吃甜,是真的;我少放了奶油,纯粹是怕步云吃多了对牙齿不好,他现在不是都开始长牙了么,而且,遇到牙齿问题的小孩子也很多,我全是为了步云,当时也没打着傅南衡会吃的谱啊。
傅南衡大概也看出来我是在演戏了,竟然忍不住低头浅笑了一下。
笑什么?我很当真的。
傅南衡站在那里,和我说了一会儿话。
说的是他公司的话,很多南衡的小道消息,傅东林没有八卦到的,他都告诉我了。
毕竟在南衡待过一段时间嘛,所以,我挺熟悉的。
苏阿姨不懂,在忙碌着自我,再说,她也没心思听这些;反倒是丁瑜,嘴巴张大着在听,可是他听不懂啊,因为我和傅南衡常有一些术语,都是暖通方面的。
因为这是我和他的心照不宣,就是想说一些丁瑜什么都听不懂的话,来显示她是个外人。
再嚣张啊。
傅南衡还不知道我对丁瑜的看法,他以为我是为了孩子,在不遗余力。
其实,我也是为了我自己对丁瑜的恨,还有,我怨恨那时候的自己,没有和他多沟通。
“先生,太太,糕点好了,要不要现在吃?”
不知道苏阿姨是故意还是也做给丁瑜看的,本来她现在都叫我“初欢”了,可是当着丁瑜的面,她又叫出了“先生”“太太”!
光yīn流水,似是去年,我们还没有离婚。
一下子感慨万千。
那时候,步云还有一个很幸福的家。
虽然我和他爸结婚并不是我和他的qíng意发展到了那儿,可是我们在一起,也的确不错的。
竟然有些伤感呢!
苏阿姨戴着手套,把苏皮点心端了出来,说,“烫,太太小心着点儿。”
我“嗯”了一声,用两个手指头轻轻地捏起来一个,哇,好烫。
我chuī了chuī,然后递到了傅南衡的面前,“你尝尝,人家亲的jī蛋做出来的,现在不热了,糖也不多,符合你的口味。”
我一手拿着糕点,送到了傅南衡的嘴边,一手在底下托着,万一掉渣什么的,因为和他比,我个子比较矮,所以,我就颠着脚,挺累的,可能我老晃来晃去的不得劲儿,所以,他一下扶住了我的腰。
这动作,真暧昧。
我的眼睛瞥了丁瑜一眼,她站在旁边,那种被傅南衡无视的痛苦还有气愤,全都写在了眼里。
不是挺狂的吗?
我现在觉得我整人还挺有一手!
傅南衡咬了一口,我明明知道他不太爱吃糕点,我还问了一句,“好不好吃?”
眼里含着期待。
“手艺没下降。”
我心想,我原来也没手艺啊,这戏演的。
然后傅南衡就上楼去了。
可是丁瑜竟然还不走了,难道她在这里没有受到一万点的bào击吗?
她就这么有不服输的jīng神吗?怪不得傅南衡烦她啊,从照片上看不出来她这么磨人啊。
一下午她就坐在沙发的客厅上。
自始至终傅南衡就没有搭理她,她一个人坐在那里生闷气。
傅南衡吃完了糕点就去楼上了,我正好想去自己的房间拿东西,有一本暖通的书,我上次忘了带走,想了好几次下次来的时候一定要带着,可总是忘。
我这次找出来来,打算先放到车上,免得走得时候又忘了带,可是刚刚出门,就被傅南衡的手臂给压到了墙上。
吓了我一跳,我手里还拿着书呢……
第105章还在因为那天的事qíng记恨我?
他说了一句,“我以前倒没发现,初小姐原来是个当演员的料,是为了孩子不遗余力呢,还是假戏真做?”
声音很低沉,略沙哑,而且,他和我离得很近,我喘着粗气,胸口起伏着。
为何,时间过去了这么久,我一见他,还是会有这样的反应?
“我——我没有假戏真做的嗜好,而且,我也不喜欢演戏,自然是为了孩子!”
“可是——”他的眼睛盯着我,“我当真了!从你说那句,我的人你都睡过了开始,下面的内容,我全都当真了。”
啊?
是我太入戏了,让他有了这种错觉吗?
“那我下面不要表现得这么好了,我以为她是一个难度系数很大的敌人的,所以,我有些用力过猛,我没想到她是纸老虎,如果你觉得我演的太真的话,那我下面就不演这么真了。”我低垂着眼睑,羞于去看他。
“不用!”他说,“就这么演。你这赶走qíng敌的戏演的不错。”
qíng敌?我略略愣了愣。
我可不是因为她是我qíng敌才赶她走的,而是为了我儿子。
我点点头,希望这个女人早日离开他,这样我就能早一日和我的儿子在一起了。
傅南衡终于放开了我。
我一直以为丁瑜会抹不开面子要走人的。
可是没有,她竟然留下来吃晚饭了。
我很担心,如果她留下来,是不是我也得留下来啊?
吃饭的时候,我一直皱着眉头,连傅南衡给我夹了一筷子菜我都没有注意到。
只听他说,“多吃点儿。”
我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
想不到担心什么就来什么,果然,晚上丁瑜说道,“我要去睡觉了。”
接着就大踏步地上了楼梯,我看得目瞪口呆,心想,时代果然是变了啊,女追男都这么大方了,难道傅南衡前段时间说的有女人在他家里住,说得就是她?连傅南衡都没有办法?怪不得让我来做这场戏了!
我的眼睛一直仰着头盯着她,看着她走近了步云和我曾经的房间。
我的心里咯噔一下,前段时间她都在这里睡得?
傅南衡竟然容忍得了?
我心里顿时一股火气直冒,我二话没说,就上了楼。
她刚刚关上门。
我一下子就把门推开,说了句,“谁允许你在这个房间睡觉的?”
我qiáng忍着心里的怒气。
“你只是他的前妻,管这么多gān嘛?”今天这是我第二次和丁瑜正面开火。
“这是我儿子的房间!”我的声音大了许多。
丁瑜双臂抱在了自己的胸前,饶有兴趣地看着我,接着说了一句,“你儿子?可不一定是他儿子哦,我早先也听说过初小姐结婚的过程,具体我就不用说了,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野种——,想冒充傅南衡的儿子,如果真是他的儿子,你们能这么快离婚吗?”
我浑身气得发抖,不知道哪里来的冲动,我走到了她面前,正反两耳光就扇在了她的脸上。
我最讨厌别人说我儿子的血统,尤其讨厌“野种”这个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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