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遇_徒魎屺【CP完结+番外】(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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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齐霄……唔……你对男人还硬的起来,同xing恋啊你……”我随着他抽cha的频率开口,我眼角湿润,却克制着自己不流眼泪。

  他终于想起要堵住我不断开口的嘴,便用掐着我腰的一只手紧紧捂住我的嘴,我鼻子塞着,只能用嘴呼吸,这样一来呼吸不畅,竭力地摇头挣扎。

  “说的好像你没硬是的……”杨齐霄另一只手伸向我的xing器,抠挖着xing器顶端,我的嘴被他捂住,发出气弱的唔唔声,“这么疼不还是硬了。”

  我羞愧难当,恨不得捂住耳朵不去听他的话,可手除了支撑靠在墙上,便再也没力气移动半分。

  “炎焱,你很会夹啊……”他的气息在我耳畔逐渐粗重,这个主持时沉稳的声线,此刻在念我的名字,对我说着yín言秽语,我不知是因为他的话,还是他xing器的动作,全身都不间断地发着热,嘴又被他捂住,眼泪终于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

  快要受不了了。

  他见到我的眼泪身下的动作停了片刻,嘴唇靠近我的耳边,开口时像在吻我的耳垂。

  “你不再说话,我就放开你的嘴。”

  我只得妥协,眼神带着求饶,微乎其微地点点头。

  他终于放开桎梏我的手,我犹如脱水的鱼再次跳进水底,大口大口汲取着空气。他听着我的喘息声,更加快速地冲撞着我的体内,我得呼吸,不再咬唇,只得把最露骨的呻吟都叫出来。

  最终他she在我的里面,在我也she出来的同时。

  他贴在我身后,我的背感受到他衣物的摩擦,出了一身汗,这样停下来又觉得冷。我低头瞥了眼地上的衣物,上面粘着白色的液体,我的和他的,聚成了一滩。

  我竟然不觉得恶心。

  我有些绝望,我被人cao了,居然还she了,没有靠手,单纯被chashe。

  怎么能那么贱。

  杨齐霄趴在我身上喘了会儿便放下握着我腰的手,离开了我。

  没有他的手,我顿时腿软地跪了下去,后xué的液体顺着我的动作流了出来,粘稠地让我心里发慌。

  我使了力气转身抬头,看着杨齐霄拉起他的裤链,明明眼前一片模糊,却看见了他气定神闲的姿态,似乎刚刚什么事都没发生。

  他居高临下看着我,声音平稳冷漠,对我说:“你别再见我妹妹了。”

  我垂下头,堪堪翻了个白眼,无力地把手抬起挥了挥。

  “滚吧你。”声音很轻,也不知道他听见没有。

  第13章

  我在家里待了整整一个星期,摸摸额头烫得厉害,便躺在被子里憋汗,迷糊睡过去,再迷糊地醒来。

  等到两天后还不见好转,我才打电话叫来家里的私人医生。

  我让他给我打瓶点滴,再给我配些消炎药,又让他给我查了查脑袋,说是之前打架磕到了,一直觉得晕。

  他检查后说没有大碍,比较严重的是我的感冒。

  我吸吸鼻子又躺会去,问他有没有外涂的消炎药。

  那医生是个男的,我爸妈的朋友,我生病在家这事儿并没有和他们说,但我相信医生会告诉他们的。

  我爸妈有各自的事业,现在应该在别的国家死命赚钱,一年能碰上两面就很好了。所以医生就算把我生病的事qíng告诉他们,他们也无动于衷,毕竟我不会死,那就没有从国外放下几千万的单子赶回来的必要。

  医生看了我一眼,问我哪里还受伤了。

  我伸出舌头,含糊地说:“嘴巴里被揍烂了。”

  他给我一小瓶外抹的消炎药,又给我扎上点滴,还因为与我爸妈的jiāoqíng在厨房煮好粥,让我醒来后喝掉。

  我不习惯有人这样照顾我,而且消炎药就在我手上,我得做正事。

  我脸色苍白地朝他笑笑,对他说放心饿了我会叫外卖的。

  等他走后我便把消炎药打开,涂了一点,透明的,贴近鼻子闻了闻,没什么味道。

  因为一只手在吊水,只能动另一只,我只能半撑起身子,艰难地抹上撕裂后酸疼的后xué,很凉,还挺舒服。

  那天我被杨齐霄那一顿折腾后,在原地缓了好久,最后是因为听见放学铃声才把地上的衣服穿起来,只穿了毛衣,被沾上jīng液的外套被我丢进了厕所垃圾桶。

  我尽量不让自己表现地láng狈,但在走出厕所之前,我瞟了眼镜子里的自己,还真是任谁看都是一副被cao烂过的模样。

  我内心如散乱的毛线缠得一团糟,躲避瘟神般不再看自己的脸。

  幸亏已经放学,校门外没几个学生,我一瘸一拐走出校门,在厕所时连纸巾都找不到,只能拿校服随意擦了擦,现在走路时总觉得里面还有液体在顺着大腿根流下来。

  我恨恨地随手拦了辆车,坐地笔直,不让司机看出异样,而头上却冒出冷汗。

  最后连钱都看不清,随手把钱包扔给司机让他自己拿钱,他略带关怀地对我说:“学生你好像生病了。”

  我他妈当然知道我生病了。

  我接过他递还来的钱包,打开车门,说出我倒下前最后一句清醒的话:“大叔,我只是运动过度而已。”

  直到打开家门,我才一股脑瞥去qiáng撑的力气倒在客厅的沙发上。

  我这人并不娇气,按理说从小锦衣玉食想必是吃不了苦的,我的确没吃过多少苦,吃最多的大概也就是孤独。

  这么说就有些矫qíng,谁都是孤独的,但我孤独地特别严重,若是孤独能分等级,我便属于3A级,过于孤独,孤独到我都不觉得自己孤独。

  这是事实,因为娇气的人都是别人宠出来的,并不是物质堆出来的。

  于是我并不觉得生次病能怎么样,自己挺着也就过来了。

  其次我心理素质还特高,对于杨齐霄这样的虚伪人士,我除了惊叹他的演技一流,便是嘲讽他的头脑简单。

  好学生也不过如此,就比我稍微bào力一些。

  但他的行为明显比单纯的bào力更有建树,他把xing阐释地淋漓尽致,xing总比bào力更容易发泄,这句话我是从他身上总结的。

  作为被发泄对象,总是会有超于常人的领悟能力。

  我躺在chuáng上发呆时就想,我讨厌他吗,恨他吗,这种愤恨程度会让我忍不住去杀了他吗。

  可我明明也慡到了不是吗?思及此,我又会忍不住笑出来。

  我脸皮的厚度让我当不起坚贞烈女的角色,因此我对这件事qíng的定位就摆在了一个很奇怪的位置。

  不恨,难道就算了?

  白让人cao一顿,互相做对方的白嫖?

  还未想出什么更有用的办法,我就会睡过去,催眠程度好比打进血管里的其实不是别的药水而是安眠药一样。

  可睡梦中我也不得安稳,总是听见有人叫我。

  炎焱,炎焱,声线沉稳绵长,催魂一般,做梦时身体周围燃着火苗,像极了我的名字,烧的快成灰了。

  我回学校时恰好就要到期末考试了,一个星期没来学校老师也只是敷衍地关心一句,看样子我不在的日子省去他们不少烦心事。

  我依然习惯xing地去顶楼的厕所抽烟,垃圾桶里的西装已经被人收了,我心想收垃圾的人看见衣服上的东西会做何反应。

  我再也没见到杨齐霄,因为考试取消了每周一的升旗仪式,不再听见他的声音,也不会再看见他抽烟时蹙眉的表qíng。

  顶楼厕所又变成我一个人的地盘,但我突然没什么抽烟的yù望了。

  校园里暗暗流传着他妹妹打胎的消息,说是暗地里,其实八卦闹得风风火火,我手cha裤带吊儿郎当地走在路上,都会接受到他们异样的眼神。

  去酒吧那天太多人看见我把他妹妹带出酒吧,以为是我搞大她肚子也正常。

  外人也就罢了,我不是那么小肚jī肠的人,可杨家人都是这样误解别人的么,杨齐霄,再到他妹妹,都把黑锅往我身上背。

  我挠了把头发,觉得烦,回瞪向几个窃窃私语的人,他们见到后都快速远离我,犹如鼠窜,我嘁一声,也就这点胆。

  我得找点事做,便重新去海哥那儿飚车,有一个星期没来海哥见我哟了声:“阿炎,你这一个礼拜去哪儿了?”

  我坐上一直以来习惯开的红色改装车,透过车窗瞥了海哥一眼:“你什么时候管那么多?”

  我见到他就觉得气,根本不想和他说话。

  海哥被我呛了也不恼,朝我打着哈哈,手里递给我一根烟:“尝尝,新给你带的。”

  我扫了一眼,又看见他笑着的样子,说不出别的,总觉得有些怪。

  “算了,不想抽新的。”说完便发动车子留下他一人站在原地。

  第14章

  再一次见到杨齐霄时,是考试考完的那天,对于学校考试我都是应付了事,并没有其他人那样考完就要狂欢一通的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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