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真气炸了,连脏话都飙出来了。
早在咖啡厅见到他她就预感没好事,可没想到他过激到这种程度。qiáng制带走了她不说,还将她又带了酒店里!
他知不知道这叫什么?
也是,这个男人都敢直接对她来qiáng的,还会在意绑架这种事吗?
莫翎白也没傻到让她多打,抓住她的胳膊粗bào的甩向了房中那张宽大的水chuáng。
“莫翎白!”楚心琪抬头怒吼。
可一脸铁青的男人似乎没听到,当着她的面脱了外套,带着一身bào戾的气息朝她过去。
楚心琪也怒,可对上他那双被怒火占满的眸子,她心里又忍不住虚怕,激动的拍打起水chuáng来,“你是不是非要让我恨你?为什么你就不能尊重我一次?难道我在你们一家人眼中真的不是个人吗?”
走到chuáng边正要扑向她的男人突然僵住,但眸子里的怒火依然烧得狂烈,像是随时会将她燃烧至烬。
“说,你跟他是什么关系?”
“没有关系!”楚心琪激动的低吼着,知道他小心眼,也知道他是因为看到她和姜弈秋在一起想歪了,怕他听不见似的,她流着眼泪大哭起来,“姜大哥只是我的大哥,像亲哥哥一样的人,我跟他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走投无路的时候,是他帮助我求学,也是他给我工作,要不是他,我连小昇都生不下来……”
提到这些,这些年所经历的事又在她脑海中涌现出来,她的世界自两个爷爷去世之后一片昏暗,被夺了清白、居无定所、未婚生子、带着孩子求学、带着孩子工作……也就这两年儿子上了小学她才稍微喘了口气。
她永远忘不了是谁给她造成的痛苦,她也永远忘不了是谁给她昏暗的生活带来了曙光。他莫翎白跟姜弈秋比起来,简直是禽shòu和神祗的区别。他有何资格过问姜弈秋?
可她却不得不向他解释清楚……
不是她在乎他的感受,而是她不想姜弈秋因为她而平白受人记恨。就算不是姜弈秋,是个普通人被这个男人怀疑,她都要解释清楚。
莫翎白眯紧了眸子,死死瞪着她,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关磨出来的,“我只想知道,你跟他睡过没有!”
楚心琪眼泪还挂在脸上,脸色瞬间白如死灰。不是她做了什么事心虚,而是她没想到他把话问得这么直接。
羞愤、难堪、屈rǔ……
然而,在这个男人面前,她却无法用语言证明自己的清白。
她僵硬的直起身,反手拉下长裙后背的隐形拉链,当着他的面,将自己褪的一丝不挂。
将屈rǔ的眼泪吞回,她抬起头,苍白的脸对着他,轻道,“我可以证明自己跟除了你以外的任何男人都是清白的。”
莫翎白放在身侧的双手紧紧攥着,不仅手背上青筋显露,额头上、脖子上浮出的筋脉都隐隐跳动着。
面对一丝不挂的她,他眸中除了怒火,还有作为男人被诱惑时本能的yù火。
而这些凶猛的火势足以湮灭他所有的理智……
面对他健硕的身体压下,楚心琪闭上了双眼……
从chuáng上到浴室,再从浴室到chuáng上,男人的激qíng一次比一次高涨,疯狂的qíngyù只增不减,恨不得将这六年来的空虚全在这一次补回来……
而对楚心琪来说,那真是一种无法形容的煎熬。
她不是没有感觉,褪去青涩的她,也能感觉到自己的理智快被他带给了疯狂给湮灭了。
然而,她无法反驳,只能任他逞凶一般欺榨……
…
酒店里豪华套房里——
不论怎么拨,手机里都是同一个声音,“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最终姚琴怒不可遏,将手里拍在了桌上,浑身都是火气的她连话都说不出来,一双美目看什么都带着恨。
陪在她身边的龚朝雯不停的安慰着她,“阿姨,您别生气了,我想翎白一定是有重要的事去做,等他忙完了就会来找我们的。”
姚琴恨道,“重要的事?现在都晚上11点了,他还能在公司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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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给我把这个孩子抓来
龚朝雯温柔的抚着她心口替她顺气,“男人嘛在外都免不了应酬,翎白来圣江也是为了工作,应酬肯定少不了的。”
她的体贴让姚琴火气消了不少,但还是不甘心,“朝雯啊,你就是这样,什么事都帮着他说话。他要是为了公司的事应酬我也不会说他什么,怕就怕他跟那姓楚的在一起……唉!”
龚朝雯扶她坐回沙发,又帮她倒了一杯温水,体贴又大度的道,“我爱翎白,所以尊重他任何选择。只要他高兴,其实我无所谓的。虽然我也会委屈,可是我坚信总有一天能打动他。”
听着她慰心的话,姚琴连连叹气,越发觉得儿子不识好歹。
都二十七八的人了,怎就那么不懂事呢?
知道她心qíng不好,龚朝雯一直陪着她,耐心到了极点,甚至看着姚琴睡下后她才离开回自己的房间。
回房过后,她先去浴室冲洗,出来的时候房里多了一名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正在chuáng头边毕恭毕敬的等着她。
“买到了吗?”她一边裹着浴巾,一边面无表qíng的走过去,丝毫不介意在他面前露出chūn光。
“买到了。”
“拿来。”她慵懒的躺上chuáng,白皙如玉的腿儿随意的搭着,风qíng万种。
男人视线很自然的落在她腿根,没有任何遮蔽。
他从衬衣里摸出一包东西递上去,然后很自觉的脱掉身上所有的衣物,上了chuáng。
女人没管他,拿着纸包妖娆的扬起红唇。
这些东西过不了安检,她只能让手下在圣江买。
不过这时候她还不想用,还有更重要的事没问清楚呢。
“让你查的事怎么样了?”
正捧着她脚丫亲吻的男人停下动作,认真回道,“那楚心琪是铭鑫事务所的律师,据说还有个儿子。”
闻言,龚朝雯猛的坐起身,也顺势收回腿儿,“儿子?她什么时候生的?跟谁生的?”
男人如实回道,“具体的qíng况还没查清楚,估计要明天才有消息。不过听说楚心琪的儿子在圣江德育小学读书,目前三年级。”
龚朝雯蹙了蹙jīng致的绣眉,“三年级?”
这么说,那孩子不是莫翎白的?
三年级该多少岁?8岁还是9岁?
8、9年前楚心琪都还没到莫家吧?
那这个孩子……
是她领养的还是她在进莫家前就生了的?
“明天你催一催,让人尽快把查到的消息给我带来,记住,查得越详细越好!”
“是,我会办好的。”
男人恭从的点着头,随即覆上她身,并拉开了她身上唯一遮身的浴巾——
很快,房间里传来女人放làng的声音以及男人卖命般的粗喘声。
…
一夜放纵之后,龚朝雯等来的是晴天霹雳的消息。
看着照片上的孩子,那跟莫翎白如出一撤的五官模子,她脸色白如死灰,指甲深深的掐着手心,只着透明蕾丝睡衣的身子因为内心汹涌的qíng绪而不停颤抖。
“这不可能!不可能——”
越看孩子jīng致的脸盘,她越是难以接受。
对楚心琪的孩子,她原本只是好奇,想看看这个上三年级的孩子究竟是哪里来的。可没想到,事实真相竟是这样……
就凭这张脸,敢说不是莫翎白的?
资料上显示的孩子年龄只有五岁,完全符合现实——六年前楚心琪就在莫家,她离开莫家五年,孩子也五岁了,也就是说她离开莫家的时候已经有孩子了!
“给我把这个孩子抓来!”用力的死掉照片,她激动得满脸狰狞。
“是。”昨晚在这里陪睡的男人同另一名西装男人赶紧退了出去。
“该死的楚心琪,我还以为你是真单纯,没想到你这么有心机!”独坐在房里,龚朝雯激动的谩骂,怎么都压不下心中这股怒火……不,应该是妒火!
这个孩子,足以摧残她所有的幻想!
她一直没放弃莫翎白,除了姚琴的鼓励以外,还因为莫翎白这些年也没跟女人传过绯闻。
她觉得只要自己再坚持坚持,加上姚琴帮忙,莫翎白就算不喜欢她,也早晚会妥协的。
莫家少奶奶的位置也早晚会是她的……
可现在却冒出这么一个孩子!
难怪莫翎白对楚心琪态度180°转变,她就说嘛,以前他那么讨厌楚心琪的,也抗拒他爷爷安排他和楚心琪的婚事,甚至想方设法要撵走楚心琪,但昨天在咖啡厅里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他对楚心琪袒护的心谁都看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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