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男人yīnyīn的笑了起来,“钱我肯定会要,但我还要你的命!”
“你!”姚琴一听,激动起来,“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杀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我跟你是没仇,可是我收了别人的钱,就要替她办事……”
“谁!是谁?!”姚琴心惊得快崩溃了。她现在已经落在别人手上,而且对方目的明确,事关自己的xing命,她如何能镇定?
“你说呢?”男人不答反问,邪邪笑过之后,又道,“你好好想想,在圣江有得罪过谁呀?”
“是她?!是她!”他这反问式的提醒,姚琴瞬间就明白了过来,简直不敢置信。就凭她对楚心琪的了解,她有胆子找人杀她吗?可是,除了她,圣江还有谁跟自己有仇?
时隔六年,难怪她又出现在她家翎白身边,而且还让翎白对她态度大变,这中间发生了什么事她不知道,但她知道,儿子的改变不寻常!
如今自己遭人绑架,还要面临被撕票……
除了楚心琪外,还有谁有动机?
只有她!
她重新接近翎白,不但是为了莫家的钱财,还为了报当年被她羞rǔ的仇!
一定是这样的!
在她面前的男人也没正面回答她的话,随即又开口,但这次不是对她说,而是朝旁边的人喝道,“把东西拿来,给她吸吸!”
姚琴不知道他要做什么,除了挣扎就是不停的叫嚷,“你们要gān什么?别碰我!谁敢动我我一定不会放过他!”
“放心吧,你那么有来头,我怎么敢碰你呢?呵呵……为了表示我的友好,我特意给你准备了一份‘可口的大餐’,等你尝过之后,说不定还要感谢我呢。”
听着他的笑声,姚琴浑身汗毛直竖,高贵典雅的妆容也掩饰不住她的恐惧,青白jiāo错的脸上渗出细细密密的冷汗。
她什么也看不到,只感觉到有人蹲在她身前,不知道对方在做什么,好像有点火的声音。
然后一双手从她身后出现并快速控制住她的头,不让她脖子再扭动。
内心的恐慌已经贯穿了她所有的神经,她张着嘴正要喊叫,突然一缕烟雾窜进她鼻腔中……
“咳咳咳……”
陌生的气体又浓又烈,呛得她瞬间猛咳,脑袋有那么一瞬间像要炸裂似的,连胃里都有一种要喷吐的感觉。
她被呛得说不出话,但对方好像还嫌不够,突然将什么东西摊入她鼻孔——
“唔……”
浓烈的气体让她剧烈的抽搐起来,带着痛苦和扭曲的神色晕了过去。
“五哥,这娘们儿晕了,现在怎么做?”椅子后面的高个男子朝对面粗犷又邪气的中年男子问道。
“不急,先让她‘消化消化’,等多几次让她上瘾后,再放了她。”中年男子一边看着晕过去的姚琴邪笑,一边把玩着手腕上的金表。
…
豪华的办公室里,莫翎白刚结束视频会议,正准备关上电脑,冷封带着文件走了进来。
他拿过文件,一边快速阅览,一边蹙眉问道,“让你去看的楼盘,去了吗?”
冷封点了点头,“莫总,最近完工的楼盘我都有收集,已经发到您邮箱里了。”
莫翎白‘嗯’了一声,没再问了。
圣江这边其实早就内定了负责人,他只需要在这边待个两三月等工程进展稳定了就能放手离开,没想过要在这里长住。
可那对母子却让他不得不改变计划,即便有带他们一起离开圣江的打算,可眼下也要考虑住处的问题。
就那个麻雀窝,各种不便,一家三口都嫌挤,更别说请佣人了。
这事还不能跟那女人说,让她知道估计他一番心思又白费。反正那女人各种不知好歹,他现在都习惯了。
晚上找儿子好好商量,看看他中意哪处楼盘,到时候让他出面去跟他妈讲,肯定没问题。
冷封没急着离开,在办公桌对面沉默了片刻,才又道,“莫总,夫人今天没打电话给您了吗?”
莫翎白拿签字笔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即‘唰唰’在文件上签了字。
“她应该离开圣江了。”
“夫人离开了?”冷封有些诧异。
“嗯。”对姚琴的去向,莫翎白一如既往的冷漠。
他昨天有打电话向他爸求助,今天没再接到他母亲的电话,在他看来,应该是他爸出面把人给劝走了。
虽然龚朝雯有给他来过几通电话,但他选择xing的无视。对一个动机不存的女人,他没必要理睬。
“莫总,需要我打电话给夫人确认一下吗?”冷封不放心的问道。
“不用!”莫翎白‘啪’一声合上文件,头都没抬,“你打电话给她,只会自找难堪。”
“那我先出去了。”冷封没再多说一句,领了他签字的文件出了办公室。
安静的办公室,莫翎白靠着椅背,注视着虚空的眸光渐渐的变得深沉晦暗,随着他胸膛起伏,那漆黑的眸底突然多了一丝赤红。
那赤红的光正是他积压在心中无法言语的痛……
他知道她是他的母亲,是给了他生命的人。
可这样的母亲,一边爱着他,一边却用无形的凶器伤着他……
他永远都忘不了那一段监控视频,在爷爷去世的那一晚,他的母亲,背着所有人所做下的事!
他恨!
可那是他的母亲,他必须替她隐瞒!
他痛!
那是从小疼他的爷爷,可他却不能替他讨要一个公道!
试问,他能做什么?
他能够做的,只有不见她……
【45】我的理智还在,说明我不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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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里——
龚朝雯慵懒的躺在沙发椅中,丝质的睡衣下,冰肌玉肤,傲然又xing感。听着手下回报的消息,她一手轻晃着高脚杯里的红酒,一手轻握着刚挂断的电话,红唇勾出的妖媚尽显着她此刻的得意。
“做得好。”
她很快就能控制姚琴了……
那个不可一世的女人,终有一天会像狗一样对她摇尾乞怜……
堂堂的莫夫人,即将成为她的傀儡,而她将通过这个傀儡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
哈哈……
真不枉她这些年的等待……
保镖单膝跪在沙发边,微抬着她白皙匀称的腿儿,轻捏着伺候她。
龚朝雯垂眸,眸光落在他衬衣敞开而露出的胸膛上,那壮实的胸肌带着野xing,让她眸光也越发苏媚起来。
她的保镖,身高和体型都是比照莫翎白挑选的,她想要莫翎白的心是那么渴望和迫切,可现实又是那么残忍,她只有如此才能抑制内心的渴望和冲动。
把他们幻想成他……
让他们尽qíng的在她身上驰骋……
她相信,他也一定是个狂野的,她也相信,早晚有一天,她身上这些男人终会变成真正的他……
放下高脚杯,她倾过身对着保镖耳朵轻喃,“抱我去chuáng上……”
房间里,靡乱的气息不断的蔓延,女人高亢的呻吟声一波比一波兴奋,而让她兴奋的源泉却是她放纵中高喊出来的某个男人的名字……
…
旷工两日,楚心琪知道姜弈秋不会批评他,但一早到了事务所她还是主动的到姜弈秋办公室里道歉。
当然,也包括向姜弈秋坦白她和莫翎白之间的事。
对莫翎白的底细,姜弈秋已经打探清楚了,只是没想到她跟莫家之间还有那么一段经历。
她的爷爷楚自军曾是莫翎白爷爷莫洪的部下,两位老人在年青时甚至以兄弟相称。战乱的时候,楚自军因替莫洪挡下子弹而落下残疾。而这终身伤残也给了楚自军很大的打击,在消极了很长一段时间后毅然离开了莫洪身边。
过了半个世纪,两位老人才重逢,还是楚自军亲自找到莫洪的。楚心琪的父母早年双亡,对这个在世的唯一的孙女,楚自军自然放心不下。在弥留之际,这个一生铁骨的老人向自己曾经的首长哭着开口,只求他能关照一下这个无依无靠的孙女,只到她成年就好。
谁曾想,莫洪把楚心琪接到身边以后,竟越发喜爱这个温柔恬静的女孩,并有意撮合她和自己的爱孙莫翎白之间的婚事。
只是当时碍于楚心琪不到婚龄,这件婚事就一直压着,但老爷子在家族中明里暗里的提示过,以至于楚心琪当年在莫家就显得极其尴尬。离开吧,怕伤老爷子的心,可留下吧,莫家的人除了老爷子外没有一个人愿意接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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