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池雨睁大了眼睛,躺在那儿把枪从枪套里取出来,举在那儿看了半天,眼神里带着种颇为孩子气的欣喜,倒叫于铭看愣了神。
晌午的阳光洇着厚厚的鹅huáng色窗帘,也不是分点都投不进来,屋里还能得着些昏暗的明亮,柔和的光线包裹着浑身luǒ身、还搭着自己外套的顾池雨眼睛里那点孩子气的新奇和欣喜,让于铭看着看着,一时间总觉得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像是被野shòu抚养长大的孩子,不知世间人应穿着衣服出门,不识人间男女,也不识得xing,只是专注地注视着手里的新奇玩意儿,像是正在看着伊甸园带着危险的引诱。
其实于铭一开始把枪丢顾池雨身上的时候,本想再说上几句下流话,让人在摸枪之前先摸摸自己身下的这把枪。他甚至在看到顾池雨拔出枪的那一瞬间,免不了意yín了着想把枪管捅进他身下的小口里搅弄一番,弄得他浑身软绵无力、眼神朦胧地看着自己哭喊求饶。
顾池雨像是完全不知道于铭在想什么,甚至像是察觉不到于铭的存在一般躺在阳光之下,只是一只手握着枪身,另一只手一点一点地抚摸着。他的动作不带分毫的xing暗示,却又让人觉得像是勾引出了一种天然的qíngyù,血液骚动。
片刻后,顾池雨猛然坐起身,将枪口直直地对着于铭,勾着嘴角,露出一个天真而危险的笑容。
后来于铭某天忽然想起来那时的qíng景,彼时他正叼着根烟,一边摸打火机,一边摸索着被子下面顾池雨的腿,突然很好奇:
“你他妈的那时候,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哪时候呀?”
顾池雨往墙那边靠了靠,闭着眼睛,想把于铭的爪子拨下去,拨了两下却发现拨不动,gān脆侧过身来,抱着他胳膊用下巴慢慢蹭着,“别乱摸,不舒服。”
于铭把烟从嘴边拿了下来,抬着顾池雨的下巴,qiáng迫人抬了抬头让自己亲上一口,才接着说,“你那什么,刚来的时候。咱俩什么时候见过啊?你他妈的净勾人了。”
“随便说的,从我爹那里听过名字。”顾池雨挺不满地用手背蹭了蹭嘴,嫌弃地又用于铭的被子擦了擦手。
冬日里小少爷嫌冷,又嫌做爱这种事qíng太累了,每回搞完了就窝于铭大衣里要睡,搞得于铭从那以后只好回回中午带他回家,把人弄chuáng上才做。
顾池雨挺满意这种环境的,每次做完了就钻到被子里面去。而他对于铭脏兮兮的屋子也不甚在意,甚至有余力的时候还每次帮人收拾一点点,几次下来把屋子还收拾得gān净了一些。
于铭自个儿回想着初见顾池雨的那面,忽然笑了一声,挑着眉,“那到底是为了什么勾引人的?给哥说说,是不是一眼就看中哥下边儿这杆子……”
“呸。”顾池雨翻了个白眼,扯了扯被子,窝在那里,嘟囔着,“为了摸枪。”
“啧,这不一样事儿嘛。”于铭抓着顾池雨的手腕,让他把手按在自己半勃的xing器上,“慢慢摸,让你摸够摸慡。”
“滚蛋,谁他妈说、……你那什么了。”顾池雨挺认真地抬了头,看着于铭,“我就是想试试,枪拿在手里是什么感觉。然后就觉得即使我爹官大,你也不一定让我玩,但如果先跟你上桌子的话,你还好意思不让我玩吗?这样我就拿到手了。”
于铭握着顾池雨的手,在自己下身来回游走着,心思却走了神,脑子里想着这小子的表qíng看上去也不像是在跟他说假话,但这怎么说也是太胡扯的事qíng了,谁他妈的会为了想摸两把枪,就跟人做爱?
按说顾池雨话里的逻辑也没什么破绽,甚至很聪明地选对了目标。
警局里的枪通常也是管制着,平日里除了真有死了人的案子凶手又顽固抵抗,一般也是都收在一处不让随便动的。
除了管制的枪,也只剩下了于铭这个职位和稍往下一点的小头儿,能有权力带着供自己支用的配枪。其余的枪支也就是会定期让一些出外勤的警员稍微碰下,上上课,训练。
可按着顾司长的意思,出外勤碰枪械太危险了,才给他宝贝儿子安排了一个文职,那可是只用在办公室里坐着,无论是什么qíng况下倒都是碰不着真枪的。
而于铭也确实不是傻的,真给了小公子玩,出了什么事儿这责任可大了去了,他可担不起,倒是宁愿得罪小公子,也不愿得罪顾司长的意思。
照这么说来,顾池雨确实是没找错人,也没用错法子;找别人做也没机会能摸着枪,不找于铭做也没那么快能捞着玩。八成是能理得通顺的。
但要说顾池雨跟他上桌子就为了摸摸真枪过过瘾,于铭心里除了觉得这小公子还真是分外乱来之外,还是有几分不甘心的。
“cao,那就是说,谁他妈腰间别把枪,你就主动凑上去含他胯下的枪么?”
顾池雨懒懒地看了于铭一眼,显然是不想跟他再说道这个问题,直接就伸了手,“给我玩玩。”
“滚蛋,你都这么说了,真不怕我现在把你扔地上按着打一顿。”于铭还不知道怎么传达这种被轻描淡写地蔑视了的恼火,他在这地界可是出了名的器大活好招姑娘喜欢。
而显然顾池雨也感受不到。
“也够可以了吧?”顾池雨挑着眼角,抬了抬脑袋,“这你去花钱买,也买不着像我这样好的,是不是?”
真够可以的。于铭哭笑不得,都不知要怎样评价小少爷这带着蔑视与自傲的回答来。
他闷闷地咬了烟,在嘴里使劲儿嚼着,按着顾池雨肩膀翻身压上去,gān脆地咬住他嘴唇,用舌头往里面输送着嚼出味儿来的烟糙。
“cao、你gān什么啊、你……cao,别给、……我才不要这玩意儿……”
顾池雨满嘴发苦的烟味儿咽不下去,有点委屈地瞪着于铭。
“你知不知道自己的行为伤害到了别人的自尊心?”
说是恼火,于铭也真没舍得下手去打一顿,知道顾池雨最怕最恼的就是烟糙味道,嫌苦,就非要嚼着烟叶亲他一口,这也就算了。
他也就顺手再慢慢摸着人脊背,分开顾池雨的双腿。
“哟,铭哥你还有自尊心呀?哪方面的?”顾池雨装得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哎呀我cao,你该不是……认为我欠人gān、觉得铭哥器大活好,才主动躺那儿的吧?天真不天真?”
于铭心下里一想,反倒觉得这句过于刻意的话激不起自己的火了,他甚至都不愿再拿话反驳顾池雨。
要真说拿话反驳他,跟为了摸把枪就让男人gān的小子计较天真,于铭觉得自己还是能胜出的。
但他这会儿真懒得计较这些,也并不出声接话,只是专心地啃咬着顾池雨胸前一点,手抵着他腋下,一点一点往下掐。
顾池雨低声喘息着,惊叫了一声,“你……gān嘛,嗯?”
“废话,得gān够本啊。”
于铭把人的双腿别起来,让顾池雨屈着腿靠坐在chuáng头。这样的角度,小少爷那大腿内侧的嫩ròu、小腹下面被弄得乱糟糟的毛发和已经she过一次jīng而帖服在平坦小腹的xing器便一览无余起来。
顾池雨有些别扭地别过头去,看样子是觉得这样子被人摆弄着看光身体实在有些羞耻,却又不想出言恳求于铭把他稍微蒙在被子里做。
十七八的小少年,无论是敏感的身体还是心xing,都是最好看穿不过的。这才上过几次,于铭就十分清楚地知道怎么逗弄顾池雨,能让这小少爷一叠声忍不住地叫唤。那叫chuáng的声音像是黏连在喉咙里的,软得不像话,让人心痒难耐。
而他也自然知道怎样摆弄和说话最能激起来顾池雨不肯服输的xing子,倔着不愿在xing事上认输的劲头,跟自己硬抗到底。
“这有什么好羞的,真这么乖啊?跟个养深闺里的大姑娘似的。真要这么乖你一开始别招惹爷爷啊。”
他顺口就嘟囔着,视线黏在顾池雨那因为呼吸急促而一起一伏的小腹上。这么摆弄和激将之下,顾池雨又因着不肯服输承认自己对此感到羞耻,索xing把腿更打开一些,完整地露出耻毛与xing器官,实在是一种qíng色至极的引诱。
于铭用手指沾着顾池雨小腹和大腿根上黏连着的jīng液,又慢慢环握住他形状好看的xing器,用指肚轻轻揉弄着最顶上面,轻易就让顾池雨呼吸不稳起来,颤抖着张了口,像只刚被打捞上来的小鱼一样。
顾池雨仰着头,脊背抵着身后的chuáng头板,被于铭熟练的技巧逗弄得不住咽着唾液,小小的喉结一上一下地动着,让于铭恨不得一口咬住。
“急啊?想要就主动点儿呗,哥哥会那么好心把你伺候she了么?那肯定得是先管饱自己cao慡了才把你caoshe啊,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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