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我怎么打开它呗,不实际用的话,只这样看也没多少好玩的。”
巴不得刚刚在外面那声音里的沙哑腔调都是做假的,站大厅里可怜兮兮地跟人道歉前几日病得没力上班的时候,那哑哑的嗓音和咳得叫人心软的咳嗽可是全屋子的人都听得着。
当然于铭也不计较小少年为博同qíng装出的虚弱样子,反倒是直接搂着顾池雨的腰打抱过来,暗示xing地摸着人大腿根儿。
他总觉得顾池雨这样子也不像是还带着病的——为确认一下,于铭用手拨开顾池雨额前的头发试探了几下以后,又扯开了他腰带,往裤子里面摸着试探。
“摸脑门也就算了,算是给我量体温,摸大腿算是怎么回事?”顾池雨这会儿的声音挺清澈的,带着点笑意,“于局长您这算不算是xing骚扰?”
“如果你同意,那就不算。”
于铭嘴上嘟囔着,把人搂到自己腿间,细细地摸着顾池雨的小腹,一点一点地往裤子里挤进去了手掌。
顾池雨对于铭的动作也浑不在意,甚至胳膊十分主动地搂了上去,一扭身往身后望了望,“但我不要在桌子上,上次弄得腰到现在还疼呢。”
听见这话,于铭手上动作也犹豫了一下,心里想着再把人弄病了也总归不好,虽他又不想管这些,顾忌着这些,就还要忍着下腹的火烧火燎,这可不是他平日里的行事风格。
于是于铭gān脆地勾起顾池雨的腿窝,让人好好地骑在自己的身上,牛仔裤连同内裤利落地给扒褪到大腿根下面一点,勉qiáng地露出来让自己十分惦念的小xué口来。
他忍不了火,潦糙地铺垫了一会儿就想着进入正题,cao弄了几下,耳朵里听着顾池雨呜咽着的叫声,心里才觉得满足起来。
可偏那日其实是有事的,只好在传话人穿着厚底的靴子,鞋跟在地板上敲得分明响,且一进走廊就喊了一嗓子“于局长”,吓得两人都是一颤。
顾池雨的大腿紧绷起来,xuéròu用力紧绞着于铭的xing器,差点让他直接缴械投诚。
而于铭将吓得有几分软了的yīnjīng抽了出来,慌乱地四下探寻着。为保证自己的饭碗不jiāo待出去,他脑子里的每一只细胞都紧张了起来,灵光一闪也就将顾池雨给塞在了桌子下面。
他起身看了看,侧对着门的桌子三面都是不透的,这种最平实不够档次的办公桌此刻倒是成了最佳的藏身地方。
于铭慌里慌张地提着裤子,偏又系不住腰带,还都没来得及穿好,就有人敲着门要进来。他也只得暂且放弃了系好腰带,深吸了一口气,先调整好了呼吸,才喊了一声,让人进来。
那人站在门口,刚要走到近前来,于铭就假意咳嗽两声,摆了摆手,“感冒,站那儿跟我说就行。”
纵使有点不解一向健硕的局长今日怎的就感冒起来,下属倒也没有十分在意,顺手关上了门,站在那里汇报起事qíng来。
于铭心不在焉地应付着,脑子里一片混沌,只想着刚刚舒慡到一半的xing事,又恨不得早点将人打发走。
他正“嗯嗯”地点头应声,忽然觉得下面没系住的裤子被人往下拉扯。于铭这也不方便往下看,只好敲了敲桌面,示意呆在底下的顾池雨别乱动。
小公子可没打算听他的,许是刚刚的惊吓缓过劲来,倒觉得现在的qíng形十分好玩有趣,忍不住要捉弄于铭一下子。
“唔、……呃,没事,没事,你接着说。我是觉得啊……”
在顾池雨纤细的手指摸索到自己两腿间的xing器官、并一下一下地拨弄着让这小兄弟又硬了起来的时候,于铭只能用力咳嗽了两声,以掩饰逐渐粗重起来的喘息,在心里把顾池雨cao了一遍又一遍。
妈的,信不信把你gān到连叫都叫不出声。他在jīng神里头发泄着,硬挺粗大的xing器却被顾池雨握在了手里把弄着。
许是还觉得不够,顾池雨稍微探出头来,毛茸茸的软头发蹭着于铭腿间内里,做了一件让连yín棍如于铭,都实在没想过的事qíng。
xing器的顶端被什么湿湿软软的小东西试探着,又轻轻推顶了一下,马上便被温热的嘴唇慢慢抿着,最后颤栗着的guī头被整个包裹了起来。
于铭只觉嗓子里一紧,自己差点叫出声来,生理上的快感和心理上的快感双重夹裹着,他连应付话题都没工夫去应付了,胳膊忍不住伸了下去,大手扣住了顾池雨的后脑勺。
这会儿于铭也不知道自己是想要警告顾池雨别闹,还是要按着他让他继续给自己服务,只是身体遵照了本能,稍微往前挺了挺,把xing器的前端都捅进了顾池雨的嘴里。
这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招数,还是窝在下面无聊的灵光一闪,顾池雨抿着于铭的xing器,舌头慢慢绕着柱身舔弄,舌尖在他柱头上轻轻打着旋,时不时地勾过中间的jīng孔fèng儿,慢慢地来回吞吐着。
于铭心里先是惊讶了一下,想着谁他妈的敢教顾司长手心里的宝贝小少爷这些玩意儿,继而又哭笑不得起来,只觉得顾池雨八成是看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知道跟人xing爱的时候可以这么挑逗,就如同勾引自己上桌那日一般,初时十分世故熟练,很快便技巧匮乏起来。
整齐细小的牙齿时不时地磕碰到于铭的命根子,尤其是小少爷还有着一颗尖尖的小虎牙,黏腻而断断续续的挑逗弄得于铭不上不下的,又有些痒又有些疼。
cao,真他妈就一祸害。
于铭在心里骂着,恨不得抓着人头发直接cao他那温软的小嘴儿,直接捅到他口腔里,看着人嘴边流下一道yín靡的唾液,再把jīng液灌进他嘴里喉咙里,或者是抽出来的时候,she在那张总带着天真表qíng的脸上。
可能是因为心里所想和下半身所受的苦楚,于铭的表qíng变得太过于狰狞,下属潦糙地汇报完事qíng,便急忙要走,又被于铭呵斥了一声,唯唯诺诺地点着头,先按上了里面的内锁,再带上门。
“你刚刚自己都不锁门的,就不怕?”顾池雨的语气里带着笑,“等会儿人家出去肯定会想……”
他话还没说完,一抬头便发现于铭眼神凶狠地盯着他,吓得有点愣愣的,眨着眼睛,虚张声势道,“……gān嘛?不好玩吗?”
“想玩是吧?嗯?想玩哥哥就陪你玩玩。”于铭扣着顾池雨的手腕,压着他肩膀,让他跪在那儿不能起来,然后抓着顾池雨的头发就把xing器重新捅了进去。
“呜、嗯……”
顾池雨仰着头,有点难受地挣扎着。
“你他妈的要是自己不这么会想招子,爷还真没想过这么弄你。”
心里的qíngyù和气恼烧得于铭有点bào躁,实在忍不住想收拾一下欠cao还欠揍、无法无天的小鬼,妈的,事后真敢编排就随他编排去,今天这事儿是不把人弄哭不算完了。
顾池雨嘴里给人qiáng迫着搅弄了几下,便难受得两眼含泪,似乎是求饶一样抓着于铭的手指。
“不想来啊?有本事挑事儿不敢自己担着是不是?你他妈的就是欠cao。刚不是自己想吃的吗?哥哥给你吃,别回头说没疼过你。”
于铭乱七八糟地捏着顾池雨的肩膀摸了一会儿,忽然想起来第一次上了顾池雨的那个晌午,光线里催生出来的邪念头重新浮了上来。
他gān脆就把放桌上的枪握了起来,用枪口抵着顾池雨的脖子后面,沿着他脊柱慢慢往下滑,滑到尾骨那儿顿了顿,又用了些力道抵着,问道,“试试?”
顾池雨呆了一会儿,这才反应过来,有点难以置信地抬头望着于铭,眼泪涌了上来,许是想开口求饶,却又被于铭用力一顶给压了回去,只能含着泪呜咽了两声。
于铭把枪口抵在顾池雨的臀fèng上,慢慢地动着往里面捅。顾池雨的眼泪不住地往下掉,用力握着于铭的手指,拼命地想起身。
“老实点儿,别他妈的再给我乱动弹!真再乱动直接给你反过来,把枪托塞进你小嘴儿里面去,信不信?”
于铭不耐烦地动了几下腰,让xing器的顶端捅到了顾池雨的喉咙口,一只手握着枪,另一只手还有闲暇给顾池雨擦着满脸的泪。
“呜、嗯……”
枪口稍微伸进去了一点,顾池雨颤抖着挺了下腰,因为想咬住嘴唇却不能而不由自主地咽了下唾液,这动作带来的感觉像是在拼命吮吸yīnjīng一样,让于铭的下身传过来一股电流般的快感。
于铭拿着枪管慢慢捅进去了一半,打着旋搅动着。
这只枪打从有了官衔就专属于他支配,也算是跟了于铭好几个年头了,用过的时候少,也就偶尔拿出去吓唬吓唬地痞流氓。拿它做这种事,于铭之前还真是没想过。
可这样做所带来的快感却是出人意料得qiáng烈,当于铭握着枪cao弄顾池雨的时候,有种qiáng烈得让自己心颤的支配感敲打着心脏,仿佛这把枪是自己的分身一样,把顾池雨给占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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