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饰柜里摆了许多一看就非常昂贵的摆设品,其中一个是大约二十公分高的银质女雕像,杜云轩拿起来掂量了意下,发现是实心的,很重,他立即跑回墙边,对着安保系统控制板就狠狠砸了下去。
呜哔——!呜哔——!呜哔——!
彷彿是捅了马蜂窝,报警器嘹亮地响了起来,整楝别墅顿时陷入震耳yù聋的电子鸣叫中。
杜云轩丢下雕像,扑过去使劲拉门把手,发现大门依然坚固,一点松动的迹像都没有。
这下糟了,这么大的声音,一定会惊动正在冲澡的古策。
让云轩只好放弃大门,目光转向落地玻璃窗,古策说过这是防弹玻璃,但是又能怎么样?
可以逃生的出口,除了大门,就是落地玻璃窗。
这时候,杜云轩才想起,二楼的主卧室里就有开放的窗户,自己跑得太莽撞了,刚才就应该先考虑从二楼打开的那扇窗户跳下去,为什么傻瓜一样往一楼跑。
回二楼?
不行!现在回去是自投罗网,警报声这么大,那家伙不可能听不见,说不定正在下楼,那他很可能在楼梯上抓住自己。
尖利刺耳的警报声,几乎把屋顶都要震垮了。
像催促着杜云轩快下决定。
想到古策随时会从不知道哪个角落冒出来,杜云轩就越发心烦不安,他把地上的雕像重新捡起来,不信邪地狠狠砸了落地窗两下,该死的防弹玻璃,砸得这么重,居然连个划痕都没留下。
杜云轩朝楼梯方向望了一眼,心里琢磨着,如果古策来了,用雕像把他砸晕的几率有多大?
那男人可怕的qiáng悍的体质,完全不属于人类的体力,和敏捷反应……
自己得手的几率似乎不大。
幸亏,古策一直没有出现。
杜云轩松了一口气,觉得自己还有更多的时间考虑逃跑的事,他绕着客厅走了一圈,忽然盯上了有着华丽浮雕的壁炉。
杜云轩跑到壁炉前,跪下,探了半个身子进去,抬头往上看,壁炉必定有烟囱,如果够宽的话,他也许可以从烟囱爬出去。
「还没玩够?」
听儿忽然响起的男声,杜云轩脊背一硬。
被古策捆在chuáng上教训了许多天的经历,让他对古策除了愤怒,还有一种他极不想承认的,对古策骨子里的畏惧。
所以,杜云轩听到古策充满戏谑的声音后,不是转身,而是咬着牙往壁炉里挤。
腰忽然被人握住。
一股根本无法抗衡的力量涌来,把杜云轩直接拽出来,按倒在壁炉前空地铺的那块又软又厚的地毯上。
沉甸甸的重量,覆在身上。
「你爱玩,我不怪你。」古策压着他,居高临下地微笑,「不过,要懂得适可而止。」
他从房间里出来就听见了惊天动地的警报声,有点惊讶,又有点好笑,原来规规矩矩的小熊也懂得搞破坏。
站在二楼走廊的角落里,看着杜云轩xing感无比地穿着白色棉袜,踢门,砸窗,满屋子乱跑,与生俱来的优雅、疏淡、冷漠,彷彿通通被打破了,连搞破坏都别有风qíng,任何人都难以企及的诱人,古策不禁唇角上扬。
直到发现杜云轩似乎打算爬烟囱,古策才现身阻止。
别墅使用了世界级的保全系统,烟囱里装了红外线自动电击枪,在保全系统打开的qíng况下,任何生物进入烟囱,不但会引发警报,还会被电成一块焦炭。
当然不能允许小熊gān这种危险的事。
「滚开!」骤然感觉到身上的男人的重量,杜云轩浑身一凛,愤怒地低吼。
古策眼睛危险地眯起来。
「你说什么?」刚刚洗过澡,头发还没gān。古策低头,用xing感温柔的语气问着,垂下的黑发上滑落一滴水珠,打在杜云轩因为过度紧张而泛红的脸颊上。
为了惩罚杜云轩的不敬,古策不再用手撑着两侧,而楚恶意地把大部分体重放在杜云轩身上。
古策一米八几的个子,那一身实实在在的肌ròu和硬骨头,分量绝对不轻。
杜云轩被压得低低呜了一声。
「你男人的身体,很实在吧?」
「你……立即……给我……滚开!」
「吗?你说什么?」古策像是听不清楚似的,微微侧耳,「再说一遍。」
随着他的动作,杜云轩感到身上的压力更大了,好像泰山压在身上,压得胸口无法呼吸,心脏都快停跳。
快被压得晕过去时,古策才栘开了。
然后,掏出刚才在二楼就已经找出来的皮铐,把杜云轩的手套起来。
「住手!」
在杜云轩的反对声中一双手被拷了起来,这次不是拷在背后,而是两只手腕拉到头顶上方,手铐中央的金掘链牢牢卡在壁炉前端的铁栏上。
杜云轩就算双手自由,也不是古策的对手。
只是古策觉得,目前很有必要打击一下杜云轩不知死活的反抗心。
再说,皮铐和杜云轩白皙无暇的皮肤,实在是天底下最诱人的绝配,被禁锢的无助惊惶的气质美人,最能引发男人澎湃的yù望。
皮带扣,被男人的手指摩挲片刻,缓缓打开。
「住手!」
皮带,一点一点地抽出来,刻意缓慢着,仿佛把杜云轩的意志一点点抽离体内,无声而狠厉地,压迫着不肯屈服的心灵。
「住手!」
「你就只会这个词?」古策好笑地问。
不徐不疾,把裤子拉链慢慢拉下。
意部分内裤露了出来,男xing最重要的器官被包裹着,可以看见布料下隐约的轮廓。
古策并没有像那一夜那样,一鼓作气把裤子剥下来,而是把手探进拉链之下,隔着内裤的棉质布料,揉搓尚未苏醒的xing器。
杜云轩激烈地颤抖起来,声音多了一丝郁愤羞耻,「你……这个变态!」
「没想到,是黑色的。」古策说。
他指的是内裤的颜色。
健硕的身体卡在杜云轩两膝之间,无论杜云轩多么想把大腿合拢,都无法做到。那个地方就像一块摆在砧扳上的ròu一样,只能仍凭玩弄。
隔了一层布料的揉搓,因为不是直接接触,快感来得并不迅速,只是悄然积累,甘美宛如四五十度的温水,细细浸润半腰处。
杜云轩的喘息声,产生了变化。
在古策巧妙的指头下,内裤慢慢撑出一个小帐篷,被布料阻隔着,xing器无法解放出来,顶端摩擦着棉质布料,是另一种无法言喻的剌激。
内部中央的某一点,颜色变深了,那是黑色布料沾上了男根铃口上分泌的某种体液而润湿。
「这么快就淌出来了?」对准那一点,古策隔着布料,用指尖欺负着铃口的嫩ròu和黏膜。
杜云轩剧烈颤抖,鼻子里发出湿湿的闷哼。
「现在,想做了吗?」
沉浸在难看快感中的杜云轩,听出了这句话背后藏着的危险,努力瞪大眼睛,用力摇头表示反对。
要说话的唇被男人狠狠堵住了。
舌头被卷吮,拉扯,浓烈的属于古策的气息充满了口腔每个角落。
古策一边qiáng吻着他,一边对着已经勃起的玉jīng猛掐一下,在杜云轩疼得浑身一震时,把杜云轩的西裤和内裤一把扯了下来。
bào露的下体带来一阵凉意,但凉意瞬间又消失了。
男人毫不犹豫地覆上来,极为令人心惊的男器抵在柔软的地方,虽然杜云轩拚命摇头,低哑着说不要,但古策就像一个没有任何人可以阻止的独裁廷君,不管不顾地贯穿到深处。
「不……不要……呜!」杜云轩把从头顶到脚尖的每一块肌ròu都绷紧起来,反而为自己带来更深更恐怖的激烈感。
没有适应异物的甬道里,异物摩擦黏膜的过程,鲜明得令人头皮发麻。
完全,被从里面撑破了。
「和谁说不要啊?嗯?」充满威胁力的一个贯穿。
「啊——!」可怕的扩张感和疼痛下,杜云轩失声叫起来。
古策猛力地抽cha了几下,然后稍停。
伸出热韧的舌头,像金钱豹舔舐猎物身上的血ròu一样,舔舐杜云轩囚为痛楚而微凉的脸颊。
「还要我滚开吗?」
话音落下,又是重重几下挺进。
「还想叫我滚开吗?」
再重重几下。
「知道我是谁吗?」
有着爆炸xing力量的腰,倾泻所有体力,不留余地地挺动着,攻击到甜蜜诱人的小熊深处,把小熊不驯的灵魂bī压出来,击打成碎片。
这是他们命中注定的缘分。
独一无二。
无可替代。
我知道,你生气,你愤怒,你不甘心。
生气又怎样?愤怒又怎样?不甘心又怎样?
不会放开你。
就这样!
把身下柔软迷人的身体,连同魂魄,通通穿透。
每一根头发,每一处毛孔,都必须沾上他古策的味道。
狠狠地,重重地,卖力地挺动腰杆。
贯穿,一次比一次更激烈。
古策持续着力度和幅度都非常惊人的肢体动作,朝被他弄得凄惨不堪的小熊温柔一笑,和风细雨地说明这次惩罚的原因……
「我是你的男人。你他妈的敢叫我滚开?」
第九章
杜云轩醒过来的时候,手脚无力,腰酸背痛,表qíng还带着一丝浑浑噩噩。
地点已经改变了,大概是他晕倒的时候,古策把他从壁炉前抱回了二楼主人房的大chuáng上。柔软的chuáng垫平均承托着身体,微微陷在在丝绸chuáng单里的触感细腻。
只是……那个难堪的地方向大脑传递着不适,甬道彷佛拥有了记忆,保存着可怕,要被撑裂的异物感。
杜云轩睁开眼睛,发了一会懵,才意识到自己身上一丝不挂,不过不但不冷,反而热烘烘的,盖在他白皙身体上的不是裤子,而是一个人。
古策也是一丝不挂,侧躺着,长手长脚像章鱼一样,充满占有yù和控制yù地把杜云轩紧紧裹在怀里。
看见古策沉睡中依然英气不减的俊脸,杜去轩就气不打一处来。
qiángbào犯!
gān丁这种没天理的事,居然还睡得这么香?!
就着被古策抱着的姿势,杜云轩小心翼翼到挪出一只手,往chuáng头柜的方向摸,摸到一个古色古香的铜闹钟。
杜云轩抓住闹钟,手无声扬起……
「你试试?」古策闭着眼睛,仿佛正睡得舒服,不想发太大劲地说,「放下。」
杜云轩掹地一僵,高高举起的闹钟停在半空。
等了几秒,发现杜云轩没立即听话地放下武器,古策缓缓打开眼睑,深邃的目光落到杜云轩脸上,肌肤顿时产生微微刺感。
「昨晚被修理得还不够,想继续?」古策的语气里,透出对下半场很有兴趣的戏谑。
想起昨天因为说了「滚开」这个呲,就被古策这台qiáng大bào戾的人体机器,孜孜不倦地「教育」到一边战栗喘息,一边泫然若泣地承认错误,杜云轩又羞又怒。
但同时,控制着身心的畏惧感也再度袭来。
在为数不多的接触中,古策已经用十几行动,向杜云轩qiáng悍地证明了一件事——当面违逆这男人,和这男人对着gān,是会带来严重后果的不智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