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还敢顶嘴。」很生气的古策,忽然感到有趣地笑了。
笑容又邪又狠。
一边笑,一边剥杜云轩的衣服。
杜云轩被他从睡梦中虏来,穿着及膝的白色长睡衣,腰上只系着一条棉布带,简直是天底下最容易剥的衣服。
把杜云轩剥得宛如初生婴儿一样gān净无瑕,古策没有立即直捣huáng龙,而是用比脱衣舞男还xing感的动作,慢慢脱掉自己身上的衣裤。
硕大的男xing器官从内裤的束缚中解放出来,似乎比印象中更为粗大,青筋浮现,邪恶而恐怖。
杜云轩把脸别到一边。
如果可以逃跑,他绝对会跑,但现在连一点机会都没有,他赤身luǒ体被铐在灯光聚焦的舞台中央,钢管上。
不安地片刻等待,如同jīng神上的酷刑。发现古策没有像从前一样立即扑上来,杜云轩感到奇怪,难道这家伙跳脱衣舞跳上瘾了,还在继续扭臀摆腰,他小心翼翼地回头看了一眼。
顿时头皮发麻。
古策正低着头,用一根奇怪的麻绳似的东西缠着自己那根堪称凶器的东西,勃起的海绵体上缠绕着这个,一环一环凸起,充满凌nüè感。
古策对自己的ròu棒做好「加qiáng版」处理,朝杜云轩缓缓bī近。
杜云轩打个寒颤,色厉内荏地叫起来,「你想gān什么!」
「你说呢,宝贝?」
掰开杜云轩努力合拢的双腿。
依仗体力的优势,用身后进入的体位,古策把杜云轩按在钢管上,突入脆弱的xué口。
不同寻常的粗度把黏膜扩展到极限,进入的过程中,yáng句上缠绕物的凹凸感鲜明得像烙在ròu里,摩擦出一路火花灼痛。
彷佛碾压着内脏般,杜云轩嗓子里挤出悲鸣。
cha入到根部,沉甸甸的ròu囊压着杜云轩鲜嫩白皙的臀ròu时,古策才停了下来,保持着进入到最深的姿势。
「呜——!」
「见识了吧?夜总会午夜场常备节目,铜柱盘龙。」古策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透着浓浓的yù望,和淡淡的惩戒之意,「yáng句上缠点东西,可以让你吞得更艰难,越艰难,你里面就咬得越紧,我就更慡。对了,那里覆了一层东西,对我而言,摩擦感减弱,持久力就会越qiáng。宝贝,这一场,我可以和你玩加时赛。」
「不……不要!」古策微动腰身,承受着巨物的杜云轩眼角逸出水汽,呜咽般叫着。
「gān嘛不要?你不是好奇吗?想熟悉一下夜总会是不是?与其让别人教你,不如让你男人亲自教你。我保证,你学一次,就能记住一辈子。」
耳朵被狠狠咬着。
不能说是咬,彷佛是恨铁不成钢,恨不得把这不听自己话的耳朵狠狠嚼碎,吃进肚子里一般。
但是,却没有真的挺腰抽cha。
只是牢牢嵌在里面,保持静止,小熊就已经疼得浑身乱颤。真的尽qíng挥军,大杀四方,小熊岂不是立即没了半条命?
「不要……」杜云轩受不了恐怖的扩充感。
古策的东西本来尺寸就令人难以接受,现在……他简直要活生生被撕裂了。
「不要什么?」古策像蛇一样,在他耳边嘶嘶吐着鲜红的信子,「你要我这么个大男人,ròu棒cha了进去,还杵着不动?这可有点难啊,小心肝。」
「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
「再也不什么?」
杜云轩吃疼地喘息,「……再也不来夜总会!古策,不要……好疼!」
「知道疼就好,知道疼才能吸取教训。要我忍耐也行,但是你要补偿我的损失。」
「怎……怎么补偿?」极粗的东西卡在体内,身体像成了一个快被撑爆的容器,杜云轩每句话都说得断断续续。
「给我跳个钢管舞。」
「什么?」杜云轩深吸了一口气,「我不会……」
「我知道你不会,意思意思就行。钢管是现成的,我要看你在上面高cháo。」
杜云轩摇头,被古策一把抓住了头发,qiáng迫他侧过脸和自己jiāo换着津液接吻。
「听话,宝贝。腿张大点,把你那根漂亮的东西在钢管上慢慢地蹭,直到释放。快点,不然就我和你真刀真枪地gān一场。」
杜云轩还是摇头。
古策充满恫吓意味地摆了摆腰,过粗的异物在甬道里作祟,绳子边缘的摩擦力更是可怕,只是动一点点,就让杜云轩浑身冒汗,喉咙里很疼地呜咽。
「挑吧,钢管,还是铜柱盘龙。我比较希望你挑铜柱盘龙,因为我现在忍得很辛苦。」
从古策的声音可以听出,他确实被yù望煎熬着。
能在这种状态上还控制着没有按照本能来动作,他的自控力简直令人膜拜。
「我数三声,再不动,我就当你选择后者。到时候别还跟我哭着说你疼。」
古策数到二,杜云轩不得不慢慢地动起来。
júxué吞吃着男人粗壮的器官,耻rǔ万分地把自己胯下的位置往钢管靠近。金属的冰凉触感让他浑身一颤,犹豫了几秒,埋入他体内的那男人不耐烦地微微往前顶,表示催促和警告。
杜云轩láng狈万分地,开始用男xing的部位和钢管摩擦。
那个敏感的地方,这一年多来接触得最多的是古策有着薄茧的手,熟悉的是男人的肌ròu和温度,钢管赋予的感觉截然相反,毫无通融的坚硬,和无qíng的冰冷。
所有的灯光打在赤luǒ身体上。
特殊的场地,让血液中的羞耻感加倍沸腾,围绕着舞台四周摆着许多长沙发,可以想像平日宾客盈门的景象,下流的男人们大模大样地坐着,一边喝酒一边摸着小姐的身体,津津有味地看着舞台上出演的yín靡。
现在,被铐在舞台上的表演者,是他。
即使没有旁人,也如正被无数人视jian般,每一颗细胞都弥漫着深深的被凌nüè感。
但是,也带来了匪夷所思的羞耻的甘美。
「xing感极了。」古策深深cha入翘挺的美臀,杜云轩和钢管的每个微小动作,都通过这种yín邪至极的方式传递过来。古策的呼吸也在加重,受不了似的低语,「宝贝,你他妈就是xing感之神,全世界的脱衣舞娘加脱衣舞男加起来,都不及你扭一扭屁股。」
明明很反感古策忽然下流地爆粗,但血液的温度忽然飙升了。
扩大到极限而疼痛的羞耻之处,和摩擦着冰冷钢管而勃起的地方,jiāo织着说不出口的甜度。
杜云轩不知不觉加快了摩擦的频率,微微后仰着头。
「很棒,宝贝。」
「你的东西漂亮极了,又直又诱人。」
「我都要为你发疯了……」
用胯下之物折磨着他,cha入着他的男人,不断在耳边释放暧昧的毒液,大脑为之锈蚀。
「快一点,再快一点,宝贝。」
「让我看你高cháo。」
「让我看……你浑然忘我的最xing感的样子……」
甜美波làng般涌来。
钢管沾上分泌的体液,在灯光下反sheyín靡的湿润光泽,杜云轩闭着眼睛摆动胯部,追逐身体里闪电般窜过的快感。
摩擦很棒,令人血脉贲张,但还是缺了什么,无耻放dàng地和钢管徘徊在释放边缘,他被极度的刺激和求而不得的yù望巅峰弄得视野朦胧。
「摸我……」呢哝从喉咙深处不小心逸出。
半撒娇半哀求的意味,把见惯大阵仗的男人也狠狠刺激了一把。
「再求我一次,宝贝。」
「摸我,古策……」
只有钢管不够。
多讨厌也好,多不愿意也好,无数次,无数次后,他终究还是习惯了他的大手,他的抚摸,热qíng把理智烧成灰烬,那白灰里头,还残留熟悉的触感。
抓过他的手,qiáng迫过他的手,把他捆在chuáng上的手。
拿过枪的手,拿过刀的手,杀过人的手,有薄薄茧子,充满力量的手……
「遵命,女王陛下。」
那手伸过来,力量qiáng大如斯,却温柔得像在摸一根羽毛。杜云轩那个地方和别人不同,没有丑陋的深色,而是肤色般白皙,宛如艺术品,勃起时直而优美。古策殷勤地揉搓,偶尔握着它在滑溜溜的钢管迅速蹭过。
杜云轩蓦地用力后仰了脖子。
「唔——!呜!」
白浊终于喷染上光滑鋥亮的钢管。
同一时刻,一直深深侵犯在体内的炽热忽然膨胀,古策在他耳后吐出深深的喘息。
滚烫液体猛然注入体内……
片刻,听见古策钦佩不已的声音,「宝贝,你光夹都把我夹she了。」
辛辛苦苦把杜云轩弄到夜总会来,不可能一次就算数。
古策从杜云轩身体里退出来,解开「盘龙」,再次以威武的原始状态提枪上阵,把杜云轩压在钢管上又侵犯了一次。
杜云轩刚才的表演把他撩拨得像见了血的láng,抽cha的力度特别大,时间特别长,把杜云轩弄到再次shejīng好久后,才心满意足地she在身体深处,舒着气退了出来。
几个来回一过,杜云轩双膝发软,无法靠自己的力量站立,一个劲挨着钢管往下滑,手腕上的铐子碰得钢管咣当咣当作响。
古策看他真的撑不住了,才大发慈悲,把他手铐解了。
简单做了清洁,嘴对嘴喂了杜云轩两口酒,把犹在喘息,毫无准备的杜云轩呛得不轻。
做了坏事的古策一边笑,一边给他顺着背,然后,把他抱在怀里,两人一起窝在一张松软的长沙发上。
「学到点皮毛了吧?xing感。」古策问。
杜云轩抬起湿漉漉的睫毛,没好气地瞥他一眼。
古策顺着杜云轩美好的臀部线条上下摸,享受什么也比不上的手感,「天底下最xing感的男人,除了你,就是我。你要研究xing感,找我就好。没必要舍近求远。」
说完,低沉的语气带了一丝危险,「下次再乱来,可就不是跳个钢管舞这么简单了。」
杜云轩有气无力地挨着古策的胸膛,闭目养神。
古策半天得不到回答,气恼地捏捏他下巴,「问你呢,明白没有?」
「……」
「教训不够是不是?」
「……」
「看来跳舞和铜柱盘龙这种轻度的还不够刺激,想尝点重口的?」
黑夜帝王的火快被撩起来时,杜云轩才微微睁开眼,累累地低声说,「古策。」
「嗯?」
「你是挺xing感。」
忽然得到小熊的亲口肯定,简直比当初一枪崩掉顶头老大,抢了他的宝座还慡还刺激!
古策猛地安静。
一股喜滋滋的乐在心田绽开,需要最大的自控力才没让脸上露出得意幼稚的笑意。
「你他妈还算有眼光。」古策兴奋地咬着牙,轻声细语地说。
「当我的临时模特,怎么样?」
「什么?」
怪不得小熊改变态度,原来没安好心眼!妈的!我古策有这么好骗?
「宝贝,你再想不开,也用不着这样找死?」古策冷冷开口。
「我的设计主题是xing感。」
「那又怎样?」
「这样的说法很奇怪,但是,今晚你确实让我觉得挺xing感。我想看你……更xing感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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