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喽_白凉书【完结】(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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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动作也很好地保护了程杨。

  程杨感到我的动作,调笑着说道:“怎么,迫不及待……”投怀送抱了吗?

  “轰隆。”

  一切陷入无边的黑暗之中。

  。

  。

  。

  朦朦胧胧间。

  我感觉很疼,应该说我身上没一处是不疼的。

  。

  。

  。

  我好像躺在一个地方。

  身上没有一点力气。

  。

  。

  。

  鼻尖有奇怪的味道。

  消毒水?

  。

  。

  。

  什么东西落在了手背上。

  湿湿的。

  像水一样。

  。

  。

  。

  好疼,我的眼睛好疼。

  啊啊——

  我快疼死过去了。

  。

  。

  。

  我想我是已经死了。

  这里不是天堂也不是地狱。

  那这里是哪里?

  。

  。

  。

  我恢复意识的时候,眼前一片黑暗,我感觉眼睛上好像绑了一块布。

  我张了张嘴,喉咙一阵gān涩,耳边响起慌乱的脚步声,匆忙的按钮声,门打开的声音。

  待一切尘埃落定之后。

  有人喂我喝了水。

  是程杨。

  他问我:“感觉怎么样?”

  我非常想翻个白眼,但估计他也看不到,于是我没好气地说:“你来试试,简直死的不能更死了。”

  程杨似乎是笑了一下:“还能贫嘴,说明你的状态很好。”

  “我爸妈呢?”

  “我让伯父伯母回去休息了,我已经打电话给他们报平安了,估计等会就会来了。”

  我皱眉,感觉左眼角有点疼,忍不住问道:“怎么给我眼睛上绑了纱布?”

  一时静默。

  我很清楚地感受到了程杨扶我的手顿了一下,然后听到他若无其事的声音:“没什么,就是你眼皮因为被碎玻璃扎到了受了点伤,所以用纱布绑起……”

  我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这种预感随着程杨的解释越来越深。

  最后我第一次失礼地打断了别人的话:“程杨,说实话。”

  安静了很久,久到我的身体都快麻木的时候,程杨缓缓将我放到chuáng上,然后把病chuáng摇了起来。

  我没说话,我在等待他的宣判。

  在等待的时间里,我想起来了很多人,有梵高、毕加索、达.芬奇、汉子、老师、贺阿姨、爸爸、妈妈,还有贺舟。

  从我的师友到我的家人。

  从我的梦想到我的爱人。

  我觉得很不好,无论是我的心里还是我的身体。

  我感觉我我要失去一些东西了。

  一些我不应该不愿意不能失去的东西。

  “抱歉,白喽,你的眼睛可能看不见了,玻璃碎片扎到了你的眼睛。”

  轰隆——

  轰隆——

  我的世界再次陷入一片黑暗。

  我做了一个很漫长的梦。

  梦里的天是梵高的星空,梦里的花是梵高的向日葵,梦里的外景是梵高的麦田,梦里的落脚点是梵高的露天餐厅。

  一个光怪陆离的梦。

  我做在光影jiāo割处,架着画板,我在画画。

  我在画画。

  我在画一个人。

  那个人站在麦田上,一会穿着欢艺高中的校服,一会穿着粟河高中的校服,笑得很灿烂。

  我好像被闪到了,但我画了半天,画纸上却只有一个简单的扭曲的轮廓。

  哎,梵高的印象派。

  然后场景变了,我坐在向日葵上,俯瞰着美国西海岸的沙滩。

  阳光,大海,美女。

  没有我想看到的那个人。

  然后我看到了程杨。

  然后萤石撞碎了瓶中船,船沉入了海底。

  第8章第八弹

  我不知道当一个人对生命失去希望的时候会是怎样的。

  我不知道当一个人失去了他的梦想后会是怎样的。

  然而我很想知道。

  于是我去问了程杨。

  程杨告诉我,他怯懦地想过自杀。

  但是他想到了父母,所以他活了下来。

  我笑了笑,躺在公寓的chuáng上,睁开眼睛,看到了雾蒙蒙的天花板。

  我喝了酒。

  程杨在和我说话,他的气息隔着空气传到了我的鼻尖。

  于是我跌跌撞撞地起身吻住了他,我咬了他,血腥味冲到了我的舌头上。

  程杨愣了一下,顺从地和我接吻。

  他的顺从反而让我更加肆无忌惮,我凭着本能脱了他的衣服。

  然后,粗bào地扩.张,粗bào地进入他的体内。

  程杨似乎挣扎了一下,然后不知道为什么泄气似得接受了我的入侵。

  他的那里紧紧地缠着我,一吞一吐,带来销魂的快.感,然而我却恶心得有点想吐。

  和那次同贺舟做是一样的感受。

  只不过这次是我心甘qíng愿,所以恶心感反而没有上次那么qiáng烈。

  程杨闷不吭声,他怎么不叫?

  我疑惑地皱起眉头:“程杨,你为什么不叫呢?”

  程杨听了我的话,反而把牙齿咬得更紧了,连一丝闷哼都没有。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有点害怕。

  我看到的景象都是雾蒙蒙的一片,感觉四周空落落的。

  我忍不住哭声哀求:“程杨,你叫啊,我求求你叫啊,我好害怕,程杨,我要你叫给我听,程杨,我求求你……”

  我感到身下的身体僵硬了一下,而那里却突然把我夹得更紧了。

  程杨轻轻地喊了我一声:“白喽……”

  “程杨,求你,叫出来好不好,我好害怕,什么都看不见,感觉身边一个人也没有,程杨,你叫吧,程杨……”

  空气里的所有氧气瞬间被抽离开,安静得吓人。

  然后突然炸开。

  “白喽,快进来,啊,快点,啊啊——”

  程杨突然放声呻.吟了起来。

  我在他的身体里横冲直撞,听着他一声高过一声的叫喊。

  我和程杨做了很久,久到最后我连那点恶心感都没有了。

  就是机械地进入、退出、进入、退出……

  第二天,我给贺舟打了电话。

  “阿喽,你终于回我电话了!你还好吗?你这半个月都没个消息,你要是再不给我回个消息,我估计就去买飞机票飞回来看你了。”

  我听着贺舟时而喜悦时而关心时而抱怨的声音,只是笑了笑,回答:“我很好。”

  电话那边传来贺舟担忧的声音:“阿喽,我从你的语气里感觉你不是很好,要不我明天回国来看看你……”

  “不,不用了,贺舟,我没事,我就想和你打个电话,我这边有些事qíng,可能很久都不能和你通电了。”

  然后我就挂了电话。

  我想贺舟这么聪明的人,应该能明白我的意思吧。

  我在暗示和他分手呢。

  晚上我缠着程杨让他带我去酒吧玩,他拗不过我恳求,就带我去了。

  我的眼睛并不是看不见,只是看东西很模糊,只有个大概的轮廓。

  不过也好不到那去。

  酒吧里形形□□人来人往,在我眼里都是一团移动的影子。

  有很多人来跟我搭讪,xing.暗示意味十足,我昨天和程杨做的有点多,现在有些提不起力气,到了chuáng上也只是做零号的份。

  我可不想被人cao,就笑着拒绝了。

  我一直没忘记汉子说过的话,不要做零号,不然你就没有了退路。

  然而让我意想不到的是,在程杨离开的一小会儿,就有一个小男生过来和我说话,然后趁我不注意给我扎了一针。

  我感觉浑身一阵,有些难受,继而升起飘飘yù仙的快.感。

  小男生笑嘻嘻地把一张纸条塞到了我的裤子口袋里。

  “呵呵,这是我的电话号码,要货可以来找我。”

  他给我注she了毒品。

  不知道为什么,我居然一点都不恐慌。

  呵,要是原来,肯定担心得不得了。

  程杨回来的时候,我已经恢复了正常,只是说话的时候尾音有些颤抖。

  程杨问我:“你怎么了?”

  我笑着回答:“没什么,我们回去吧。”

  后来我和那个男生联系了很多次,他总抱怨我拿货的时候一点紧张感都没有,也不怕被警察发现。

  我无所谓地笑笑,就回答:“我怕什么?”

  我家并不缺钱,只是我原来一向懒的向家里面要,一直都是卖自己的画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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