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来,莫木去肖宅向肖维生汇报公司qíng况的时候见到冷禁才终於恍然大悟,过去不知是什麽时候,那蒋正东和肖维生在某酒吧HAYYP的时候,曾当众羞rǔ过冷禁,并让冷禁喝香烟水、口水等,还用烟头烫过冷禁的肩膀。
所以,他才“死”的这麽惨啊。
莫木不由感叹人生无常,幸好自己当初并没有看不起冷禁,更没有欺负过如今肖维生的宝贝。
肖海龙曾闻讯回来过几次,见到孙子壮举,是即生气又难掩欣慰。
起初肖海龙还会因为元老们的报怨私下质问孙子,渐渐的却对这个孙子越来越欣赏,因为当他再踏入公司的时候,虽然人们见了他还是恭敬地叫一声肖老爷子,可他们并不是直接领他去孙子的办公室,而是请他在会议室等着,待他们向肖维生通报後才接他去孙子的办公室,而且那些年轻的面孔於他来说全是陌生的。
原来,不知不觉间肖氏已然改头换面,新生力量已慢慢注入肖氏,那些元老级人物如今已名存实亡,他这个肖老爷子,也变成了真正的老爷子。
第一次深刻意识到,这里已是肖维生的地盘,不再是那个让自己翻手云,覆手雨的地方,顿时感到自己真的老了。
更令他想象不到的是上个月自己的八十大寿。
他以为孙子会像往常一样让景严替自己安排一个简单的家庭聚会,谁知,除了要好的亲戚朋友外,甚至连远房的亲戚都登门祝贺,除此之外,公司所有元老以及目前政商界有头有脸的人也都无一不缺席全都来了,甚至一些让警察们恨的牙痒痒的黑道老大也在寿宴後出现在肖氏大宅,肖海龙几乎是被“bī”着当众正式宣布从此归隐的消息。
事後,肖维生向爷爷奉上一杯茶,说了声“对不起。”
肖海龙轻笑,习惯地摸着他的头:“呵呵,对不起什麽?是爷爷太小看你了,原来在我不知道的时候,我的维生已经长这麽大了。”
离开肖宅的时候,肖海龙看见了一抹让自己无法释怀的身影,就是冷禁,只有这个,令他无法容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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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声禁梦8
8
“今天是几号?”
懒在狭小的chuáng上,满足地拥着心爱之人的腰,肖维生呢喃着发问。
冷禁靠坐在chuáng头,手里拿着一本书,腿上摊着一本字典,仔细地研究,任由他的手任xing地揉着自己的腰,失笑道:“你最近怎麽老问别人时间?记不住吗?”
肖维生把身子往上挪了挪,把头埋进冷禁腰间,低喃道:“我就是想知道嘛。”
“……”
“禁…”
“嗯?”
“你这chuáng好难睡哦。”
“……”冷禁放下书无言地看着他,叹了口气道:“所以说让你回去自己的屋子睡哎。”
“不要,我要和你睡。”
自从那次冷禁向肖维生提出要回自己小屋住後,虽然肖维生以qiáng硬在口吻拒绝了,可行为却qiáng硬不起来,於是无计可施之下,只好让人在这里装上暖气,铺上柔软的被子,顺便连带自己也打包过来,之後便赖着不肯走了。
若非冷禁的小石屋实在太小,不然他会连chuáng都换了,这石chuáng搁的他难受,不过几个月住下来也慢慢习惯了,只是觉得冷禁住在这里太委屈,他恨不得让冷禁享受所有最好的,所以三不五时地想怂恿他回主屋,无奈冷禁就这方面特别固执,但也不会向刚开始时非赶他走不可了。
“禁…”
“嗯?”
“我爱你。”
冷禁再次放下书,这次他是真的看不进去了,有这个东西在自己身边不时地摸摸这摸摸那,又动不动地发表让他心脏漏拍的言词,就算他集中力再好也看不进半个字了。
冷禁躺下身子,跟他面对面躺着,目光直直地望着他,手指不由的划过肖维生刚毅俊美的脸,轻轻落在他的眼下,低声道:“你很辛苦吧?有黑眼圈。”
肖维生握住他的手,摇头:“只要跟你在一起就不辛苦,禁,答应我,永远不要离开我,我……真的,那种……找不到你的感觉,我受不了。”
冷禁愣愣地看着他,突然有些失笑:“我到底哪一些让你喜欢成这样?”
真的不可思议,几个月前,他还不过是这个宅子里最低贱的工具,他曾被眼前的人无qíng地羞rǔ,更曾被他像物品一样送给别人玩弄,他的身子早已不gān净了,肖维生曾用极厌恶的表qíng冷睇着他说“真恶心透了”,如今却如拥抱着珍宝般呵护着自己,这一切仿佛是一场怎麽都醒不过来的梦。
现在的冷禁虽然努力地示图接受一切幸福,却又忍不住越来越害怕,心里仿佛被一块巨石死死压着喘不过气。
他努力地想看清肖维生,却怎麽也看不过他的内心,肖维生就仿佛毒廇一般正很快地在他的心脏里扩散,慢慢占据他整个心。
肖维生见他发呆,突然出其不竟地在他微启的唇上落下一个轻吻,凝视着冷禁吃惊又无措的表qíng道:“禁,你好可爱。”
虽然这些日子听多了肖维生的甜言蜜语,可冷禁的脸上依然染上一片粉红,他垂着眼,长而密的睫毛盖去了漆黑的眼瞳,用极轻的声音问:“你到底喜欢我哪里?”连他自己都找不出自己身上到底哪一点值得让人喜欢的。
肖维生深深地注视着他半晌,呢喃道:“哪里都喜欢。”
冷禁直直地望着他,qíng不自禁地舔了舔刚才被肖维生吻过并残留着余温的地方,心里一股不可思议的浓烈qíng感正慢慢溢出来。
“我不过是……”
“嘘~”修长的指尖盖住他的唇阻止冷禁继续往下说,“再说这种话我会生气的。”感qíng一旦被唤起便很难不失控,更何况已经忍耐了很久的肖维生,在看见冷禁那淡红色的舌头舔着他的唇时yù望便已经抬起了头,若非他残存的理智告诉他不能那麽做,恐怕早就将冷禁压在身下了。
冷禁当然也感到了肖维生的身体变化,他的脸顿时红到了脖根,下腹处有个东西顶着自己,若还装傻那真是残忍。
他怎麽会不知道肖维生对自己的yù望,只是平时只当看不见闻不着,可如今这个男人正如此明显地用那东西蹭着自己,仿佛正在求偶的野shòu般发出断断续续的呢喃。
(我不太会写H,就简单点吧。)
冷禁的手小心翼翼地探入被窝抚上肖维生极yùbào发的yù望,那人的身子立刻起了一阵战悚,只见肖维生眼睛发亮,声音急促而粗哑,却仍不忘询问:“……你真的愿意吗?”
冷禁红着脸,轻轻点了下头。
不用更多言语,肖维生确实地收到了冷禁首肯,他早已迫不急待,不是现在,而是更早以前,他早就想把这个身子狠狠嵌入灵魂,让他完完全全属於自己,可理智告诉他不能超之过急,过去的自己带给冷禁的伤害实在太深,若急於一时,难保不会再次令冷禁好不容易恢复生机的眼睛再次蒙上死寂,所以他一直忍耐着,等待着冷禁自愿对他坦承的这一刻。
一寸寸地脱去冷禁的衣服,仿佛在自己身下的是一件上等的瓷器,肖维生小心翼翼地亲吻着冷禁光洁的额、挺直的鼻梁、轻颤的睫毛、有着漂亮弧线的脖子,贪婪地却极其珍惜地品尝着冷禁我味道。
冷禁将双手放在额下,岂图掩去差涩,任由肖维生慢慢地解开衣服,脱去裤子,当他的手抚过腰迹时,身子禁不住轻颤,一声低呤从嘴里溢出,心里顿时吃了一惊急忙咬住下唇,阻止再次发出那yín靡的声音。
肖维生的吻轻轻地落在冷禁的唇边,慢慢地掀开他紧抿的唇,低声道:“别忍,舒服就喊出来,不舒服也告诉我,好吗?”
冷禁蒙上一层雾色的眼睛看着他,轻轻地点了点头,随後又在肖维生霸道的舌探入口腔的时候“嗯”了声,急忙闭上眼睛。
肖维生看着他羞涩的模样,觉得实在可爱,便加深了这个吻。
一吻结束时,冷禁早已失去所有力气,他低低的喘着气,半眯着眼看着肖维生。
肖维生并不急着享用冷禁,因为冷禁对他来说是一道极富魅力的美食,既然是美食,就该慢慢品尝,一点都不能落下。
他吻过冷禁的锁骨,起伏的胸膛,平坦无骨的小腹,一寸寸,半点不落,怜惜地吻过冷禁身上所有伤疤,心里默默发誓,再不会让这副身子增加哪怕是一丁点伤痕。
当肖维生的吻落在冷禁的大腿根部时,引来冷禁的一阵呜咽,冷禁抬头努力地望着那个趴在自己双腿间的头颅,直觉告诉他肖维生想做什麽,他震惊地看着肖维生的头顶,低喊了声“不……”可腿间传来的苏麻感立刻让他禁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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