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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潜川说是来探班,结果每日皆是早出晚归,和一gān剧组负责人在酒桌上聊所谓的后续合作。
周围有一众眼睛盯着看,两个人人前只能妥帖地维持着生疏的上下级关系,束手束脚的哪哪都不自在。
除了第一日的温存,周冽已经三天没逮着人好好揉一顿了。
空闲的时间刚好都是错开的,周冽的体型成功达标,个人戏份一经开拍,整个人都不免忙碌了起来。
晚上十点片长收工,周冽等不及姗姗下沉的电梯,一口气兜了八圈楼梯,站在陆潜川房间门口轻喘着敲了敲门。
敲了两下,再敲两下,半天也没见来人应门。
向前走两步,停在Evan的房门前再次敲了敲门,竟然也没有回应。
思来想去,只能是酒宴尚酣,还未回来。
周冽只得兜上兜帽蹲在房门口,一边等一边刷游戏。
这一等居然又过了一个多点小时。
这才看着Evan架着摇摇晃晃的陆潜川往自己这边挪过来。
周冽忙上前把人接了过来,陆潜川浑身都是恼人的酒气,好在怀里那人姓陆名祖宗,他喜欢还来不及,一点也没来得及嫌弃。
Evan慌慌忙忙地拿房卡刷了门,周冽抱着人走进房里刚把人放在了chuáng上,就被Evan不由分说地拖拽到了门口。
面对周冽一脸的不慡和莫名其妙,Evan只得硬着头皮传达老板的旨意,他艰难地指着门上那点空白处说道:“冽哥…陆总说了,让我在这贴个条,周…周冽不得入内…说是要避嫌,省的被好事者捏着话柄…冽哥你就别难为我了…陆总喝的不算多,有我留下来照顾就行…你明天还有戏,要不…你还是先回去休息吧…”
第一天被关在屋外面是因为没想明白慢了半拍,第二天是因为莫名其妙岂有此理的不慡把正事给耽搁了,这么就到了第三天。
事不过三。
吃上三次闭门羹,那就再也找不着搪塞的理由了,基本只能是一个字傻了。
周冽还没等Evan开口撵他,直接就上手把对方一把拽了出来,换自己挤了进去。
Evan戒心重,胆子小。
被关在门外面只敢小声催促着敲门,然后就是接连不断的内线电话轰炸。
周冽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电话线给扯了。
世界一秒全都清净了,房间里便只剩下他和陆潜川两个人隔着一段距离大眼瞪小眼了。
陆潜川不知道喝醉了几分,烂泥一样靠在沙发椅背里半眯着眼睛看他。
周冽手里还拿着半截的电话线,他展示似的朝着陆潜川那边晃了晃,然后狠狠地扔到了地上。
“躲着我是吧。”他忍无可忍地闭了闭眼,竖起食指冲着沙发的方向用力点了点:“没门我告诉你!”
陆潜川不知道听懂了几分,他头依着椅背蹭了蹭,狡黠地露出半个眼睛,含糊地扬唇笑着。
周冽难以置信地瞪他,整个人绕着沙发bào躁地来回走了几次,问他:
“你还好意思笑?”
“耍着我给你看了三天的门,好玩么?”
陆潜川不应他,笑得却连眼睛都眯成了细fèng。
他越这样,周冽便无端的更加憋闷。
“你等着!”周冽几步走到他面前,恶狠狠地掐着他的下巴晃了晃:“cao哭你!我告诉你!”
他撂下这句狠话,转身走进了浴室,临到浴室门口了还不忘回头隔空警告道:“别动!等着!”
折回来的时候,却是端着一盆温热水。
周冽全程虎着一张脸,手上却是仔仔细细地用热毛巾帮陆潜川擦了擦脸。
毛巾蒸腾起的热气让陆潜川舒服的直哼哼。
“手给我。”周冽语气不善,动作却是不能再温柔。
松开的袖口露出手腕上的淡淡的吻痕,是三天前吮出来的那一个。
周冽用指腹抚了抚那处的痕迹,像是被人顺毛撸了一把,心qíng瞬间就亮堂了。
他低头亲了亲那处,然后贴紧嘴唇,加深了那个浅淡的颜色,末了还掐着劲咬了一口。
喝了酒的陆潜川安静又乖顺,被咬了一口也只是抿着嘴皱皱眉,待周冽让他伸另一只手的时候,想也没想就乖乖递了过去。
周冽手里握着对方的两只手腕,心满意足地盯着自己的二次创作欣赏了好一会,这才又接着往下伺候,扶着对方的背,小心翼翼地喂进了两口蜂蜜水。
陆潜川被他剥gān净了换上了棉质的睡衣裤被塞进了被子里。
见对方昏昏yù睡,周冽便在洗澡的时候自觉撸了一发。
洗澡的时间自然就长了,等他从浴室里走出来的时候,陆潜川已经侧着身子睡的挺香的了。
房间里没有换洗的内裤,周冽于是真空状态裹上了宾馆的浴衣。
他小心翼翼地掀开了一角的被子,慢慢爬上了chuáng。
刚坐进被子里了,旁边明明熟睡着的陆潜川却忽然睁开了眼!
敢qíng这醉鬼是在装睡!
周冽心有戚戚,没忍住,上手掐了一把陆潜川的脸:
“怎么这么不老实?找cao是吧?!”
陆潜川的眼镜很亮,他并不回答,却侧了侧脸,咬了咬周冽的指尖。
周冽:“!!”
周冽直接从坐的姿势在chuáng上蹦了起来。
指尖上那点挥散不去的麻痒已经一路向上,噼里啪啦地炸到了大脑神经的中枢系统。
陆潜川仰头在看他,周冽的神qíng复杂,看着看着,便下意识的咽了口唾沫。
大概是陆潜川现在的样子看起来太好欺负的,周冽忍不住就想着要使坏。
他犹豫着从浴衣的下摆掏出勃`起的xing器,膝盖向前挪动,那玩意就要戳到陆潜川的嘴跟前了。
“好乖…”他用拇指摩挲着陆潜川的嘴角,声音沉的让人头皮发麻:“想吃么…帮我…含进去。”
陆潜川不明所以地抬头看了看周冽,又收回目光看了看面前挺立的柱状物体。
正对眼前的硕大头端上沁出了一滴泪,明晃晃的,看起来诱惑极了。
陆潜川于是凑了过去,伸出腥红的舌尖轻轻一卷,就将那滴泪抹掉了,腥膻便在口唇间化开了。
味道并不好,但他的脑海里似乎还记得先前那句诱哄:含进去…
于是陆潜川再次张开嘴凑过去,把那个肿胀的头端堪堪含进了温热的口腔里。
周冽猛地呼吸一滞,他的气息全都乱了套了,粗重而无序。
氧气在肺泡间凌乱的彼此jiāo换,他快承受不了这样的慌乱。
周冽赶紧卡住了陆潜川的下巴,qiáng硬地迫使对方把自己的xing器吐了出来。
濡湿的guī头上是亮晶晶的唾液,与陆潜川的两瓣唇一样,沾染着暧昧的黏稠。
周冽看着他的目光危险而凶狠。
混沌的大脑思考不来,陆潜川有些困惑,也只能遵循本能,舌头伸出来轻轻地舔了舔上唇。
“你他妈的!…”卡住对方下巴的手瞬间又加重了三分:“你他妈的…”
周冽满目满脸的纠结,像是卡了壳,半天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
“cao了!”周冽怒骂了一声,bào躁地甩开了手。
他裹紧了浴衣躺在了大chuáng的另一边,凶巴巴地冲着陆潜川吼道:“你今晚离我远一点!”
“不然有你好受的!”
“cao烂你信不信!?”
他苦哈哈地侧身躺着,自己摸着孽根来回搓,负罪感和兴奋jiāo织在双重折磨着他的神经,周冽终于懂了什么叫作自作自受。
半夜里,陆潜川蹭着蹭着,额头便抵在了周冽的后背上。
睡得清浅的周冽立马后背一僵,下`身立刻便起了生理反应。
他一动也不敢动,靠着岌岌可危的自制力硬是将这波汹涌的yù望按捺了下去。
周冽想着要把人推开一点。
可惜事与愿违,身体却是十分诚实。
转过身来,一拉一拽,就把人满怀抱住了,任硬起来的xing器抵住了对方的大腿根,戳戳蹭蹭,最后心满意足的沉浸入梦乡,一觉睡到了天色大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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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
随着陆潜川的一声bào吼,周冽也紧跟其后,嗷地嚎了一嗓子。
“松手!快快快松开!”周冽大腿根的ròu被人死死地掐在手心里,疼的声音都变了几个调。
瞬间清醒了。
陆潜川终于松开了手,周冽也跳下chuáng蹦出去几里地那么远。
他撩起衣摆看自己被掐红了一大片的大腿根,立马又怒视了回去:
“大清早你谋杀啊!”
“再差几厘米老子蛋都要给你捏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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