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力挂了电话,得瑟瑟地回过身来讨赏,却不想,陆潜川整个人已经趴在吧台上阖住了眼皮。
“酒量不好还喝的这么急。”想了想,又摸了把陆潜川细皮嫩ròu的脸,“醉了也好,开苞的痛你不怕不怕了。”
说着还唱上了了,五音不全滚在嘴里瞎哼哼,一边哼着一边贼兮兮地笑。
正得瑟着,一边的肩膀上忽然一沉。
疑惑着回头望去。
周冽一脸桀骜地冲他扬了扬眉:“hi,张医生。”
他只穿着简单的黑T加一条花哨的大裤衩,却透着一股子野xing的xing感。
又一偏头朝趴着的陆潜川努了努嘴,“他?”
张力哎哎的连连点头,忙不迭地摸着陆潜川的口袋随便掏出一张卡来塞进周冽的手里。
“人jiāo给你了,今晚一切开销都算他的。你就大胆放心的刷卡,密码不是6个0就是6个2,再不行你掏他身份证看看是不是他生日…那什么…我这朋友不太有经验,你稍稍顾着他一点…尽量给他一个好的体验什么的…”
张力语无伦次地乱说一气,周冽却没听进去多少。
轻松把卡揣到兜里,掐着几个密码记了记。
见张力说停了看着自己,直接走过去半拥着陆潜川把人搂了起来。
“张医生,我会照顾好你朋友的,你放心。”
说完不等张力再叨叨几句,便抱着人走出了酒吧。
出门左右看了看,也不挑,锁定了一家最近的酒店便抱着人走了过去。
节日气氛正浓,不远处的led显示屏上还闪烁着心形的七夕烟花,凉风微微扫过面庞。
夜,似乎还很长。
————
不曾想,接连换了两家酒店,全都以客满为由客气地把他俩请了出来。
狗屁qíng人节,都他妈是些骗pào的噱头。
周冽在心里暗自骂道。
却忘了,自己这会也在打野pào的边缘地带不住地徘徊。
他扛着个醉鬼来回走,已经出了一身的薄汗,黏腻腻的,非常不慡。
此刻十分想随便找个地方把这大爷给扔了算了。
索xing他还是留有几分诚信做鸭的职业cao守,半抱着人,终于在一个黑灯瞎火的小巷子里找着一个有空房的小宾馆。
更cao蛋的还在继续,这种不需要身份证登记入住的三无负星级宾馆并没有跟上社会的大踏步,居然没有pos机这种开店的基本设备。
密码熟记于心的信用卡直接成了摆设。
周冽烦躁地低声艹了一声,单手在口袋摸出两张红票子砸在台面上,这才在女老板暧昧不清的眼神里成功拿到了房卡,抱着怀里的大爷这才上了楼。
刚滴开了门,周冽就完成了内心里的夙愿,随手一丢,把人推扔到了chuáng上。
房间不大,空气里还混着些终日不见阳光的霉味,头顶的壁灯发出非常自我的光,半亮不亮的,照在不太白的墙壁上显得周遭的环境格外的亚健康。
墙壁的隔音效果还十分的欠佳,不时能漏过些隔壁房间的女士故意卖làng的yín叫声。
也是智障,真被gān的那么慡,还有劲头叫得这么大声?生怕别人不相信她有多慡似的,一声更比一声qiáng。
总而言之,打pào的环境相当的艰苦。
周冽眼角跳了跳,单膝跪在chuáng上,伸手在陆潜川的西服口袋里摸了摸。
从内衬的口袋里抽出了皮夹来,准备讨那二百块的债。
却不想,打开一眼就懵bī。
这位大爷,连带自己口袋里那张,不多不少带了整整十张的卡,各种银行的都有,种类相当的丰富。
却是一张现钱都没有!
全身上下,钢镚都没有一个。
多么洒脱的一位大爷。
“这位…”周冽翻开陆潜川的身份证看了一眼,“陆先生。”
他拿着皮质的黑色钱包轻轻地拍了拍醉鬼的脸。
“这是您嫖我啊还是我嫖您啊?”
陆先生目前正是人畜不识的阶段,轻轻偏了偏脸,对回答表示单方面弃权。
周冽的目光在陆潜川姣好的面庞上转了一圈,他的头偏向一边,领口透出的一小片光润的皮肤,看上去很好摸的样子。
周冽自顾点了点头,道:“行吧。那就我嫖你。”又兀自轻哼了一声,“正好。两百块,不用找了。”
说完,钱包一丢,直起身子扒了T恤,又三俩下动作,大裤衩连同内裤一起被拽下来随手扔在了椅子上。
半硬着分量可观的活儿,悠哉悠哉地走进了浴室。
简单用水全身上下抹了一把,也懒得擦gān,湿淋淋的直接走了出来。
刚刚进来时忘了开空调,窗户也紧闭着,浴室门一开,热气混着水蒸气全部涌了出来,房间里更显得相当的闷热。
陆潜川穿着一身薄款的西服,公司和酒吧里冷气都很足,完全没有感到不适。
此时却热得把身上熨贴的西服衬衫扯的皱咧咧的,烦躁不安地簇着眉在昏睡中间或扭动着。
周冽熟视无睹地爬上了chuáng,够着胳膊拿起遥控器把空调温度调到了最低,还是高风。
空调呼呼的开始玩命chuī着冷气,扇叶上绑着的红丝绳随风摇曳着身姿,像是在呐喊着:
“嗨,大爷,北极欢迎您。”
凉慡的环境显著提升了周冽的愉悦值,觉得这一大幸事一定要与他人分享才能充分发挥光和热!
灵感一旦上线,止也止不住的往上窜。
他又伸过手去,从陆潜川身上摸出了手机,对了机主的身份证号轻易解开了开锁密码。
周冽一脸果然是这样的左右晃了晃脑袋,打开了视频录制模式。
他像是忘了什么,又低头看了一眼陆潜川的身份证,抬起头,痞气十足地对着镜头露出一口森森的白牙。
“陆潜川先生,一会我就要gān你了,先问声好。”说完对着镜头挥挥手,又对着陆潜川熟睡的脸拍了一下,从裤兜里摸出自己的烟盒,找了个好角度,支着手机放在了不远的桌子上。
一切安顿好,这才撸了一把鸟,俯身压在了陆潜川的身上。
近乎蛮力地扯开了灰麻色的衬衫,贝壳硬质的纽扣崩的四散。混着威士忌的男士香水味像是透过胸膛散了出来,怎么闻都是一股子斯文败类的味儿。
周冽不知怎么一下子联想到自己的那些个客人,连身上的味道仿佛都如出一辙。
忽然就有些恼火,手上的动作也是越发的粗bào。
几下就把陆潜川剥了个gān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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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潜川平时太懒,健身房去得少之又少。明显的肌ròu块是找不着的,却也没有一丝赘ròu。身材比例也不错,摸上去是透着温热的软滑,果然是很好摸的。
周冽摸着摸着就上了瘾,头埋上去,用牙齿一点一点的舔咬,腿间那活儿很快就硬的翘了起来。
娇贵的陆金主是被冻醒的。迷迷糊糊间感觉到有个什么一直趴在自己胸口上乱啃。
他想也没多想,伸手就给了一巴掌。
啪的一声响,不多疼,却不偏不倚盖在了周冽的左脸上,付钱的大爷一秒就上了火。对着陆潜川的锁骨,张嘴狠狠地就是一口,疼得还在犯迷糊的那人张嘴就喊出了声。
疼痛感一晃而过,陆潜川迷迷糊糊地半睁开对不着焦的眼,辛辣的酒气好似还萦绕在喉管间,灼烧感刺着他仿佛下一秒就能喷出火来。他难耐地伸直了脖子,喉结上下滚动,哑着嗓子呐呐道:
“水…给我水…”
周冽正恼着,翻身名鸭歌还没开唱就被来了一巴掌,没抽回去已经算是开恩了。
所以他qiáng行忽略了放在立柜上触手可及的免费赠饮的纯净水,摆明了不愿意伺候身下的这位大爷。
喉咙里烧的要冒烟,陆潜川无意识地微微张开嘴,像是要汲取空气里少的可怜的水蒸气,舌尖绕着下嘴唇湿漉漉地舔了一圈,又用上齿咬进嘴里唆了一下再吐了出来。
沾着口水的下唇瓣亮晶晶的,周冽盯着看了会,头就凑到了陆潜川的嘴边。
他恶劣地轻轻笑道:
“小可怜,先来亲个嘴。”
说着重重的碾在了陆潜川的唇瓣上,舌头轻松一顶,就伸进了对方的口腔里。
陆潜川正渴的心烦意乱,忽然一条湿滑的活物钻进了自己嘴里,下意识里赶忙伸出舌头去勾,卖力的缩着腮帮拼命的吮`吸。
那活物却总是轻巧的避开他的舌尖,逮着机会却又往会厌那处钻去,陆潜川急得想用牙齿去咬,却被人卡住了下巴不能动弹。
他不满地低声呜咽,哼了两声,又乖顺的伸出舌尖去舔,一点一点慢慢地吮。
周冽被他吮的舒服,亲了好一会才偏头退了出来。陆潜川着急着挽留,手臂jiāo叉环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抬起头颈追着他的唇舔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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