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要搞定一个陆潜川就行了,而且看起来,这人确实是不差钱的样子。
…
可是事qíng真会是想像中这么简单?
未知的麻烦与模糊不明的发展方向不免又让他有些犹豫。
周冽抬头深深地看了陆潜川一眼,却依旧未吐一言。
似乎是看出了对方的挣扎,陆潜川难得好脾气地点点头,单方面表示理解,接着说:
“你不用着急现在回复我,回去好好想几天也行,想好了就给我电话。”
周冽简单想了想,觉得确实有必要冷静下来仔细地想一想,这毕竟也是他人生中重要的一次跳槽,一定不能这么糙率就点了头。
于是他暗自接受陆潜川的提议,示意xing地朝对方扬了扬下巴,转过身,拉住门把拽开了门。
刚要迈脚走出去,就又被身后传来的声音给绊住了,
“等一下,这个给你,接好!”陆潜川说着朝他抛过一个物件。
周冽伸手就去接了,摊开手心一看,竟然是一把车钥匙。
周冽不明所以,拎着钥匙朝对方疑惑地偏了偏头。
“什么意思?”
“之前说好的不是么?唔…虽然你还没决定,不过也不差这么几天,先拿去开吧,不愿意再送回来也不迟。”
对方说着又朝他眨了眨眼。
周冽握了握手中的钥匙,皮质的钥匙套手感意外的好。
到底是没忍住诱惑,他一把把钥匙揣进兜里,朝着对方摆了摆手,道:
“谢了。”
然后拉开门,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坐着下行的电梯直接抵达了地下车库,周冽按耐着有些难耐的小心思,站在原地扫视了一圈,轻松地锁定了一辆不远处的跑车。
拿起钥匙按下了解锁。
果不其然,那辆的前后大灯立即闪了又闪。
是一辆BMW的宝石蓝小跑车,暗哑的蓝色车身上泛着一层淡淡的银光配合着可折叠的软质顶篷显得尤为骚包。
周冽摸了一把线条流畅的车门边,独自喃喃道:“真骚…跟那个家伙一样的骚,一看就知道是同一国的没跑了。”
到底还是坐了进去,摩挲着方向盘缓缓打了半圈,一脚轻踩油门,把车开出了车库。
夕阳的余晖给车身镀上了一层神秘纱,被反she出格外耀眼的色彩。
陆潜川站在十七楼看着熟悉的车辆缓缓地汇入川流不息的路口,
他的眸子里闪烁着高深莫测的光,嘴角也慢慢勾起一个弧度,那确实是个稳cao胜券的笑。
早晚的事了,他想。
扬了扬眉,嘴角弯得更厉害了。
这一边,周冽紧握着皮质的方向盘,小心翼翼地在车流里穿梭。
感觉慢慢熟悉回暖,神经也被渐渐调动着越来越兴奋,速度节节攀登,他竟在高架上小幅度地飙起了车。
车刚开到半道上,周冽就知道自己完了,再怎样他都不愿意把它再还回去了。
当下就决定,为了车,也要愉悦地把自己给卖了。
先前的纠结也好,迟疑也罢,全都幻化成泡影。
浮在快速流动着的空气中,一晃就完全没了踪影。
开着车,周冽很快就到达了所在的小区内。
车刚一停,便拿出手机给陆潜川发了条短信过去。
“我同意。”
并没有立刻收到回复,周冽也懒得多想,不以为然地跳下车,又眼底放光地摸了好几下车大盖,才堪堪收回了手。
他犹豫着拿出机车的钥匙悬在垃圾桶上方徘徊了一会,到底是没舍得,又收了回来。
想了一下,抽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薛扬么?我周冽。”
……
“少废话,就问你,机车卖你你要不要?”
电话那头很激动的嚎了一嗓子。
“六万就六万,全款打给我,明天自己过来拿车。”
说完正事又不痛不痒地与对方说了几句,这才挂断了电话。
不曾想,刚把手机从耳朵上摘下来,下一秒,铃声就响了起来。
陆潜川懒洋洋地声音通过电波传过来竟意外地有些勾人,周冽不禁联想到他斜靠在沙发里半眯着眼睛看向自己的样子。
电话那头依旧是带着笑意的声音。
“你倒是开个价啊,我好让律师尽快把合同拟出来。”
刚刚一路上思想都太奔放的放飞了,周冽只想着赶快把自己卖出去好保住自己的车,却把卖身价忘到九霄云里去了。
他只得拖延道:
“我去问问圈里的朋友,晚一点再发给你。”
陆潜川好说话地嗯了一声,又叮嘱了一句注意电话就快速挂断了。
却不想,手机刚装进兜里没过几分钟,电话就再次响了起来。
看一眼名字,竟然是张力。
想着大概又是陆潜川作的妖蛾子,周冽便满是狐疑地接起来电话。
估摸是受了昨天的影响,张力的态度实在不是很好。
“周冽么?有几个事你记一下。”
“嗯。你说。”
“麻烦你禁yù三天,是完全!彻底!自撸都不可以有的禁yù!大荤少吃点,多运动早睡觉,三天后的早上七点空腹过来医院,来我办公室找我。”
“要做什么?体检么?我不是刚刚才检查过?”
“我怎么知道,我也是拿钱办事,出钱的才是大爷,你我这样的就要少说废话把事做好就行了,懂了么?”
“……”
周冽这刚要爆发,对方就接着说道:
“来了再说,我还有事,先挂了。”
说完,便果断地挂了电话。
留下一声声重复的挂断音和一脸极其不慡的周冽。
他低声骂了一句,却没有打电话骂回去,而是把玩这手机在手里转了三转,想了一下,便给出钱的大爷发了条短信准备让大爷放放血。
“我一般陪一次挂价1W,不算一天多接客人的,一个月30w,除去不打pào的日子,再给你个熟人折扣。一个月20W,另买东西不算在其中。”
这话里没什么假,他当红那会完全可以赚得比这个多,撇去老板一次抽走的两千,一次算八千不可能再少了。
但今非昔比,现在他连正常接活都困难,更别提现在还是个无业游民的休假状态,这么想来,这个价格确实有点过火。
指尖在发送键上犹豫了几秒,最终还是落了下去。
对方几乎是秒回,连忐忑的时间都不多给一秒。
点开的短信上只有一个字。
“好。”
作者有话要说:
这篇本来初衷就是不准备谈qíng说爱233333,但感觉写下去肯定要有一点感qíng,是不是会发展成爱,要看后面我脑dòng开到哪了,反正就是作死钱钱钱和无qíng慡慡慡,两个人太搭了所以分不开一直纠葛这种,感qíng一定会有,不能保证的是什么感qíng,好绕啊,觉得这是拔糙梗啊。
————
刚开了荤还没吃够就要被迫连饿三天是一种什么体验?
用周冽自身储备的词汇量完全没法表达。
这是一种境界。格外的脱俗的境界。
是他这种凡人异常难到达的一个领域,短时间内绝对不能有第二次,
恐怕会疯。
人的jīng神世界实在是奇妙,当你不去刻意在意时,不经意间可能就完成的目标。一旦得到了你的关注,就会旁生各种来路不明的电波试图来gān扰你坚定的信念,使得奔向光明的道路变得异常的艰难。
周冽看着自己晨勃着的大兄弟不住地暗自感叹。
准确的来说是午后勃。
排尽尿液后也软不下来的状态,又硬又涨跟个铁杵似的,亟须一个善良的小骚xué供他来磨一磨。
xing器硬的要爆炸,还不能用手去碰,害怕一沾上就不是自己能控制的了。
只能用意念和深深的怨念来平息内心躁动的yù火。
他甚至买了一本宣称可以静气凝神的诗集来看。
可惜刚看了两三行,就被酸得打了个颤,随手就把这本二十来块的诗集掷进了垃圾桶,一点都不带犹豫的。
周冽不禁想,这样的日子若再多过个几天,结果只有两种。
一种diǎo爆而亡,一种阳痿早泄。
哪种都不占好。
所以三天一到,周冽破天荒早早地赶到医院硬生生比约定时间提早了一个小时。
推开值班室的门时,张力正值完夜班刚准备吃早饭。
被一脸急不可耐的周冽盯着,张医生忽然觉得手中热气腾腾的煎饼莫名有些难以下咽。
他指了指墙角的凳子说:
“麻烦你,坐到那背对着我从一数到一百。”又看了一眼手边还没去壳的五香蛋,“二百。从一数到二百,不能比秒钟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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