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怎么能让他那么便宜地死掉。
他带给他的痛苦,他只会让他十倍百倍地偿还。
他要他活着。
今晚给沈承瑾下的药很有效,比何望期待的还要有效。他把药下在了沈承瑾的酒里,没想到才十几分钟竟就开始发作。
或许因为沈承瑾的身体本来就比其他人更敏感yíndàng,所以药效不仅快,沈承瑾自己也没意识到自己身体的反应不仅仅因为他想要,而还有其他的推波助澜。
“呜呜呜、啊啊——啊、啊啊——”
他们在何望的chuáng上狂乱地jiāo合,把男人的chuáng褥搞得又湿又乱,到处都浸透着欢爱的汁液。
在药物的配合下,沈承瑾的脑子被搞得一片迷乱。他被他cao得一直吟叫,男人舔走沈承瑾的眼泪,扯着chuáng单给他擦一塌糊涂的脸,腿间的巨刃在收缩的骚xué里进进出出,把那里撑得满满的,gān得他的屁股一片通红。
何望第一次she进去的时候,沈承瑾已经到了第二次。两人倒在chuáng里,沈承瑾躺在下方,何望在他身上,边she边cha在他至深处耸动。
“啊啊——”青年紧紧夹着男人还在shejīng的xing器,尖叫着she了何望满胸膛。
何望顿时将身下的人按得更紧,他一口咬在沈承瑾的肩膀上,野shòu似的将牙齿钉进了青年的皮ròu。
“呃——啊啊——”疼痛带给沈承瑾的是身体加倍的敏感,他的后边要把何望吸gān似的收缩着,两人颤栗、吟叫、喘息,绞缠如一体。直到快感灭顶,高cháo落幕,他们终于放过彼此,jiāo叠着陷落于chuáng褥。
呼吸jiāo织,肢体依旧纠缠,片刻后,男人压在青年身上,亲了一记他依旧低喘颤栗的红唇。
“沈总可还满意我的服务?”问完他继续碾着他的唇,渐渐将自己的舌头探进青年的口腔,勾住了他软滑的舌。
“嗯……”沈承瑾在何望嘴里无意识地发出呻吟。被两只大掌到处爱抚,没过几秒钟,他的身体又烧了起来。
何望在青年的身上四下点火,他拉着他颤抖的大腿,将它们大大地打开,露出下方毫无防备的小嘴,而后将自己往沈承瑾腿间抵了上去。
she完才没几分钟,那东西竟又粗大得不像话。沈承瑾单手探下去摸了一把,何望顿时在他手心里跳了跳,又大了一圈。
“啊……”沈承瑾发出一声渴望的惊喘,他握着那东西,把硕大的顶端抵准自己的入口,而后晃着腰把自己往上送:“嗯、进来。”
何望发出一声笑,微微撑起身子望着沈承瑾迷蒙的眼,他用右手的拇指指腹摩挲着沈承瑾张启的红唇,问道:“我的好还是其他人的好?”
沈承瑾张嘴便将那指头含进了嘴里舔吸,边舔边用下边去吃何望的ròu棒:“你的、你的最好,快进来!啊……”
他一只手扶着何望的东西,另一只手抠住何望的背,期望他马上进来狠gān自己。然而男人的xing器撑开他吮个不停的骚xué,却嵌在dòng口却不肯继续进入。沈承瑾急得在何望背上抓住几道印子,恼火了起来:“进来,不然我找其他、啊——”
话还未说完,他已经狠狠贯穿了他。
第18章18.
怕药效不够,所以何望在晚餐的酒里给沈承瑾下了双倍的药量。这会儿青年迷醉地在男人身下làng叫、哭泣,平日在chuáng上还会下意识地夺回几分主导权,而现在却变得只剩下顺从。
何望把沈承瑾面朝下地压在chuáng上,凌厉地盯着沈承瑾被他cao得一直尖叫的侧脸:“还找其他人?嗯?”
chuáng“咚咚咚”地响不停,青年大叫着,又被人bī着问了一次。
“不、呃啊——不找、啊啊……”
“你听话吗?”
“啊、啊啊……”
“回答我,听话吗?”
“嗯、呜呜!”沈承瑾费力地点头。
男人“啪啪啪”地狠击了几下,而后才喘了一口气在沈承瑾耳边问:“为什么不让唐故来帮我?嗯?”当初何望提出把唐故调给他,但最后沈承瑾派给他的人里却并没有唐故。这给他跟唐故来往造成了不小的麻烦。毕竟没有工作上的往来,他们的见面就一点也不顺理成章,得避着所有人。但幸好一切进展都非常顺利,这两个多月,他拿到了想拿的机密,做好了充分的准备,他的弓已上弦,只等,沈承瑾亲自she出。
“啊、他、他不合适、嗯啊啊……”
何望眸色变深,低沉地说:“你这就不听话了,是想我惩罚你吗?嗯?”
青年泪眼朦胧,回头看了何望一眼,那一眼迷离而可怜,也不知道是否有把猛烈地撞击他的人看清。何望的心莫名一动,放缓了抽cha的速度低头在沈承瑾唇上吮了一口,青年乖乖地张开嘴,在男人唇瓣间低声喘息。
“冷吗?”他埋进他的深处,下腹紧贴在沈承瑾臀上有节奏地画着圈摇动。
青年反手抱着何望的脖子,饥渴地吮着男人嘴里的津液,后边也一个劲地咬着男人的ròu棒:“呜……热……快点,惩罚我、啊、呜呜……”
沈承瑾的呻吟令何望心里那点涟漪般的动容dàng然无存。而他原本就不需要与他有什么温qíng。
何望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如此烦躁,他伸手钳住沈承瑾的下巴,冷冷地问他:“你是不是真的谁都可以?他的死你真的在反悔?”如果这个人真的因为何诺的死懊悔不已、痛不yù生,又怎么可能是现在这样?何望从不相信这一点,所以沈承瑾最后落得什么下场,都不无辜。
沈承瑾痛呼了一声,却叫道:“啊、别停!”
他只顾着求欢,像一只母狗在他身下发着qíng,在这种时候,何望突然有点后悔给他下了药。如果他没给他下药,这时候他能否在沈承瑾的嘴里听到任何的真心话?
但怎样都无所谓。
已经走到这一步,他为他制造的结局不会因任何原因而有所改变。
他把他cao得死去活来,药的效力越发厉害,最后沈承瑾已经连正常的字都吐不出一个。
男人不知从哪里拿出了几份白底黑字的文件,一边鞭挞着被迫跪趴在chuáng上的青年,他一边将一只签字笔塞进了沈承瑾的手心。
“这里是几份项目上的合同。”他伏在他背上,抓着他的手,用xing感低哑的嗓音引诱着青年的耳朵、思维和行为。那狰狞的xing器依旧在湿淋淋的làngxué里进出,何望亲着沈承瑾的脸,对他说:“把笔拿好,把字签了。”
然而沈承瑾早已经神志不清,别说签字,身子软得连笔都没法抓牢。见状,男人的抽cha慢了下来,他一放缓节凑沈承瑾便一个劲地吸他,找他,急得张嘴喊他:“何望、何望……”
沈承瑾是那么可怜,除了抱着他cao他的这个男人他再也不想要其他任何东西。
而此刻何望的表qíng却是从未有过的残忍,他教他逮着笔,抚摸青年cháo湿的脸,用最后的温柔告诉他:“签了字我就给你,乖。”
他给了他一点时间,让他努力地去辨认合同封面的文字,而后为他打开那些文件,一页页翻过。何望知道,沈承瑾没法看清楚里边的内容,他让他除了qíng爱之外,脑子里不再装得下别的。
好几份合同,好几个名字,沈承瑾努力签了很久,其中还签废了两份,何望又重新给他拿了替换的文件过来。
签完字,他又带着他按了手印。最后一个印按上,分离,尘埃落定。
他夺走他最重要的东西,他也夺走他的。他只是给他一个看似残忍的定局,然而沈承瑾从他这里夺走的,又何止眼下这一点!
沈承瑾睡着了,何望起身下了地,任被自己弄得乱糟糟的人躺在自己乱糟糟的chuáng上。
最后的狂欢就此结束。他穿好衣服,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间。
乘电梯到了地下停车场,已经有车在那里等了很久。
司机麻利地给何望打开后座车门,何望坐进去,拢了一下衣服。
后座上已经坐了一个穿着西装戴着眼镜的男人,那人跟何望对视一眼,叫了一声“少爷”。
何望冷漠地点了一下头,那人问:“这边搞定了?”
“你说呢?”何望冷冷地回答。
那人没在意何望的态度,得到何望的回答反而松了口气,笑了笑又道:“那我们现在就去医院见沈夫人吧。”
收买其他股东并不是难事,只有沈承瑾的母亲邓恩慧是个麻烦。
为了不打糙惊蛇,之前何望并未和邓恩慧接触过。
现在万事俱备,只差一个邓恩慧签字同意,而何望并不怕她不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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