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简澜,我车在左边。”陆望叫住了他。
坐上副驾的秦简澜油然生出一种自己要被拐卖了的错觉。
到了车行以后陆望叫秦简澜自己转转,看喜欢哪种。
陆望在旁边刷了会儿新,等了半天也不见秦简澜有动静,便说道:“秦简澜你磨蹭什么呢。”
秦简澜看着陆望,一脸嫌弃地指着某几辆车道:“这辆结构丑,那辆颜色太傻,边上这个xing能不行……”“秦同学,你公主病又犯了吧。”
陆望瞥了秦简澜一眼,“小地方的东西你看不上也正常,又不是挑嫁妆,将就一下要不了你的命。”
靠,秦简澜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把死jīng分那张什么话都说得出来的嘴fèng上,再这样下去可能会被活活呛死。
“就这辆了。”秦简澜黑着脸跟老板指了指墙上正中间的那辆车。
秦简澜刷过卡以后推着车往外走。“明天去找监察部上个自行车牌照,不会就问班长。你自己骑回去吧,我先走了。”陆望说完以后便开车走了。
靠,虽然陆望的做法似乎没什么不对,但是秦简澜就是莫名很不慡,一个人被扔在这个不知道是哪里的鬼地方,心qíng好才有鬼了。
最后秦简澜靠着还算靠谱的手机导航可怜兮兮地回了住处。
“老苏,整人一般有什么法子。”秦简澜在电话里问苏启。
“大秦,这特么还需要问?把人直接怼巷子里揍一顿不就好了。”苏启觉得秦简澜今天真是莫名其妙。
“你能不能动动脑子,还有别的吗。”要是特么能用拳头,劳资至于这么憋屈嘛。虽然说他一个人的拳头也怼不过。
“下点chūn药关小黑屋憋死那丫。”苏启下意识说道,他这时候正在酒吧放飞自我,脑子里就剩下这么点东西。
“làng不死你丫的,滚。”秦简澜二话不说掐了电话,他在这边水深火热,苏启那丫在那边醉生梦死,艹了真是。
苏启是指望不上了,秦简澜懒洋洋地倒在沙发里望着天花板发呆。我去,chūn药这东西是用不上,泻药可是个好东西啊,秦简澜想到这儿马上从沙发上蹦起来,朝着药店冲了出去。
秦简澜记得药店就在对面那条街上,走了两分钟就看到了。秦简澜压抑着兴奋走进了药店,对药剂师说道:“我要一盒泻药。”
老药剂师抬头推了推老花镜,变找药边同qíng道:“年轻轻地就便秘了啊,多吃点蔬菜水果,比吃药有用。”
秦简澜嘴角抽了抽,僵着身子从药剂师手里拿过药,付过钱逃也似的跑了。
虽然昨晚买药的事给秦简澜留下了不小的yīn影,但是一想到可以让死jīng分跑厕所跑到虚脱,秦简澜就觉得这点代价都不是什么事儿。
陆望早上照常到班级里巡视一圈,今天没听到机车声,心qíng指数比较高。
秦简澜想了半天,怎么样才能让死jīng分把泻药吃进去,盯着前面发着呆,回过神来看着前桌的陶瓷杯,狡猾地笑了。
中午吃过饭以后,秦简澜跑去了陆望的办公室,敲了两下门。
“请进。”陆望一抬头发现是秦简澜,感觉有些稀奇。
第4章
秦简澜本着“生命不息战斗不止”的宗旨,坐在chuáng上苦思冥想。
【大秦,明儿出来打桌球呗,八点,老地方。】苏启给秦简澜发了条消息。
【你脑子好使不好使啊,你当我还在市里?八点到玩儿几个小时再大半夜打一个多小时车回这破地方,脑子进水了吧。】
【诶诶诶那早点总行了吧,七点?再不行六点半?你说你周末不出来跟兄弟们làng,难道还做数学题啊?!】
【kao,知道了。】
【不过话说,大秦你把我坑的可真不轻。就之前那个叫卢颖的妞儿,你不是把她甩了嘛,这丫发现你不在市里了就成天往我这儿凑,跟神经病一样地盘问我让我告诉她你的行踪,丫吓走了我不少桃花,真是晦气了。】苏启心中郁结难舒,也不打字了,直接在语音里噼里啪啦吐槽了一通。
【所以你在我这儿哭天抢地是想gān嘛。】
【我这不是想让大佬你体恤一下兄弟我,多jiāo流jiāo流感qíng嘛。】
【有病。】秦简澜对苏启不着调的xing子已经不痛不痒了。
周六晚上七点秦简澜到“敌对”的时候苏启已经跟一群人玩儿high了。
“诶大秦来了啊!可想死我了。”苏启跑过去和秦简澜撞了撞肩。日,秦简澜闻见那家伙身上一股厚重的女人香水味便把他推开了老远。
“废话真多,开局。”秦简澜语毕侍者便将一切准备好把球杆递给了他。
苏启靠着墙看秦简澜把桌球当成阶级敌人一样打,心里发毛。虽然他前面几颗准头不错,但最后那杆用力过猛直接把白球给弄进框里去了,这种闭着眼睛都不会犯的错误……大秦这小子有心事啊,苏启想。
秦简澜看着自己惨不忍睹的失误一时郁结,直接把杆撂在台子上自己喝酒去了。
“大秦,跟兄弟说说发生什么了,我也不是给你找不痛快,兄弟是真担心你。你说你一个人去了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我肯定是想知道你在那儿过得好不好的。”苏启走到秦简澜旁边循循善诱道。
秦简澜本来就跟苏启关系好,况且他都这么说了,自己自然也没有藏着掖着的道理。“我被人抓着把柄了。”秦简澜说完后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我艹?!”苏启差点把眼珠子瞪出去,“诶可是我说,什么人能抓到你的把柄还不被你往死里弄?!我怎么不太明白啊,你好好说说,来来来。”
“有把柄在人手上我还不能弄他的意思。”秦简澜烦躁道。
“靠?什么qíng况啊,怎么就不能弄他了?对方来头很大?”苏启显然被震慑住了。
“算是吧。”秦简澜顺水推舟地认可了苏启的猜测,总比承认自己被人揍了好。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啊?”苏启有些忧虑道。
“我要是知道怎么办我还能在这儿跟你扯淡?”秦简澜瞥了苏启一眼,觉得这发小关键时候一点用都没有。
“诶那我们不是一起讨论讨论帮你出注意嘛,对了,你那天打电话过来莫名其妙问我‘整人’不会就是为的这档子事儿吧?”
“不提会憋死你?你没给出个拿得出手的方案也好意思再跟我提?”秦简澜一想起那由chūn药联想过来的泻药就蹿火。
“消消气消消气……对方什么来头啊?”
“问那么多gān嘛。”秦简澜想起陆望就脑壳疼。
“对症下药啊,这成语是这么用的吧?不管了,反正就是要全方位了解敌人的信息,有针对xing地事实打击报复。”苏启煞有介事地说道。
“靠……一个八成有jīng神分裂的老师。”
“老师?!我怎么觉得是我jīng神出问题了??一个来头不小如láng似虎的……老师??”苏启被这剧qíng走向整懵bī了,他以为怎么地也得是地头龙之流,这会儿冒出来一个“人民教师”?还是把小霸王秦简澜弄得咬牙切齿的那种??往常那次不是秦简澜把老师弄得哭天抢地,这……风水轮流转了??苏启顿时替自己的安慰感到担忧。
“你能别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山里人吗?”秦简澜觉得他跟苏启讨论这件事从源头上就是一个错误。
“行行行我没见过世面,不过要我说,其实这也不是什么难事儿啊。伟光正的人民教师啊,教师最看重的是什么?名声啊!你把他名声搞臭不就好了,稍微用点儿手段把自己伪装成吃瓜群众,soeasy?!”苏启夸张地说着。
秦简澜仔细地想了想,似乎还真是这么个道理……靠,突然觉得没白栽培这泰迪jīng那么多年。“凑合吧,再想想具体怎么做。事成之后赏赐随你开口。”
“谢陛下,那奴才可非要您当成命根子的那辆宝贝机车不可。”苏启掐着嗓子造作地回话,给自己加了一出让人恶寒的戏。
“忘了说了,大秦,你知道最重要的一点是什么吗?其实特俗,就是‘知己知彼’,不然你空有套路,套不找他你也白搭啊。”
“狗头军师当得勉qiáng及格。”秦简澜瞥了眼苏启,决定赞赏他两句。
“过去和那帮混蛋们打个招呼吧,他们都好奇你最近怎么过的。”苏启拉着秦简澜和狐朋狗友们汇合。
聚会进行到后半程的时候秦简澜就借口走了,回到住处十一点不到还不算晚。
名声……秦简澜躺在chuáng上百无聊赖地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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